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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大妇之爭,向来如此【求月票】(1 / 1)

第127章大妇之爭,向来如此【求月票】

陆迟看媳妇提起裙子就跑,生怕影响其道心,本想追过去宽慰两句,但语言在此时却格外苍白事实在这里摆著,三人开了一晚上的无遮大会,就算没有突破底线,但肯定也有涉及到底线的操作。

按照他得寸进尺的性子,昨晚肯定没少冒犯,此时说啥都没意义。

端阳都主看著元姨娘落荒而逃,得意的直挑眉:

“哎呀跑这么快作甚裙子还没干呢”

啪啦门外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元妙真提著裙摆跑到长廊,因为心乱如麻,不甚打翻了青瓷瓶,本想一走了之,就听到背后传来细碎对话声:

“你这么调侃妙真作甚她的脸皮本身就薄——”

“她的脸皮还薄当初在荒渊都敢主动亲你,现在指不定在偷著乐呢”

元妙真胸膛起伏玉面涨红,很想回去跟魏姨娘对峙,但魏姨娘正春风得意,她这时过去肯定得吃亏,只能闷头走到庭院。

庭院秋菊怒放,竹林间传来清脆鸟鸣,元妙真无心欣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好像被坏端阳算计了明明只是不想扫陆迟兴致,却不小心掉进端阳的陷阱。

甚至在酒精作用下,做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元妙真踢著路边的碎石子,很认真的復盘醉酒前的记忆;虽然被闺蜜算计了,但表现至少没有怯场。

比刚下山时从容多了。

虽然早晨醒来时乱了章法,但这是因为头次碰到这种场面,难免手足无措,她已经很努力做出成熟大人的模样了。

至少昨晚没有输掉正宫的风范。

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道盟清冷仙子的形象碎了一地

元妙真深吸一口气,神色气態又恢復成清冷无双的冰仙子模样,淡定走出陆府,等到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捂脸小跑著离开。

雅轩內。

陆迟看到真真害羞跑了,只能转身看向大昭昭,伸手抱住纤细腰肢,柔声关怀:

“没事吧”

端阳郡主浑身酸软,方才纯粹是强撑气势奚落闺蜜,如今闺蜜落荒而逃,生怕情郎硬要软磨硬泡,急忙抬手撑在健硕胸膛前,隔开两人距离: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我跟妙真能荒唐成这样”

陆迟一脸无辜:

“这不是你俩非要玩的吗昨晚我疯狂劝阻,就是拦不住,总不能將你俩都强行摁在地上吧

端阳郡主桃眸猛地眯起: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陆迟確实记得一点,但看媳妇的神色不太对劲,还有点不太敢说:

“嗯我该记得吗”

端阳郡主伸手拧住陆迟后腰:

“那你说说你都做了什么是不是做了某些无法无天的事情,嗯哼”

“误这些我是真记不清楚,要不我们亲自復盘一下也许觉得画面熟悉,就忽然记起来了

陆迟说著就朝著媳妇跟前凑,手掌顺著纤腰下移。

端阳郡主手腕儿猛地用力,在腰间软肉一拧:

“大白天的你还想作甚昨晚还没吃够吗你赶紧出去,本郡主要穿衣服,回头再找你算帐。”

“嘶———错了错了。”

陆迟被迫起身,被媳妇无情推至门外,越想越觉得遗憾。

昨晚那场面肯定非常刺激,怎么就记不起来了

亏大了!

嘎吱

许是听到这边动静,雅轩耳房的房门从里面打开。

绿珠提著裙摆出来,似乎是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还特地捂住了双眼,只是手指缝隙明显有些大:

“结束了”

陆迟隔著手指缝隙望著绿珠贼兮兮的眼神:

“你这是作甚”

绿珠急忙併拢手指,转过身碎碎念:

“奴婢什么都没看到,奴婢在梦游嗯这是在什么地方,奴婢怎么跑到陆公子房间了真是大逆不道—“

陆迟看绿珠戏精上身,转身就走:

“偷偷摸摸跑到我家,估计是居心不良,我得將这事告诉王爷—

“误矣”

绿珠急忙拉住陆迟胳膊,笑眯眯道:

“姑爷別生气,奴婢就是开个玩笑,昨晚——嗯—喝的开心吗”

陆迟知道绿珠在外面守门,但不知道绿珠有没有偷看,不过他的心理素质很强,面不改色道:

“喝酒確实误事,本身还想切修行,结果两盏下肚就喝多了,在地板上面躺了一夜,你也不知道给郡主盖张毯子绿珠很有做丫鬟的操守,哪敢进去打扰主子雅兴:

“郡主实力深厚,在地板上睡一觉也没啥关係,倒是姑爷昨晚辛苦了,奴婢给您燉点大补汤补补”

陆迟闻言眉头一皱:

“你昨晚偷看我们练功了”

绿珠確实没敢偷看,但听动静也能猜出大半:

“那倒没有,就是您这两台打擂辛苦,肯定得好好补补;奴婢这就下去熬大补汤,顺便再煮点醒酒茶,让您好好醒醒神”

踏踏踏绿珠提著裙摆下楼,走到楼下的时候,还仰头衝著陆迟眨了眨眼。

陆迟甫一低头,大白胸脯就进视线,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都是富有且慷慨“

继而面无表情移开视线,做出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模样,一边整理衣襟,一边气定神閒走出雅轩。

结果刚走到庭院里面,就看到发財生无可恋躺在地板上,正露著肚皮晒太阳。

“嗯”

陆迟看贴身白虎兴致不高,还以为昨晚醉酒將发財都给躁了,就摸出两粒补气丹晃了晃:

“饿不饿怎么这幅表情”

“”

发財看到丹药瞬间,大眼睛就是一亮,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又暗淡下去,唉声嘆气的比划了两下

意思估摸是虎虎年纪大了,开始频繁忘事,可见是头成熟老虎了,已经不是见到丹药就发狂的少虎了—“

陆迟略通虎语,但这回硬是没看懂啥意思,只能將丹药塞到虎虎嘴里,强行摸了摸虎脑袋:

“青春期到了”

“咔嘧咔嘧”

发財嚼豆似的吞吃入腹,唉声嘆气的摇了摇头,又开始趴在地上沉思,估摸著是沉思的不太愉快,还抬起爪子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陆迟怀疑虎虎进入叛逆期了,特地喊来丫鬟吩附两声,给虎虎做一顿全鸡宴,好好补一补。

九州大会进入最后阶段,赛程不像最初那么满,每天只有一场比赛,直至决出最终胜负。

今天是魏怀瑾对战武鸣,陆迟肯定要到现场观看;不过比赛安排在响午,所以也不用太过著急清晨收露。

陆迟坐在园凉亭中,正在慢条斯理吃早餐;桌上摆著十全大补汤跟醒酒茶,旁边还坐著国色天香的郡主殿下。

端阳郡主沐浴更衣后,换上了华美宫裙,又恢復成端庄嫻雅的皇家贵女,气势端的相当足,但桃眸明显有些闪烁。

修士宿醉虽然痛苦,但只要用真然將残存酒水逼出,即刻就能神清气爽。

端阳郡主遵守约定,没有使用真无,但是喝了特製醒酒茶后,脑子还是清醒过来,逐渐回忆起昨晚的荒唐画面——

昨晚最初还算尽在掌握,就算脱了衣裳也没有输掉气势,但是等到酒越喝越多,场面就渐渐失控了。

为了刺激元姨娘,她可谓使了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都用出来了,场面简直乱到不敢想—

娘矣

这也太荒唐了。

別说正道仙子、大家闺秀,就算是魔门妖女玉衍虎在现场,估计都干不出这些放浪形骸的事情。

关键她的最初目的,是想將元妙真拉下水,结果妙真底线尚存,而她当著人家的面,又彻头彻尾荒唐了一把——

这不离谱吗。

甚至表现的十分主动,光看战损小衣就能看出昨夜盛况。

但不可否认的是,真目前犯虽然羞耻,但也真的刺激,此刻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跟飞起来没啥区別。

端阳郡主食之无味,但旁边男人却胃口大开,不由放下筷子:

“胃口不错嘛”

