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425 ?秦可卿:多来几次就熟悉了
第四卷425秦可卿:多来几次就熟悉了相比之下,林锐就“有用”多了。
一顿酒喝的时间不算太夸张,因为他不想耽误时间,主动和贾家几个爷们儿对著来,很快就把他们灌到各种丑態百出,最后不是在桌子底下,就是被拉走照顾。
他终於可以鬆口气,找个没人的机会翻墙进天香楼。
“叔叔?”眼见他进房,秦可卿明显愣然,“你怎么来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还不能看看你?”虽然不解她的回应,林锐並没有当回事,上前一步揽著她坐下,“放心吧,今天会芳园摆席,后面清过场,不会有谁看见,再说我都喝到一”
他下意识的转头看看不远处的自鸣钟。
“刚过申初(十五点),还早著呢!”秦可卿想要挣开。
“怎么了?”林锐低头要亲,“害羞啊?”
却不想秦可卿转头想躲,自然没什么用。
“叔叔!”她只好红著脸捶打两下,“哪有你这样的?”
“不是有日子没见了么?”林锐笑著拥住她,“这段时间我確实忙的厉害,特別是宫里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能把时间在军中,搞好练兵的同时,顺便避开京城的乱七八糟。”
不只是他,朝中文武基本都是这么做的。
这段时间各大衙门里也好、各处军营也罢,反正只要是京城周边的,各级官员將领一个比一个“尽忠职守”,文官还好说,不论如何都要回家,军头们更乾脆,竟然摆出“以连为家”的架势。
包括他自己,要不是贾敏的亲笔信,他也不会专门回来。
虽说他一点儿都不想和妹子们分开,却更明白一点,如果手里没有足够的势力作为根基后盾,这年月再多的幸福都保不住,更別说他还有不少敌人的时候。
反正也能接她们去玩不是?
“京城一—”秦可卿的表情复杂起来,“一旦开头就不好收场。”
“什么意思?”林锐没跟上思路。
“皇家传承事关重大,但凡是有机会,谁都坐不住。”秦可卿轻轻一嘆,“太宗和太祖皇帝不提,太上皇登基的时候也好说,谁都想不到,他竟然在位如此之久,还要加上晚年昏庸。
现在民间有不少传闻,都把他和当初的『唐明皇”做比对,这便罢了,横竖事情都已经过去,偏偏先有义忠亲王的『兵諫”之事,弄出很不好的先例,你可能不知道,以前並无“夺嫡』之事。
“你的意思是说,皇子爭位置是从那时才开始?”林锐一愣。
在他“印象”中,皇家不是就该这样,一堆皇子为了一把椅子,斗的乌眼鸡一样吗?
什么“九龙夺嫡”啊、“东西二宫”啊、这皇子一党那阿哥一派啊,现代人都是这么听说的。
你现在告诉我,皇家没有夺嫡?
“那倒是不至於。”秦可卿余光看看里间房门,旋即主动横躺在他的怀中,任他托抱著吻住,良久才有机会继续说话,“只是在『兵諫”前,没谁敢这么公开闹腾,別忘了本朝立国之事。”
林锐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这个“时间轴”,前明灭亡就是因为嘉靖帝的两个儿子、三儿子朱载屋和四儿子朱载圳抢位子,逼到最后爆发內战,將好好的天下打成隔江对峙,却便宜了老陈家,太祖皇帝趁机上位。
所以,大周自立国开始,便对皇子教育和继承控制很严。
但很明显,这个“惯例”在“兵諫”之后被破坏了,二、三两个皇子夺嫡,最终便宜了当时的四皇子、现在的靖安帝,如今,大皇子陈琢和二皇子陈理还没长大,竞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没事儿,这些暂时与我们无关。”知道归知道,林锐並不在意。
“叔叔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没想到秦可卿白他一眼,“忘了我的出身吗?前些日子我就送过信,提到我有个多年不见的姐妹,这段时间又联繫上,想必叔叔能猜出她的出身吧?”
