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435 ?贾敏:狠心短命的魔星!!
当然,有些事情都知道,却不能说。
因为说出来太难听了。
“紈儿不喜欢吗?”所以,林锐笑著低头亲亲。
小寡妇懒得说话,只是象徵性的捶他几下。
她本就聪明,还能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
“还有一事。”理所当然的,她也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耽误工夫,“你这一走就是个把月,期间只是偶尔回京,可能错过不少事情,父亲让我和你说说,省的因为没听到消息而误事。”
“什么消息?”林锐一愣。
“事情过去了。”李紈轻轻一嘆。
“確定?”林锐终於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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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父亲参加御书房小朝会听到的。”李紈点点头,“陛下虽然並没有直说,却依次表扬了六部多人,还为六位阁老准备了小礼,昨天上午再次派人为不少官员家中送去赏赐。”
“意思是大棒打完,该给甜枣了。”林锐缓缓点头。
“父亲还提到,陛下在表扬兵部官员的时候,有一半儿的时间都在说你,更是对你先后搞出来的火器讚赏有加。”说到高兴处,李紈忍不住面露笑容,“別的不管,至少你没事了。”
“呼一”听到这里,林锐长长舒了口气。
“明天大朝会,想必还会再有好事。”李紈在他怀中轻轻调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安平,清洗之事好不容易过去,你这边虽说不大可能再有晋升,毕竟简在帝心,前途不可限量。”
“只是太危险了。”林锐苦笑著摇摇头。
这是他第一次明白,“伴君如伴虎”不是一句空话。
之前,哪怕是经歷了林如海遇刺的事情,他依然没太紧张,因为这种最简单直接的刺杀,应对的方法同样不复杂,搞好自己的防护就行。
如果不是林如海不拿他的建议当回事,根本不用死。
更何况,朝堂上的大人们比谁都反感这类事情。
如果总是这样解决问题,官员难道比百姓多条命吗?
“规矩”的建立,基本都是鲜血流够了之后被迫的。
但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他才真正发现,封建时代的人命真的谈不上多少价值,在上位者眼中更是如此,昨天还在朝堂上慷慨陈词的大人们,说不定转眼就成了詔狱里的烂肉。
他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却没有办法。
至少,暂时没有。
“安平?”看他他走神半天,李紈关心的呼唤。
“没事!”林锐这才摇摇头,强笑著搂紧她,“想我没?”
李紈看出他有心事,却很聪明的没有追问。
“想不想的,不就那样么?”但她知道该说什么。
“我这就让你好好想!”林锐忍不住將她抱起来。
“別!”李紈急忙推拒,红著脸看看门外,“她俩呢?”
“先餵饱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客厅中再次平静下来,小寡妇软软的伏在他胸口,左手垫在他的胸口支撑自己,右手轻抚他的肩膀,俏脸上显露出迷人的红晕,嘴角的笑容更是暴露她內心的满意。
“你什么时候回去?”她从不耽误正事。
“过会儿吧。”林锐笑著向外看看,“总不能让她俩白等。”
“贪心不足!”李紈轻轻捶他几下,“你们两个一一”
“等等!”林锐低头將她吻住,良久才放开,“李大人还有交代吗?”
“也好,先说完吧。”李紈稍一犹豫便轻轻翻下,倚在他身侧任凭揽住,“父亲让我告诉你,近一段日子不要出头,事情再多都有人顶著,横竖轮不到你,陛下的心思有些太急躁了。”
“怎么说?”林锐一愣。
“父亲没提具体的事情,只说当初的『二圣临朝”太让人难受。”李紈缓缓摇头,“陛下现在终於放开,急著想要证明什么,却有些分不清轻重缓急,对什么事情都想插手、都要管著。”
“新官上任的通病。”林锐点头表示明白。
“还好,陛下大概是认为京城已经理清,接下来可能不会再大动。”李紈面露无奈的苦笑,“只是听父亲的意思,既然这边不动,定然是换了其他地方,可惜谁都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
林锐立刻皱眉。
內心深处,他想起当初还是社畜时的事情。
新领导来了。
“李大人有没有提过办法?”所以,他很不想忍受。
“没有!”李紈只能摇头,“父亲也说起过这个,陛下当初以皇子的身份荣登大宝,在朝中几乎没有根底,连心腹都只有身边的戴权和赵全,过去又有太上皇压著,多年来变化不大。
他倒是从登基以来的年轻士子中挑选出不少英才,放到各处加以培养,结果却谈不上多好,林姑父算是其中的者,可惜安平你也知道,他都如此,父亲没想起来朝中还有什么。
林锐忍不住再次眉头皱紧。
新领导没有夹带里的人,而且对原有人员不满。
简直特么反向增益叠满。
更可惜的是,他不是文官,因为靖安帝如果要找“自己人”,肯定得从身边的人员中挑选,这一点文官天然比武將有优势,不只是“距离”,还有“危险性”,正常人都会对军队保持警惕。
相比之下,文官就算用错又如何?
