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郡主亦身怀名器也
窗外雨打芭蕉,夜雨绵绵;绣楼红烛泣泪,照出柔和暖光。
端阳郡主靠在软榻,桃眸微微眯起,眼神既紧张又稍显期待:
“既然要赌就得有规则,操作不许过火,否则神仙也扛不住,也就违背了赌约的初衷,你应该明白本郡主意思”
陆迟见昭昭上套,心底有点兴奋,面上却一本正经:
“殿下放心,既然敢打这个赌,肯定明白规则分寸;保证不动嘴,手也点到为止,纯粹看看殿下定力;殿下如果觉得过分,可隨时喊停下。”
哦哟
嘴不能用,手点到为止,还能隨时喊停
端阳郡主觉得情哥哥有些器张:
“这么自信难道你要脱衣服给本郡主看不成”
陆迟收拾口嗨小郡主,哪里用得著脱衣服,只是收敛嬉皮笑脸姿態,神色变得冷峻如刀,肃穆如铁。
端阳郡主见陆迟入戏挺快,也挺直腰背,像是豪门夫人等待面首伺候似的,饶有兴致的瞧著:
“嗯哼”
就见陆迟缓缓起身,不紧不慢喝了口茶,继而双手撑在案几两侧,以壁咚姿势俯身,眼神深邃藏锋。
端阳郡主以为陆迟要来硬的,没想到起手如此简单,但神態拿捏的很好,跟平时儒雅君子截然相反往日气质出尘脱俗,犹如山间松柏;此时眸若寒星,锋芒毕露,眼神侵略性极强;不像山野清修的道土,倒像桀驁风流的江湖汉子。
娘矣,转变这么快
人前端方如玉、清心寡欲;人后风流蚀骨、纵慾丈夫
这不艷籍男主角吗
端阳郡主心跳都慢了半拍,脑袋里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词儿一“罗袜高挑,肩膊上露两弯新月;金釵倒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玉手轻推大官人,眉轻泪,欲语还休”
眼见距离越来越近,端阳郡主以为大官人要上嘴活,心底莫名期待,都准备“黄牌警告”了。
结果没想到大官人点到为止,直接跟红唇擦肩而过,而是凑到耳畔,对著晶莹耳垂,轻轻吹了口气:
温热鼻息扑在颈窝,酥麻酸痒。
端阳郡主一个激灵,本能就想推开陆迟,可想到还在打赌,便斜著看他:
“你憋半天,就这”
“郡主不让亲也不让用劲儿,那我还能怎么做”
端阳郡主看似镇定,实则心跳加速,难怪那群骚小姐都爱跟郎君玩闺房情趣;这种似有若无的暖昧氛围,確实刺激。
但想到这是在打赌,便深吸一口气,从容不迫道:
“就凭这些把戏可没用,回头输了可不能不认帐。”
陆迟见昭昭还敢挑畔,兴致都更高了些,手掌顺著腰肢上移,隔衣画圈圈:
“喜欢吗”
“!
端阳郡主浑身一颤,桃眸怒视大官人,脸色却红润似春日桃:
“你———”
你这不隔靴搔痒吗!
真要来硬的,端阳郡主还能道心坚定硬扛,但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別说她这种黄大闺女扛不住,就算小少妇也得求饶但求饶太快,岂不是显著本郡主不吃劲
日后顏面朝哪里放
端阳郡主暗暗咬牙,儘量不发出动静,但眼神依旧倔强;但在陆迟看来,这眼神无疑是挑就这陆大官人你也不行呀!
