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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热吻!姑母在做什么?(1 / 1)

第182章 热吻!姑母在做什么?

夜寂无声,猎猎横风在山间迴荡。

白龙寺。

扫地僧身著灰色僧袍,望著祖师大殿中接连熄灭的佛灯,苍老面容在交错光影中明灭不定。

他望著佛像金身沉默良久,最终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继而拿起手边扫把,猛然砸向高大佛像:“哐当-

重物落地发出轰鸣巨响,镀金佛像骤然碎成数半,露出泥塑腐朽的內里。

扫地僧凝望著硕大佛头,曾经慈眉善目的金身神態,在褪去表面镀金之后,在昏暗烛火中竟有几分邪异阴森。

他静默不语,抬手將供案掀翻在地。

曾经金碧辉煌的圣洁大殿,转瞬便被无尽火焰吞噬。

扫地僧站在倒地佛像面前,深邃双眼有几分信仰破碎后的癲狂,但很快又化作死灰般的平静。

此等变故惊起整座白龙寺,寺中僧人几乎第一时间来到现场。

往昔被无数信徒供奉的祖师大殿,已经被熊熊烈焰吞噬;猩红火光仿佛黑暗中的巨兽,將此间一切都烧成灰烬。

隱约可见一道高大身影,正静静矗立在烈火之间。

小和尚们震惊一瞬,继而平静寺庙瞬间嘈杂起来:“糟糕,里面好像有人——”

“这不重要,赶紧施展上善若水咒救祖师大殿——”

与此同时,玄沙古城外的禿鷲林中。

血牙將慧海禪师抽飞之后,便带著嗜血堂弟子马不停蹄的撤离;途中还不忘回头观察,確定陆迟没有跟隨才放下心来。

嗜血老人跟地藏姥姥早就等候多时,见眾人平安归来才稍稍鬆了口气:“战况如何?”

血牙回想起山谷战役,黝黑狗脸浮现后怕之色:“十分惨烈,陆迟此人实在凶悍,不仅杀妖厉害,打禿驴也相当狠绝,就连禿驴的法—

宝都半路投敌。”

“嗯?

地藏姥姥精神一振:“半路投敌?”

血牙神色严肃:“陆迟摸出一把黑色锁链,原地大喊了一声“你的法宝现在是我的了,然后禿驴的金刚鼎便脱离了掌控,成了陆迟的囊中之物。”

嗜血老人心下微惊,下意识摸了摸怀中的山河图:“陆迟这是什么邪法——”

“不知道,反正相当邪门,否则慧海那老禿驴不会死这么痛快;但不管怎么说,此行也算阴差阳错的为师傅报了仇;敢问堂主,接下来有何打算?”

“老夫要前往南疆谋划,现在封你为嗜血堂接引使,你继续在西域行走,儘量挑拨佛门跟道盟的关係,时不时给陆迟找些麻烦。”

嗜血老人最初是真心听少主吩咐去南疆,但是在冷静下来之后,也就逐渐回过味儿来,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是为了天精髓而言,如今天精髓被陆迟挖走,就算少主正在腐蚀陆迟,但他显然也没办法交差。

“”

若他继续跟陆迟打擂,肯定討不著便宜,甚至还会被少主迁怒。

不如顺势前往南疆,届时再跟宗主回稟,总归是被少主发配前往,撑死落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血牙並不知道嗜血堂主的打算,闻言还有些愕然:“找陆迟麻烦,我吗?”

嗜血堂主知道此事有亿些难度,语重心长道:“无需跟他正面对上,侧面使点绊子即可;况且用不了两天,上面便会派其他人过来住持大局,届时你听命行事就行。”

血牙觉得自己压力很大,但想想好不容易混成仙宗编制,还是咬牙点头:“属下遵命。”

狂风暴雨飘洒在山崖之间。

陆迟被大冰坨子抱著奔行十数里,才在一座隱秘山洞前停下。

此地距离破庙约两三里路,能隨时感知那边动静,但正因如此,才更显著大冰坨子行事怪异。

毕竟冰坨子跟昭昭奶虎都算熟人,就算寒毒发作也不必担心她们落井下石,似乎没必要刻意避开。

可现在显然不是询问的机会,大冰坨子的丹田真气已经寒如冰窟。

“咳—咳—”

长公主寒毒本就没好,此次看到陆迟为救自己而受伤,又强行运功奔行十数里,脸色冰寒更甚,但理智尚存:“陆迟,你—你没事吧?”

因为寒毒捲土重来更难压制,御姐音都带著些许颤抖。

陆迟先被慧海老登打伤,又被爆炸的余威波及,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因为没有伤及心脉肺腑,所以还能扛住:“我没啥事,倒是你—?”

