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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郡主:这不推背龟吗?(二合一)(1 / 1)

第59章郡主:这不推背龟吗(二合一)

“簌簌”

元妙真聚精会神,冰寒真气倾泻而出,静室內瀰漫细碎雪,环绕陆迟飞卷,继而凝聚成一朵冰莲。

莲瓣晶莹剔透,吸收沸腾的灵草阳气。

但灵草势猛,莲瓣顷刻便如白雪消融,化作漫天水雾。

“嗯”

元妙真被浑厚火气波及,清丽脸庞布满红霞,只觉被烈焰燃烧,皱眉闷哼出声,却不敢停下运功动作。

双修最忌讳半途而废。

此举算不得双修,但需要阴阳真气调和,本质也没差多少。

阴阳灵草不愧是百年难遇的灵药,阴阳之气纯正,再加上陆迟自身纯阳之气,室內简直像是炼丹炉。

元妙真自幼修太上忘情,真气纯粹阴寒,又是六品中期,只要认真输送真气,不仅能帮陆迟调和,还能藉助阳之精反哺自身。

获益匪浅。

偏偏陆迟情况不佳,意识也逐渐迷离,手不太老实;初时只是紧箍腰身,后面就开始练习擒拿。

手法相当老练“劲道”。

“唔。”

元妙真平时稍显迟钝,但术业有专攻,到底是剑宗嫡传,对修炼知识堪称大乾王语嫣,眼下感受陆迟力道加重,就知道情况不对。

脑袋微微后仰,暂时停止渡气,看向身后的水润闺蜜:

“陆迟真气浓厚,体魄也强,比一般六品中期厚重很多,我自己有些压不住,端阳你来帮忙。”

“我怎么帮忙”

端阳郡主还有些发懵。

按照她的设想,若陆迟阳气太盛难自製,应是妙真手足无措,而她毅然站出以身伺虎,给傻白甜闺蜜言传身教,好好上一课。

结果情况跟她想的截然不同““”

元妙真秀眉微,当机立断:

“你在背后给我传功,我再渡给陆迟;他就算真气厚重,但恢復速度有限,只要你能补上我恢復的空档,我就能吸收多余阳精。”

“这能行吗”

“你有更好办法若没有,便按照我说的来做。”

端阳郡主接连被闺蜜教训,眼神越来越然,下意识就走到闺蜜背后,抬起手掌传功。

陆迟烈焰焚体,察觉到冰棱远离,下意识就贴贴。

元妙真说话空档,只觉脖颈间一热,就见陆迟趴在颈窝,看状態还想下移,一时间还有些震惊,急忙扶正陆迟肩膀,重新啵了上去。

寒气与热气碰撞,进发轻颤之音。

静室內的火气消散些许。

元妙真实力不弱,刚刚纯粹是阳精太猛,再加上陆迟上下其手,她有些乱了方寸,如今有了端阳都主加成,倒是逐渐游刃有余。

周围温度缓缓降低,陆迟的意识也清醒不少,他知道真真付出良多,急忙运功淬炼金丹轮廓。

端阳郡主见局面稳住,心下鬆了口气,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看著眼前姿势,面色有些古怪。

傻白甜闺蜜抱著陆迟亲亲渡气,而她站在闺蜜背后传功这不冤种推背吗

关键这也不是她的人设呀,不该是她在前面渡气,骗傻白甜闺蜜推背吗

妙真她懂什么呀

哦正因为啥也不懂,所以才能心无掛碍,莽成这样—

端阳郡主自翊尽在掌握,现在却有种被莽夫偷家的感觉,只能硬著头皮推背,嘴里还念叨著:

“现在如何了他没事了吧”

元妙真心无杂念,只想助陆迟成功结丹,至於如何面对闺蜜,那是日后的事情,此时绝不能因为扭捏而耽误正事,闻言神识传音:

“应该没有大碍,但需要再观察片刻,免得功亏一簧;若能结成极品金丹,以后修炼路途將顺遂通畅。

端阳郡主眉头紧:

“道理本郡主还能不懂关键极品金丹难结,万一“没有万一。”

7

端阳郡主从来就不是受气包,接连被,胸都气鼓几分:

“那现在还需要用嘴渡气我们前后夹击帮他输送真气,应该也能稳住局面,你可是黄大姑娘,又摸又亲的日后怎么嫁人”

元妙真全神贯注炼化阳精,心底盘算著大概时间:

“再等等。”

还等

真当本郡主是推背龟了

这不欺负人吗端阳郡主暗暗咬牙,眼神扫向陆迟,就见那双手已经探进衣襟,脸都有些绿:

“在这种时候还不忘轻薄女子,简直天生坏胚。”

当初陆迟打青龙时受伤,她给陆迟餵寒精时,这傢伙就趁机揉揉,说是昏迷不醒,实际上手非常稳准狠,就没摸错位置过她甚至怀疑陆迟故意装晕轻薄她,

陆迟倒不是故意,纯粹是有些上头。

因为古蜕灵决的缘故,他肉身精华相当醇厚,猛地聚集在丹田,是真的扛不住;后面再加上阴阳灵草的阳精,丹田跟炸了没啥区別。

真真这时骑过来,確实能施法降温,但却附带魔法攻击,就像在沙漠中碰到清泉,本能的就想凿冰。

能控制住没有一串二,都是定力惊人。

难怪自古结玄清少阳金丹的修者不多,首先此丹確实难度颇高。

其次

这不纯纯折磨人吗

滋味堪比服用十全大补丸后,看玉体横陈大美人搔首弄姿,还不能碰—陆迟觉得都快炸了。

元妙真察觉到陆迟剑拔弩张,神色有些愣然,继而面露担忧:

“他好像发病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舒服点”

你管这叫发病

端阳郡主见闺蜜终於恢復傻白甜人设,挺起傲人胸脯,眼神朝著下方扫去,语气带著几分傲气:

“这可不是病,別天天看修炼秘籍,也多学学基础知识;碰到这种情况,除了软磨硬泡別无他法。”

陆迟意识刚刚清晰,就听到昭昭大放厥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神识传音:

“我没事了,阳精已被吸收大半,接下来按部就班就行。”

端阳郡主眉梢担忧退去,悄悄鬆了口气,又觉得屈:

“没事你还亲妙真她可是清纯小道姑,你这不是坏她道心吗別憋著,不行让本郡主来,反正你早就看过,不差这一回。”

陆迟脸色一变,觉得昭昭嘴强王者,但又怕她真上手影响结丹,强忍著躁动神识传音:

“什么著郡主若真有诚意,就洗乾净等我结丹结束,这时候我最多只能摸摸,又不能真做什么,说这些都没啥意义—”

“”

端阳郡主纯粹是觉得屈,真要让她上手,估计还没莽夫闺蜜利索,当即也不再打扰陆迟,而是推了推傻白甜闺蜜肩膀:

“既然他已经清醒,就不能这么渡气,免得扰他心境。”

“嗯,確实差不多了。”

元妙真將阳精炼化,確定陆迟温度下降,才小心翼翼移开脸,改用掌心贴著胸膛渡气。

端阳郡主不用继续推背,心底舒坦不少,走到陆迟背后,呈姿態输送。

静室真气波动逐渐平稳。

陆迟状態恢復,睁眼查看情况,就见真真坐在面前,雪色长裙被汗水浸透,隱约可见空谷幽兰的肚兜—

那张清丽脸庞坨红似醉,眼神儿水润,像是一株出水嫩芙蓉。

陆迟思绪有些飘,觉得真真不愧是修无情道的,性子確实够韧,心底也够坦率,不管是打架还是其他,有事是真敢上,也很有章法。

若其他女子碰到刚刚那种场面,估计都羞的不敢动。

陆迟稍作感慨,顾不得心猿意马,全神贯注开始淬炼金丹;有了阴之气调和,金丹逐渐凝实。

只需再淬炼片刻,便能功成。

“呼—”

