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岳海的心情真的是很复杂,他之前压根不把我当回事,觉得我只是一个陡然暴富的家伙,是个幸运儿,自身实力不值一提。
所以冷岳海是坚决反对我跟冷如霜在一起的,他觉得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我的存在,就是降低他们冷家的格调。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颇为意外,我的资产得到了进一步的增长。不仅如此,我还获得了一些助力,在京城有了一定的关系。
而且就连陈云伟这个二代,居然也是有些慑于我的锋芒,不敢继续跟我杠下去,甚至还主动要远离了冷如霜。
这让冷岳海这个老顽固也不得不转变自己的想法。他心里清楚,这样的王野其实已经拥有了很强大的实力,这样的人,还真的不是可以随便去欺负的。
冷岳海态度有所松动,不过他也不会主动去做什么,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他心里其实是有些不太满意的,他希望我能主动找他,拿出自己的低姿态,去求得他的认可。
现在这不明不白的,算是怎么回事?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让人恼火。冷岳海倒是要看看这家伙能怎样?反正没有他允许,是绝对不会让冷如霜跟我有进一步交流的。
冷岳海一直都绷着,等着我主动上门。
可他还没等到,却等来了别人的请托,要让他去跟我求个情。
冷岳海很为难,这不是让他主动去跟我说话么?这是不是在变相低头?冷岳海很难接受。
不过,请托的这个人跟他关系不错,他还欠了别人一个人情。这人情债,最是难还!他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愿意,却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
答应了之后,冷岳海就难了。他思来想去,这事情,还是要落在自己女儿冷如霜头上。他迟迟疑疑的,去找了冷如霜,东拉西扯的,就是不说正题。
冷如霜看了一眼,知道自己老爸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她直奔主题:“爸,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我们没必要藏着掖着。”
“你跟那个王野还联系吗?”冷岳海开口说道。
冷如霜有些警觉:“你要做什么?我跟他不是很熟悉,也没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地方。”
“你跟他联系,让他来家里吃饭。”冷岳海开口说道。说出这话,他颇有几分艰难。真的是有些说不出口啊。他一直都觉得这是自己的一种妥协。
可是,最后,他却还是不得不说。甚至在说出口之后,他都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放松了,似乎说出这些话,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冷如霜再三试探,确定自己老爸是真的想要跟我见面。看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决定联系我。
不管怎样,这都是光明正大联系我的机会。再说了,就算邀请,只要我觉得不合适,那也是可以拒绝的嘛,也没太大的问题。
带着这样的心态,冷如霜果断联系了我,在互诉衷肠之后,她就提出了这次的事情,也是有些奇怪,很疑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笑了笑,神色平静:“估计是因为王自夏的事情。”
看到冷如霜好奇,我就把王自夏的事情说了一下。
冷如霜有些气愤:“这人怎么能这样啊,说好的合作,就这么取消了?真是臭不要脸!这样的人,真的没必要帮,我给你回绝了我爸吧。”
我连忙说道:“不能这样做,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可以缓和你们父女关系的机会。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不明不白下去,有些事情,总归是要面对的。”
其实,我之前也是想要见一下冷岳海来着,毕竟这是避不开的事情。
只是我始终觉得有些东西我没有想明白,就这么仓促的去见,估计会有不太好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尽量的避免。
可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契机摆在面前,这对我来说,是很好的机会。那么,见一面,就成为一种必然。
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去见,可事到临头,我却还是感觉到一阵复杂。嗯,属于慌乱之中带着几分紧张,紧张之中又有几分憋屈,憋屈之外还夹杂着几分快意。反正就很复杂那种。
不管怎样,该见面还是要见面,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这次上门我带来的礼物很是丰厚,除了国外专门收罗来的各种品质红酒,这是冷岳海喜欢喝的。还有一些精品美玉,这是冷如霜的母亲梁艺馨爱不释手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礼物若干。
这些礼物加在一起,总价值都有五百多万了,我这绝对是大手笔!
哪怕冷岳海交代了,要梁艺馨看到我就要给我一个下马威,要让我知道厉害,梁艺馨却还是叛变了。
她直接就拿着那几块精品美玉,笑得眼不见眼的,开心到了极点。
冷岳海想要发飙,却也是无可奈何,那一箱箱红酒显示出不凡来历。这些东西,都是有钱未必能买到的。
冷岳海只能自嘲想道,既然上门来,还带了这么多东西,这种服软的姿态还是很明显的。既然如此,那我也暂且不跟你计较。
梁艺馨被那价值一百多万的几块精品美玉给打倒了,压根就没有为难我的意思,态度很是热情,嘘寒问暖的。
冷如霜顿时无语,她倒是设想过各种场景,其中我被刁难绝对是属于最可能出现的那种。有几次,冷如霜甚至做噩梦,从梦中惊醒。
说实话,对这件事,冷如霜也没太好的办法,她也不好跟自己父母翻脸。但凡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她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眼前这一幕,却还是出乎了她的预料,原来金钱攻势这么有效的?不过,也不是哪个有钱人愿意这么随便花钱的,毕竟这只是第一次上门。以后上门的日子还多着呢,难道每次都要如此破费么?
冷如霜感到了我的浓浓爱意,看着我的眼神也带着几分眷恋还有欢喜。这是给她长面子的事情,她又如何不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