话未说完,就见禾仙子突然踉蹌,继而朝著侧方倒去。

陆迟眼疾手快將其扶住,结果在触碰到大身段瞬间,就被极寒温度嚇了一跳:“嚯—这次寒毒来的好凶,不能再耽搁了,否则谁也救不了,先进洞再说。”

言罢不等回应,便將禾大仙子抱进怀中,急匆匆朝著山洞里面走去。

长公主方才强行压制,思维还算是清晰,可如今一经放鬆,寒毒便铺天盖地席捲而来,意识都开始朦朧。

沉甸甸的身段靠在坚实胸膛,宛若在极寒之中碰到温暖火源的失温之人,本能就想靠近触碰。

但想到陆迟身受重伤,眼下若是给她压制寒毒,对此子而言无异於雪上加霜,仅剩的理智还是克制住想上手的欲望,咬牙颤声道:“你、你先疗伤。”

陆迟分得出轻重缓急,哪还有功夫疗伤,进洞便坐到禾仙子背后,不由分说摁在冰冷后腰:“你少说话,说的越多越浪费力气。”

呼呼——

灼热真炁裹挟纯阳之气,瞬间通过手掌传进大起大落的身躯。

长公主满身寒气受到衝击,氤氳出雪白水雾,但脸上冰霜非但未退,就连双眸都变成了霜色:“这次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平时我不会接连出手,所以寒毒总能控制;但这次情况就是烈火烹油,反扑猛烈程度难以想像;你先停手,否则我很难控制住自己——”

陆迟看出禾仙子不是欲拒还迎,而是真的担心他的身体,但正因如此更加严肃认真:“你我都是修士,都知道修行之苦;你修到二品想必歷尽千辛,我若此时停下,你的根基势必受损,日后定跟大道无缘。”

“你不要想有的没的,大不了就將我吸乾,事后我总能恢復过来;就算真的出现难以掌控之事,那也是我心甘情愿。”

长公主並非逞强,而是自己都没体会过失控滋味,生怕失去理智后伤到陆迟,这才让他停下。

但没想到此子寧肯自己受伤,也不愿她的根基受损分毫,此等真情实意,她就算冷如冰山也难以忽视。

最初她暗中跟隨陆迟,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西海古碑。

虽然也曾想过依靠陆迟解毒,但道德底线根本无法容忍此念;况且她也绝不可能为了解毒就委身他人。

可两人一路歷经风雨走到今天,发生太多阴差阳错之事:今日陆迟又捨命相救,就算她真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也难以抵挡金乌骄阳普照。

况且她年少之时就想嫁个盖世英雄,若陆迟跟她的年龄相仿,无疑就是她想寻找的绝世儿郎。

此时感知著源源不断的炙热真,长公主衣襟轻颤,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心底那份渴望彻底击碎。

只觉得从背后输送真太慢,根本就无法解渴,她需要更多、更庞大的热源来镇住汹涌寒毒。

长公主思维彻底混乱,桃红双眸宛若头次窥见繁华世间的林间红狐,满是不可忽视的衝动与渴望。

在此渴望之中,她几乎本能起身,继而以雷霆之势转身扣住陆迟:“唔~”

?!

陆迟正在勤勤恳恳输送真气,根本没想到禾仙子会突然暴起,更没想到这冷如冰山的大仙子会如此主动,捧著脸就亲!

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留!

莫非是寒毒作用之下,致使清心寡欲的功法破功了,所以能直面內心?

但陆迟很快就发现,禾仙子不像在亲他,而是以这种方式,更加直接、凶残的掠夺他的真。

就丹田那点真气,对同等级別的对手还行,对二品高手而言无异於杯水车薪,只能猛磕蓝色小药丸,儘量维持著真气供应不断。

但也就是到了此时,陆迟才明白禾仙子所谓“很难控制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感情是理智全无、一门心思的汲取真,甚至不惜以老欺小糟蹋小年轻!

陆迟倒不排斥禾仙子如此,但他显然不是被骑到身上而不敢反抗的性格,当即就试图扭转乾坤。

结果大冰坨子只是闷哼一声,继而就加大力度將他死死摁住,汲取真气的速度甚至变得更快。

二品威压悄无声息蔓延,直接驳回陆迟的换位申请。

,,陆迟反抗失败,只能抬手抱住纤细腰肢,跟受辱少侠似的任凭大仙子欺辱,时不时还倔强嘆息一声。

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可大冰坨子在掠夺真气之后,非但没有镇定,甚至犹如触电一般磨嘰,烈焰红唇间传来破碎动静:“嗯哼~”

陆迟眉头一皱:“禾仙子?”

