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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这眼神看丈母娘?打进五强!(1 / 1)

第125章这眼神看丈母娘打进五强!

艷阳高照,山间已显秋寒。

顾流云穿著海王宗弟子服,站在山巔俯瞰巍峨学宫,腰背挺拔如松,面色带著些许激动跟悵然。

激动的是五强之爭令人热血沸腾,志芯的是距离五强仅剩临门一脚,万一败北肯定会有遗憾。

顾清风站在身侧,眉头紧锁:

“只要兄长能打进五强,道盟內部就得晃一晃,咱们海王宗也能更进一步;但陆迟不好对付,

我担心兄长功亏一簧。”

顾流云有心为兄弟一雪前耻,但最近听到陆迟许多事,知道此人有狂傲的资本,心底执念反而消散几分:

“就算输给陆迟,海王宗也是排名第六,这个名头足以证明咱们这些年没閒著;能打到五强的都非庸手,我能贏自然是好事,贏不了我也认。”

顾清风心底不是滋味:

“兄长能放下执念就好,中土確实人杰地灵,有些事情绝非你我能强求,但只要道心不损,日后就有无限未来。”

两人从前都在西海修行,就算知道中土不可小,但从未切身体会过厉害之处,来的时候难免雄心万丈。

但是比赛打到现在,大家对中土实力有了亲身体会,心底那口傲气也被打散了不少,心態反而落地了。

顾流云淡声道:

“就算我不想放下又能如何比武切终究看的是谁技高一筹,而非谁的执念更重。”

顾清风张了张嘴,千言方语都化作一声瞩附:

“对於海王宗而言,此举是扬名中土之战,但对陆迟而言,就算贏了也只是锦上添,心境不同也会影响对局,兄长万事小心。”

“我心里有数。”

顾流云微微頜首,径直御风而去,落在前方热闹人群中,甫一落地便听到耳畔传来嘈杂动静:

“陆迟对阵顾流云,已经开盘,诸位想下注就得请早,待会儿打起来后,再下注可就来不及了。”。”

“本少爷押陆迟获胜一千两。”

“赵景,你这是被陆迟一脚端出感情了怎么回回都押陆迟,你小子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去你娘的,谁会跟钱过不去”

顾流云眉峰微,对此赔率並不意外;陆迟最近风头正盛,庄家觉得陆迟稳贏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到底背负著海王宗使命,就算自己不要顏面,也得將宗门的形象立起来,索性迈步上前“帮我押十两,押陆迟贏。”

此言一出,周围登时寂静。

围观群眾纷纷回头,等看到来人是顾流云时,神色皆变得玩味起来,明显是有些意外。

赵景身为京城紈,说话向来不过脑子:

“顾少侠,你是不是没睡醒你要押陆迟贏这不是自打脸面吗”

顾流云身形飘逸瀟洒,在紈中犹如鹤立鸡群:

“不过是图个趣儿罢了,诸位不必在意;今日跟陆少侠此战,不管谁输谁贏,大家都是朋友。”

“顾少侠亮,佩服佩服。”

在座大都是少爷紈,平时没少参加文人斗诗、修者斗法,也曾见过在比赛开始之前,给对手下注助威的选手,以此表明谦逊有礼。

但避免有做局嫌疑,大乾有明文规定,金额不得超出十两。

庄家將顾流云名字登记,直到顾流云离开此间,才忍不住道:

“嘴海王宗弟子確实有点胸襟。”

“毕竟是海王宗嫡传,肯定不是赵景那种二流子,说不好真能绝境反杀呢,斗法这事儿谁都说不好。”

“嘿,这哥们还挺讲面子。”

已时三刻。

天空碧蓝如洗,讽讽秋风呼啸而过,皇家学宫万眾沸腾,皆目不转睛盯著擂台上的两道身影。

“陆迟必胜!”

“陆郎打趴西海虾爬子”

“陆郎陆郎,举世最强!”

