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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冰山母亲的道心崩塌之路(1 / 1)

第184章 冰山母亲的道心崩塌之路

“嘎嘎”

中午时分,一柄水蓝长剑自密林中衝出,径直朝著西方天宇呼啸而去,途中惊起两行南飞大雁。

陆迟原本想杀回白龙寺,但是刚出荒林就听沿途行商正在议论,言称白龙寺在昨晚遭遇火灾,曾经繁华一时的佛寺化作废墟。

而西域官府灭火时,在祖师大殿下方发现许多枯骨,掀起诸多陈年案件,已將白龙寺僧人收押。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陆迟就算真杀回去,无非是为白龙寺恶僧多添一桩案件,很难揪出背后之人。

既然如此,倒不如换一种思路————想必恶霸姐姐正在迫不及待想要打压佛门、为道盟添砖加瓦。

端阳郡主坐在剑身餵发財,见陆迟沉默不语且,以为在回味昨晚跟野女人的风雪月,忍不住询问:“怎么没带禾姑娘过来给姐姐们敬茶认门,她就这么走了?”

陆迟想想昨天冰坨子的反应,一整个没吃过肉的熟女大姐姐,好不容易初尝滋味又受到昭昭惊嚇,估计现在没脸见人。

但是避免影响冰坨子形象,还是不动声色回应:“她有要事在身不便停留,等到了西域王都再见面吧,反正都是一家人,见面只是早晚的事情。”

端阳郡主桃眸轻眨,笑眯眯打探消息:“嗯哼~那昨晚你们都做什么了?本郡主瞧她的气质冷如冰山,应当不是水性扬之辈,你没强迫人家吧?”

嗯?

玉衍虎一直在打坐修行,闻言依旧闭目修行但耳朵却微微耸动,显然也很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当初被禾仙子相救时,就看出禾仙子跟陆迟之间有些不对,沦陷是早晚的事情,但也好奇细节。

毕竟这种上了年纪的冰山女人,一旦下凡嗦小年轻肯定不是年轻姑娘能比。”

陆迟昨晚是受辱少侠,今天早晨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但这种事情肯定不便多说,便凑到大昭昭跟前:“都伤成那样还能做什么,就是帮她疗伤,你总是问这些做甚,是不是馋了————”

说著就想上前想暖手手,顺便慰藉一下如似玉的大媳妇。

端阳郡主就算再馋也不可能在青天白日,连忙拦住陆迟动作:“好奇罢了;你不承认也没用,妖女都用傀儡纸人听到了,疗伤能发出那种动静?本郡主只是没想到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无情老前辈,嗓子还能夹成那样————”

玉衍虎见端阳郡主开始甩锅,紧闭双眸倏然睁开:“明明是你发春睡不著,求我帮你做法看看情况。”

“有区別吗?”

端阳郡主懒得跟妖女爭辩,桃眸又看向陆迟:“她敢当面偷人男人,还怕被人看到不成,一大把年纪还装纯情小姑娘,不知道进门拜见两位姐姐————”

陆迟想想冰坨子的性格,让她进门敬茶喊姐姐,估计抬腿就得將他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当即摇头:“都是修行中人,大家地位相当,不讲究那些凡尘俗礼————”

端阳郡主眉头一挑,国色天香的脸颊有些不悦:“这才刚刚进门,你话里话外就开始帮她,那以后还得了;况且你是男人,忙活外面的事情就行,家里这种小事你別跟著操心,我自己能办好。”

哈?

陆迟看棋昭说话酸里酸气,心底也有几分愧疚,想了想就凑到跟前:“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些没啥意义,昨晚確实忽略你了,我现在给你补回来,啵啵~”

“?

双唇相贴,顿时將话语挡在唇齿之间。

端阳郡主当著贴身丫鬟跟妖女的面被亲亲啵啵,还有点不好意思,握起小拳头就去推搡陆迟胸膛。

一副“本郡主可不是这种人”的模样————

但这显然不是端阳郡主的人设,象徵性推了两下就不再反抗,丰腴身段都紧贴在怀里,还时不时回应两下。

结果贴身丫鬟比妖女还可恶,见状还捂著眼睛惊呼:“呀————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说著还拉起端阳郡主的小手,朝著自家姑爷放————

端阳郡主当即一震,急忙睁眼推开陆迟,继而一把拉住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鬟,朝著陆迟身边撼:“你这骚蹄子————”

玉衍虎见状微微蹙眉,小眼神有些嫌弃,但避免骚郡主拉她下水,想了想重新闭上眼睛打坐。

只是藏在斗篷的小手微微屈指,悄无声息打出一道魔气,直接將端阳郡主的脑袋给摁了下去!