元妙真瞧见陆迟看她,当即闭上眼睛,瞧著像是冰山美人,实则心湖激盪。

方才事急从权,顾不得许多。

可现在平静下来,方才画面挥之不去,脸色不由涨红

这该怎么跟端阳解释哦。

月明星稀。

益州三百里外的山麓中。

“嘎嘎—”

山林寂静无声,偶有孤魂野鬼飘过,惊起树上老鸦。

茂密植被遮天蔽日,掩映著一座山洞,借著盈盈月色,依稀可看到山洞轮廓,里面布置整齐,

烛火摇曳。

玉衍虎裹著黑色长袍,如雪银髮在夜色中熠熠生辉,此时半躺在山洞宝座,轻纱覆面遮蔽容貌,仅露出一双妖冶红瞳。

山洞左边摆著一把太师椅,红娘子正襟危坐,正关切询问:

“天衍宗的老骨头们大都不问世事,就连当今皇帝想求一卦,也要亲自登门拜访,少主在荒渊碰到的天衍老贼,莫非是观微”

玉衍虎把玩著红玉如意,赤足翘在宝座扶手,稚嫩嗓音有几分严肃:

“我若碰到观微老贼,还能全身而退”

“这倒是”

红娘子点头认可。

常言道,人的名树的影,道盟多年,自然少不了狠角色。

而观微老贼便是狠人中的狠人。

本是天衍宗圣女,代表一宗形象,可此獠做事不择手段,狂妄无比;自年幼时便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遇事不讲道理只讲拳头。

堪称修仙界恶霸。

就连道盟跟朝廷,都没少受此恶霸躁,曾经有修者发起投票,票选谁是四海九州的大恶人。

观微老贼一骑绝尘。

就连臭名昭著的魔门都望尘莫及。

太阴仙宗宗主觉得深受羞辱,比品德比不过正道便罢,比谁是恶人,居然还比不过,这不当眾打脸吗

宗主当场就找观微单挑,

然后一直闭关到现在,对外则宣称闭关寻求突破。

天衍宗也觉得顏面扫地,据说掌教亲自將观微逮回。

此獠虽將近二十年未曾下山,但四海九州只要有些资歷的修者,几乎都听过其恶名,以至於红娘子提到天衍宗,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观微,

玉衍虎红瞳冰冷,淡淡道:

“我碰到的是忘机子老贼,此贼虽不如观微可恨,但行事剑走偏锋;酒后不得御剑这个畜生律法,便是此贼提出。”

“不过忘机子虽然不务正业,但到他这种修为,绝不会贸然去荒渊,荒渊中或许藏著某些秘密“遗憾道盟一手遮天,我们无法窥探;荒渊此行损失惨重,非但没能砍了陆迟胳膊泄愤,还浪费了一件逃命至宝。”

红娘子觉得玉衍虎终究是年少轻狂,斟酌提醒:

“这事是魅姬自作主张,就算没有陆迟,剑宗的人也不会袖手旁观。”

玉衍虎皱眉:“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找陆迟麻烦,只是为了仙宗威仪。”

自从魔神战爭结束后,魔门势力便大不如前,逐渐退出中土;然则表面四分五裂,实则私下常有联繫。

太阴仙宗饲养金蟾本是秘密。

玉衍虎本想饲养成功一鸣惊人,彻底奠定仙宗魔门领袖的位置。

不料金蟾却被陆迟斩杀。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现如今整个魔门圈子,都知道她玉衍虎养的蛤,被个不知名的道士宰了;血蛊门跟白骨山更是趁机落井下石,话里话外都是“先帝闭关,新君弱矣,而魔门之势,如累卵於九仞之巔,稍触即溃。”

