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洞房仪式
苍穹漆黑如墨。
黑甲军队跟漱月不同,漱月是神魂执念,但眼前军队却是有血有肉,儼然活生生的人族修士。
但是玄冥教已经覆灭千余年,此地不该有活人。
就算当年有人躲进秘境逃过一劫,但时过境迁;纵然不想为宗门报仇雪恨,又怎会甘心龟缩在秘境之中。
甚至在此繁衍生息
陆迟心有疑惑,却不敢轻易询问,只得端出清贵出尘的仪態,面不改色道:
“无须多礼。”
玉衍虎见陆迟入戏这么快,还有点意外;感情浮云观道士主修的不是道法,而是演技跟仪態
瞧这模样气势,硬是没露出半点破绽。
但玉衍虎却有些不太自信,甬道壁画虽然手法抽象,看不出画中人的具体相貌,但也能模糊总结出神煌的真正形象一一胸大腿长翘臀的祸水妖姬。
玉衍虎除了屁股圆翘、容顏美丽,其他跟神煌压根不沾边;下意识顺势挽住陆迟骼膊,儘量从容镇定:
“走吧,我的神胤大人。”
为首修士领命起身,黔黑脸庞笑容激动,抱拳道:
“十年未见,两位神主相貌大变;若非漱月传信,吾等尚不知晓;城主跟大祭司已经恭候多时,特让墨麟为您引路。”
“走吧。”
陆迟镇定出声,迅速整合已知消息。
首先是时间线问题。
漱月死於神胤离开十年后,因为神魂执念太深,死后仍旧留守夕照霞闕,意识始终停留在死亡那一刻。
所以不管两人何时归来,对漱月而言皆是过去了十年。
但眼前这群修士有血有肉,就算彻底跟外界切断联繫,不知今夕是何年,但也不可能將千年浓缩成十年。
思至此,陆迟低头看向玉衍虎。
玉衍虎身姿娇俏,此时挽臂而行,宛若爸爸带著女儿;她跟壁画神蝗截然不同,但墨鳞却並未有任何异样。
就算神功能蜕变身躯、改变相貌,但按照正常的逻辑,十年未见,这些人总要有所怀疑才对。
若非愚不可及,不知道思考转圆,那便是思维模式已经彻底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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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游戏boss的规则设定,不管谁来打boss,只要触发了boss机制,都能引i起boss的连锁反应。
所以不管谁来到此地,只要修习过神功,对他们而言就都是神胤神煌。
可这种思维规则是谁植入
究竟多么庞大的力量,才能令有血有肉的正常修士,完全依靠这个模板行事还是说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陆迟暂时想不明白,只得按捺心底疑虑,回头看向墨鳞:
“城主跟大祭司还好吗”
墨鳞闻言神色黯然,嘆息道:
“十年前那场变故太大,几乎毁了整座源灵虚界;神煌大人在婚礼现场被掳走,您不顾一切追寻而去。”
“自此源鬼肆虐,城主他老人家心力交一夜白髮;原以为源灵虚界会走向灭亡,没想到两位神主平安归来,虚界有救了。”
合著把我们当救世主
陆迟对这种老套情节並不抱希望,顺势接话道:
“想必你也能看得出来,我跟神煌已今非昔比;十年经歷曲折离奇,我们实力跟记忆都受损严重。”
墨鳞似乎早有所料,闻言並不意外:
“您跟神煌大人是源灵虚界的骄傲,贼子掳走神煌大人,便是为了窃取虚界成果,肯定会会折磨您们。”
陆迟神色古怪:
“你们既然知道对方目的,想必也能猜出身份,为何不设法相救”
墨麟苦涩道:
“神主,我们无法离开此间,只能求生命古树指引您们归来;可自从五年前起,生命古树便不再回应我们。
陆迟跟玉衍虎相视一眼,默契使用神识传音沟通:
“这事你怎么看”
