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妙真捉姦现场(1 / 1)

第99章妙真捉姦现场

玉衍虎在益州时,曾偷偷窥视过陆迟,当时远远看到过这只小白虎,但因为不敢近距离观察,

確实没察觉到问题。

如今近在哭尺,消失的那缕道韵受到本体牵引,这才逸散出熟悉气息。

“难怪一直感知不到道韵气息,原来真的有了新的造化—”

玉衍虎跟发財隔窗相望,默契的歪了歪脑袋,

两者都从彼此眼底看到了讶异。

玉衍虎对此早有所料,她讶异的是道韵居然跟陆迟混在一起。

北境跟南疆万里之遥,道韵居然能碰到陆迟,这缘分也忒厚了些。

“鸣”

发財眨著大眼睛,小心翼翼朝著窗根迈小步,圆滚滚的大脑袋充满疑惑。

它原本在隔壁王府,被绿珠大姐姐抱著睡觉觉,察觉到没良心的道士似乎回来了,便想过来瞧瞧,谁料刚进家就被一股的熟悉力量牵引到后院。

然后就看到一只白毛小萝莉,

发財挠了挠头,还抬爪比划了两下,意思估摸是“你是谁呀怎么气息跟虎虎一样,难道是虎虎亲娘”

玉衍虎精通虎语,立刻就读懂了意思,急忙施法將发財捞进房间,又掏出手绢擦拭雨水,虎言虎语道:

“我可不是你娘,別瞎叫唤;你虽然是我的法身分化,但也仅仅是一缕道韵,扯不上亲子关係“嗷鸣”

发財听不懂,但本能觉得亲近,抬起爪爪求投餵。

玉衍虎摸出两块糕点,咬牙塞给发財,还有些不舍:

“你怎么跟陆迟混在一起”

发財正美滋滋吃著,闻言就稍做思索,然后抬起前爪拍脑壳,继而可怜巴巴的望著玉衍虎,意思很明显一一虎虎在山里被野兽揍的受伤,是道士救了虎虎!

玉衍虎红瞳微眯,眉春山:

“真是个没用的傢伙,居然会怕区区山野凡兽”

虎虎不岐声,做出听不懂的模样。

玉衍虎看它还知道装傻,冷哼道:

“到底是本少主的道韵,就算化成你,你也无法运用,不过终究是一条生命,陆迟那混蛋对你好吗”

“”

发財思索了下,开始献宝似的介绍,意思相当明显小陆道士那可真是太好了,不仅给虎虎吃好喝好,还有大奶姐姐楼著睡!

玉衍虎稍做思索,摸出两根灵草: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发財眨了眨大眼睛,不懂白毛小姐姐何出此言,头都摇成了拨浪鼓。

玉衍虎也没强求:

“姑奶奶白虎法身大成,已经无须炼化这缕道韵,既然有此造化,我也不好插手,吃吧。”

“嗷”

发財听不懂深奥意思,但却很懂吃饭,当即將两根草抓到手里,三下五除二吃了个乾乾净净。

玉衍虎微微挑眉:

“你还挺能吃,陆迟能养得起你”

发財歪了歪脑袋,一抬爪子,指向隔壁的雍王府。

玉衍虎神色怪异:

“意思是陆迟嫁给郡主,你当陆迟的陪嫁丫鬟,在王府蹭吃蹭喝”

发財想了想,觉得谁嫁谁意思差不多,就点了点头。

玉衍虎翻了个白眼,觉得这缕道韵有些蠢笨,但似乎大有用处,红瞳转了两圈,心底便有了注意,继而將发財抱到贵妃榻上:

“你既然是我的道韵,就算已经分化成新的小虎,但终究跟我同源,既然如此,我若使用寄魂大法,应该能跟你共通,让我试试看——”

“”

发財两只前爪一摊,根本不懂白毛姐姐的意思。

然后就见白毛姐姐竖起手指,在它眉心点了一下发財只觉得天旋地转,宛若看到无数烧鸡在天上飞,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圆润的倒在软塌上。

片刻后。

圆润身躯重新站起,只是那双眸子显然不是平常那般憨厚可爱,反而多了几分看破世间沧桑的幽深!