玉衍虎这才千里迢迢赶到益州,想手刃陆迟,一雪前耻,可没想到陆迟的裙带关係如此复杂。

不仅跟皇家、剑宗有勾扯,就连天衍宗老贼都出手帮衬。

思至此。

玉衍虎揉揉脑门,老神在在道:

“如今局面复杂,陆迟暂时是不能动了;可天衍宗的人向来无利不起早,忘机子不会无缘无故跟一位小道士示好。”

“少主的意思是”

“陆迟身上恐怕藏著秘密。”

红娘子跟陆迟接触过,闻言稍作思索:

“属下倒是见过陆迟,天赋在年轻人里算是依者,马贼一事全靠他倾力追查,否则镇魔司没那么快。”

玉衍虎眯起眼睛,赤足轻轻晃动,姿態如懵懂女童:

“哦这么说来,陆迟还是个侠肝义胆、无私奉献的正道少侠”

“目前看来確实如此。”

“此人有没有拉拢空间”

红娘子怀疑自己听错了,面露愣然:“少主不是想杀陆迟吗怎么又想拉拢”

玉衍虎嘆息一声,懒洋洋道:

“当初是想杀他,可现在连天衍宗都牵扯其中,本少主更好奇他身上藏著的秘密;再者,我瞧他不像正道少侠,反倒像色中饿鬼,未必不能拉拢。”

“”

色中饿鬼

红娘子想想陆迟的形象,觉得少主判断有失偏颇:

“仙宗確实需要大量人才,但是陆迟跟端阳郡主牵扯的太深,属下觉得,还是少接触为好。”

玉衍虎也只是隨口一说,闻言晞嘘:

“若是我仙宗弟子,都像陆迟这般无私奉献,何愁不能入主中原”

太阴仙宗虽然避世多年,但其实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可惜魔神陨落之后,魔门成了一盘散沙就算时常来往,但却是谁也不服谁。

血蛊门觉得自己大隱隱於市,已经成功融入南疆本土帮派,是毋庸置疑的魔门老大。

白骨山虽然退守西海,终日跟虾滑蟹膏为伴,但口气依旧狂妄,说噬魂之法大势所趋,魔门要想鼎盛,还是要推举他们为领袖。

这也是魔门苟延残喘千年,却始终发展不起来的原因。

道盟只需要防备魔门,而魔门不仅要防备道门跟朝廷,还要防备自家弟兄。

如果不结束这种割据局面,想跟道盟手腕,简直是痴人说梦。

红娘子觉得少主太天真,魔门无私奉献还叫魔门吗,嘆息道:

“益州虽然失利,好在没有影响根基,无非被血蛊门白骨山嘲笑两句;少主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前往京城才是。”

玉衍虎在荒渊抱头鼠窜,想想仍觉得心有不甘:

“陆迟虽然暂时不能杀,可不打他一顿著实难受—“

“少主,打陆迟什么时候都行,但京城还等著少主主持大局;少主心怀大志,想太阴仙宗跟道盟分庭抗礼,就得忍一口气。”

玉衍虎道理都懂,但凡不是顾全大局,她早將陆迟那小道士灭了:

“说到底还是道盟不厚道,我们名叫太阴仙宗,比天衍宗、月海门都更像是名门正派,就因为不想做道盟走狗,便被驱逐至此。”

“如今现在红衣坊被毁,你被镇魔司通缉,益州是待不下去了,只能隨我一起去京城,將根基打稳再说。”

玉衍虎想要的很简单。

太阴仙宗洗白上岸,他日再见天衍宗老贼时,对方不对她大打出手,而是喊一声虎姐。

当然,此举难如登天。

但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一口气吗

红娘子微微頜首:“少主英明。”

“对了,派人盯著点陆迟,我倒要看看天衍宗想搞什么把戏。”

“属下明白。”

“若是被人发现,就说是血蛊门的人。”

“少主果真睿智—”

“哼。

“咕咕”