玉衍虎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生命古树只是一株古树,如何能回应他们应该是玄冥教故弄玄虚,但是当年魔神大战惨烈,玄冥教估计被迫封闭了这座秘境,生命古树自然无法“显灵”。
陆迟微微皱眉,传音道:
“根据他们的表现,一切行动皆源自生命古树,並未提到玄冥教,难道他们不是玄冥教的弟子”
这里摆明就是怪物研究场。
无辜牺牲者或许不知道真正原因,但这些修士还能不知道
玉衍虎红瞳妖冶如星,將周围修士情况尽收眼底:
“据我感知,他们修行的並非魔门功法,而是一种单纯的炼体术;虽然能使身体强健,但力量有限。”
““
陆迟稍作思索,脸色变了变:
“如此说来他们或许只是被圈养的实验耗材”
玉衍虎粉嫩脸颊严肃无比,稚嫩嗓音带著几分沉重:
“根据魔门歷史记载,当年魔神拥有造物之能,若想修改修士记忆,应该易如反掌;而研究圣族传承绝非一朝一夕,圈养试验品也不无可能。”
陆迟越听越觉得离谱。
为了研究傀怪物,抹去修士记忆世世代代圈养在此,甚至树立信仰繁衍生息;如此狠辣手段,玄冥教灭亡不亏。
但如今各种信息不明,这也只是猜测。
陆迟不敢篤定,只能隨机应变。
半灶香后。
眾人来到巍峨城门前,城楼建造跟外界一般无二;若非此地暗无天日,当真有几分人间烟火气。
只是城中荒凉幽森,氛围诡异阴沉。
街道两旁隨处可见畸形怪物,他们或匍匐爬行,或状若癲狂,皆被粗壮锁链束缚在房屋门前。
偶有普通百姓路过,对此也是视若无睹,神色麻木宛若行尸走肉。
玉衍虎火气蹭蹭直窜,恨不得刨了玄冥老登的坟头,咬牙切齿道:
“墨鳞,这些—没人管吗””
墨鳞闻言有些意外,但想到两位神主在外界记忆受损,当即耐心解释:
“神煌大人,能成为灵傀都是家族荣耀;他们虽然神智不清,但依旧能受到百姓尊重,此乃无上荣光。”
无上荣光
若是荣耀,为何以锁链而缚你家荣耀被当狗养
玉衍虎九州平板不断起伏,强顏欢笑道:
“墨鳞家族可有荣耀”
墨鳞面露骄傲,眉飞色舞道:
“十年前我的兄长便成了灵傀,他的神智虽然不清,但寿命却长,是继两位神主后活的最久的灵愧。”
你还真骄傲上了
玉衍虎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拳头有些硬了,刚想再打听几句,胳膊却被陆迟狠狠掐了一下。
玉衍虎被掐的眼角直抽,立即抬头看向陆混蛋,用眼神无声质问一“你掐我做甚!”
陆迟觉得玉衍虎废话太多,情绪流露也太多,容易暴露身份,也用眼神回应:
“闭嘴。”
玉衍虎恶狼狼瞪了陆迟一眼,然后乖巧闭上嘴巴。
墨鳞还在自言自语念叻著:
“这是生命古树的恩赐,只有成为灵愧,才有希望获得强大力量,离开此间,只可惜城主说我资质太差,不宜成为灵愧——喉。
陆迟微笑不语,觉得玄冥教真是“洗脑”的一把好手;如此残酷之事,竟然还有人以此为荣。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
他们被抹去记忆恶意圈养,权利背景皆眾生平等;但神胤跟神煌诞生后,彻底打破了源灵虚界的平衡。
两人地位尊崇,实力强劲,被尊称“神主”大人,甚至能自由离开此地。
这无疑是最好的宣传。
失败固然可怕,可一旦成功,那將是全新的世界。
赌徒心理人人都有。
思索间,眾人穿过萧瑟街道,远远就能看到恢弘巍峨的城主府;两道身影立在门前,正在等候。
为首老者发须皆白,身著黑色锦袍,双目翼鑠凌厉;旁边女子体態纤柔,但周身瀰漫黑雾,看不清真容。
根据造型打扮,陆迟判断出对方身份。
城主老登跟年轻的大祭司。
两人气息强劲,比黑袍老人更甚,至少是四品以上的修者。
城主看到两人瞬间便疾步而来,苍老嗓音带著几分颤抖:
“终於—回来了,老夫就知道,天不亡我源灵虚界!”
