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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魅魔登门,前辈別这样~(1 / 1)

天光渐暗,遥远的西海之滨起了雾。

灰色雾靄朝著西海岸深处蔓延,约莫过了一时三刻,浓雾便凝聚成一座黑色山脉,宛若海市屋楼屹立在深海之中。

中土时值深秋,此地却已经大雪飘扬;群山之中寂静无声,偶有夜梟飞掠过高空,发出悽厉嘶鸣:

“嘎嘎一—”

玉衍虎身著黑色儒裙,外披白狐大擎,站在迷雾朦朧的山巔,白嫩脸颊粉雕玉琢,红瞳饱含沧桑,静静遥望著富饶中土。

虽然依旧是童女身量,但身上气势却相当足,宛若巡视领地的公主,散发著一种生人勿进的冰冷。

红娘子站在侧后方,衣襟落满了雪,正幽幽嘆息:

“兵贵神速,慕红楼若子然一身便罢,但她带著红骨殿帮眾,撤离速度还这么快,肯定是早有反心;不过少主无需过於忧心,她掀不起大风浪。”

玉衍虎双手拢在毛茸茸的衣袖中,慢条斯理嚼著蜜饯:

“我只是在想,慕红楼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自京城离开后,玉衍虎便带著柳魔姬的神魂,一路赶回迷雾山谷,將慕红楼造反的事情锤实。

但在她回到迷雾山谷之前,慕红楼早就带著红骨殿撤离,就连护山长老都未察觉,肯定是早有准备。

魔门中人皆有野心,慕红楼有所图谋並不稀奇,可她此举儼然得不偿失。

若是为了金钱地位,慕红楼在太阴仙宗已经是殿主,再加上跟鬼见愁的关係,说是一人之下、

方人之上也不为过。

就连玉衍虎见了她都得礼貌客气,尊称一声“红姨”,在四海九州也是有头有脸的魔门老前辈。

这位置已经算是坐到顶,若再想朝著上面走一步,除非称霸仙宗做宗主。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说太阴仙宗帮眾不答应,就算是血蛊门、白骨山也会跳出来分杯羹。

慕红楼心机深沉,不可能看不透这层;既然知道叛出太阴仙宗弊大於利,为何又要键而走险

难不成单纯跟她这位少主作对

玉衍虎拢了拢衣袖,继续道:

“这事本少主始终想不通;慕红楼跟我父亲关係匪浅,他们之间的纠葛,比我们想像中更深,

她应该不会背叛父亲才对。”

红娘子若有所思:

“莫非—有人给了她更大的好处”

玉衍虎想到在玄冥秘境的所见所闻,沉吟道:

“她是魔门老前辈,在仙宗一呼百应,什么好处能令她造反这事肯定有猫腻,只是我们暂时没有查出来。”

“而且根据仙宗使徒调查,慕红楼最近在西域附近活动,若真有人给她做后盾,她怎会冒险去西域难不成跟西域佛门有勾扯不成”

”“

红娘子微微思索,摇头道:

“这不可能,当年魔神大战,西域佛门受到重创,以至於屈居大乾之下千年;那群禿驴跟魔门乃不共戴天之仇,肯定不会跟慕红楼合作。”

“慕红楼现身西域,或许是而走险;她知道我们不敢公然在西域大肆调查,以此来躲避我们追杀——

“不过属下已经派出其他三殿,严密盯著西域那边,一旦发现慕红楼踪跡,肯定会第一时间稟报少主。”

““”

玉衍虎薄唇微微鼓起,小眉毛皱的很紧,显然有些不太甘心,但此刻也没更好的办法:

“大长老那边怎么说”

红娘子闻言笑了笑:

“大长老身为护山长老,是宗主心腹,肯定不会对此事坐视不理;已经下令全宗调查,一旦发现跟慕红楼有关的弟子,即刻斩草除根。”

“那就好—”

玉衍虎虽是少主,但资歷太浅,尚且不能服眾,很多事都要仰仗护山长老;既然大长老站在她这边,事情便少了许多麻烦。

呼呼风声呼啸,山巔飘起鹅毛大雪。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周围逐渐安静下来,只有狂风裹挟暴雪,发出鸣咽哀豪之声,宛如厉鬼嘶鸣。

不知过去多久,山腰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破空声。

踏踏踏—

红娘子转过身去,就见一道黑影宛若苍鹰展翅,几个腾跃就来到山巔,甫一落地便急匆匆道:

“报!九州、九州大会出结果了!”