陆迟身著白衣锦袍,刚刚在擂台站定,耳畔便传来排山倒海的吶喊助威声;其中多为女侠少妇,个个面色荡漾。

为了鼓励参赛者的士气,长公主特地將比赛奖品摆在桌前。

无论是西海神碑还是灵宠仙药,都让在场无数修士眼热;他们走南闯北出生入死,求得也不过是一份机缘。

遗憾的是,他们早就失去了竞爭这些机缘的资格。

此刻只能看看解馋。

对於顾流云而言,比赛奖品固然诱人,但却差了点意思;他想打贏陆迟,纯粹是为了宗门大业,所以目光始终停在陆迟身上。

但陆迟显然不这么想。

顾流云长剑都已经出鞘,准备礼貌寒暄暖场了,陆迟却还在盯著台上奖品,眼神炙热的像是在看玉体横陈的绝世美人

简直恨不得立刻將神碑抱回家!

长公主也发觉了陆迟不对,只见此子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眼底的侵略性丝毫不加掩饰,心底不由怒。

这小子发疯不成

大庭广眾之下竟然如此盯著本宫,这让天下人怎么想

不知道本宫是他的姑母吗

长公主胸襟起伏,怀疑陆迟吃错药了,在问心天关里想三想四便罢,现在都敢公然调戏丈母娘了

凤眸不由眯起,眼神冷冽的能將人冻死;但此时此刻也不好表露异样,只能微微偏移眼神,装作没看到这倒反天罡的小目光。

观微圣女被江涵跟张堰摆了一道,正气的火冒三丈,可看到陆迟眼神后,神色倒是有些玩味:

“寧寧,你看那小子的眼神。”

长公主眉头紧锁,觉得观微看热闹不嫌事大,粉白脸颊冷的嚇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观微意味深长道:

“他的眼神很直白,说明此举势在必得,不管如何挣扎,最终肯定是落他家;不过他总归算是你的女婿,你也不吃亏嘛—”

你有病吧

什么叫不亏

就算修士百无禁忌,姑母也不能扒灰侄女,难道嫁一送一不成那不成了不讲伦理的魔门妖女了

长公主眼神锋芒毕露,冷如雪山神女:

“有些事情是为人底线,就算是死也不能逾越;更何况此子实在轻狂,眾目之下就敢如此放肆,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观微圣女神色怪异: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情绪如此不稳定小孩子不过看个石碑罢了,你就要將人千刀万剐你就算是公主殿下,也不能这么霸道吧旁边孩子们可都看著你呢。”

长公主身体猛地一僵:

“你说西海石碑”

“那不然呢”

““”

长公主呼吸微微停滯,眼底浮现一抹恼羞成怒,暗暗咬紧牙关,做出事不关已的淡然模样,但越来越冷的气场,却出卖了波涛汹涌的心情。

端阳郡主跟妙真坐在一起,桃眸望著姑母方向,神色讶异:

“奇怪,姑母又怎么了——”

元妙真无须打擂,此时坐在高台上,姿態十分端正:

“怎么了”

“没什么。”

端阳郡主收回目光,看向元姨娘,暗搓搓的拱火:

“今天可是五强之爭,陆迟这仗不好打,如果贏了的话,你不得给点奖励”

元妙真脊背挺得笔直,犹如不语世事的小道姑,但说出的话却一针见血:

“你想捉我跟陆迟”

嗯!

端阳都主圆润脸蛋微僵,眼神暗惊:

“你是不是给我下咒了”

自从上次被元妙真捉姦在床后,端阳郡主便矮了一截,便也盘算著扳回一局,捉陆迟跟元妙真一次。

谁料元妙真虽然看似很莽,但在这种事情上很端得住,人家就是不馋,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今天本想顺水推舟,结果一眼就被看出心思!

端阳郡主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发发可危,警告道:

“你可不能使用妖咒,咱们都是一家人。”

元妙真清幽眼瞳轻眨:

“玉衡剑宗没有这样的咒术,我猜的。”

“你能猜这么准”

“我又不傻。”

你不傻,难道本郡主傻吗

大昭昭头次怀疑自已智商,神色迷茫,心思显然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擂台之上。

陆迟收回目光,心底热血沸腾。

如今各方势力逐渐浮出水面,虽然表面各有章法,但实则跟神碑息息相关;他必须得儘快集齐神碑,否则渡厄古碑就是一块定时炸弹。

就连被称作修仙界悍匪的观微圣女,都对他好声好气拉拢亲近,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他跟神碑有关,后果不堪设想。

陆迟从前是为了修行,这才离开益州,心底没有太多紧迫感。

但现在紧迫的快炸了!