陆迟喝完醒酒茶,也彻底想起了昨晚盛况,因为妙真跟棋昭雌竟,场面荒唐程度不好描述,但他肯定没閒著,舌头都有些发麻:

“吃饱喝足才能干事,你昨晚也累得不轻,来多吃点,好好补补。”

端阳郡主没啥心情:

“哼,还好意思提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陆迟稍作思索,还是点了点头:

“应该都想起来了。”

“那你准备如何面对妙真”

端阳郡主坐姿端正,一副豪门少夫人的模样:“虽然你跟她是道侣,但毕竟没走到最后一步,

平时也就拉拉手亲亲嘴儿,可昨晚你弄了人家满身口水,人家还是个黄大姑娘,肯定得给个交代。”

陆迟向来不亏待媳妇,肯定得弥补妙真:

“这事我心底有数。”

端阳郡主挑眉:

“你能有什么数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看完比赛,让她正式入门得了,到时候给我敬杯茶,我跟她就是真正的姐妹了。”

这是让真真当姨娘

妙真若听到这话,第一个就不会答应;能干出什么事不好说,但肯定不会顺著大昭昭的意思来。

陆迟哪敢在这种敏感话题多做议论:

“这事不著急,回头看妙真意思。”

端阳郡主桃眸微眯:

“行了,你一个大男人,在外打拼已经很不容易了,內宅这些事情用不著你操心,我会给你处理明白。”

说著,亲自盛了一碗十全大补汤送到情郎跟前,柔声道:

“来,多补补”

已时三刻。

端阳都主翻墙回府,要为兄长比赛助威陆迟见时间还早,不著急去皇家学宫,就转进了京城西市。

昨夜荒唐成那样,作为既得利益者,陆迟多少都得给媳妇们一点补偿,准备买点女儿家喜欢的东西聊表心意。

结果刚刚转过街巷,眼前突然金光一闪。

陆迟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觉得天旋地转意识恍;再睁眼时,就发现自己被强行拉进一处结界中,周围还是那条熟悉的街巷,但却没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面前背坐著一道沧桑身影,身披白袍、脖颈掛著佛珠,大光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透露著一股圣洁气息。

陆迟虽然看不到相貌,但凭藉那颗禿头就能认出来人身份,心底不由警铃大作:

“无相大师”

无相大师坐在寂静街巷,语气淡然縹緲:

“陆施主,別来无恙。”

陆迟瞳孔皱缩,因为觉远之事西域丟了大人,昨天就已经离开京城,无相大师不该出现在这里。

结果对方不仅还在京城,甚至拉他进入结界,显然是有备而来。

这是输不起

还是知道了举报觉远的热心群眾是他,准备杀人灭口

陆迟担心对方心胸狭窄,特地过来打他闷棍,但对方身为一品,他肯定不是对手,只能隨机应变:

“大师若是有事,大可以直接登门,观微圣女昨天刚送了两斤好茶,正好给大师尝尝,何必在此故弄玄虚”

无相大师转动念珠,语气平和宛若普度眾生的佛陀:

“老訥没有恶意,陆施主不必拿观微圣女压人;老訥今日唐突造访,是有一事想跟施主聊聊。”

陆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反而镇定下来,直接坐在路边青石上:

“陆某不过益州小观观主,又不是什么深渊潜龙,浑身上下没有三两银子,大师跟陆某有什么好聊的”

无相大师知道京城不宜久留,並未故弄玄虚,开门见山道:

“施主当时跟觉心打擂,贏了后说了一句佛偈,其中大有深意,可见很有慧根,施主觉得佛法如何”

陆迟摇头道:

“佛法大师若想聊聊女人,陆某还能给大师说出个四五六来,你若是想聊佛法,陆某是真的一窍不通。”

无相大师面色无波:

“既然一窍不通,为何能修佛门的金刚伏魔掌此乃佛门嫡传功法,绝非等閒能够参悟。”

陆迟修习功法的那一刻,就料到会有这种局面,当下不慌不忙道:

『不过是因缘际会所得,顺手就修了;我说怎么儘是故作玄虚之言,搞半天是佛门的功法;大师来找我,就是为了金刚伏魔掌”