旁边大祭司倒是步履优雅,但声音却苍老沧桑,跟曼妙体態完全不符:
“唔-神煌竟然被折磨成这幅模样么外面的人果然手段凌厉,先进府再说吧。”
玉衍虎眼角抽抽,觉得被大祭司鄙视了,但只能咬牙认下,望著大祭司娜身姿,心底酸溜溜的。
城主府布置简单,进去后便有灵愧奉茶。
城主如久旱逢甘霖,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时过境迁,转眼已经十年;原以为源灵虚界就此灭亡,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你们两个竟然回来了—”
陆迟甚至准备好了措辞,敘说十年间的惨痛经歷,结果老登居然没问,只能顺势接话:
“我跟神煌记忆受挫,忘记许多往事,虚界究竟发生了何事”
城主看两人相貌大变,实力锐减,便已经猜到缘由,嘆息道:
“源灵虚界依靠生命古树存在,但是从十几年前开始,生命古树便开始枯菱,源鬼也越来越多;近几年虚界更是发岌可危,但好在你们归来。”
陆迟来秘境大半月,一头妖魔都未见过,早就有些饥渴难耐:
“源鬼需要我们做什么”
城主跟大祭司相视一眼,沉吟道:
“你们十年未归,不若先回房间休息;大祭司早就替你们准备好了住处,供你们完成十年前未完成的仪式。”
夜幕降临,穹顶悬掛一轮弯月。
只是顏色幽紫,光辉盈盈,跟外界月亮截然不同;此刻高悬於空,紫色月光笼罩漆黑城池,梦幻又诡异。
大祭司亲自为两人带路,看见明月升空,语气有些感慨:
“此地没有白天,只有夜晚;百姓们依靠种植夜米为生,远不如外界广无际;你们既然已经离开十年,为何又要回来”
陆迟闻言立即警惕,谨慎回应:
“我跟神终究是源灵虚界的子民,外界风光再好,都不能忘记家乡。”
大祭司周身黑雾繚绕,看不清真正容顏,但嗓音却愈发低沉:
“源灵虚界的人不能前往外界,只有你们两个特殊;你知道有多少人,都想走出此间,看看外界风光么”
陆迟觉得大祭司话茬有些不太对劲,便反问道:
“大祭司想出去么”
大祭司笑了笑,声音如粗哑的风箱:
“我们生来便带著诅咒,身躯灵魂已跟源灵虚界密不可分;只有蜕变成灵愧,才有机会离开,
可惜希望渺茫;既然你们已经回来,那便儘快完成仪式吧。”
玉衍虎跟在后面,有些纳闷:
“是什么仪式”
竟然比“拯救源灵虚界”还重要
按照漱月跟墨鳞等人的表现,整座虚界都等著两人拯救;结果真正见面后,城主非但没有说正事,反而催促完成所谓仪式。
大祭司略微沉吟,似乎不太好直说:
“等你们进了房间便知晓了;切记,避免夜长梦多,今夜一定要完成仪式,源灵虚界就靠你们了。”
两人没问出门道,只能跟著大祭司前行。
大概走了一刻钟时间,大祭司停在一处宅院前:
“这便是你们的新房,房间我已经收拾妥当,切勿辜负我跟万千百姓的渴望,去完成仪式吧。
陆迟有些不安,但大祭司显然不欲多说,只能默默握紧合欢剑,微笑道:
“有劳大祭司。”
大祭司將两人推进庭院,亲自关闭大门,继而守在大门前,宛若门神一般,静静为两人“护法陆迟一头雾水,只得谨慎走向房间,结果在推开房门的剎那,就被眼前阵仗给震了震。
房间四壁以朱漆为底,雕梁横贯屋顶;红木大床呈椭圆状,周围悬掛柔滑红纱,隱约可见大红被褥铺得整齐,绣龙凤呈祥样。
而桌上龙凤烛光芒摇曳,鎏金酒壶精致生辉,显然是一副洞房烛之景,就等著新人交杯合香!