直接杀了便是。
“怎么,走一步看一步吗?”他想了半天依旧不得要领。
“父亲也是让我这样劝你。”李紈轻轻点头。
“不行啊!”林锐却不想这样,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里还罢了,反正身份就在这儿摆著呢,没什么办法,却不代表完全放弃主动,“我是武將,最重要的立身之本绝对不能忘了。”
“怎么说?”李紈一愣。
“军队啊!”林锐笑著解释。
“这一—”李紈面露难色,“妾身不懂。” “没事,我懂就行!”林锐笑著轻吻安慰,“让她俩进来吧!”
小寡妇没好气的捶他几下。
虽说餵饱四个,时间却不算晚,因为酒席没成。
按照惯例,一顿酒怎么著也得喝上个把时辰,这次却连半个时辰都没用上,在贵宾客房院不过一灶香略多,李紈院也只用了大概一个时辰,以至於他到家时刚过亥正(二十二点)。
这一次,只有后宅亮著灯。
“回来了?”听到动静的贾敏迎在门口,“你今天——唔!”
“想你了!”半响,林锐终於放开美妇人。
“看你那副急样儿!”贾敏羞恼的捶他两下,先摆手示意丫鬟迴避,隨后才任他揽著回到厅中坐下,“一身的脂粉味儿,我就知道你今晚去贾府,定然不会放过李氏。”
“你也一样!”林锐说话间,大手已经滑入衣襟。
“好列顾惜些身子!”贾敏无奈了,“身上最少三种脂粉味儿,怎么还不老实?”
“还能委屈了你?”林锐忍不住手上加力。
贾敏瞬间软下来,无力的捶他几下。
“好人,別改我了!”良久,她只好求饶,“还有事呢!”
“怎么说?”林锐只好住手。
“你就不能想些別的吗?”贾敏总算完全清醒,“我要是看到你之后老是想別的,你才真的该担心了。”林锐忍不住再次把玩起来,“再说了,我的能耐如何,你还不清楚吗?反正只要我愿意,你是当妹妹还是当女儿全凭心情。”
“你呀,真是我这辈子的魔星!”贾敏呢喃著主动迎合,“没个够!”
这也是林锐最骄傲的事情之一,要不然,家里这么多妹子,还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必须伺候,若是没点儿能耐的话,难不成带回家是为了当瓶摆件的吗?
“娘娘的吩咐。”幸好美妇人没忘正事儿,“让你过去!”
只是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和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说?”林锐一愣。
“宫里的事情一”贾敏稍一犹豫,“变化有些大。”
“那行,送信吧!”林锐立刻点头,“明晚正好我也有事。”
“李氏?”贾敏猜出了他的意思。
“李大人交代了不少东西。”林锐將刚才和李紈的交流的政务说了一遍,末了才在美妇人惊的表情中说道,“確实有些麻烦,幸好还来得及,陛下现在刚掌权,必然要先抓上层。
我这里的话,区区一个正四品,还是虚职协理的年轻官员,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资格『享受”到宫里的关注,刚才不是说了么,作为一个武將,必须抓住根本,你猜我要做什么?”