无相大师微微頜首:

“是也不是。”

陆迟不喜对方打机锋,神色都冷了几分:

“大师有话尽可直言,我跟郡主约好要去皇家学宫,眼看时辰到了,不好在这里耽搁时间,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大师身为西域高僧,若因为我而跟大乾起了衝突,恐怕得不偿失吧”

“陆施主,老訥没有恶意。”

无相大师转过身来,慈眉善目道:

“你跟我佛有缘,老訥今日前来,便是想渡你一程;若你愿意皈依佛门,老訥將助你脱离尘世苦海,达到真正的超脱。”

陆迟就知道老禿驴不怀好意:

“那西域公主漂亮吗”

无相大师眼眸微微眯起:“陆施主何出此言”

陆迟背负双手,认真道:

“从九州大会开始之后,汴京城想拉拢陆某的人如过江之鯽;其中不乏许诺天材地宝、绝色美人的,大师想拉拢陆某修佛,就靠空口白牙这未免有些可笑。”

无相大师安静听完,面色平静无波: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却是著相了;绝世佳人再美,百年后不过黄土一捧;天材地宝再多,不过是尘世外物;你天生具有慧根,只要皈依我佛,就能达到超脱,去往极乐净土,这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这不就是想白吗

还说的这么清新脱俗陆迟从前不喜佛门,是因为佛道总在暗中较劲,但此时此刻是真觉得佛门厚顏无耻,说话也不再客气:

“大师说的超脱我不懂,但觉远正是留恋极乐净土,这才残害无辜少女;若佛法真有大师说的这般神通广大,与其在陆某这里大放厥词,不如回去好好教导徒弟,別再干这种齦航脏的坏事。”

无相大师微微一愜,嘆息道:

“觉远之事是个意外,老訥亦十分遗憾;施主言辞犀利,隱有怒意浮现,可见对佛门误解不少。”

陆迟笑了笑,眼神有些发冷:

“误解我曾以为觉远是个例外,但今日见到大师,才知道佛门的厚顏无耻乃是一脉相传;陆某若是普通散修,你来渡我加入佛门,暂且还能说得通。”

“但陆某乃是浮云观主,虽然浮云观名不见转,但那也是正统道门,你为了一己私利就蛊惑陆某欺师灭祖,实在枉称高僧,既然满心都是功利,依我看不如还俗吧;六七十岁正是当打之年,现在娶两房老婆还来得及。”

无相大师虽是得道高僧,但被指著鼻子怒骂佛心不坚,神色还是有些波澜,沉默片刻才沉声开口:

“既然陆施主自称正统道门,为何要修佛门功法”

陆迟该说的已经说了,见禿驴础础逼人,直接就搬出观微前辈的做事风格:

“我凭本事得到的功法,为何不能修”

“可那是佛门功法。”

“那又如何我凭本事修的,又不是和尚传授;佛门是佛门,功法是功法,这两者能一样”

“”

无相大师微微呼出一口气,继续道:

“施主此言差矣,佛就是佛,道即是道,若施主道心坚定,就不该修佛功。”

陆迟摊了摊手:

“修佛功跟道心何干若是修个佛功就叫道心不坚,那你现在意图度化道门观主,岂非垂涎道门须知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你连这种浅显道理都不懂,满心都是功利心,也配自称高僧”

无相大师被骂的身躯一震,双眸修然亮起:

“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施主果然很有慧根。”

“大乾三岁孩童都懂的道理,你管这叫慧根我无意出家成佛,赶紧把你的破结界移开。”

无相大师觉得此子日后必成大患,这套理论简直跟观微一样无懈可击:

“既然施主否认自己慧根,那老訥便让施主瞧瞧自己的慧根。”

轰一无相大师声音落地,双目进射出金色光芒;浩瀚佛光犹如山崩海啸,劈天盖地朝著陆迟头顶压来。

“嘛嘛”

陆迟沐浴佛光之中,犹如置身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耳畔传来縹緲佛音,裹挟圣洁威严之力传彻脑海。

力量看似柔和似水,但在灌进陆迟头顶的剎那,面前景象便天翻地覆。

整洁乾净的街巷消失不见,面前出现了一座佛塔;佛塔顶部舍利光芒璀璨,缓缓安抚躁动心灵陆迟好似进入贤者模式,心中一片安寧,曾经渴望的红顏知己、金银外物,此刻都如过眼烟云,提不起半点兴致。

甚至本能的想要朝著佛塔靠近通往佛塔的道路平稳顺遂,两旁站著国色天香的郡主、风情万种的观微、高贵冷艷的长公主跟清丽无双的真真但陆迟眼神却沉静的可怕!