”
陆迟微微挑眉,並未著急,而是忽然移开手掌,慢条斯理喝起了茶。
嗯
端阳郡主都做足了心理准备,打算咬牙硬扛,但大官人忽然罢工,心底反倒有些不上不下了:
“怎么不继续这是认输了”
“急什么”
”
端阳郡主心底猫抓似的,表面却很镇定:“本郡主可没急,但总要有些时间限制,否则什么时候是个头”
“已经三更四刻,四更前郡主还能稳如泰山,那我就心服口服。
“嗯哼那你时间可不多了。”
“不急。”
端阳郡主丰润臀儿稍稍移动,笔直双腿严丝合缝,眼神坚定的像斩妖除魔,迅速平復心底悸动。
但那股荡漾滋味刚消散,陆大官人又凑了过来端阳郡主扛一回还行,但接连两次就有些招架不住;偏偏情哥哥这回相当正人君子,说点到为正就点到为止。
转眼反覆三四回,这谁顶得住呀。
端阳郡主脸红如霞,嘴依旧很硬,奈何身体相当诚实:
“滋滋”
房间寂静一瞬,继而夜风敲窗。
陆迟眼神儿向下方,神色颇为意外:
“昭昭,你这就——道心也不算多稳啊,认不认输”
端阳郡主脸色涨红,张嘴就想反驳,但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口,心底还有点佩服陆迟的定力常言道。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而锦帐春宵,本乎天性,红烛罗帐,未违礼教;男婚女嫁,天理人情。
陆迟正值龙精虎猛的年纪,有些正当需求,他能有什么错本郡主博览群书,整日听那群骚小姐讲荤话,都难挨此欲,更何况山间清修的小道士多半是食髓知味,夜夜难眠。
若自己翻脸不认帐,那不是將情哥哥往闺蜜那边推
莽夫闺蜜最多一月就回,本郡主时间可不多呀;就算不能轻易上绣床,总要给情哥哥点甜头尝尝。
否则等莽夫闺蜜回来,本都主可不又成苦主了
这可不行端阳郡主心思百转千回,但因桀驁惯了,不想露怯,便摆出皇族贵女的架子,挑起大官人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少侠姿態:
“大道无为,法乎自然;人道循理,亦法自然;本郡主愿赌服输,说话算话,想要什么奖励”
陆迟见都主殿下玩得开,自然不会客气:
“试试”
“嗯哼”
陆迟眉头微挑,意思相当明显—
高山流水遇知音。
端阳郡主是理论强者,自然明白其意,气焰都萎靡大半,但赌约精神还在,小声嘀咕:
“你別太过分哦,这我哪会呀——”
“这简单,我教你”
“嗯”
端阳郡主秀眉微,想做出受辱贵女的无奈姿態,但转念想想,那也不是本郡主的性格呀,便道:
“那去你家。”
绿珠就在楼下,万一半夜醒来偷听墙角,本郡主不要顏面的哦
陆迟也正有此意,一把將郡主殿下抱起,用披风裹住珠圆玉润的身段,悄无声息就跃入隔壁院落—
“嗷呜”
发財被雨声吵得睡不著,正准备出去觅食,结果就看到自家道士抱著大奶姐姐飞,急忙跟上,
还挥了挥爪爪一道士,虎虎在这,带著虎虎一起呀!
可惜风雨讽讽,两道身影转瞬消失,根本没啥回应陆迟生怕昭昭反悔,到家第一时间就点燃红烛,手把手教习。
“”
端阳郡主资本雄厚,学习能力又强,稍微琢磨就领会到精髓。
虽然心底有些退缩,但终究没动,嘴里还问著:
“陆迟,我跟真真谁好”
嗯!
陆迟闻言瞬间精神抖数,谨慎回应:
“都好、都好—”
“哼,在这种时候还要端水”
陆迟哪是端水,纯粹被锁住命脉,颇有些如履薄冰的滋味:
“嗯-你跟妙真各有千秋,都是陆某心中挚爱;当然-郡主殿下身怀名器,確乃稀世珍品。
“嗯哼”
端阳郡主微微低头,看不到跪坐的腿儿,眼底颇为自傲。
烈影宗驻京城分舵。
暴雨倾盆。
冷无痕身披黑袍,半眯眼睛靠在太师椅,身侧站著两名貌美侍女,正捏肩捶背,贴心餵著葡萄。
乌鸦站在堂下,面色难看:
“这事原本万无一失,就算孢妖不慎失手,我们也能趁虚而入;可没想到玉衍虎突然现身,一掌就拍死了灰风。”
“好在我们的人行踪隱秘,不然八成也会遭妖女毒手,届时我们被蒙在鼓里,连事情真相都不知道。”
冷无痕眼神阴沉,怒火中烧:
“玉衍虎做事当真不讲道义,我烈影宗跟陆迟本就没有仇怨,杀陆迟纯粹是给她送礼;她不领情便罢,竟然反戈一击,这是拿我们给陆迟卖好”
乌鸦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摇头道:
“陆迟风头虽盛,但终究势单力孤,在京城没甚根基;玉衍虎不至於向他卖好,多半是卖雍王府人情。”
冷无痕怒极反笑:
“都说雍王资质平庸,但毕竟是一字並肩王,那是皇亲贵胄,只要脑子没病,能跟魔门同流合污回头载入史册,都得遗臭万年,道理如此浅显,玉衍虎会不懂”
乌鸦稍作思索,觉得此言有理,沉声道:
“玉衍虎行事诡异,但不管她意欲何为,肯定是捨弃了咱们烈影宗,这件事还得舱主拿个主意冷无痕只想找个联盟,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心情颇为烦躁,但事情已出,肯定得想办法解决:
“咱们跟陆迟又没深仇大恨,这事说破大天,也是太阴仙宗的娘们不讲道义;我们没必要跟陆迟拉扯。”
乌鸦欲言又止:
“舵主所言有理,但是陆迟眶毗必报,杀心很重;现在又傍上雍王府,怕是会跟咱们过不去—”
“就算他想跟咱们过不去,也得找到我们才行;九州大会召开在即,各方势力匯聚,只要我们不露头,陆迟还能挨家挨户搜查不成你身后事处理利索点,想来问题不大。”
““
乌鸦沉吟片刻,觉得確实如此陆迟就算是雍王女婿,雍王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將京城掀个底朝天。
修者出门在外,谁还没两个对头
打打杀杀是常事。
思至此,乌鸦匯报导:
“我手下就一个財神客栈,待明日收帐后,近期就不过去了;但太阴仙宗那边,我们要不要反击”
冷无痕怒气难消,抬手拍碎桌案,但理智尚存:
“既然那娘们不讲道义,我们也没必要讲规矩;听说她的人一直在幻月山脉活动,八成在谋划什么,派人盯著。”
“舵主的意思是”
“哼玉衍虎背刺我们,我们就算不能正面突袭,背地里也得捞点回来,否则江湖顏面何存”
“舵主英明,但属下还有一事不解。”
乌鸦若有所思道:“当时玉衍虎明明出手相救,但陆迟却追著她打;我们的人怕被发现,就没敢跟著,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冷无痕冷声道:“多半是在做戏,这娘们手腕很多。”
“那属下就派人盯著幻月山脉”
“注意不要打草惊蛇,陆迟的事情也是个警醒,以后做事不要急躁,这到底是中土,不是老家“属下明白。”
与此同时。
太阴仙宗,京城分舵。
奢华宅院坐落在天衡山脚,表面富丽堂皇、富商豪宅,实则暗藏玄机;院中曲径通幽,四周假山压阵。
中间绣楼高耸,造势宏伟。
丫鬟们手捧冰晶,环绕绣楼而坐,个个面色惨白,神色呆滯,皆是些画皮傀儡,毫无自主意识。
红娘子站在绣楼三层,望著楼下傀,待傀儡掌中冰晶全都融化,才看向身后房间,轻声询问:
“少主”
房中传来清甜嗓音:“进来。”
嘎吱红娘子推开房门,只觉寒气逼人;屋內摆著一张寒玉床,床边绘製符文法阵,一经催动,白雾裂裂。
玉衍虎端坐寒玉床塌,身躯呈半透明状,此时双眸紧闭,如雪长发隨风飘扬,犹如不染纤尘的雪山红莲,虚弱中平添几分妖冶。
红娘子稍作观察,神色有些担忧:
“少主感觉如何”
玉衍虎缓缓睁开眼睛,红瞳澄澈如宝石,气色比幻月山脉时好上许多,但仍旧难聚法身:
“纯阳剑阳气太盛,专克我的玄阴体;我虽然拥有白虎法身,但终究损了一缕道韵;如今被纯阳剑斩伤,至少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彻底恢復。”
对於修者而言,一年时间不过弹指瞬间,
但偏偏幻月秘境在即,玄冥冰魄必须白虎法身才能承受。
红娘子知道少主看重秘境,此时也想为其分忧:
“属下在益州时曾闻,南疆王族有一种丹药,名九转玄阴金丹,对玄阴之体大有神益;若能拿到此丹,想必半月便能恢復如初。”
玉衍虎红瞳眯起,觉得去南疆王族零元购难度较大:
“九尾灵狐天生阴体,跟我的玄阴体確实类似;但此丹类属一品丹药,耗材非常珍贵,市面上应该没有流通。”
红娘子思索道:“万宝楼遍布四海九州,號称坐拥万宝,属下可去碰碰运气;若真碰到有人出手,倒是可解燃眉之急。”
玉衍虎觉得依靠万宝楼,还不如去南疆零元购:
“万宝楼位列道盟前十,確实手笔很大;但九转玄阴金丹乃南疆王族特供,而且还是嫡系天骄特供,万宝楼估计也未必会有。”
红娘子知道难度较大,但也只能一试,提醒道:
“经过下属探查,幻月秘境已经有些门道,找到入口指日可待。”
玉衍虎眉头紧,觉得此事都怪烈影宗自作主张,但事分轻重缓急,她没空跟那群老鼠打游击战。
沉思片刻,玉衍虎掌心浮现一枚冰盒:
“当年父亲被观微打进炎谷,意外获得一株金乌神莲;此物价值不亚於九转玄阴金丹,但属於阳物,跟仙宗功法相悖。”
“万宝楼神通广大,或许真能找到门路,届时若真有人出手九转玄阴金丹,你可用此物置换。”
太阴仙宗传承至今,自然不乏宝物。
但金乌神莲世所罕见,就算跟傀之道相,也是难得珍宝。
红娘子倒是有些犹豫:“少主不再考虑考虑么”
玉衍虎闭上眼晴,玉面被白雾笼罩,如梦似幻:
“不过一株破草罢了,就算再珍贵,无法使用也是枉然;玄冥冰魄才是重中之重,绝不能丟。”
“这倒也是”
红娘子微微頜首,又询问道:“少主缺失的那缕道韵,还未找到么”
玉衍虎天生圣胎,血脉纯粹,这才有资格蜕变白虎法身;但她在北境沉睡蜕变时,曾遭遇地龙翻身。
当时整座北境都剧烈震颤,好似天翻地覆,玉衍虎受惊,丟了一缕白虎道韵;那缕道韵遁入红尘,至今不知身在何方。
正因如此,白虎法身始终无法大成。
“我已经感知不到道韵气息,多半是有了新的造化。”
玉衍虎轻声道:“但那终究是我的道韵,就算被其他人获得,也无法发挥其用;只要拿到玄冥冰魄,我便能二次蜕变,届时那缕道韵也就无用了。”
“属下一定助少主拿到玄冥冰魄。”
“嗯,陆迟可曾回京”
!