“也是义忠亲王养女?”林锐终於认真起来。
“要不然,我哪来的姐妹?”秦可卿幽幽一嘆。
“联繫上就联繫上,她还能怎么样?”林锐说的轻鬆,心中却又浮现出“警幻仙子”这个名头,但他之前也不是没考虑过,却始终没办法想通,“太虚幻境”实在不像科学侧的东西。
“这个先不急。”更没想到的是,秦可卿突然主动起来,扬起首送上香甜不说,还把两人的相对位置调整好,“叔叔,媳妇都多久没见了?”
“我的错!”林锐忍不住抱著她起身,“我们这就“不要!”秦可卿摇摇头,红著脸看向长榻。
林锐表情古怪,却也不会驳了妹子的意思。
男人嘛,该听话的时候就得听话不是?
半个时辰后。
秦可卿终於起身。
“今天怎么了?”林锐忍不住问道。
“媳妇想伺候叔叔还不行啊?”妹子白他一眼,一番洗漱后又回到他怀中,“这次联繫上曾经的姐妹,让我怀疑起当初的判断,既然能找到一个,会不会还有其他人?”
“怎么说?”虽然对他在甜蜜和公务上这么“衔接”很无语,林锐还是决定先把正事几商量好,“我的意思是,你確定还有其他人,而且都是自己人吗?”
义忠亲王去世多久了?
也许这些养子、养女曾经很忠心,现在呢?
这么多年过去,谁又敢保证什么?
“叔叔放心,媳妇没想去找。”秦可卿含笑摇头,“不过是碰上一个算一个,横竖不耽误什么,说起来,当初虽然兄弟姐妹十几个,真正交情深厚的却没那么多,加起来一半儿都不到。”
“很正常,什么时候都有个亲疏远近。”林锐没奇怪。
哪怕是家人、亲人,这一点同样不例外。
“今次联繫上的,是我当初最好的姐姐。”秦可卿不著痕跡的瞟一眼里间,“十多年不见,却也感到生分不少。”
“怎么了?”林锐意识到不对。
“没事,就是有些感慨。”秦可卿面露怀念之色。
“对了,刚才一直没问,她是谁?”林锐觉得还是要搞清楚。
“一直没敢告诉叔叔,媳妇那时不叫现在的名字。”秦可卿轻声解释,“因为都是跟著王爷的养子养女,兄弟姐妹十几个,便都隨了国姓,甚至还曾见过太上皇、称呼一声皇爷爷呢!”
“这么亲近?”林锐愣了。
皇家的“赐姓”可不普通。
盛唐时期,李家曾经多次有过此类操作,结果相当理想,其中有不少外族身份的受益者,之后也以华夏人自居,再也不提曾经的民族,他们中最突出的是后唐的李克用、李存父子。
沙陀人,却自认汉人,登基后的国號定为“唐”。
不仅如此,他们的“大唐皇室后裔”身份也被认可。 另一个例子是民族英雄、“国姓爷”郑成功,其实人家自认为“朱成功”,要不然也不会有“延平郡王”的封號,因为自汉朝后,“异姓不得封王”已是惯例。
秦可卿一个孤儿,能有如此待遇,真没啥好抱怨的。
“媳妇原名陈珂。”所以,她有些伤感的轻轻点头。
“你那个姐妹呢?”林锐轻轻拥住她安慰。
“陈环。”秦可卿没隱瞒,“奉命打入白莲教后走到高位。”
“等会儿!”林锐意识到不对,“她现在换名字了吧?”
“叔叔在河间府应该已经听说过。”秦可卿点点头,“那边残匪虽说乱七八糟分为数支,真正核心的白莲教势力却都归她管一—”
“警幻仙子?”林锐立刻打断她,“她在哪儿?”
哪怕他当初就听过一次,此时再次听到依然很憎圈。
竟然真的对上了?
“叔叔要见见吗?”秦可卿轻声问道。
“算了。”略一考虑,林锐还是摇摇头,“你们姐妹商量好。”
红楼中关於这位的“超自然”描述太多,他確实有些打怯,因为他是现代人、出身於“科学侧”,当年对“封建迷信”问题確实不屑一顾,但现在是封建社会,谁特么知道会不会有异常?
至少他很清楚,这年月確实有“百人敌”,他自己就是其中的依依者,而且还不是原本以为的特例,之前他一直当成自己的“穿越金手指”,自从进入军中后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虽说其他人最多能有他大半的能耐,但確实有,而且不算少,所以,他“力能扛鼎”才会被尊敬,却不被视为异类,既然武力值如此夸张,谁敢说一定没有“神学侧”存在?