房梁甚至还悬掛两条红色丝绸,其作用显然不是为了盪鞦韆“
玉衍虎跟在后头,见陆迟愣在原地,便探出脑袋查看,继而身躯一震,红瞳浮现不可思议之色:
“仪式竟然是——洞房!”
源灵虚界的人是不是有毛病
源鬼都快打到家门口了,居然还有心情撮合人睡觉觉
甚至还布置的如此暖昧哨,说没在青楼进修过都不相信
陆迟看到这幕就已经猜出缘由,当即將玉衍虎拉进来,关上房门:
“十年前神胤跟神煌大婚,神蝗当场被人掳走,仪式並未完成;如今归来,自然要完成洞房之礼。”
!
玉衍虎见陆迟一本正经,真怕他假戏真做摁著她糟蹋,急忙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成亲就算是大事,但能大得过源灵虚界的生死存亡这时候还让我们嗯”
陆迟心底已经有了判断,但此刻显然不是谈话的时候,抬起下巴指了指外面,以神识传音道:
“大祭司还没走。”
玉衍虎稍稍铺展神识,果然就见大祭司站在门前,宛若门神似的动都不动,显然是在等结果!
这什么鬼秘境
就算真的洞房,还能让你在外头听声
但若不让人听声,对方显然不走
玉衍虎俏脸发寒,很想祭出法宝离开此地,但想想玄冥冰魄,再想想千辛万苦才进展到这种地步,只能咬牙坐下:
“那你说怎么办”
陆迟现在满腹疑惑,根本不想占玉衍虎便宜,但外面门神守著不走,如果他们不弄出点动静,
搞不好亲自进来指导
思至此,陆迟坐在旁边,传音道:
“我倒是有个办法,但需要你配合。”
玉衍虎听这话音,就知道陆迟说的不是什么正经办法,但除此之外也没更好的方式,只能硬著头皮问道:
“你想——””
陆迟端起合叠酒,示意玉衍虎交杯:
“做戏做全套,外面那位至少是四品,肯定能感知到房间动静,我们先將她打发走再说其他的。”
玉衍虎昏迷时都跟陆迟亲亲摸摸了,喝杯酒根本不算什么,当即绕过陆迟手腕,利索交杯共饮“然后呢”
陆迟觉得玉衍虎出身魔门,就算没吃过猪肉肯定也见过猪跑,结果看她装成懵懂女童,只得弯腰將她抱起:
“听我指挥就行。”
玉衍虎確实有假装成分,但没想到陆迟如此直接,居然直接上手!
而且手法稳准狠,牢牢摁住翘臀。
玉衍虎只觉天旋地转,等到回过神来,已经被粗暴丟到了床上。
“咚!”
玉衍虎被摔的振了三振,觉得陆迟不怜香惜玉,脸色难看至极:
“你这混蛋!”
陆迟只想骗走门神,哪顾得上温柔,直接就翻身上床,摁住玉衍虎纤弱肩膀,然后开始晃床:
“別说废话,你叫两声。”
玉衍虎在话本上看过这种俗套情节,但万万没想到能俗到自己头上,恨不得將近在哭尺的俊脸抽飞,咬牙道:
“这我哪会”
“行吧那我帮帮你”
嗯!