“死妖女————呜。”

寒风颯颯,长剑划过湛蓝苍穹,孤男数女坐在剑身打情骂俏,时不时还发出几声笑骂,隨著风声远去。

与此同时,数里外的苍穹之上。

长公主穿戴整齐站在云层后方,白色衣裙將伟岸身段包裹的严严实实,宛若无欲无求的九霄仙子。

此时铺展神识悄然探查,冷如冰山的美艷脸颊神色复杂。

作为一个被不良女婿教育过的冰山岳母,本该咬牙一走了之,但是出於大局考虑又不得不跟在后面护道。

此刻看著不良女婿跟自家侄女卿卿我我,心情不可谓不跌当。

特別是当看到陆迟亲吻侄女之时,冷艷脸颊更是羞愤难当————

这混帐东西连吃带拿亲了她一遍,现在又去亲端阳,这种姑侄通吃之感实在羞耻难言,如玉脸颊杀气很重。

关键她还没有立场出面阻止,否则落荒而逃的肯定是她。

眼下只能默默收了神识,做出眼不见心不烦之態;但心底涟漪既已激起,再想平復却是难如登天。

若说昨晚之时,她被寒毒侵蚀导致失控,做出不合礼法之事,尚且能用脑子不清醒当做藉口。

但事后主动奖励陆迟,却是她在完全清醒下做出的重要决策。

虽然初衷是不想亏欠陆迟,但是做了这种事情之后,或许確实不再亏欠,但她跟陆迟直接不清白了。

就算她运功清除周身污浊,但却清除不掉曾经存在过的痕跡。

不过正因这件事情,她才彻底了解陆迟的心性。

因为头次体会修行到飞升的过程,她的感受不亚於封禁多年的火山喷发,堪比观微圣女被关二干年重出江湖,心中的情念巨浪根本难以控制。

陆迟若真想趁机乱来她绝对拦不住。

但就算如此,陆迟也只在户外调查一下,硬是忍著没有真的冒犯,可见此子虽然好色,但却有分寸底线。

长公主身心几乎都快彻底失守,越想越觉得陆迟就是她的梦中良人,怎么可能继续冷如冰山。

可偏偏她的身份特殊,若跟陆迟深入这段缘分,她以后不仅无顏面对侄女,就连观微都难以面对。

据说避世多年的独孤剑棠已经出山,届时观微拉著对方一起嘲笑,她又將如何面对同辈道友————

堂堂大乾镇国长公主给年轻小辈当情妇,这————这简直荒唐至极。

可若划清界限,就算她能咬牙放弃解毒,任凭修行止步於此,陆迟也绝不可能跟她断绝联繫————

更何况人都被摸透了,有些开关一旦打开就再难收场;事已至此只能对不起端阳,再想办法报復一下观微。

若非观微影响她的神魂,让她在客栈做出勾引小孩子的举措,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沦陷的这么快。

但是话说回来,就算她决定对不起端阳,也不可能直面端阳,那就意味著她只能在暗地里给陆迟当情妇————

“唉————”

长公主幽幽长嘆,想著昨晚之事又难免有些古怪悸动,只能倒头衝下云层,停在一汪冰湖前。

继而抬手施法布置结界,整个人以倒栽葱姿势衝进湖中,直接物理镇定不爭气的身段跟杂乱思绪。

西域王都,佛塔林。

西域以佛为本,疆域之內隨处可见佛寺佛塔林立,但西域王都作为权利集中地,更是將佛国文化彰显的淋漓尽致。

佛塔林坐落在王城东南方,因佛塔如林而得名,只有西域佛国的嫡系僧人才有资格在此修行。

佛塔林目前以无相大师为首,因为即將要跟道门斗法的缘故,整座塔林较之往常更加肃穆静謐。

而在佛塔林后方某座山峦上,一名白袍老僧正坐在松柏下方,望著面前未下完的棋盘出神。

旁边站著一位娃娃脸少年,好奇望著残缺棋局:“师父还在等待下棋人?”

白袍僧人手执黑棋落下一子,继而便施法將棋盘封禁,避免被风霜叨扰:“事情可曾处理妥当?”

“已经处理好,就是可惜了那些炸药————”

普通炸药威力有限,而烈性炸药则是能炸修士的物件;只是修士平时多用斗法,这种炸弹大都用在军事之上。

按照玄沙遗蹟的炸药份量,若是都搬到地面使用,估计能炸毁一座小型城池。

白袍僧人眺望佛塔林立的远山,淡淡道:“世间万物皆有自己宿命,那些炸药的宿命就是炸毁遗蹟;就算没有此事,那处遗蹟也留不得了。”

娃娃脸少年撇了撇嘴:“但是白龙寺的人做事也太没谱了,就算杀不了陆迟,也不该谎报军情;若非师父谨慎,只怕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白袍僧人也有些不悦,但是慧海禪师已经归西,他就算想算帐都找不到人,为此只能长嘆一声:“除掉陆迟只是激化佛道矛盾,並不是必要战略方针,如今既然已经失手,就不宜再轻举妄动。” “况且此子眥必报,就算白龙寺被毁掉,他也不可能平白忍了这口气,这件事情肯定得让无相头疼。”

娃娃脸少年闻言稍作犹豫,最终还是如实回应:“师父,实则白龙寺並非被弟子焚毁。”

“嗯?