“果然可以——

玉衍虎面露喜色,若她能跟发財共通,以后对京城的事情不说了如指掌,但肯定有利无害。

这算是意外之喜。

玉衍虎抬起小爪子,做出猫猫伸懒腰姿態,熟悉了一下身体,继而猛然跃起,朝著主院跑去想试试看寄魂大法的效果如何。

沙沙沙

庭院细雨霏霏,凉风吹拂树。

主院臥房灯火通明,窗半,隱约传来醇厚酒气。

陆迟在陪小郡主喝酒

这混蛋在秘境打拼数日,回家还要捨身陪高门,精气神还挺足玉衍虎眨眨眼晴,小心翼翼迈出一只小爪子,想进去看看情况,实验一下陆迟能否发现发財內里换人了。

玉衍虎一只爪子落地,见里面毫无动静,这才“踏踏踏”跑到垂丝海棠下,刚想瞧瞧屋里情况,便听到屋中传来细碎动静:

“嗯——谁在外面”

“是发財,不用管它。”

“那就好—”

玉衍虎耳朵微微耸动,听动静就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心底还有些意外一小郡主看似高贵典雅,没想到內里还挺浪荡瞧这动静,她个魔门妖女都不太好意思听玉衍虎个头虽小,年纪却不小,心神都有些荡漾;当即悄悄转身,准备去隔壁王府试试寄魂大法。

结果没走出两步,便察觉到半空传来真气波动!

抬头就看一道白衣身影踏雨而来。

身姿轻盈似雾,气息微弱,若非她实力强劲,还真难以察觉。

再看屋內两人,正情到深处难以自抑,根本没察觉到外面动静—

细雨绵绵,苍穹宛如墨染。

元妙真身著雪色长裙,头戴莲宝冠,五官清丽似莲,额间点一抹硃砂,活脱脱清纯小道姑模样。

此时踏雨而来,清幽眼瞳饱含相思。

当初离开京城时,元妙真便说过,最多一月便会回来,但没想到耽搁这么久,早就心急如焚。

回山结丹是势在必行,她別无选择;但小道姑到底是春心萌动,忽然跟心上人相隔天涯海角,

心底肯定著急。

为此在境界稳固之后,元妙真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想跟心上人相见,一解相思之苦。

途中还听说了玄冥秘境的事情,心底更是担心。

虽然知道陆迟纯阳剑在手,应该没什么大事;但玉衍虎那妖女相当厉害,若趁机加害,难保不会出现变故。

元妙真心底难安,彻夜不休赶到京城,

眼下看到宅院灯火如豆,发財站在垂丝海棠下张望,想来陆迟已经回来,心底才稍稍鬆了口气,轻盈落在院中。

玉衍虎还保持著转身离开的姿势,忽然看到陆迟红顏知己,有些猝不及防。

元妙真见发財非但没有迎上来,甚至一副然神態,便弯腰將其抱在怀中,轻声道:

“愣著作甚这才离开多久,就不认识我了么”

玉衍虎可太认识元妙真了,当初荒渊之事仍旧记忆犹新,此时被抱在怀里,心情颇为志志。

按照她的境界,就算被元妙真看穿,她也无惧,

问题是堂堂太阴仙宗少主,附身妖宠在院子里蹦噠,若说没有坏心思,估计都没人相信。

偏偏陆迟正在伺候小郡主,不知道的以为她有某些癖好,故意蹲墙角偷看人家翻云覆雨,实在影响威名。

脱离寄魂之法倒也不难,但肯定会弄出些动静,势必会被发现思至此。

玉衍虎只能按捺住紧张心情,抬起爪子蹭了蹭平坦胸脯,学著蠢笨白虎的模样,表示亲昵:

元妙真摸摸发財脑袋,来到房门前,刚欲提剑敲门,却听到斜风细雨中,隱隱传来细碎动静:

“这样有什么好的,你真是一一唔”

“你试试就知道了。

“呀!”

元妙真微微眉,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脚步声,继而窗上映出两道人影,身材健硕的男人抱著个姑娘径直朝著窗边走来。

看男人身材,显然是陆迟。

但听姑娘的声音,好像是端阳

端阳大半夜在此作甚

练功不成

元妙真歪了歪脑袋,百思不得其解,结果就听到“嘎哎”一声,窗从里面推开—

就见自家闺蜜宛若白羊,撑在窗台前,双眸迷离似醉,腰肢儿如春日嫩柳,隨著清风浮动。

元妙真顿时瞪大眼睛,如遭雷击!

六目相对,庭院顿时死寂下来下一刻—

“啊——!

端阳郡主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自家闺蜜此时归来,犹如晴空霹雳,当场就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弯腰藏进窗台散!

娘矣!

降一道雷劈死本郡主算了—

今晚她头次上阵,本打算点到为止,可看到情郎那副模样,也就半推半就顺水推舟。

但哪个闺阁少女能扛得住这种滋味就算最初能维持一些理智,但情到浓时难以自抑,就准备跟情郎同赏夜雨,结果刚一开窗,就看到自家闺蜜站在窗前!

这对端阳郡主而言,无异於五雷轰顶!

就算心理素质不弱,但也架不住闺蜜突然杀回来,猝不及防之下,大脑一片空白!