“兵马?”贾敏皱了皱眉。
“没办法,不是我想这样,而是现实逼得我不得不这样。”林锐也很无奈,“就像练兵一样,我原本的计划是將新兵一直训练到九月份,先保证三个镇抚成型,现在看来太保守了。”
“还要招兵?”贾敏很不放心,“合適吗?”
“不合適也得办。”林锐面露苦笑,“手里没兵,睡不安稳。”
回来的路上,他终於想明白了自己紧张的原因。
“一切恐惧来源於火力不足”。
如果他手握三万精兵,那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就像现在的四大异姓王,圣旨又如何?
“你看著办吧,横竖我们不懂外面的事情。”贾敏莞尔一笑,“军中的麻烦只会更多,你只管照著想法来,家里我们会自己照顾好;再一个,你是不是觉得李掌院说的没有道理?”
“不能这么说。”林锐摇摇头,“他毕竟是文官。”
“隨你!”贾敏並未多问,“倒是跟你去军中的两个丫头,总要有个说法。”
“我还能辜负了?”林锐早有计划,“刚才忘了说,二妹妹和三妹妹都会跟著曦儿那丫头,一个侍读一个赞善,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宫裁已经给我递话,宫里定下了事情,但要等等。”
“你呀,真是个贪心不足的!”贾敏还能看不出来?
“总不能白饶了你们!”林锐忍不住低头品尝“唔!”半响,贾敏连连捶打,被放开后长舒一口气,“死人,就不能等我把事情说完嘛?三丫头也就罢了,横竖荣国府也默认了,云丫头呢?你总不能让人家不清不楚的这般掛著吧?”
“史家自己不长眼,別怪我狠心!”林锐冷笑著摇头。
贾敏娥眉一皱,知道他说的意思。
史先求他给位置,转头又跑去牛家,以他的身份和教养,明知道不合適竟然还敢如此,本就是欺负他年轻,以为他不懂,却不想踢到铁板,如果没有史纲当机立断,史家必然鸡飞蛋打。
“你准备怎么办?”她只能嘆口气,“史家毕竟一—”
“我也没准备真的如何。”林锐摇摇头打断她,“我就把话放下,史我已经决定完全放弃,隨他今后如何,史纲我没怎么、继续让他领一个千户的差事,但不能脱离龙禁尉的差事。”
“委屈云儿了!”贾敏已经彻底明白。
“我的女人,我自会照顾好,至少不会让她再次成为算计的工具。”林锐用力抱紧怀中美妇人,低头狠狠吻住,半响才捨得放开,“你们都一样,我这样拼命往上爬,为的不就是家里吗?”
封建时代要是无权无势,过好日子只是妄想。
说难听点儿,真过好此反而可能下来灾祸。
们儿、媳妇会有恶少盯著,这不是开玩笑,武大郎、杨白劳虽是文学创作,事情可一点儿不虚构,甚至可能有些太过保守,亜为他人都是亲窝少、也没族窝,要不然只会死的更多。
財富会被群狼环伺,这个更不用下外面的例子,红楼中的石呆子收藏的扇子又多又好,被弄到破窝亡,仅仅是亜为贾赦看上此;薛更明显,“丰年好大雪”几年就被吸光。
只是他没注意到,想起这些后,他慢慢露出杀气。
“安平!”贾敏浑身一颤,紧张的抱住他“对不起,嚇到你此?”林锐这仕反应过来。
“你刚仕想到什用?”贾敏柔声问道。
“没事,不过是些不相干的东西。”林锐笑著摇摇头,屈身將她横抱起来,“夜深了,咱们歇乍吧!”
“红玉!”贾敏带著羞意轻声呼唤。
“可惜,我没办法在清晨与你人一起醒来。”林锐林锐边说边揽住刚进门的斗鬟,“或桨直接说,我还是太弱此,要是我能成为武勛核心、甚至武勛之首,必不会让你人如此委屈。”
“这和兵马有什么关係?”贾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宫里啊,你不是答应过,只要吴贵妃一—”
“胚呸,我那是迷糊此!”贾敏羞亚的捶打不依。
“我不管,反正我肯定会做到!”眼崭如此,林锐耍起此无赖,“迟早有一天,我不仅要让你当们儿,还要按照入门顺序认姐姐!”
“狠心短命的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