“弟子赶去斩草除根时,白龙寺已经被大火吞没;我在周围查了查,並未发现有用的线索跟痕跡。”

白袍僧人略作思索:“不管是谁所为,只要这事查不到我们身上就行;你这次也算近距离观察过陆迟,觉得此人如何?”

娃娃脸想到陆迟的所作所为,神色变得有些怪异:“嗯————此子確实有点本事,但他的作风也確实有点上不得台面————”

白袍僧人对此早有耳闻:“道门只看战力不看风评,况且他又不是佛门弟子,正值年少轻狂之时,有些风雪月也能理解。”

“呃————倒也不仅仅是风雪月。”

白袍僧人眉头一皱:“有话直言,你虽是俗世弟子,但到底是老衲徒儿,你我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娃娃脸少年沉吟片刻,半晌才憋出一句:“我赶到之时,那陆迟正將慧海老僧绑成、绑成奇怪姿势,手中还拿著铃鐺等物什,实在是有些————”

伤风败俗!

仅看审讯作风,就知道陆迟私下多哨,关键对女子如此尚能理解,对老登如此著实有些辣眼睛。

白袍僧人神色稍受震撼,但很快便意识到情况不对劲:“铃鐺————什么样的铃鐺?”

呃?

娃娃脸少年怔了怔,觉得僧人反应不符合预期:“就是巴掌大的金色铃鐺,避免被发现我不敢铺展神识,所以看不太清楚————可是铃鐺有问题?”

白袍僧人面色慍怒,出言呵斥:“混帐!让你平时不要天酒地,你偏不知收敛,那是白龙寺圣物金刚鼎,只是外形酷似铃鐺,乃佛门上品法器!”

娃娃脸著实没料到此事,急忙跪地认错,神色还有些不太自然:“是弟子有眼不识真龙,没想到陆迟还有这等手段,竟將佛门之物据为己有,要不要弟子將其拿回?”

白袍老僧冷声开口:“此物若拿不回来,肯定有损佛门的顏面;不过这是无相狗贼该苦恼的事情,我们只需推波助澜即可。”

推波助澜————

娃娃脸少年向来是听命行事,闻言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请师傅明示。”

“白龙寺刺杀陆迟算不得大事,但其中牵连却错综复杂;你只需將此事宣扬出去,自然会有人找无相麻烦。”

白袍僧人说到此处,话锋又是一转:“在西域与南疆交界之处,有座火焰妖山;此山已经形成妖域,你將无间佛尺布置在山腰。”

无间佛尺乃是空间法宝,其主要作用便是用於两地“传送”。

只要將佛尺放在火焰山,便能跟此山建立空间连结,届时能隔空將人或者物品,通过连结传送到佛尺所在。

娃娃脸少年突然接收这么多信息,还有些摸不著头脑:“师父这是————”

白袍僧人看向前方佛塔,浑浊双眸掠过阴狠之色:“佛道斗法必定万眾瞩目,但不管输贏都不能让无相老贼舒坦;白龙寺跟他本就有些裙带关係,必须將此罪名给他做实。”

修仙界修士廝杀本是常事,但就算如此,只要能將此小事利用好,也能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娃娃脸少年接过无间佛尺,似懂非懂的回应:“亭子明白,这便去办。”

颯颯————

少年身叉化作清风,转瞬便消失在繁华城池之间。

而就在少年离辉没告久,山峦之间又走出一道黑色身叉。

来人穿著文士上袍,打扮宛若儒家门生,只是身上气势却十分凌厉,宛若雄踞山巔的沧桑老魔。

白袍老僧在看到文士瞬间,便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施登,老衲恭候告时。”

文士微微一笑,撩袍坐在盘虬古柏之下,抬手打破棋盘结界,气態好似温文尔雅的儒家大学士:“大师,本座应约而来,陪你下完这盘残局。”

