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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长公主洞房但观微(1 / 1)

第192章 长公主洞房但观微

战后的西域王都恢復寂静,一场大雨悄然而至,洗去昨日喧囂与血色。

已是子时,皇家驛站被珠帘般雨幕笼罩,隱约传来胡姬侍女轻微脚步声,但很快又归於寂静。

陆迟逐渐从混沌中甦醒,身体尚且残存灼热的纯阳剑气,四肢百骸都宛若置在烈焰炼狱之中。

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横跳,隨著意识回笼渐渐清晰————

刚用吞魔宝瓶抓住邪佛,从魅魔手中完成极限抢怪成就,还没来得及奖励自己就被纯阳剑气冲晕了————

昏迷前看到了小姨牌豪华大碗,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邪佛这老逼登————

陆迟体感仿佛被火热大熔炉榨乾精气神,五臟六腑的气血直接沸腾,满脑子都是想凿冰降温。

难怪当初奶虎被砍一剑,不惜拿出金乌神莲去换九转玄阴金丹,极致纯阳確实是玄阴奼体克星。

好在他是纯阳剑主,本就修习纯阳道场,元气损伤倒是不大————

陆迟稍稍捋顺思绪后,才艰难睁开双眼,入目是雕鏤空床顶,衔接质地轻柔的天青色山水幔帐。

旁边摆著矮桌香炉,一盆寒梅悄然怒放,显然不是自己住所————

但不等陆迟打量,房间便传来细碎动静:“簌簌~”

扭头就看见身著白裙的大仙子正在窗边贵妃榻打坐————

此时双眸紧闭,粉白脸颊冒出丝丝寒气,略显锋芒的眉宇微蹙,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老祖,就算闭著眼睛也给人一种冰封千里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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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身段熟的太透,又將那股锐不可当的冷冽锋芒削弱几分,有种久经岁月沉淀的熟女韵味。

看起来就像悬掛在冰天雪地中的大蜜桃,外表虽然被冰霜覆盖,但捂化之后肯定饱满又多汁————

似乎察觉到陆迟打量,正在打坐休息的长公主驀然睁开双眼,结果抬眸就看到一双恨不得將她抽死的炙热眼神!

玄沙古城的记忆霎时衝进脑海,心跳几乎情不自禁加速————

长公主微微蹙眉,暗自运功压下小悸动,冷艷面颊依旧保持毫无裂痕的冰山长辈气態,平静询问:“你醒了。”

“呃————我这是在哪?”

陆迟觉得禾媳妇的冰山气场维持的真好,心底还有些佩服,刚准备坐起身来,就发现衣服被脱的一乾二净,还有些错愕:“禾姑娘,这是你脱的?”

长公主瞟了眼无法忽视的胸肌,又飞速移开眼神:“你受伤很重,肯定得帮你疗伤,但这是医女脱的;不过你的內伤是我帮你治的,你体內火气很重。”

陆迟火气確实重的有点离谱,都有些不好意思掀被子,但眼底疑惑更甚:“观微姐姐跟独孤前辈呢?”

他昏迷前是被小姨抱住,按照小姨跟魅魔的行事作风,肯定不会让有寒毒的大冰坨子帮他疗伤。

长公主明白陆迟意思,但观微显然是想趁机作祟,这才故意让她陷入虚弱,不过她本就想顺水推舟,为此只能故作不知:“邪佛虽然被灭,但这场战斗对西域的损坏不小;再加上无忧禪师事关重大,肯定得有人盯著。”

“而独孤姑娘那是堂堂沧海宗掌教,怎么可能有功夫盯著你;况且她们两个真气太霸道,就算真输给你,你也未必扛得住。”

“————“

陆迟思路逐渐清晰,朝著周围打量几眼:“那这里是皇家驛站?”

“嗯,你的红顏知己们也都安全无恙,你只管好好养伤即可。”

长公主知道陆迟担心鶯鶯燕燕,稍微安抚几句后,又想起陆迟之前的衝动行为,脸色驀然一沉:“我知道你心繫天下,满心都是斩妖除魔为民除害;但邪佛之战本就不是你能参与,你如此冒险,万一身陨道消是准备让你的红顏知己们都守寡?”