昔日这些诱惑无限的绝代佳人,此刻都成了红粉髏。

硬是起不来!

这不强制养痿吗陆迟晃了晃脑袋,努力进行意识斗爭,但神识却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一门心思盯著神圣佛塔。

但好在身体是诚实的,就算心境处於贤者模式,但手掌还是本能的朝著四周摸索,试图寻找美人安慰跟神圣表情截然相反!

无相大师飞速转动佛珠,双目灼灼望著陆迟,口中低念出声:

“阿弥陀佛。”

他本不愿利用佛法摧毁陆迟意志,因为只有保持锋芒的利剑,才堪称绝世利剑,才能发挥出想像不到的威力。

但陆迟谈话逻辑跟观微如出一辙。

若不上点手段,他想凭藉语言度化陆迟,简直难如登天。

西域太需要一位少年天才,陆迟很有慧根,只要带回西域稍加点化,那就是当之无愧的“天生佛子”,定能將佛法弘扬光大。

眼看陆迟一步一步走向舍利塔,无相大师露出欣慰神色。

可就在这时—

就看到陆迟忽然伸出手掌,朝著旁边空气胡乱摸索!

无相大师知道陆迟看到了幻象,但不知道幻象具体內容是什么,可根据陆迟的摸索动作,也能猜出幻象是女人,不由心中骇然。

並非骇然陆迟会看到幻象,而是陆迟明明神智坚定,一副看破红尘、无求无欲的模样,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朝著幻象瞎摸!

此子色慾竟然这么重吗

就算意识被短暂控制,身体本能还是摸女人

这不淫魔转世吗

“咪磨磨”

无相大师不愿功亏一簧,手中佛珠转动加快,一股更加浩瀚的佛光朝著陆迟头顶灌去。

就算抹去陆迟的锋芒,但只要天赋仍在,日后仍旧可以打磨。

可就在佛法灌顶的剎那,本该被压垮意志的黑衣青年,却修然睁开双眼,继而眉心衝出一抹乌光!

乌光冲霄而起,凝聚成一座庞大山影,宛若亘古长存的黑色古碑,朝著佛光铺天盖地压来,同时裹挟著惊天动地的闷响:

“轰隆隆—”

无相大师只觉如坠冰窟,手中佛珠剎那四分五裂,继而光头髮寒,身体重重倒飞出去,喷出一口鲜血:

“噗!”

在此庞大力量之下,周围结界顷刻破碎。

陆迟耳畔传来热闹叫卖声,神识逐渐回笼,望著重伤吐血的无相大师,浑身一震!

方才他深陷无相大师的佛法压制中,虽然神识被支配,但身体却还是摸向媳妇们的幻影,做出最本能的反抗

无相大师见状不满,似乎想用更大的力量压制他,那股力量汹涌似海,几乎將他的识海撑爆

陆迟只觉头疼欲裂,几乎用尽全力抵抗,然后识海內的渡厄古碑便有了反应,跟他合二为一,

显化出了虚影。

这是渡厄古碑第一次显化而出。

陆迟惊魂不定,但也能大概猜出大概原因

无相禿驴做事太绝,试图彻底扭转他的神识意志,不惜將他识海灌满佛光,此举威胁到了渡厄古碑—

古碑察觉到了他心底对佛的愤怒,帮他破了这个死局!