山洞寂静无声,仙子並未回应。

陆迟认命躺在地上,有种被撩拨但又被强制不能释放的滋味,整个人直接燃了起来。

这不他对昭昭的手段吗—

果然人的悲欢並不相通——

只能抬手放在身前,捏捏。

轰隆—

惊雷劈过夜空,照亮荒野寺庙。

玉衍虎经此恶战后,正在盘腿炼化血气,身上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癒合,气色也逐渐恢復红润。

端阳郡主坐在一旁,拿起乾柴戳著篝火,心不在焉的念叨:“你说那疯女人带走陆迟作甚?有什么事情不能当著我们的面做,我一直看这女人神神叨叨的—”

先是在客栈堵住她,告诉她不要纵慾。

现在又將自己情郎给带走。

端阳郡主好歹是京城贵女圈子的大姐头,什么把戏都曾见过,自然看出野女人对陆迟有点意思。 她对此倒是没有意见,纯粹是不太懂野女人的操作。

若真对陆迟有想法,何不大大方方跟著行走江湖;就算不想认她当姐姐,那也没必要偷听墙角警告她呀—

“”

玉衍虎其实也有些坐不住,但看到骚郡主著急她就不著急,甚至坦然许多:“嗤~你如果好奇就跟过去看看,说不准正缺个守门的,正好跟你的职业对口。”

端阳郡主顿时皱眉:“死妖女,你信不信本郡主趁你受伤收拾你?”

“打別人没啥本事,也就只能对自己人动手。”

“哼,本郡主懒得跟你计较。”

“—”

端阳郡主跟玉衍虎斗嘴几句后,接过贴身奴婢递过来的肉乾,隨手塞到发財嘴里,再次望著黑夜出神。

也不知道陆迟怎么样了。

但想想肯定没有大碍,估计正在偷吃野女人;那野女人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不知道碰到这种事情会是什么反应——

真想到现场去看看,然后警告野女人不要纵慾贪欢。

但是按照野女人实力,如果她真敢去找,估计也是守门的命,想想只能收敛思绪,转身看向绿珠:“姑母到底让你来作甚?”

“呃?”

绿珠没想到郡主殿下思维如此跳跃,一时间还有点猝不及防:“当然是让奴婢保护郡主了,还能作甚呀。”

端阳郡主慵懒靠在墙上,就算环境破旧仍旧难掩皇家贵女的清贵气態:“可姑母怎么知道你没在我身边?”

“嗯?”

绿珠眨了眨眼睛:“这奴婢哪知道呀,许是长公主听剑宗弟子说的,毕竟您跟道长双宿双飞时,將奴婢丟在了剑宗据点。”

端阳郡主本身只是想转移话题,让自己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此时细聊下来,还真觉得不太对劲:“姑母向来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留心,就算真的担心我,也会用更直接的法子,怎么会如此迂迴?”

“这——奴婢也不知道呀。”

“—”

端阳郡主桃眸微眯,越想越觉得有诈,姑母甚至都没有训斥她。

按照正常逻辑,姑母得知她私自出京跟男人双宿双飞,肯定会第一时间打开海天水镜,狠狠训斥一番后再勒令她回京。

绿珠贴心帮忙捶腿,此时倒是没有多想,笑嘻嘻道:“郡主这是觉得奴婢碍事了?”

“嗯哼?这倒没有,只是不太懂姑母的用意。”

“长公主能有什么用意?就算真的有,也是希望您能平安回京。”

“这倒是——”

端阳郡主慢条斯理吃著葡萄,也不知道姑母在做什么。

要不用海天水镜联繫一下,好歹主动认个错,免得回京后遭受斥责。

玉衍虎闻听两人对话,红瞳倏然睁开,好奇询问:“想必长公主已至一品了吧?真想对付你用得著如此迂迴?我看你別的本事没有,就知道阴暗猜测。”

端阳郡主闻言面露警惕,似笑非笑道:“你问姑母修为作甚?”

玉衍虎纯粹是想到在九州大会开幕式时,她曾用明霄古镜照过长公主境界,但是並未照出端倪。

如今她的父亲莫名其妙到了超品,她更加好奇除了那些老东西之外,皇族明面上的大能到底是何境界。

见骚郡主如此警惕,玉衍虎也並未追问:“好奇问问罢了,你不愿说就不说。”

端阳郡主笑了笑:“话说你爹之前明明是二品境界,怎么突然跳到超品?不会是用了什么邪法吧?”

玉衍虎也有此怀疑,但如今没有证据肯定不能跟其他人一起说老登:“你爹才用邪法。”

“我爹才四品,你爹如果肯教,他还真敢学,要不让你爹去京城教教?”