眼下只想赶紧避开闺蜜视线,结果因为衣衫槛楼,黑丝小衣掛到窗,当场“撕拉”一声,狼狐不堪!

陆迟亦是虎躯就是一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察觉到大昭昭开始紧张,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说话都有点哆嗦:

“真”

真什么真!

端阳郡主站都站不稳,脸都红到了耳朵根;恨不得这只是一场噩梦,但窗外斜风细雨凉颶颶打进来,显然不是梦!

虽然嘴上,也曾跟骚小姐们聊点有的没的,但到底没有真正做过这事,如今当场被抓姦,

紧张的犹如吸管,急忙推陆迟:

“你、你走开!”

“啵!”

陆迟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不能真目前犯,急忙后退两步,神情也有些绷不住:

“妙真,这事都是我的错,是我————”

一元妙真沉默不语,幽瞳轻颤。

她兴致勃勃赶来跟情郎见面,结果万万没想到,自己闺蜜居然正在偷自家情哥哥,这胆大包天的女人,甚至还主动开窗—

元妙真心情可想而知,一时间震惊、愤怒、委屈百感交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丝似曾相识之感毕竟当初在荒渊时,她明知道闺蜜对陆迟有意思,却还是义无反顾亲了陆迟只是那次没有被端阳抓到,否则场面也跟现在差不多元妙真想到这里,气势就弱了一截,一双幽瞳轻颤:

“这事不怪你。”

陆迟有些愣然,不怪他,那怪谁

元妙真看向窗台下方,轻声道:

“都怪端阳。”

端阳郡主人都懵了,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闻言眉头一皱,很想硬气跟闺蜜摊牌,但她偷闺蜜男人,甚至十分主动,这哪里硬气的起来只能伸手捡起地上衣衫,手忙脚乱的往上套,解释道:

“妙真,这事是我的错,你別生气,进来慢慢聊—“

这毕竟是王府隔壁,万一动静太大,被父王兄长听到,那她得连夜逃出京城,哪里有脸面对江东父老。

元妙真胸膛微微起伏,纤细手指捂住发財眼睛:

“我知道是你的错。”

“呢”

端阳郡主张了张嘴,忽然有些如在喉。

虽说这事確实是她的错,但闺蜜这肯定以及篤定的语气,还是令她始料未及“

娘耶!

难不成在妙真眼底,她就是喜欢偷男人的女人吗

端阳郡主有些恼火,觉得闺蜜看低了自己,但眼下这种情况,事实好像也是如此—

端阳郡主强忍屈,硬著头皮解释:

“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但我跟陆迟两情相悦——”

元妙真捂著虎虎眼睛走进屋中,进门便看到一地狼藉,再看看闺蜜身上的法器,清丽脸庞又羞又怒,转过身道:

“我了解陆迟为人,他虽然有些好色,如果你不愿意给,他不会主动要。”

他怎么不会主动要

他不仅会主动要,还手段百出!

端阳郡主觉得闺蜜不了解陆迟,急忙遮住小法器:

“陆迟他”

元妙真淡淡道:“你们先穿上衣服。”

陆迟都找不到插嘴机会,眼下这种局面,肯定不能一炮双响,便扯出衣袍披在身上。

寇蜜端阳郡主远没有陆迟镇定,只觉心如死灰;好在现场没有外人,就算有些丟人,那也是关起门来批评,不会影响外在风评。

思至此,端阳郡主稍稍平静些许,飞速穿戴衣衫。

玉衍虎作为外人,此时看得津津有味!

原本她怕距离太近,被陆迟察觉到寄魂之法,很想逃之天天;但没想到能看到这齣大戏,一时间眼睛都看直了,哪里还有跑的意思见元妙真捂住她的眼,还特地抬爪扒拉开,伸著头往后看。

这不比戏园子有趣多了

半盏茶后。

窗外斜风细雨,房间烛火幽幽。

端阳郡主经过时间缓衝,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虽然有点尷尬,但心底平静不少,甚至想起以往种种一本郡主当苦主那么多次,偶尔爽快一回有错吗

当初你妙真在荒渊跟陆迟双宿双飞,本郡主不一样在家带发財

当初为陆迟结丹护法,本郡主不也是在推背

当初你跟本郡主坦白,本郡主不也没生气

更何况。

当初是本郡主先跟陆迟眉来眼去,甚至连纯阳剑都搭进去了,这事就算真论起来,那也是有先来后到的!