说著周身寒气更重,甚至凝成冰珠子砸在地上。

噼里啪啦————

陆迟其实不是衝动,但吞魔宝瓶的事情不好解释,便轻声安慰:“好啦,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想到有办法抓住邪佛就直接出手了,以后肯定不衝动了,你別生气————”

“我没生气。”

长公主偏过脸去,冷艷脸颊明显不开心,但又觉得这种姿態像是跟男人撒娇的小姑娘,於是又面不改色的转了过来:“我生什么气,就算你真的出事也轮不著我操心————”

还说没生气————

陆迟知道大冰坨子不好哄,下意识就想起身亲自安抚;结果刚刚掀开被子,就被一股无形力量强行摁了下去!

抬头就看到大冰坨子面露慍怒,耳根都有些微红:“你做什么?这里又不是你家,我也不是你能隨便欺辱的红顏知己————”

陆迟被迫做了个仰臥起坐,连忙声音轻柔几分:“好好好,我错了,以后做事肯定三思而后行,你要不坐近一些?”

“我又不是你的情妇,坐你这么近作甚?”

“那你还是在生气————”

“我没生气!”

长公主其实在看到陆迟甦醒后,心底怒气就消了一半,但是避免陆迟不长记性,这才板著脸训斥一通。

结果没想到此举没能镇住小孩子,反而还被小孩子柔声轻哄。

关键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让孩子这么哄————

但按照她对陆迟的了解,一旦坐在跟前,肯定会被占便宜;可那晚已经铸成大错,岂能一错再错————

好在善解人意的观微圣女,从来就不会让姐妹做选择题!

就在长公主心乱如麻时,突然觉得意识有些迷离,就像醉酒后的微醺状態,看什么都有些恍惚————

嗯——?

长公主微微一怔,继而恍然大悟。

这种神魂恍惚之感,显然是识海被入侵的徵兆;而整座皇家驛站谁有如此胆量、谁又如此无聊、如此为非作歹,结果可想而知一混帐观微!

长公主暗暗咬牙,没想到她只是稍稍给点机会,观微就真敢咬鉤。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仁————

“呼————”

长公主衣襟微微放鬆,继而迫使神魂陷入沉睡,做出因为帮陆迟疗伤而寒毒发作状態,渐渐放弃抵抗————

但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长公主催动早就准备好的锁魂咒,確保在观微进来之后,第一时间封禁识海。

嗯?

陆迟见大冰坨子不吭声,也没坐到跟前,以为还在生气:“寧寧?”

房间无人回应。

直到凉风吹开窗欞,裹挟雨丝席捲房间,大冰坨子才重新开口:“我没事,只是寒毒发作有些恍惚。”

陆迟觉得大冰坨子气性真大,都准备光著去亲亲哄哄了,此时听到回应,才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思:“现在不生气了吧?”

我该生气吗————

观微圣女眨了眨眼,迅速捋清现在情况。

昨天在战斗结束后,她表面去盯著西域王庭调查无忧禪师案子,实则一直躲在远处宫殿等待时机。

直到確信陆迟甦醒、长公主因疗伤而虚弱之后,才施展魂法上身。

但这次长公主未曾昏迷,过程明显没有上次顺利,不过因为都属於豪车类型,稍稍熟练几下,就能融会贯通的代驾。

结果就发现烂寧扶不上墙,非但没有贴心照顾伤员,甚至坐在窗边跟小辈发脾气,还要被小辈柔声安抚————

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这不离谱吗。

观微圣女眨了眨眼睛,慢条斯理走到床边坐下;因为不知道两人在聊什么,所以回应很模糊:“我不生气,你身体恢復怎么样?”

陆迟望著近在咫尺的冰山豪车,思绪都有些发飘:“我已经恢復好了,现在做什么都行————”

观微圣女纯粹是怕露馅,这才跟著尬聊,闻言有些不放心:“你躺下,让我再看看情况。”

“?”

言罢不等陆迟回应,就掀被子查看伤势,结果刚掀开就震了震————

观微圣女心头一跳,连忙將被子放下:“你怎么回事?”

“呃——?”