“哼。”

玉衍虎轻哼一声,重新闭目修行,不再理会端阳郡主,但心底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今天山谷战斗之时,她听到了嗜血堂帮眾的喊话,明显是想趁机离间陆迟跟道盟之间的关係。

但现场都是自己人,此举根本没啥用处,但就怕嗜血堂把此事当个事儿办,万一真让陆迟跟正道起了衝突,那就糟了。

若一直跟著陆迟,反而会让事情更麻烦,她毕竟是魔门少主,一旦身份被有心人利用,对陆迟百害无利。

况且嗜血老人並未带回天精髓,这事父亲迟早都会知晓。

她必须回太阴仙宗一趟,摸清楚父亲到底有何计划,然后再做打算。

一念至此,玉衍虎幽幽嘆了口气,抬眸看向端阳郡主:“到王都后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你若有事可以给我传信。”

端阳郡主没想到喜讯来的如此突然:“真的假的,你可別说话不算话。”

“本少主骗你做甚?只是你这种修为,日后还是不要跟著陆迟走江湖,否则只会是他的累赘。”

端阳郡主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反驳,而是默默盘算等天亮之后联繫姑母认错,然后求指点如何迅速突破到五品。

省的一直被妖女嘲笑。

清晨时分,滂沱大雨终於停歇,东方泛起鱼肚白。

山洞之中鸦雀无声。

陆迟气海丹田已被榨乾,若非渡厄古碑一直在自动修行,只怕他根本抗不到现在,昨夜就得交代。

而长公主磨磨唧唧大半夜,气態才终於平和下来,冷艷脸颊自然滑落至陆迟颈窝,呼吸逐渐均匀。

陆迟小心翼翼动了动身子,发现全身禁錮已经消失,便偏头看去。

身材伟岸的大仙子依旧保持著镇压姿势,冷艷脸颊面色陀红,宛若一朵丰润多汁的雨后百合,跟平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锋芒毕露截然不同。

此时面色安寧平静,宛若仙子沉眠。

陆迟稍稍平復气息,发觉手掌还深陷暖水袋之中,连忙小心翼翼抽出,轻声呼喊:“禾仙子?”

长公主苦寒毒已久,每次发作之时都倍感煎熬,还是头次如此畅快,虽然还没有真正解除,但已经体会到解毒的舒畅滋味。

就好像一个被寒冰冰塑了十几年的冰人,几乎本能的想在温暖中沉沦。

以至於在压制住寒毒之后,身心舒舒服服就睡了过去,眼下听到陆迟呼喊,眼神还有些许茫然:“嗯?”

“醒了?”

“嗯—?!

长公主表情猛然一僵,呼吸都当场凝固,继而整个人宛若鲤鱼打挺一般,第一时间就跳起立正,速度快若闪电!

怎么回事!

本宫怎么、怎会跟陆迟躺在一起,还是以如此霸道的姿態!

长公主如遭雷击,继而思绪便逐渐回笼,昨夜她备受寒毒之苦,在反覆纠结之后,最终理智被渴望彻底击碎。

如今做出如此不合理之事,若是传出去,她还如何面对大乾父老——

天啊—

长公主面色剧变,她知道寒毒发作之时,容易做出不理智之事,但没想到居然会不理智成这样。

望著虚弱无比的陆迟,长公主愧疚与心疼更甚。

只是昨晚之事属实尷尬,长公主冷静下来觉得无顏面对;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当场划清关係。

暂且不提陆迟捨命相救,就凭她屡次主动撩拨,就怪不得陆迟对她有念想。

若她在此时翻脸不认人,別说陆迟是否会难以接受,就连她自己都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情念一动便难收场。

思来想去,最终只憋出来一句:“那个—你没事吧?”

陆迟连吃带拿也没閒著,伤倒是没啥事,但身体不太好受:“我还行,你怎么样?”

“本—我已经没事了。”

长公主於巴巴回应,想出言关怀几句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暗暗运功蒸乾湿掉的衣裙,都不好意思细想。

此时一门心思只想缓解尷尬,结果不等她再次开口,腰间水镜便突然一颤。

嗯?

长公主下意识感知海天水镜,继而伟大身段又是一颤!

坏了,侄女来电!

ps:月初,求个月票,另外如果有错字可能不太好修改,因为莫名其妙被屏蔽了,修改一次屏一次,大家忍一下吧,实在抱歉,陆迟磕头啪啪啪上一章目录下一章“本—我已经没事了。”

长公主干巴巴回应,想出言关怀几句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暗暗运功蒸乾湿掉的衣裙,都不好意思细想。

此时一门心思只想缓解尷尬,结果不等她再次开口,腰间水镜便突然一颤。

嗯?

长公主下意识感知海天水镜,继而伟大身段又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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