陆迟一直知道渡厄古碑力量很强,上次绝情丈母娘对他施压,他便是依靠渡厄古碑撑住。

但那时古碑显露的力量有限,仅仅是冰山一角,今天却直接撞飞一品,简直强的离谱,难怪能吞噬东海神碑

可惜属於被动技能,不能隨心使用,估计身处绝境时才有可能刷新出来陆迟缓缓呼出一口气,又恢復成了平平无奇的六品小修士,反手掏出合欢剑:

“眶当一一”

无相大师被砸成重伤,眼底惊疑不定:

“你的识海中竟然藏著禁咒,看来道盟对你下了很多心思——”

按照陆迟实力,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他的,除非识海中有强者留下的咒术;无相大师对石碑了解不多,此刻根本没有朝著石碑方向想。

陆迟想想自己差点变成禿驴,心中不可能不怒,拖著长剑就走了过去:刚想趁著禿驴虚弱刺两剑泄愤,便听到身后传来真气波动。

“阿弥陀佛!”

无相大师见状默念佛法,身影几乎瞬间就从原地消散,就连地面鲜血都消失的一乾二净,好似从未来过。

一白一紫两道身影几乎同时落在陆迟身前,关怀声音传来:

“你没事吧”

天光明媚,京城人群熙攘。

长公主白裙素雅,但却压不住精致浓顏;此时立在市井街巷,臂弯冰綾悄然消散,绝艷脸庞冷如冰山。

今日魏怀瑾要跟武鸣打擂,她身为姑母本想鼓励一下;结果在半路碰到观微,两人斗嘴片刻,

便察觉到此间有异样。

赶过来便看到陆迟手持三尺青峰,独立於街巷之中。

陆迟以站在丈母娘跟魅魔之间,还有点受宠若惊:

“我没事,就是让禿驴跑了—”

长公主望著前方来来往往的行人,伸手拉住陆迟胳膊:

“回去再说。”

陆迟被两位大前辈架住胳膊,几乎转眼间便来到长公主府中,因为速度太快,耳朵都喻喻的:

“嘶—”

长公主示意玉檀姑姑下去,继而看向女婿脸庞:

“是无相大师”

陆迟稍微缓了缓,回应道:

“是他,老禿驴背后偷袭,將我给拉到结界里面,想强行度我成佛,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喷出一口血;估计是察觉到你们两个来了,扭头就逃之天天了———”

观微圣女眨了眨眸子,觉得情况不对:

“老禿驴忽然吐血”

陆迟认真道:

“没错,前辈那天晚上將老禿驴一顿猛打,他肯定受伤不轻,猝然运功伤势发作,直接给反噬了

长公主凤眸眯起,但並未过多怀疑,就算陆迟跟神碑有缘,也不可能有能耐打退一品,当即关怀道:

“道心可受影响”

陆迟被两个截然不同的大姑娘围著,眼神朝著哪里看都不合適,只能面不改色盯著前方:

“我对佛门没啥兴趣,道心坚挺如旧;就算禿驴今日真的得手,也是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这什么荤话

长公主扭过身躯,脸颊很冷:

“没事就好,无相也太放肆,本宫会跟他清算这笔帐。”

观微圣女摩拳擦掌道:

“瞧你这话说的,这种粗活哪至於让公主殿下亲自出手交给我就行,我这就出去弄他!”

说著就擼起袖子,准备追击禿驴。

长公主胸膛起伏,急忙出言阻止:

“他敢这么做,肯定有后手,你这时追击已经迟了;这事回头再清算,先把九州大会过了再说。”

陆迟也跟著安抚道:

“是啊是啊,况且他是衝著我来的,我肯定得自己报仇,哪敢劳驾前辈———“”

观微圣女坐回太师椅上,眼神怪异:

“你小子倒是有雄心,那可是一品。”

“一品如何只要他没被其他人打死,有朝一日我肯定亲自收了狗命。”

“嘿—我就喜欢你这桀驁不驯的样子!”

“前辈谬讚—”

长公主看到观微跟女婿打情骂俏,神色愈发冰冷:

“既然没事就走吧,九州大会即將开始,本宫就不留你吃午饭了。”

陆迟:“”

又变脸

ps:欠的內容在前两天就已经补完,但当时说的是双倍补,所以我会持续补到10號,不过作者能力有限,高强度码字脑子难免犯浑,如果哪里写的有些问题,请大家指出,我会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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