红娘子还沉浸在玄冥冰魄的事情里,冷不丁听到这话,神色有些愣然:
“少主想杀他报仇”
玉衍虎確实想报仇雪恨,但不得不大局为重,胸膛起伏半响,才平静下来:
“我杀他作甚眼前事情良多,太阴仙宗不宜树敌,得罪烈影宗那群阴沟老鼠就够烦了,我可不想惹来镇魔司。”
红娘子想到陆斩,心思也有些活络,想趁机问问马承渊的事情,便含蓄道:
“要不——属下去瞧瞧陆迟”
玉衍虎神色古怪:“我不过隨口一问,你瞧他作甚”
“幻月山脉之事,虽说少主力挽狂澜,但误会太深;万一陆迟吹端阳郡主枕头风,让镇魔司找我们麻烦,少主岂非白白受伤我跟他也算旧相识,可代表仙宗去说和一下。”
玉衍虎被陆迟打成这副惨样,若还被其记恨,確实血亏,闻言沉思片刻:
“也好,不过他住在王府隔壁,你得小心行事。”
“少主放心。”
天过四更,雨势毫不见停。
红娘子身披黑色斗篷,如黑色大鸟在夜雨中穿行,悄无声息掠过高空,稳稳落在奢华宅院上空。
陆府占地面积很广,前院跟后宅相隔甚远;此时廊灯未燃,四处漆黑一片,唯有远处內宅亮出微光。
毕竟是前来说和,不是寻滋事,红娘子出於尊重,也不能做梁上君子,便翩然落地,准备敲门拜访。
结果甫一落在內宅门前,就听里面传来细碎动静。
滋滋
嗯
红娘子出于谨慎,本能停下脚步,耳朵微微耸动;修者耳识灵敏,就算大雨沱,认真感知时,依旧能听到微弱声响:
“嗯衣裙是乾净的,你別乱动—”
“没事,回头给你买新的。”
!
红娘子在益州靠青楼起家,又跟马承渊管鲍情深,属於身经百战;听到这种动静,几乎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心底有些意外若没记错,这陆道长刚刚回京,估计茶都未凉,就急吼吼干起这事
真是年少勇猛!
但陆迟忙活正事,她显然不能拜访;否则別说做和事佬,估计还会激化矛盾,思来想去,只能打道回府。
仙宗分舵。
玉衍虎端坐寒床,正在等红娘子好消息,结果就见红娘子去而復返,前后不过半烂香时间,有些意外:
“嗯这么快就办成了陆迟那傢伙这么好说话”
红娘子连门都没进去,肯定回来的快:
“属下没见到陆迟的面。”
“他没在家”
“那倒不是”
红娘子身为老前辈,肯定不好意思说年轻人的闺房情事,措辞半响才道:“陆迟在家,端阳郡主也在。”
玉衍虎看了看天色,新月眉微微皱起:
“这个时辰,端阳郡主在那作甚就算想接风洗尘,好歹也等到明日;这郡主逼太紧,想將男人栓腰上不成”
红娘子含蓄道:“嗯陆迟是雍王女婿,跟端阳郡主已有婚约;大乾民风开放,未婚相爱也是常有的事情。”
“
玉衍虎眼角抽抽,当即明白下属意思,心底有些不平衡:
“他倒是身强体壮,將本少主打成这样,又去幻雪山脉走了一趟,回来还有力气干这事,这混蛋”
“咳。”
红娘子轻声道:“待明日属下再找机会,陆迟性格豪气,明辨是非;就算不能化干戈为玉帛,
也能井水不犯河水。”
玉衍虎深吸一口气,望著透明的贫瘠身躯,幽幽嘆息:
“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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