陆迟觉得冰坨子似乎有些变化,虽然依旧是冷如冰山的气质,但是冰山中又透露著一股野性。

见状还有点无奈,怀疑大冰坨子在暗示他什么:“我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况且我也没来得及阻止————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观微圣女想说直接睡觉吧,但这显然不符合寧寧人设;万一被陆迟察觉,事情肯定办不成。

为此只能模仿寧寧人设,儘量含蓄勾搭小年轻。

但她此生只擅长打架,平时嘴上嘲讽几句还行,真上阵勾搭男人真不擅长,思来想去只能照搬书上攻略:“我没什么话,就是担心你身体罢了;好歹相识一场,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只是我的寒毒发作,需要休息一下。

说著就站起身来,转身朝著贵妃榻走去,结果刚走出两步,身体便猛地跟蹌两下,继而跪趴在了地上————

?!

陆迟也算见过大风大浪,但此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又是冰山美人主动,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鼻腔似乎都流出温热。

连忙翻身下床,扶著大月亮去摸脉:“是不是寒毒发作了?”

观微见陆迟鼻血都流出来了,就知道事情成功一半;但陆迟没穿衣裳,眼神都不好意思细瞟:“嗯————不过这次不太严重,忍一忍应该能过去————”

“这怎么能忍?”

陆迟直接將冰坨子抱起,刚想帮忙压制又觉得脉相有些不对;寒毒確实有发作的跡象,但绝对没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不由感嘆冰坨子用心良苦!

这明显是想苦一苦他,但出於人设又不好意思直说,这才选择用这种方式暗示————

陆迟年纪轻轻,怎么可能顶的住,就算真能坐怀不乱,也不可能让冰坨子失望,低头就亲了下去:“啵啵————”

“呜——?”

观微猝不及防,她確实是想苦一苦陆迟,等陆迟承受不住时,她下號將麻烦丟给长公主解决。

但没想到陆迟定力能差成这样,她才施展一招就被摁住。

关键连暖场都没有,就好像亲自家红顏知己一样操作熟练,还很体贴的扶住了沉甸甸的西瓜。

这怎么看都不像正常男女关係,难不成两人发展比想像中要快,自己是被寧寧给骗了,但这怎么可能————

结果陆迟很快就让她明白一切都有可能,直接低头开始吃饭。

观微圣女纵横半生歷经风雨,但还是头次碰到这种情况,当场如遭雷击,第一时间就想下號,让寧寧本尊过来接力————

总归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寧寧就算不认也得咬牙认了————

结果就发现难以脱身,神魂宛若被千丝万缕的丝线锁住,將她牢牢困在身体之中,根本难以挣脱。

“?!“

观微圣女瞪大眼睛,怀疑魂法出点问题,关键时刻竟然无法退出,偏偏她又不敢强行挣脱束缚。

否则很容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但浓眉大眼的陆大侠向来贴心,已经温柔抱住双唇相贴。

观微圣女靠在贵妃榻上,冷艷脸颊坨红,几乎本能捂住红唇,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合適,便抬手推开:“陆迟!”

“嗯?”

陆迟动作一顿,神色有些诧异:“怎么了?你的寒毒已经发作,还是说你不是这个意思?”

我確实是这个意思————

但我又不是魏善寧———— 观微圣女感受著温热鼻息,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滋味:她本意就是帮寧寧下定决心,此时本该心满意足。

但没想到关键时刻魂法出现问题,这事又不好跟陆迟解释。

观微圣女纠结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嗯?”

陆迟努力抬起头来,望著白里透红的熟女大姐姐:“你是担心违背誓言,被祖师降罪?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亲自去你祖师坟前解释,就说是我强迫你的————”

这什么跟什么?

观微圣女双眼茫然,觉得寧寧的谎言真是逆天,但也只能顺著说:“你既然知道我发过誓,你还敢这样,就不怕被雷劈?”

陆迟望著属性拉满的涩气大车,就算被雷劈也心甘情愿:“男欢女爱本就正常,况且事分轻重缓急,你若寧肯身陨道消都不愿直面本心,想必你的师门也会扼腕嘆息。”

“更何况我们一路经歷风雨,从你数次相救於危难之中,我便打定主意绝不负你;再加上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更会负责到底。”

“————“

观微圣女听到这里,就意识到自己被寧寧骗了。

寧寧在她面前是寧肯捨弃毕生道行、都不愿逾越雷池半步的钢直形象,否则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结果没想到在小辈面前居然还有另外一副面孔,听这意思是已经私定终身————

这不故意谋害本圣女吗。

观微圣女作威作福多年,还是头次被人如此欺辱,偏偏不能將事情挑明,气的胸襟都膨胀起来:“陆迟,我就问你一句,你確定不后悔?”