2

玉衍虎闻言转过身来,面色沉静无波,细声细气问道:

“说。”

魔门弟子快步来到近前,恭敬行礼:

“佛门没有打进十强,那小和尚连贏数场,大挫中土士气,眼看著即將打进十强,结果遇上一名劲敌;一名益州道士,將小和尚打的爬都爬不起来——“

玉衍虎微微挑眉,神色说异:

“益州道士—难道是陆迟阻止的觉心怎会如此—”

魔门弟子如实道:

“少主英明,打贏觉心的道士確实叫陆迟;那小和尚看著厉害,谁料是个纸老虎;陆迟一上场,先是跟其斗法,將其打的吐血;但小和尚不服气,又跟陆迟拼肉身,结果被两拳打成了鱉孙”

玉衍虎知道陆迟实力,对此倒没有太大意外,只是对於佛门没有打进十强,稍微有些遗憾:

“佛门高调入场,原以为能跟中土一较短长,没想到输的如此利索。

“倒也不算利索,那小和尚被打输后,相当不甘心,还想跟陆迟继续拼杀;结果陆迟却说『就算再打一百场,你也贏不了”,然后又留下一句佛偈,瀟洒离开了擂台—“”

玉衍虎本想趁著西域跟中土斗法,趁机发展太阴仙宗,此时连连嘆息:

“陆迟那廝能说出什么佛偈他又不是和尚—“

魔门弟子没想到少主对这种小事感兴趣,思索半响才道:

“好像是什么法相巍巍,心镜蒙尘;所见皆执,何见如来就是这句话,將觉心给念自闭了,那口气儿都散了。”

玉衍虎面露异:

“这是陆迟那廝说的”

“確实是他。”

玉衍虎小身板来回步,姿態与模样都是个小妹妹,但眼神十分老成持重:

“看不出来,这廝还有点佛性;修者切输了不要紧,但被诛心却难承受;事情发展到这步,

西域佛门八成掀不起风浪了,必须抓紧找到慕红楼,除去这个后患。”

“属下明白。”

“都下去吧。”

玉衍虎等到两名下属离去,才盘腿坐在雪窝里;继而双目进发妖冶之光,宛若千丝万缕的魔线,横贯冰天雪地之中。

继而缓缓闭上双眸,好似神魂出窍一般,一动不动盘坐在萧瑟风雪中。

夜晚。

京城风停雨歇,皎皎明月照破云层,柔和月华笼罩巍巍京城,隱约可见青石板上洒遍寒霜。

九州大会结束后,陆迟便回到家中,惦记著观微圣女的奖励。

时间匆匆,转眼三更已过,仍旧不见大魅魔的身影。

陆迟等的有些无聊,寻思魅魔前辈日理万机,估计將这事忘了;便也没有死等,准备回院伺候都主殿下,却忽觉周遭一冷!

有人偷袭!

陆迟反应很快,在察觉到动静剎那,就想闪身避开;但对方实力太强,周遭虚空好似化作泥泞,將他死死禁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陆迟如坠冰窟,口中急忙念咒,召唤纯阳剑御敌;同时疯狂催动真照,试图解除身体禁。

但这显然想多了。

汹涌真然涌出剎那,便犹如泥牛入海,根本掀不起波浪;而纯阳剑不断振动,发出剧烈錚鸣,

似乎被某种力量摁住,始终无法出鞘。

陆迟看到这种场面,在短暂的震惊后,反而逐渐冷静下来。

原因无他。

能將他跟纯阳剑都控死,压的他毫无反手之力,至少是四品以上的大能。

京城臥虎藏龙,高手自然不少,可敢公然潜进王府隔壁杀人灭口的却不多;就算西域佛门大败,视他为眼中钉,也不敢在皇城造次。

能有如此胆量跟实力的修士,除了某位无法无天的大能,陆迟暂时想不到其他人。

索性放弃抵抗。

“嗯!”