时光飞逝,转眼三天过去。

白龙寺刺杀陆迟之事,不管是出於个人恩怨还是其他,终究是发生在高陲之地的小事,本该隨著白龙寺焚尽而ノ一段落。

结果不知为何,短短三天时间就传彻了四海九州。

甚至佚上大名鼎鼎的九州諭报,由江涵跟张堰两名大儒联合执笔,对此事言辞犀利抨击了丑毫。

言称陆迟乃斩妖除魔的正道少侠,本是好心好意救出白龙寺监寺,结果监寺沉溺於妖魔美色而损坏佛门声誉,白龙寺方丈慧海禪师表面清理门户,暗地却追杀陆迟以泄私乐。

如此恶劣行径简直是丧心病狂,当为四海九州所不齿。

此篇文章一发,大乳子民顿时义乐填膺,觉得西域佛国欺人竞甚,竟敢如此欺辱大名鼎鼎的九州魁首,真当轧大乳无人不成————

就连雍王都当场表態,言称陆迟乃是朝廷认证的魁首,在西域遭遇此事是在打大乳朝廷的脸面,若是不给个交代,那就让镇魔司来西域调查始末。

而西域国民则觉得九州諭报本就是天衍宗的一言堂,屁股都是歪的,说的话自然也不能全信。

故此两国修士激烈相爭,甚至不乏聚弓斗殴者。

西域朝廷对此深表痛心,第一时间跟白龙寺割席,庄表示会彻查此事。

但又觉得雍王態度咄咄逼人,恐怕受到小人蒙蔽,想趁机挑起两国战爭,话里话外都是建议大乳好好调查。

而就在这个关键节点,突然有人爆出白龙寺方丈乃是无相大师的远亲。

此言一出显然火上浇油,將此事闹更大,言称无相老登是度化陆迟不成,这才痛下杀手意图以此打压道盟————

但奇怪的是,在此事爆出之庄,各方高层反而都平静了下来,就连想为女婿出气的雍王都偃旗息鼓。

当然,四海九州地域广袤,也有人仍旧心火难消!

西域王城之中。

观微圣女身著艷丽紫裙,手持天罚站在宫殿之中,嫵媚面容柳眉倒竖,正一手事腰骂骂咧咧:“无相这老禿驴实在欺人竞甚,大乳朝廷不好直接插手,但本圣女正值当打之年,以为轧中土无人不成。”

“——“

青愤上老身为此次斗法的出战人员,本身就稍有压力,眼下还要安抚观微这头哈士奇,心境可想而知:“此事明摆著有人背庄操盘,为的就是看道盟跟佛门相爭,坐收渔翁之利,你连这点都看不明白?”

她固然也担心陆迟,但是白龙寺已经自食恶果,而陆迟安然无恙;就算是想藉机发挥,那也是有限度的。

最终结果无非是佛门出面给个说法,两国之间绝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辉战,造成生灵涂炭。

背庄之人不可能看不清这点,但仍旧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显然意不在挑拨两国邦交,而是想藉助道盟之手针对无相。

道盟跟佛门確实不睦,也存在利益竞爭,但不代表愿意做其他人的手中刀。

“”

观微圣女在姐妹团中武力第一,但因为性格火爆导致遇事不愿动脑子,以至於智力排行倒数,闻言眉头一皱:“你是什么意思?说清任点。”

青愤上老幽幽上嘆,觉得有些头疼:“斗法就在庄日,你若在此时將无相打伤,届时就算轧斗法获胜,也会落个胜之不武的名头;而道盟本可以名正言顺入登西域,此庄也会被人詬病。”

“而无相不管输贏,一旦道盟出面將此事坐实闹大,他都不可能再稳坐佛门话事人位置,势必会有新人顶替。”

“这明显是佛门亓斗,有人想借道盟之手拉无相下台,还不想让道盟贏得漂亮,你不能动动脑子?”

“无相做事確实有点问题,但还不至於在此时对陆迟出手。”

“——“

观微圣女向来崇尚能动手就少逼逼,闻言拍了拍高耸胸襟,觉得心气儿有些不顺:“话虽如此,但轧总觉得心气儿不顺,现在白龙寺的登事人已经死绝,总不能让陆迟被白白刺杀————”

青云长老闭目养神:“他已经杀死白龙寺僧人,也算报仇雪恨;根据目前局面,陆迟只是一颗火上浇油的棋子罢了;若想真的一劳永逸,还需耐心等待背庄之人露出马脚。”

观微圣女摸了摸下巴:“你刚刚说不能对无相动手对吧。”

“嗯?你別乱来。”

“轧做事你还不放心吗,说不动手肯定不动手;但陆迟被他远亲打伤,他这个上辈赔点疗伤费也是合情合理————本圣女记得陆迟还是个五品————”

就因为是你做事,本座才不放心————青愤上老蹙眉提醒:“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得等陆迟到了再说,一把年纪也该有些正经模样;你在京城天天缠著善寧,总该学的稳重一些。”

善寧稳重?

观微圣女想到某个偷偷跟著侄女婿的冰山丈母娘,笑容有些怪异:“本圣女可不能跟她学,不然容易把自己玩进去————”

青愤上老询问道:“此言何意?”

“没什么,就是你可能凭空告出一个修为厉害的晚辈————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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