陆迟觉得这话有些怪:“我肯定不后悔,但如果你不愿意,我肯定也不会强求。”

观微圣女越听越觉得寧寧混帐,竟敢如此对待挚爱亲朋,但既然寧寧不仁,那就不能怪她不义,当即咬牙开口:“我只是觉得自己一把年纪,恐怕配不上你这少年郎;既然你都没意见,我肯定也没有,就是怕你境界太浅。”

嗯?

陆迟起初以为大冰坨子是不愿意,结果没想到她非但愿意,甚至还骑脸挑衅,当场就气血上头:“我虽然是修士,但炼体也没落下,咱俩境界確实有差距,但是这种事情,境界的作用还真不大。”

观微圣女恼羞成怒,但心底也难免好奇:“是吗?我年纪在这放著,可不是小姑娘。”

“这事我早就知道————”

“你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

陆迟话未说完,就见大冰坨子靠在椅背,居然双腿猛地用力,直接施展夺命剪刀腿强行锁住。

继而又凌空而起,学著西域胡姬跳舞,扭臀摆胯————

嘶——

陆迟万万没想到冰坨子还会这手,还有点梦幻,直接就伸手將其抱到怀中。

观微圣女横眉怒目,觉得陆迟跟平时一身正气的模样截然不同,还有点诧异;刚想出言训斥,结果声调却温柔的不像话:“你这是什么妖法————”

“这怎么能是妖法————”

陆迟觉得大冰坨子有点可爱,愈发耐心温柔,慢条斯理安慰许久,直到彻底变成龙王,才柔声询问:“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想法的?”

—“

观微圣女怎么可能知道这事,但此时意识已经迷离,迷迷糊糊就道:“头次见你就看上你了,毕竟像你这么俊俏的后生没几个,但是碍於年纪不好开口,这才一直故作矜持。”

“那你现在怎么如此坦率?”

“这不是你问的吗————”

—”

陆迟觉得这话没毛病,得到確定答案后,心底疑问尽消。

长夜漫漫,唯有惊雷劈开苍穹,滂沱雨幕轰然砸落。

落月殿灯火通明,偶尔传来细碎交谈。

端阳郡主自从昨天开始,便带著发財绿珠住进落月殿:因情郎被观微带走而被迫分居,此时辗转难眠。

想想昨天战况仍旧觉得后怕————

陆迟先是被魔门传到千里之外,又被观微丟进邪佛战团;哪怕邪佛无力反抗,但陆迟终究只是五品。

在看到陆迟为了灭掉邪佛而被纯阳剑意轰飞时,端阳郡主心都提到嗓子眼,恨不得自己替情郎受著。

偏偏陆迟被观微圣女带走,她想探望都没有机会————

原本想喊妙真一起过去,用独孤前辈的名义通通门路,但妙真正在跟青云长老聊身世,她也不好打搅。

眼看窗外暴雨滂沱,端阳郡主终究有些坐不住。

不管怎么说,陆迟终究是她的男人,是死是活她都得亲眼看看,被隔离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端阳郡主打定主意,披上外袍打开房门,凉风裹挟细雨拂面,顿时让她清醒几分,当即撑伞走进雨幕。

踏踏踏————

结果刚刚走出院落,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道乾脆爽利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嗯?”

端阳郡主闻言身体一僵,转身就见独孤剑棠负手站在雨中,一袭红裳仿佛鲜艷彼岸,正静静看著她。

“独孤前辈————”

端阳郡主自幼拿独孤剑棠当榜样,此时面对面而站还有种近乡情怯之感,愕然片刻才开口回应:“陆迟昨天受了伤,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独孤剑棠刚刚跟青云长老说清妙真身世,此时也不好打搅两师徒谈心,闻言直接走到近前:“他的伤不重,你不必担心;但你没有亲眼看到终究不放心,左右閒著无事,我陪你过去瞧瞧。”

端阳郡主没想到独孤前辈如此平易近人,还有些受宠若惊,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前辈接下来有何打算?”