观微圣女约好今晚来奖励陆迟,肯定说话算话;只是被事情绊住,这才姍姍来迟。

刚进门就看到陆迟在院中枯坐,便想出手试试成色,看看这孩子的反应能力如何。

避免伤及晚辈,观微不敢动用全力,只是稍稍敲打一下。

可没想到陆迟忽然放弃抵抗!

观微圣女就算只用一成力量,也不是陆迟这种晚辈能扛住的;如今陆迟放弃抵抗,她的力道犹如破海狂龙,直接就將俊俏晚辈给到了地上!

观微圣女没看懂陆迟路数,还以为自己出手太重,將孩子给打傻了,当即收功俯身,想將小孩子给拉起来。

谁料这大逆不道的晚辈,在脱困的瞬间,手掌便猛然探出,朝著她的宏伟胸襟拍来;继而双腿腾跳而起,朝著她腰身锁来。

看这个架势,是想將她反锁在身下!

观微圣女虽然收功,但毕竟是一品高手,就算用一根手指,都能摁住陆迟这条潜龙。

见状脚尖轻点,伟岸身段后仰旋转,轻而易举避开陆迟袭击,继而反手扣住陆迟后肩,以女捕头抓捕罪犯姿势,將其摁住。

“咔”

陆迟只觉胳膊一阵剧痛,寒毛都竖了起来,本能曲起肘部朝后撞去。

观微圣女见陆迟胳膊都快断了,居然还敢用胳膊肘她胸,当即锁死陆迟双臂,脚尖稍稍用力,將他反向壁咚摁在墙上。

寇穿院內风声渐停,打斗动静戛然而止。

陆迟被紧紧压在墙上,背后触感惊人,宛若被大號暖水袋挤压,根本不敢乱动,但语气却略显疑惑:

“前辈,你这是作甚”

观微圣女依旧保持著壁咚姿势,美艷脸颊凑到陆迟跟前,柔媚嗓音没有对男人的欲望,只有对胜负的渴望:

“知道是我,还敢还手”

陆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性格使然,也不可能束手就擒,见到有机会反击,肯定得拼命试试“前辈偷袭在先,我肯定不能站著挨打吧—“

“我只是想试试你的反应能力。

观微圣女金眸轻眨:“你刚刚为何忽然放弃抵抗”

陆迟如实道:

“前辈出手无声无息,初时根本没反应过来;但稍微冷静下来后,就能猜出前辈身份,这才故作玄虚,斗胆打了两下,前辈真厉害“

观微圣女摁著俊晚辈,被夸的心怒放:

“嘴倒是挺甜,没少骗姑娘吧”

“嘶—我又不是丛浪子,怎么会去骗姑娘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喷。”

观微圣女江湖多年,其实一眼就能看出,陆迟就是货真价实的丛浪子,哪怕在长辈面前,说话也都有些轻桃。

但偏偏这小子嘴確实甜。

老话讲,伸手不打笑脸人。

观微圣女又不是陆迟丈母娘,也没资格摁著人家教训,刚想端出老前辈姿態指点两句,却发现陆迟呼吸明显粗重几分,甚至耳朵都红了。

又悸动了

观微圣女金眸一冷,拳头都硬了起来;但转念想想,这事似乎怪不得陆迟她將人家壁咚在墙上,身体都贴在人家后背上小孩子能承受得住才怪。

观微圣女觉得自己成长许多,不像寧寧那般不讲道理,当即鬆开陆迟手腕,摆出山巔女祖姿態:

“嘴確实甜,但功夫还得继续练;你的胆识过人,脑子反应也快,只要勤加修行,日后成就估计不弱与我,不要把精力都浪费在女人身上。”

那能叫浪费吗

陆迟默默运功接上胳膊,转移话题道:

“前辈怎么这么晚过来”

观微圣女整理衣襟,端起德高望重老前辈姿態:

“白天跟你说过,本圣女今晚要过来奖励你,肯定得来;你有没有特別想要的奖励可以提出来,我不会告诉你的媳妇跟丈母娘。”

这奖励正经吗。

陆迟越听越不对劲,哪敢跟老前辈聊这种事情,义正词严道:

“呢—我打擂纯粹为了自己,其实前辈无须给我奖励。”

观微圣女见小孩子有些不自在,抬手拍了拍肩膀:

“你这么紧张作甚本圣女又不是欺女霸男的色胚,还能让你暖床不成行了,不逗你了,这回过来,是给你正经奖励,但站著干聊没啥意思,整点酒菜来。”

陆迟肩头一沉,像是被女王用脚踩著心口似的,心头有些惊讶,魅魔气场也太强了:

“那前辈先坐坐”

观微圣女看著丫鬟来来往往,好奇道:

“这都是小郡主的陪嫁”

“我跟郡主还未成亲,不过这些丫鬟確实是从王府里面拨出来的。”

“雍王对你还不错,不过凭藉你的本事跟这张脸,若本圣女有个闺女,也乐意將女儿嫁给你。

陆迟眼皮一抽,魅魔长成这样,若真有女儿,那得漂亮成啥样

不过他显然没有这个机会。

陆迟痛失美艷丈母娘,有些遗憾:

“前辈身为天衍宗圣女,应该不能找道侣吧”

观微圣女霸气坐在石凳上,大屁股將凳子遮的严严实实:

“天衍宗又不是邪魔外道,圣女只是个身份,没什么教条框架;本圣女不找道侣,是因为一心清修,男人跟修行相比,重量微乎其微。”

陆迟有点担心凳子不堪重负,摇头道:

“修行跟找不找道侣,其实没有必然联繫,只需要把控好分寸即可。”

“这就是你找这么多媳妇的原因”

“咳-我跟妙真、棋昭都是缘分使然;正所谓『偶从星汉拾萍踪,一笑分明是旧容;若问此心何所似,春江夜夜有潮逢”;正如此时此刻,跟前辈对坐閒谈,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拒绝不得。”

“””

观微圣女眉头一挑,对陆迟刮目相看;这孩子胆子未免太大,竟敢跟她说这些酸诗烂词。

若是换做旁人,莫说跟她对坐閒聊,就算被她眼神扫一眼,估计都会瑟瑟发抖。

陆迟一口一个前辈,看起来尊敬无比,但说话却非常从容,甚至跟撩拨姑娘似的出口成章,当真胆识过人。

观微圣女有种跟同辈交流的感觉,不由自主放鬆些许:

“若是无缘,怎么可能相识”

“可惜本圣女道心如铁,又是老前辈,否则还真被你撩拨到了。”

观微圣女一旦放鬆,说话就开始不过脑子了:

“酒菜来了,先喝再说,看看醉酒后还有没有缘分。”

踏踏踏—

侍女们端著美酒佳肴鱼贯而入,將食物摆在石桌后,便悄然退下。

陆迟倒不是故意撩拨老前辈,纯粹是职业素养,本能反应;但说出去后就后悔了,生怕观微老前辈当场暴走。

眼下见魅魔没啥特殊反应,陆迟稍稍鬆了口气。

观微圣女做事豪放,拎起酒壶就“吨吨吨”喝了大半,嘴上还招呼著:

“愣著作甚今晚不醉不归,咱俩都不要使用真逼酒。”

陆迟闻言心神一动,总觉得魅魔还有其他事情,便抬手喝了两杯,试探询问道:

“前辈,当日在长街之上,你用的那招是什么神通”

观微圣女能坐下跟晚辈喝酒,自然不仅仅是因为聊天愉快,更是想拉近跟陆迟的关係,闻言也没撒谎:

“那是入魂之法,你一旦中术,我便可以看到你的近期记忆,也能短暂操控你的身体。”

陆迟心都凉了半截:

“前辈这是何意莫非怀疑我是魔门妖人”

观微圣女金眸眯起:

“那倒不是,只是东海石碑事关重大,我怕你被石碑伟力影响,缺失了某些记忆,这才想帮你回忆罢了。”

陆迟不太相信这话,面不改色道:

“实不相瞒,我见到石碑时,石碑就已经枯萎腐朽,並未感觉到有何伟力;前辈为何觉得,我跟石碑有关係”

“因为我是天衍宗圣女,是当今世间推演之术最强的修士。”

“”

陆迟被堵的哑口无言,觉得魅魔真是自信:

“那石碑究竟是什么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寧寧不愿意你搅合进去,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如果真想知道,就去磨那个大冰坨子。”

陆迟早就猜到丈母娘没有说实话,但对方不知道他跟石碑的纠葛,不愿意他蹭浑水也能理解。

倒是观微圣女的入魂之法,有些过於霸道了。

陆迟越想越不安,抬手搬起一坛酒,亲自送到魅魔跟前:

“前辈尽情喝,不够还有;但是话说回来,我確实跟石碑没啥关联—

观微圣女“吨吨吨”猛喝,酒水顺著白皙脖颈滑落,颇为风情万种:

“你不必担心,当日是我衝动,这才嚇到你了;我答应过寧寧,不会再对你使用魂法;只是你能找到东海石碑,肯定是有些缘分;若將来真有需要,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助。”

陆迟也在探究石碑秘密,两人算是殊途同归,当即点头:

“这是自然,只要是有利苍生,陆某义不容辞。”

“师傅自幼教导,陆某不敢忘怀。”

夜色渐深,清幽庭院瀰漫酒气。

酒过三巡之后,两人都醉眼朦朧。

陆迟本想將魅魔灌醉,趁机套取些消息,可魅魔酒量著实惊人,两人一顿猛喝,硬是没醉。

“前辈好酒量。”

陆迟暗暗服用了解酒药,但这酒乃王府佳酿,並非尘俗酒水,劲儿大的嚇人,解酒药根本就解不了酒劲儿。

陆迟有种孙猴子猛喝瑶池仙酿的感觉,根本顶不住,只能小口微微抿著喝。

观微圣女实力虽强,但喝酒跟境界没多大关係,此刻脸颊陀红,眸光软似一池春水,显然也在强撑:

“你的酒量也不错,这是专门练过”

“这倒没有,算是天赋异稟吧。”

“我还以为你们浮云观是酒剑仙转世,专门培养弟子喝酒呢。”

观微圣女眼神含醉,嗓音也多了几分柔媚:“话说回来,你是在益州长大”

陆迟面对这个问题,眼神深邃几分:

“前辈是不是醉了这事张老跟江老採访时候,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就忘了”

观微圣女微微抿唇,金眸多了几分锐利:

“採访这是什么词我怎么没听说过”

陆迟品出氛围不对,酒劲儿都消散了大半,面不改色道:

“这是益州方言,就是访闻的意思;前辈对方言感兴趣回头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呵呵”

观微圣女生乾笑两声,深深吸了口气,心底有些躁。

陆迟跟天衍宗气运息息相关,此事事关重大,避免事情走向不可挽回,她不想使用强硬手段审陆迟,便想將陆迟灌醉套话。

为此还事先服用了解酒药。

谁料陆迟酒量好的出乎意料!

观微圣女有些撑不住了,索性放出两个鉤子:

“本圣女早年就走过大江南北,各地方言都听说过,唯独没听过这词儿;陆迟,其实我推算过你的命格。”

陆迟心底一惊,嘴上笑著道:

“前辈被称作活著的紫微星斗图,推演本领四海九州第一,陆某荣幸至极;不知前辈推演结果如何未来我能走到哪种地步能否登峰造极、娇妻美妾—大富大贵”

观微圣女见陆迟张嘴就是俗欲,摇头道:

“你这都是庸俗想法,天衍宗推演推的是大局,不是个人小事;但你,是个例外。”

“还请前辈直言“我推出—“”

观微圣女身体微微前倾,两团硕大暖水球挤压出沉甸甸弧度,呼吸间夹杂著一股酒香:

“你不属於四海九州。陆迟,你是变数。”

我去—

陆迟瞳孔骤然收缩,没想到身在修仙异世界,也会被人开盒,瞬间清醒三分。

这不上帝视角吗

可如果真是上帝视角,也就没必要在这拐弯抹角的询问他—

陆迟略微勘酌片刻,笑道:

“前辈这话,我倒是有点听不懂了,我不过籍籍无名一个道土,在京城都没站稳脚跟,怎么就成变数了莫非我的前程不可限量,能影响到天下大局若是如此,那我们浮云观真是烧高香了“

““”

观微圣女轻轻吸了口气,觉得这小子当真心智坚定。

她確实推演出陆迟是变数。

但却没算出陆迟来自何方。

方才这些话,纯粹是因为她在陆迟的问心山幻境,看到了一座钢铁城池,然后合理推测,顺势出言试探,想看看陆迟反应。

可陆迟就算醉的,反应也没任何问题。

甚至表情管理都很严苛。

那严肃、好奇、又正经的神態,儼然是一位不语世事、又心怀好奇的少年郎。

观微圣女头晕目眩,很想出手將小孩子摁住拷打一番;但为了天衍宗未来,还是心平气和道:

“此事是推演结果,本圣女也在探查之中;既然你也不知道原因,那以后就一起寻找答案。”

“喔—若前辈有需要,陆某肯定不会推辞。”“

“嗯哼”

观微圣女酒劲儿上来,有些顶不住了,想想此行正事,就掏出一本秘籍:

“话归正题,这是给你的奖励;佛门的金刚伏魔掌,既能炼体又是神通,跟你的体魄相得益彰;你好好练,回头定能大放异彩。”

陆迟闻言精神一震,有些不可思议。

金刚伏魔掌乃大名鼎鼎的佛门功法,曾经盛极一时,跟梵天护体决、六字大明咒齐名。

据说此功在三百年前失传。

结果秘籍竟在观微前辈手中

若非观微年龄不大,陆迟甚至怀疑,这东西是被悍匪前辈抢走的。

陆迟面露震惊,询问道:“前辈还有佛门功法”

观微圣女红唇微抿,勾出风情万种的笑意:

“普天之下,还有本圣女得不到的东西只要我想要,都能想方设法拿到,包括—隔儿”

话未说完,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观微圣女打了个酒隔儿,便软绵绵趴在桌子上,手中秘籍滑落,朝著地面坠去。

陆迟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接住。

秘籍书页古朴,封皮为玄色沉檀木所制,刻著玄奥佛经,指尖拂过时,隱约透露著一股圣洁佛气。

確实是佛门秘籍。

但陆迟却不敢承受。

若赠送此掌的是丈母娘,那算是合情合理;但观微圣女终究来自天衍宗,她的亲侄子也参加了九州大会。

在此时给他送秘籍,就不怕他打贏江隱风

除非陆迟看向醉酒美人,眼神若有所思,

除非拉拢他比江隱风获胜还要重要,所以观微才会在此时雪中送炭。

陆迟稍作琢磨,觉得此事跟东海石碑脱不了干係;虽然他一直否认,但道盟这群老古董都是人精,肯定不会被他轻易糊弄。

再加上天衍宗的推演陆迟越想越有种如履薄冰的滋味,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观微圣女已经喝醉,肯定不能看她露宿凉亭。

陆迟將秘籍收起,抬腿走到魅魔跟前,

因为酒劲儿很大,走路都有些摇晃,但依稀能看清面前场景。

观微醉趴在石桌,美艷脸颊仅露出侧脸,能清晰看到纤长睫毛微颤;因为饮酒缘故,雪肤稍显红润,红唇娇艷欲滴,宛若沉睡的祸国妖姬。

此刻身体前倾,楚楚纤腰张力很足,向下是熟透了的蜜桃弧度,向上则是沉甸甸的衣襟硕果,

將成熟女人的韵味展露的淋漓尽致。

艷丽紫裙微微开,隱约还能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雪岭山沟。

不过就算在睡梦之中,身上那股锐气也根本压不住,宛若一朵妖冶至极的罌粟,攻击力极强。

仅仅看这幅相貌跟气质,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陆迟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清醒些许,弯腰將手掌伸到魅魔腿弯,准备將她抱到客房休息。

谁料刚刚靠近,方才还沉睡的魅魔,身上猛然进射雷光,继而条然抬头,那张艷丽容顏冰冷霸道:

“想死!”

陆迟突然触发魅魔防御机制,有些猝不及防:

“前辈且慢,是我,要不去客房休息”

观微圣女金眸微眯,认出眼前男子,正是自己费尽心思拉拢的俊美少年郎,表情这才柔和些许,但身上气势依旧凌厉:

“无须你扶。”

“呢———也行。”

陆迟哪敢在老虎腿根部拔毛,见状让出一条道路。

观微圣女跟跑起身,看起来镇定极了;但脚步相当虚浮,没走出两步,宏伟身段便猛地一个跟跪,宛若紫山崩塌,朝著旁边倒去。

“误矣”

陆迟眼疾手快,急忙將老前辈扶住,雾时间,醇厚酒香裹挟奶香扑面而来,脑门即刻清醒:

“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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