倒不如小心一些,完全確定情况后再说。
“既如此,媳妇先看看。”秦可卿显然也不著急,“还有一事,这段日子京城中诸事忙乱,媳妇知道你都在军中,按理说最好避让,却也別忘了一些该有的表態。”
“你的意思呢?”林锐想了想,觉得这话没毛病。
以前是“天有二日”,现在只剩一个。
既然如此,做下属的肯定要表明一下態度。
表態不见得有好处,一直不表態说不定有坏处。
“近一段日子,锦衣军的动作非常大,京中光是被查抄的四品以上官员就有十几个之多,都是公认的太上皇亲信。”秦可卿早有准备,“文武都有,但始终没动武勛这边的任何人。
媳妇的意思,叔叔最好给各家提个醒,有用没用都无妨;再一点,虽说林家现在谈不上多少地位,上面有的是人顶著,却也是京城有数握著兵权的,自家还是有所表示才好说话。”
“表示::该怎么做才不会太突出?”林锐皱了皱眉。
大佬们都没说话呢,他要是做的太明显,只会得罪人。
“媳妇没事儿的时候考虑过,確实不能太明显,却也不是没办法。”秦可卿微笑著说出来,“叔叔不是说过,在河间府与锦衣军堂官赵全打过交道吗?相信他也见过火器的威力吧?”
“不错!”林锐明白过来,“只是,要让他开口才好。”
他不能毫无前兆的主动交联锦衣军,太扎眼,但如果是“被动的”,那就没什么好避讳,因为谁都明白惹不起。
“传个信的事情,值什么?”秦可卿在他怀中蹭了蹭。
“步枪吧。”林锐立刻做出决定,“考虑到军中和锦衣军毕竟不同,他们那里不需要打太远,更不需要配刺刀,可以把枪管减少到两尺,稍微截短枪托,减轻重量缩小尺寸。”
“更適合锦衣军使用!”秦可卿恍然大悟。
还有一点是工艺简单、成本低。
“我今晚就让人送消息。”当然,这部分林锐没有多说。
反正都要做,那就做的快些、积极些。
“这样媳妇就放心了。”终於商量好正事儿,秦可卿再次扬起首与他对视,“叔叔今日过来,想必还有事情要处置吧?”
“事情確实不少。”林锐点点头。
“媳妇又要好久不见了呢!”秦可卿面颊緋红。
“小东西,真馋!”林锐表情古怪。
但也容不得他再考虑,怀中佳人已经主动调整,很快眯著眼睛伏在他胸口,一时间客厅內再次“纯粹”起来,除了一些靡靡之音,再无其他东西。
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
目送林锐从后窗翻入会芳园,隨即迅速离开,秦可卿轻轻鬆口气,稍一犹豫便褪去身上褶皱的衣服,这才端起茶水漱口。
“陈珂!”没等她放下茶杯,身后里间的房门“”然打开,警幻仙子陈环怒气冲冲的走出来,“你还要不要脸,竟然::嗯?”
却是她已经看到眼前姣好曼妙的美景。
“瑞珠?”秦可卿忍著笑眼神示意。
“奴婢明白!”丫鬟立刻出门。
“姐姐觉得如何?”秦可卿问完又继续漱口。
“什么如何?”陈环稍微侧身避开直视。
“近一个时辰。”秦可卿含笑走到她身前。
“你无耻!”陈环被她气的差点爆发。
秦可卿莞尔一笑,转头看向房门,却是瑞珠端著水盆进来。
“奶奶!”丫鬟轻声请示,“可要一”
“来吧!”秦可卿款款坐回长榻,示意瑞珠清洗收拾。
瑞珠面颊微红,为难的看看厅中的“外人”。
“哼!”陈环板著脸转身,背对著两人坐在绣墩上,良久才不放心的说道,“你:
就这样吗?”
“哪样?”秦可卿並未在意。
“当锦咱们几个姐妹,都受过仪態谈吐方面的教养,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开始在外人面前这般不知羞丫?”陈环没好气的转身瞪她,“跟他之后?”
“跪著孙著,多来几次就熟悉了。”秦可卿莞尔一笑。
“你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