“去中土看看情况。”

“哦————那前辈如果到了汴京,一定去我家坐坐。”

“呵呵——你的性子比你姑母热情多了。”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了净琉璃宫;宫殿灯火尽熄,仅有滂沱大雨之声;但靠近偏殿时,明显听到雨幕中夹杂细碎动静:“滋滋~”

端阳郡主跟长辈同行,心底有些小忐忑,但闻听此言顿时精神抖擞,桃眸倏然瞪大——

难怪观微圣女不让探视,美其名曰陆迟受伤太重需要静养,搞半天是自己在陪床?

关键观微圣女是什么时候跟陆迟勾搭上的————

端阳郡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观微圣女虽然屡次相助,但跟陆迟相处之时,就像久出江湖的老紈絝提点小恶霸————

根本没有那方面的火呀————

她倒是不排斥多一个让四海九州都胆寒的妹妹,但问题是这种事情不能强求。

端阳郡主面上没啥反应,但是心底却尷尬无比,颇有种跟长辈一起读书,不小心读到亲密戏份的感觉————

但独孤剑棠显然没到“听声识別”的地步,还以为房间里面是在疗伤,刚准备迈步进去,就听房中传来动静:“等一下——”

轰隆—

一记惊雷当空劈下。

独孤剑棠神色怪异,直接愕然当场,似乎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

关键里的人是————!

皇族怎么能烂成这样,姑母居然抢侄女的男人——

这不离谱吗。

独孤剑棠到底是老前辈,心底再多波澜,面上也波澜不惊,只是看向端阳郡主的眼神有些复杂:“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端阳郡主脸都绿了,她虽然跟观微圣女相处不多,但观微圣女声音霸气无匹,就算有丝嫵媚也被不著调的气质覆盖。

而这道声音却是高冷十足的御姐音,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祖,但尾音又带著不可忽视的酥媚。

这不野女人吗?

这哪里不是时候了,这分明是捉姦的好时候————

端阳郡主心態极限转变,若说刚才是不敢冒犯观微,那现在就像是打了鸡血,提著裙子就想去敲门。

但想想独孤前辈还在跟前,只能竭力按捺住洪荒之力:“那个——前辈,要不我们先回去?”

“嗯——正好本座还有事。”

独孤剑棠避世多年,出关后接二连三被震撼,心底颇有一种跟不上时代的感觉,莫非是本座太保守了————

现在都流行找年轻少侠————

但就算好奇也不可能跟晚辈一起观摩,独孤剑棠当即捏诀遁走,刚刚遁至高空,却见端阳郡主去而復返:“嗯?”

继而就见端阳郡主气势汹汹的杀回偏殿,看架势是想找姑母扯头髮————

,独孤剑棠跟长公主终究是多年好友,虽然不认同这种不厚道的做法,但终究不能眼睁睁看著她出丑。

为此悄无声息施展结界,將端阳郡主隔绝在外。

院落內。

端阳郡主胸襟鼓起,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不是观微圣女不让探望,而是这野女人使手段————

这不离谱吗。

她倒不排斥野女人进门,但是当初玄沙古城之夜结束后,野女人別说敬茶,甚至连面都没有露。

如今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偷吃,显然没有將她这位正室放在眼里,这事今晚肯定要有个说法。

结果还没等她走到房前,就被一层无形屏障拦住:“嘭—

—”

端阳郡主猝不及防,这才发现偏殿外面布置了禁制,桃眸不由瞪大,高耸胸襟都有种气炸的趋势————

这死女人未免欺人太甚————

事实上:自从第一次柜中相见,端阳郡主就看野女人不太顺眼。

这並非单纯吃醋,而是觉得野女人做事不够坦荡;如果真想进门,直接过来给她大大方方敬个茶,难道她还能拒绝不成?

非要暗地里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端阳郡主觉得自己如果再不站出来主事,家里肯定乱成一锅粥了,但进又进不去,也不可能站著守门。

为此只能咬牙离开,等到明天再过来算帐!

而独孤剑棠则是落在对面廊檐上方,居高临下透过窗看屋里动静。

结果就见道心无垢的当朝长公主,易容成柔媚熟女模样,正在贵妃榻舒展筋骨,姿態宛若霸气女帝。

而妙真的冷峻夫婿,正在对面站著面壁。

独孤剑棠眉头紧皱,觉得皇室真没救了,魏善寧权倾天下,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居然跟小辈抢食物。

这辈分乱成什么样了————

但她也不可能偷看这事,当即转身离开,心底有些心疼自己外甥女。

真是苦了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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