清晨破晓时分,山间雄鸡报晓。

静室內真气波动已经平息,元妙真跟端阳郡主真气消耗过多,体力不支,正一前一后趴在陆迟身上昏睡。

陆迟被夹在中间,视线稍稍下移,就能看到真真腰下曲线;身后触感更为夸张,端阳郡主估计睡相一般,软枕被挤压的非常夸张。

连弧度都能清晰感知

陆迟奋战一夜,哪里经得住这种考验,急忙运转真气,平復心底的躁动,同时关注自身变化。

辛勤一晚,终於结丹。

周身气息內敛,眉宇精神奕奕,像是采阴补阳的男妖精似得,精气神相当饱满。

气海拓宽了数倍,內视广阔如大海,一颗金丹盘踞丹田中间,阳气纯正雄厚,色泽圣洁耀眼。

若是此时拔出纯阳剑,非但不会被掏空,甚至还能持剑打几个回合。

“总算没有白受罪。”

陆迟想想昨晚的经歷,堪称痛不欲生,若非有阴阳灵草跟两位小喷泉帮助,只怕会半道崩殆。

“轰一—”

陆迟尝试催动金丹,只觉气海呼啸,形成夸张旋涡,周围灵气迅速聚集,顷刻涌入丹田之中。

这种炼化灵气的速度,是平日十倍不止。

就连隨手打出的掌风,气势都汹涌澎湃,相当凌厉。

“看来早结丹还是有好处的。”

陆迟稍作感知,发觉自己境界也隨之提升,已是六品中期,除去结丹缘故之外,估摸还有阴阳灵草的功劳。

“嗯”

元妙真被真然波动惊扰,缓缓睁开眼睛,抬眸就看到男人的健硕胸肌,眼神还有些呆:

“你——成功了”

陆迟条然回神,想到昨夜真真凶猛模样,再看如今呆萌姿態,觉得颇为反差,就低头啵啵了两口:

“我已经顺利结丹,境界也有所提升,还要多谢你跟端阳郡主,昨夜真是委屈你了。”

元妙真摇了摇头,神色严肃:

“那种紧要关头,换做是你,你也会为我这么做。”

这能一样吗

陆迟眨了眨眼:“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要谢你,回头好好搞劳搞劳你——“

“哦陆道长想怎么搞劳妙真”

身后忽然传来幽幽嗓音。

陆迟只觉身体一松,两团软枕已经离开后背,继而传来动静,想必昭昭在整理衣衫,便笑道:

“郡主想陆某怎么搞劳只要陆某能做到的,定倾力而为。”

端阳郡主推了半晚上的背,心底怨气非常大,但昨晚正事当前,自然不好发脾气,现在就想秋后算帐:

“搞劳不敢当,昨晚你意识不清醒,做出些糊涂事情,本郡主也懒得计较;请回吧,本郡主有事跟妙真聊聊。”

陆迟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要家宅不寧:“有什么话不能当著我的面聊”

“女儿家的事情,你也要听”

“那倒不是,但这是我家—“

端阳郡主眼皮子一跳,脸色有些尷尬,抬腿就走:

“那本郡主跟妙真出去聊聊,你先看看气海跟识海情况,千万別出什么紕漏。”

陆迟不放心真真媳妇,起身就想拉住端阳郡主,不管什么情况,先安抚几句再说结果刚刚站起,就觉得身下一凉。

端阳郡主脸色一红,急忙转过身去:

“误矣你、你先穿上衣服呀!”

陆迟稍显尷尬,只好盘腿坐下:“抱歉,昨天晚上確实浑浑噩噩,不知道衣服没了,无意冒犯端阳郡主被冒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倒也懒得计较:

“哼,你先穿戴整齐再说,我跟真真出去聊聊。”

元妙真稍作思索,轻声道:

“嗯,我也有事要跟端阳说。”

端阳郡主觉得自家闺蜜有点刚,桃眸瞪了半天,才扭著腰肢开门:

“嗯哼,那就出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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