他必须得搞清楚渡厄古碑这块烫手山芋的秘密,否则后面一旦暴露,估计连妖女都得找上门,

最好的结果也得沦为妖女的供菁机器

“当—”

陆迟越想越觉得紧迫,合欢剑陡然出鞘,阴阳二气在半空匯聚,逐渐凝成阴阳游鱼异象:

“浮云观陆迟,久仰。”

“海王宗顾流云,久仰。”

顾流云三尺青峰斜指地面,身形巍然不动,但心底却不如表面如此平静。

无论武夫还是修士,出手都有一套章法,但因为讲究天人合一,所以开场之前大都是不动如松,让对手难以寻找机会。

但陆迟却丝毫不压制自己锋芒,抬手便是凛然剑气,似乎丝毫不怕他看出破绽;比起他的古井无波,陆迟更像是隨心所欲的恶龙!

“轰隆—”

就在顾流云死死盯著陆迟之时,陆迟脚下微动,身影已经化作残影突进。

继而长剑犹如乱蝶穿,往前掀开厚重气浪,沿途撕裂虚空大阵,捲起飞沙走石狂舞。

眾人观战多日,对陆迟功法有所了解,认出这是太虚剑诀的起手式,身法以縹緲凌厉为主。

顾流云早就研究过陆迟路数,见状没有大意,身影当即腾空而起,三尺青峰裹挟猎猎狂风,形成一道狂风肆虐的风墙。

结果却见陆迟身影骤然分化,场上募然多了六道残影,从四面八方朝著风墙轰去,根本分不清陆迟真身。

顾流云瞳孔骤缩,四海九州关於分身术的仙法神通不少,但陆迟施展的显然不是高深法门,而是太虚剑诀的剑气形成的障眼法。

“轰轰轰一”

六道残影同时出剑突袭,场中剑气交错,在顾流云方圆百丈,形成了一圈凌厉剑阵,將风盾即刻搅碎。

顾流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手中长剑脱手而出,风盾破碎的剎那,便化作千道风刃直迎六道残影。

观微圣女瞧见顾流云的对招,眼神流露出三分讶色:

“反应倒是敏捷,借用陆迟力量凝聚风刃,虽然修习风神无相,但显然跟顾清风路数不一样。”

“看来这些年西海没少下功夫,能琢磨出两个截然不同的路子,估计是铁了心想让道盟晃一晃;反倒是丹霞上宗跟神农谷的弟子,今年表现不够出彩。”

青云长老眯起眼晴,对此没有否认。

但无论道盟底下如何改变,玉衡剑宗都是当之无愧的道盟魁首,至少三百年內不会有任何动摇。

擂台之上已经被狂风覆盖,群山万眾逐渐寂静下来,皆屏息看著台上比试,心底既紧张又压迫感十足。

顾流云虽然威势很猛,实则心底压力很大;风神无相虽然摧毁剑阵,但他在交手之中却未曾发现陆迟的真身。

此刻全神贯注感知擂台,因为太过於紧张,双目都有些血红。

结果就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雷霆轰鸣,继而排山倒海般的狂暴剑意,猝然从侧后方袭击而至“嘴拉拉—”

眾人只见一条火龙骤然腾空,撞开狂风盾墙,转眼便冲至物流云身后,一点寒芒先至,继而剑出如龙,藉助风势蔓延成无边火海。

呼呼顾流云猝不及防之下,惊起一身冷汗,见陆迟忽然近身,急忙施法召唤长剑,再次形成风盾墙拦在身前。

陆迟显露出真身,浑身真然宛若沸腾,將体术跟剑术结合的淋漓尽致,这一剑如火山爆发,狠狠砸在风墙之上。

“档——”

两股力量相撞的剎那,便爆发出金铁相击的轰鸣。

陆迟真然化作的烈焰,在疾风加持下瞬间窜出数丈,滚滚热浪蔓延开来。

顾流云头皮发麻,只觉双腿发软,急忙念动法决拖起身躯,手中长剑向著侧面一滑,顺势卸掉陆迟剑势,身影隱入狂风之中。

陆迟经过数次比赛,剑招看似没有章法,实则越来越稳,此刻看到顾流云身形后撤,心底也已经大概有数。

此人虽然比顾清风强上不少,但肉身依旧是弱势,否则刚刚那种情况,应该是顺势肉搏,而非后退。

陆迟当即虚晃一招御剑袭击,实则身影迅速朝著顾流云疾驰而去,速度之快如风似雾,仅在原地留下道道残影。

“!”“

顾流云在短暂的惊后,逐渐找回章法,五指冲天握决,气流形成无形锁,凝聚成青色大阵。

风灵锁!