端阳郡主越想越觉得底气足,但这事终究不体面,肯定不能理直气壮,只能故作镇定:

“妙真,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元妙真摸著发財脑袋,面色清冷而平静:

“打扰你们了吗”

陆迟听著话茬不对,急忙插嘴:

“怎么会今晚这事就算你没碰到,我跟端阳也得跟你坦白———“

“我在问端阳。”

“听—

端阳郡主无言以对,可事已至此,只得咬牙全盘托出:

“问我就问,凶男人算怎么回事这事跟陆迟没关係,你离开之后,陆迟帮我父王出了口恶气;父王不知道你们关係,便当眾说要赐婚——“

元妙真眼睛轻眨:

“所以你就顺水推舟。”

端阳郡主抬起脸颊,觉得闺蜜虽然有点呆萌,但其实一点都不傻,甚至句句都点到精髓,若在这样下去,她堂堂都主,能被这事拿捏半辈子。

思至此,端阳郡主点头:

“嗯哼,我跟陆迟在一起了。”

“哦。”

“哦”

端阳郡主桃眸瞪大,有种一拳打在上的感觉,心底相当屈:

“你哦什么”

她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当初为陆迟护法后,元妙真照面第一句话,就是“我跟陆迟在一起了”。

当时这句话將她所有怨言都卡在喉咙。

此时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闺蜜想想,其实这事她们都有错,要不意思意思就算了吧结果“哦”是什么意思

这是得理不饶人

端阳都主气的胸脯都膨胀几分,只能继续道:

“我当时也觉得不妥,毕竟陆迟是你的道侣;但这事越传越离谱,半个京城都知道了,若此时又传出解除婚约的事情,难免让人觉得陆迟品行不端。”

“所以这事就暂时摁下了,因为住的太近,我跟你关係又很好,生活中难免多照顾他一些”

元妙真若有所思的点头:

“然后便照顾到床上去了。”

端阳郡主觉得闺蜜嘴真的毒,咬牙道:

“这事確实是我的错,但我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我跟陆迟是认真的,否则不会把身子给他;

我知道你生气,要不你砍我两刀”

陆迟夹在两人中间,急忙插嘴:

“误矣这事不能怪棋昭,是我主动的”

“陆迟。”

元妙真抬起眼眸,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道:“我又不傻。”

食色性也。

陆迟正值轻狂年纪,自然不能免俗;但就算其好色,只要女子不允,他也是发乎於情、止乎於礼,从来不会强迫。

能发展到这种局面,只能是端阳半推半就,表面推揉內心期待。

书上说过,这是勾引男人的手段。

元妙真从前確实憎懂,但她恶补红尘知识后,这点还是分得清的。

她不傻。

端阳郡主被闺蜜眼神盯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下意识低头当驼鸟:

“事已至此,我也不解释了————

元妙真望著闺蜜半响,最终幽幽嘆了口气:

“端阳,我上次说过,我欠你一次;这次我还给你,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端阳郡主以为闺蜜要跟自己决裂,急忙道:

“矣这事確实是我的错,但也不至於姐妹决裂吧我们又不是亲姐妹,再者就算亲姐妹也有共事一夫的啊,辣手摧了姐妹,在九州也不罕见呀—”

“端阳你——”

元妙真脸色通红。

若在从前,她碰到这种事情,只会无言离开,因为她根本不懂,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

但经过这么多事后,她心知肚明。

如陆迟这般人物,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子。

在她下山时,师傅也隱嗨提醒过这点。

这在九州不算罕见。

元妙真心底酸涩,但还是露出了大妇胸襟:

“但我辈修者,终究是修行为重,你不能影响陆迟道心;一响贪欢虽好,但不能过度纵情,日后没有重要的事,你少来陆府。”

“什么”

端阳郡主闻言微微一证,继而恍然大悟!

感情闺蜜不是要决裂,而是互相抵消偷男人的愧疚感;然后做出大房姿態,给她这位魏姨娘立规矩

这意思是连睡觉都得报备

端阳郡主虽然理亏,但肯定不能受这气,儘量平心静气道:

“妙真,一码归一码,我跟陆迟这事,確实是我对不起你;你给我一刀,我都没什么问题,但你不能给我立规矩,你懂吗”

元妙真冥思苦想,默然摇头,轻声道:

“我確实不懂怎么跟男人睡觉,但我懂修炼得静心。”

难道本郡主就不懂修炼静心

难道本都主就是纵情的魔门妖女不成

端阳郡主深吸一口气,胸脯都膨胀几分:

“就算再静心,你也不能不让男人开荤吧那不无情道吗你若想修无情道,你还结红尘丹作甚”

“往大了说,这是人伦天道;往小了说,你跟男人结成道侣,却让男人著,甚至以这种事情立规矩,那你跟人结成道侣作甚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端阳都主说到这里,转头看向陆迟:

“再者,不信你问陆迟,男女之事会不会影响道心”

元妙真眨了眨眼:

“陆迟,你—也这么认为么”

ps:现在都用电脑修改,电脑阅读没有手机仔细,若有错字请指出陆迟磕头,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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