玉衍虎脸色大变,以为陆迟要亲自上手,周身瞬间寒气四溢,犹如万年寒冰,警告意味十足:
“陆迟,你我不过合作共贏罢了,你不要一一嗯”
眶当!
陆迟掏出纯阳剑,看著忽然冷如冰块的玉衍虎:“你刚刚说什么”
玉衍虎张了张嘴,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你掏纯阳剑作甚”
“你体內不是有火毒吗我用剑引一引,你就有感觉了。”
!
玉衍虎红瞳瞪大,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的这是人话”
“闭嘴!”
陆迟就等著门神离开好復盘,肯定不想耽搁时间,呵斥一声就抖开剑鞘,稍稍拉开一指距离一轰!
玉衍虎经过数次唇齿相依,体內火毒所剩无几,本身已经心如止水。
但在纯阳剑抖开的瞬间,体內那丝火毒骤然受到牵引,顿时激起千层浪,浑身就是一颤,脸颊都变的粉嫩!
这该死的混蛋,居然用这种方式!
玉衍虎早就知道陆迟不是东西,但没想到会如此不是东西,急忙按住陆迟手腕,颤抖出声:
“够——够了!”
陆迟也没想残害玉衍虎,当即合上剑鞘,看她面红耳赤的模样,还有点意外:
“这么好使”
这不椿药吗
这以后看谁不顺眼,直接用剑下毒对方不得当场破功
还斗什么法
玉衍虎看陆迟眼神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本想讥讽他厚顏无耻,结果声音情不自禁娇软起来:
“混蛋嗯白虎法身是极阴之体,再加上本少主大意,没有及时逼出剑气,才会如此
唔嗯——若是换做旁人,根本没有用的,况且—“
况且这也不是椿药!
只是火毒躁动,容易引起不適反应;而陆迟近在哭尺,又拥有排毒的功能,玉衍虎这才难以克制。
此克制不是情慾,而是单纯克制住借陆迟排毒的心!
陆迟不懂白虎法身的弯弯绕绕,但效果满意就行,当即开始晃床:
“別光叫,说几句话;如果实在扛不住,喊我帮你也行。”
!
玉衍虎哪里还敢让陆迟帮忙,红瞳柔媚的像是滴出水来,但表情十分不悦,哼唧道:
陆迟无心难为玉衍虎,见她老老实实配合,也就没有多言;结果门神一动不动,居然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这是要听全程
陆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晃床,顺便神识传音:“你方才有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月亮是紫色的玉衍虎被火毒折磨的非常暴躁,闻言没好气的回应:“你是什么意思嗯——
陆迟发现玉衍虎神识传音都有些破碎,柔声关怀道:
“虎子,你没事吧”
“你——说正事!”
“哦—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此地其实是幻境”
玉衍虎闻言一证,连火毒之苦都忘了三分,整个人僵在床上,哼唧声戛然而止,显然被震了震。
陆迟刚想继续分析,结果门神却忽然动了,竟然直接从大门外来到院中,显然疑惑为何突然没了动静。
陆迟头皮发麻,暗道这婆娘什么臭毛病,只得抬手捏了一下雌小鬼:
“集中精神!”
玉衍虎猝不及防被捏,下意识低呼出声:
门神这才止步,停在原地继续观察。
陆迟头皮发麻滋味难言,虽然正事当前,但他毕竟是正常男人,难免有些不好受,便隨手摸向枕边锦盒,分散注意力:
“如果此地真是幻境,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玉衍虎被捏的面红耳赤,同时心有余悸,也想赶紧骗过大祭司,结果就见陆迟手掌摸向枕边,
还以为这混蛋摸上癮了,当即抬手拍去
“啪嗒一!”
陆迟猝不及防,手中锦盒骤然滑落,掉出一枚精致物什。
手感温润如玉,形態自然圆润,线条流畅光滑,尺寸適中,尾部还掛著一截毛茸茸的白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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