顾流云早就將风灵锁跟剑气融会贯通,不仅能缠敌四肢、其灵脉,还裹挟著滔天剑意。

此刻同时施展,铺天盖地皆是剑影风锁,一旦被风灵锁束缚,立即就会被裹挟的剑气搅碎身躯。

陆迟发现顾流云比想像中难缠,也未横衝直撞,提剑再次化作数道虚影,隔空施展御剑诀。

百道剑芒衝进风灵锁阵,速度明显变慢陆迟稍作思索,合欢剑脱手而出,周身疾风乍起,身影已然消失在了擂台之上。

游龙颶风阵!

此招比不过风神无相,但却能借风移动身形;顾流云的风灵锁阵固然厉害,但是再厉害也是由风组成。

既然由风组成,那便能借势为我所用!

陆迟以百道剑芒开道,全身真气催发到极致,横衝直撞冲向顾流云,同时手掌已经亮出金光。

“这廝胆子真肥!”

有些年纪的修土,此时都看出了陆迟的意图,这明显是想借力打力;此招看似取巧,实则自断后路。

一旦出现失误,绝对会被顾流云控死。

因为陆迟借的风,本身就是顾流云催发而出,此举无异於是火中取栗。

味味味但陆迟却浑然不怕,真然在体表浮动,好似烈焰腾腾,在风灵锁阵中留下一道炽热弧线,

顾流云没想到陆迟出招如此疯魔,竟然丝毫不怕败阵,急忙握决催动风灵锁阵,將陆迟困顿其中。

“砰砰砰——”

风灵锁裹挟凌厉剑气淹没陆迟,擂台掀起剑波狂潮。

结果在无边剑阵之中,却忽然亮起一道金色虚影!

佛音乍起。

群山万眾只觉浩荡剑芒之中,升起一股神圣的骇人佛威,原本控住陆迟的风灵锁阵剧烈摇颤,

而后响起一道爆喝:

“破—”

声如洪钟震撼九霄。

金色佛掌猛然推出,犹如金刚怒目降魔诛妖,硬生生將无数风锁搅碎,瞬间破开剑气风锁。

高台之上。

长公主凤眸一震,冷艷脸颊神色意外:

“金刚伏魔掌”

观微圣女看著神勇无比的陆迟,眉飞色舞道:

“看到没有这是我教的。”

长公主端著茶盏,心底思绪万千。

按照常理,天下秘籍无论佛道,只要天赋足够都能修;但佛门喜欢故弄玄虚,想修行佛门功法,首先要弄懂故作深奥的佛理。

陆迟能学会金刚伏魔掌,说明不仅修行天赋好,对佛法的悟性也肯定不低,

难怪无相大师想度化陆迟,这种人才谁不眼馋

围观群眾亦是膛目结舌,望著犹如金刚化身的陆迟,心底然不已。

陆迟这小子怎么什么都会

会用蛊术、会剑术、炼体也非常圆满,现在竟然连佛门绝学都学会了年纪轻轻底蕴也忒厚了点。

若非他刚揭露佛门丑闻,眾人简直怀疑他陆迟才是真正的佛门嫡传。

而就在万眾震惊之时,擂台上两人再次激烈交锋。

在破开风灵锁阵的剎那,陆迟便招出合欢剑,炙热剑芒斜指地面,裹挟漫天飞沙走石,犹如拖拽万丈火龙,猛然向前劈去!

