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山淮兄,美人落泪,赶紧陪着美人吧!”卢凌风轻轻推了一下陆山淮。
陆山淮怕撞到温雨微,赶紧搂着,这事不就顺理成章。
裴喜君转而拉着卢凌风进了房间,留着费鸡师孤家寡人站在走廊之处。
干脆吩咐店小二,“来一瓶好酒,两只烧鸡。”
有酒有烧鸡,不比女人来的快乐。
房间内,温雨微倒是细心,上来就脱陆山淮的衣裳,吓得他连连后退,拘谨道:“姑娘莫要客气,这些小事我自己来。”
只是触碰腰间时的触感使得心跳加速,耳根微微泛红。
“公子,我们一路共骑一匹马,我已是你的人,叫我雨微吧!”
温雨微不善骑马,一路上也是陆山淮带着她,早已把自己当做他的人。
这话一说,陆山淮脸上露出潮红色,作为一个男人,面对柔情似水的女人在怀,能不悸动。
能恪守礼节,可能原主封建思想作祟。
这时,店小二送来热水,温雨微再次上前服侍,柔声道:“公子莫要推辞,服侍您是我的福气。”
“我自己来!”陆山淮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一路车马,你先洗吧!我去找点吃食。”
温雨微羞涩低头,他这是关心自己。今夜一定要好生伺候公子,让公子从此爱上她,不再抛弃。
陆山淮借用厨房,做鸡蛋面上楼时,给费鸡师这位师父送去。
谁知打开门时,发现这小老头正美滋滋喝着酒吃著烧鸡。
“师父,你”
陆山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瞬间觉得鸡蛋面一点也不香了。
费鸡师乐呵呵喝一口酒打趣道:“你小子美人在怀,怎么有空来师父这里?”
“怕师父大人晚上饿著,特意做了宵夜,没想到师父您正吃着呢?”陆山淮不管费鸡师吃不吃,把他的那一碗面放下,叮嘱道:“师父还是少喝酒”
“好徒儿,你赶紧忙去吧!”费鸡师随意摆摆手。
陆山淮又给隔壁卢凌风和裴喜君送去两碗面,回到房间时,正准备敲门,门就打开。
温雨微卸下珠钗,一头黑发落下,一缕勾人发丝随风舞起,更多了一些妩媚。
衣着单薄,隐约看到粉红色亵衣,这一副模样,赤裸裸勾引。
“咳咳我给你煮了鸡蛋面”陆山淮说话都不自在。
温雨微接过面条,放在桌子上,轻声道:“我不饿,公子您吃吧!”
陆山淮连忙摆手,“你误会了,这碗面给你做的,我在厨房已经用膳了。
温雨微走过去关上门,走到陆山淮面前,把手放在他的腰间,温柔道:“我不饿,公子一路辛苦,我伺候公子洗漱。”
“不”陆山淮话未说完,温雨微已然解开腰带,轻车熟路为他脱下外衣。
又拿起热帕子递过来,“公子您太高了,要不您坐下我给您洗?”
“我自己来”陆山淮接下帕子,手不经意触碰,犹如触电一般。
“好!”温雨微没有推辞。
陆山淮走到屏风处,从空间拿出换洗衣裳,三下五除二清洗一遍。
走出来时,温雨微靠入胸怀,柔声道:“今晚就由我伺候公子吧!”
陆山淮呆愣原地,心跳加速,久久才道一句:“你真的要”
他后话未说完,温雨微已然亲上去。
想他堂堂高材生,怎么拿不下一个女人?
右手抱起,放入床榻,宠溺道:“今夜是你在玩火自焚,别怪本公子不怜香惜玉”
双凝眸时的瞳仁,像是摄人心魄的黑海,映着流动的暗光,让人一不小心便会沉沦下去。
“公子”温雨微娇嗔一句,衣衫半解,抬头看他,眸光流转,眉眼皆是艳光。
陆山淮炙热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黑夜,烛光摇曳,犹如曼妙舞姿,他身上的热气蒸腾,扑面而来,白嫩的耳垂突然红了,身上更像炽热如铁。
这一夜,他低哑的声线划过青帐,点火般。暴雨磅礴,乌云压顶,满殿黑暗。
以至于,苏无名和樱桃回来时,听到隔壁房间动静,樱桃忍不住吐槽一句,“他这是多年伺候公主,练就一身本领?”
苏无名红眼撒娇一句:“说实话,我也不差,要不”
他话未说完,樱桃一掌拍在面门。
苏无名假装哭萋萋道:“我就问问问问而已哎,樱桃,你别走那么快啊”
卢凌风和裴喜君两人正握手,准备进一步交谈心事,谁知隔壁干柴烈火。
裴喜君站起来,怒骂一句:“哼,男人果真是”
她这话并未说话,看向一旁心爱之人,最起码这一路,他并未像陆山淮一样,可见也是真心相待自己,声音渐渐柔声起来,询问一句:“你喜欢这样的女子?”
卢凌风脑海里浮现一句话:“好你个陆山淮,居然给我娘戴绿帽子?”
仔细想想,这话怎么如此别扭?若真有如此想法,不就坐实他是自己后爹?
“哼,这个问题很难吗?居然要思考如此之久?”裴喜君假装生气,转过身去。
卢凌风一把搂过来,在裴喜君额头轻轻一吻,温柔道:“等这次事情了结,我就向圣上请旨,举办婚礼。所以,所有的美好,我都想留着洞房花烛夜与你一起”
这话能从正义凛然的卢凌风嘴里说出来,可见和陆山淮走的太近,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裴喜君想到这里,对陆山淮的看法倒是淡了许多。
翌日,陆山淮起个大早,借用客栈场地,熬一个清淡瘦肉青菜粥。
端到房间时,温雨微已经醒来。
陆山淮化身暖男,柔情蜜意道:“昨夜辛苦,今也没什么事,吃点早膳,再多睡一会儿。”
温雨微轻轻点头,看着他手里端著碗和客栈买来的包子油条,心里五味杂陈。
她这一生风雨飘摇,没想到真遇见如此深情之人,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
“雨微,你怎么?可是身体不舒服?”陆山淮急忙询问。
她摇摇头,轻声道:“不是,粥有些烫”
陆山淮接过来,一口一口吹冷喂。对待自己的女人,他可以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