顾流云被金刚伏魔掌打懵了,他想到陆迟藏拙,但万万没想到陆迟藏的居然是佛门的拙,这不离谱吗

眼见滔天剑芒劈来,顾流云只能全身立体防御,宛若巍峨磐石,声势陡然拔高,持剑跟陆迟对轰。

但结果显然不如人意。

“眶当一—”

陆迟一剑劈向前方,炙热真然犹如潜龙出渊,仅仅是发出的剑吟錚鸣,便令附近修士神识震颤;剑芒力劈而下,余威便將地面砸出数十丈深邃沟壑,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向前蔓延。

长公主瞧见这势如狂龙的一招,就知道胜负已明。

海王宗的风神无相固然厉害,但却重术而轻身;顾流云虽然比顾清风强,但体魄上却不如陆迟,一旦被近身就得落於下风。

其次。

陆迟出招势头又狂又猛,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莽夫模样,在气势上就已经压倒了顾流云。

再加上太虚剑诀进可攻退可守,陆迟又学会了金刚伏魔掌,此刻就是標准的武道双修,碰上同级別的修土,占据绝对优势。

顾流云结的是上品金丹,在同辈中已经属於依依者,若是单纯斗法,两者真都有消耗,自然能维持得住仙法神通。

可陆迟偏偏是半武半法,真然还很充盈,耗都能將顾流云耗干,接下来肯定没有悬念。

“昂一一”

顾流云面对怒龙裂月的滔天攻势,长剑扫射出绚烂剑芒,试图用剑盾挡住来势汹汹的攻势。

这一招確实阻挡了陆迟片刻,但也仅仅是片刻,

陆迟敢近身搏斗,肯定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顾流云举剑对轰的剎那,双腿骤然沉劲,足下青砖猛然开裂。

眾人只见陆迟腰马合一,右掌自腰间推出,掌心隱现“已”字金纹,身边飞沙走石悬空停滯,

继而猛地爆发出掌!

掌风所过之处,空气扭曲震颤,地面被震出焦黑沟壑,碎石尘土尽数化为粉;就在眾人以为这是佛门金刚掌时,却见掌风中蕴含一道刺目血芒!

顾流云瞳孔骤缩,没想到陆迟能两掌齐发,他挡住金刚伏魔掌的剎那,便觉眼前一红,继而耳畔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

血色气浪轰然炸开,顷刻淹没擂台。

等到气浪消散,台上两人已然静止。

陆迟三尺青峰悬於头顶,双掌金光与血芒交匯,一枚巴掌大的血剑横在半空,距离顾流云咽喉仅有一毫之差。

眶当一顾流云身后长剑陡然落地。

群山之间寂静无声,仅有猎猎秋风捲起衣带锦袍。

“呼”

顾清风胸膛起伏,神色惊魂未定,望著近在哭尺的血色短剑,额头滚落一滴汗珠,面色苍白难看。

陆迟抬手轻挥,血影掌中剑没入青砖之中,继而身形站定,隨手挽了个剑,將合欢剑收剑归鞘:

“承让。”

顾流云然半响才逐渐回神,想想自已输贏过程,心底说不出喜怒,但肯定心服口服:

“多谢陆兄手下留情。”

皇城,勤政殿。

正值响午时分,秋阳洒在琉璃顶上,照出绚丽光芒;宫中蝉鸣逐渐凋零,唯有殿中烛火长明不熄。

葛公公手持玉牌,躬身小跑进入殿中,语气稍显欣喜:

“陛下,结果出来了。”

嘉明帝下了早朝之后,便在殿中批阅奏摺,闻言头也没抬:

“陆迟”

“陛下圣明。”

葛公公將玉牌恭敬递到跟前,上面写著陆迟两字,意味著陆迟打败顾流云,成功步入五强。

嘉明帝提笔在公文批改,眼神明灭不定:

“此子確实有些门道,比道盟出来的弟子都优秀;雍王倒是动作快,早早的就將人才揽於魔下。“

葛公公稍作思索,笑眯眯开口:

“王爷跟祝熹大儒斗气多年,陆迟帮王爷爭了一口气,王爷兴高采烈当场许婚;郡主找到归宿也是好事,可惜世子爷却一心修道,雍王府为此终日鸡飞狗跳。”

嘉明帝闻言眉目舒展:

“呵呵—怀瑾被称作天生剑种,若真能问鼎山巔,对朝堂也是好事;至於雍王府后嗣问题,

过继一个即可。”

葛公公笑吟吟道:

“陛下为国事劳心费神,还要为雍王府打算,若是王爷知道此事,肯定乐得合不拢嘴。”

嘉明帝淡声道:

“雍王一把年纪没有正形,但正因如此,他这一生活的比朕都快活;如今得到个好女婿,朕也得照看著,听说西域那边有意度陆迟成佛”

葛公公伴驾多年,知道当今皇帝乃是明君,为了国事呕心沥血,但因为后嗣不继,性格有些阴沉不定,当即斟酌开口:

“西域未必是想度化陆迟,或许只是个藉口,想跟咱们大乾谈判,但被长公主给拦了回去。”

嘉明帝动作微顿,抬头道:

“渊和一向是能干的,不管朝政还是带兵,她都不输男儿郎;若她身为男子,是继承大统的最好人选。”

葛公公急忙跪地:

“陛下春秋鼎盛,此时说这些为时过早。”

“早吗”

嘉明帝放下狼毫,望著正值鼎盛的灿灿骄阳,嘆息道:

“朕这一生无愧於家国子民,无愧於父皇教导,没有丟魏家顏面,只可惜天赋不济,无法像皇姐那般寿元永继,能扛著家国撑到今天,已经心力交—“

葛公公头磕在冰冷地板上:

“丹霞上宗献来两炉丹药,陛下服用之后,定能万寿无疆。”

嘉明帝靠在龙椅上,沧桑面容有些疲惫:

“寿命能靠丹药延续,但是心气儿却无法再生,朕已经老啦—可惜两个儿子都不堪大任,若是一直不立国本,只怕朝政动摇。”

葛公公轻声献策:

“前两日丞相送了两个美人进宫,娇艷的跟朵儿似的;陛下整日劳心费力,不如去鬆快鬆快。”

嘉明帝长舒一口气:

“丞相做事愈发妥善了。”

夜晚。

明河巷灯火通明,隱约传来丝竹管弦之声。

雍王虽然嘴上不喜儿子一心向道,但看著儿子跟女婿都成功打进五强,走路都是横著走。

先是在祝熹大儒面前瑟半天,然后就回府大摆宴席庆祝,甚至还请来了玉衡剑宗弟子,场面颇为热闹。

陆迟作为宴会主角之一,肯定全程作陪,等晚宴结束后,已经是二更天,被郡主殿下扶著回家。

端阳郡主经常跟京城骚小姐们喝酒,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看著喝了不少,其实只是微,眼下见情郎醉眼朦朧,心神还有些小荡漾。

刚准备趁机摸两把,结果就见陆迟翻墙回家之后,精神突然抖擞起来,深邃双眸犹如寒星坠潭,哪里还有半点醉酒模样

“””

端阳郡主戳了戳陆迟胸膛,见情郎不动如松,桃眸有些讶异:

“你没醉”

陆迟跟老丈人逐渐混熟了,肯定不像从前那么老实:

“我事先服用了解酒药,没啥大事。”

端阳郡主最近闷得无趣,知道陆迟明天没有比武,心思不由活络起来:

“自从青云长老来京后,妙真就很少过来小聚;今夜也是个机会,既然大家都没喝多,那咱们继续”

还有这种好事

陆迟不愿意跟老登喝酒,但陪媳妇喝酒却是乐意至极:

“你想怎么喝”

端阳都主转了转眼睛,瞟向自家闺蜜:

“妙真敢不敢来”

元妙真明天也没有比试,但不太想喝酒,可看到魏姨娘眼神挑畔,肯定不能掉头就走:

“剑宗不禁酒,为何不敢”

端阳郡主已经下水,自然不想看闺蜜在岸上站著,闻言心怒放,扭头朝著大殿走去:

“我是京城东道主,怎么喝肯定得按照我的法子,妙真如果害怕,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元妙真看出这是激將法,但確实被激到了:

“不过喝酒而已,还能喝出来我们剑宗又不是没有酒局,我以前自己也在孤峰喝的。”

2

陆迟闻言眉头一挑:

“真真,没看出来,你还自饮自酌”

元妙真在山上天天苦修,哪有机会喝酒,只是不愿意输了阵仗,面不改色道:

“嗯,不行吗”

端阳郡主转转眼晴就能想到八个坏主意,见元妙真一副不服的模样,当即开口:

“好,那待会儿就看看本事。”

陆迟看知道昭昭玩的,心底还有点期待,生怕两个媳妇反悔,当即一手一个揽著朝房间走:

“走走走,让绿珠整点下酒菜,干喝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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