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蓉那边很快也收到了消息,她没想到我居然真的有这么强大的能量,这下子她有些慌了。
这女人脸皮挺厚的,一般人背弃了老东家,还说了很多坏话,是肯定不好意思再来求情的。可她却偏偏敢如此。荣蓉直接找上了花云溪,花云溪脸皮薄,又来找我求情。
我神色寡淡看着花云溪说道:“看来上次我说的话,你还是没放在心上。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合伙人,是当老板的。而且说句实话,这一摊子事情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要紧,还是要靠你撑起来。”
花云溪神色赧然:“可是荣蓉毕竟是我师妹。”
“呵呵,你倒是把她当师妹呢,可是她拿你当师姐了么?如果不是我们有比较强硬的关系解决了这件事,你猜这个女人会不会有半点歉疚之心?不会的,她只会觉得我们太过于愚蠢,然后把我们恶狠狠踩踏在脚底下!对这样的女人,真的没必要有什么怜悯之意,她就是欠收拾!”
花云溪沉默了一下,她承认,我说得很有道理。或许是她跟人有很多牵扯,所以才不够客观。
我继续说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这次事情对我们来说,其实是很大的危机。如果不是我及时处理了这件事,估计经纪公司就死了。现在我们算是有了挽回的机会,那自然是要抓住机遇,不要有任何迟疑!”
“我知道了。”花云溪明白我的想法,她也知道我是对的。实际上,她对荣蓉也很看不过眼,她性格里有比较柔软的一面,但是一旦下定决心,还是很能豁得出去的。
荣蓉糟了,我们态度强硬,要她道歉,要赔偿违约责任。
之前把荣蓉挖过去的那家经纪公司也是卑鄙,他们之前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可自从刘明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也意识到我们是硬骨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自然也是改变了态度。
反正这件事荣蓉你自己去解决,他们不负责。
这下子就算是把荣蓉给晃点了一下,要知道他们之前可是态度很坚定,一副要力挺荣蓉到底的样子。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荣蓉自找的,这样的女人,任何时候都可能成为一个坑。这次算是被坑惨了,成为我们杀鸡儆猴的一个靶子。
经过这件事,我们经纪公司算是打开了名气,发展自然也顺畅了不少。我则是请了一个业内的王牌经纪人,也分了她一些股份,让她主要辅助花云溪工作。
花云溪都有些莫名感激,我这态度对她来说真的是太友好了,就连那个王牌经济何姐都觉得花云溪是我的人,我这是花钱专门捧她来着。
花云溪脸色绯红,她自然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她心里也未尝没有一点涟漪——或许我真的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只是想要潜移默化,慢慢发展关系呢?
说起来,花云溪还是有些困扰的,不过,她也是比较放得开的性格,反正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解决了这件事,目光就对准了那个陈云伟。
刘明之所以出面,是因为陈云伟在其中搞事情,这个陈云伟八成是冷如霜的父母挑唆的。
这件事,其实可以看成是我跟冷如霜父母之间的一次对决,也可以当成是我们的较量。分出来高低,才能决定下一步的事情。
对冷如霜,我势在必得。
而这个陈云伟居然对我下手,也说明了他的决心很大。
这样的人,继续放任不管,危险性还是很大的,必须要及早处置。
不过问题也随之出现,怎么收拾这家伙呢?继续用之前的老招数,似乎不太行。而且,用多了,其实也有些犯忌讳。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京城一趟。
这次事情的重点还是在京城,而且,我还打算去京城找点机会。
上次我去京城无功而返,那是因为我盘子太小,进不了太大的圈子。而现在我算是有了一些名气,也跟笨熊集团的人有了一些联系,也辗转认识了一些人。这次去,自然是可以好好的混一下圈子,也算是提高自己的认知。
我没有惊动王兴安,而是直接就选择住在了驻京办。
这是李志光介绍的关系——李志光的背景应该不俗,这一点,我心里大概清楚。上次解决刘明的事情,他干净利落,我也没小气,直接送了百分之一的股权出去。
李志光大为高兴,他出手帮我,只是觉得顺手为之。而且吧,大家都是合作伙伴了,他也把这个当成了合作的附加条件。
可李志光是真的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知情识趣,他很欣赏我的风格。他对我的认同感多了许多,知道我去要京城,就介绍我去驻京办住。
省驻京办,绝对是消息通衢之地。一般能在这里担任一把手的,那绝对是属于手脚通天之人,他们负责沟通地方与中央,跑部钱进,疏通各种关系,为重大项目保驾护航。
李志光介绍的人是驻京办的办公室主任薛之道,他今年四十多岁,很是精干的样子。本来省驻京办就是负责迎来送往业务的,算是半个服务型的部门。而他这个办公室主任更是服务中的服务,他待人特别亲和,让我如沐春风。
不过,我心里清楚,人家级别是正处,甚至可能是副厅,他对我这么友好,八成还是看在了李志光的面子上。这让我对李志光的背景更加好奇。
不该问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问,我相信有一天,我总是会知道的。
我被安排在了一个豪华单间。省驻京办下属宾馆一共有套间七套,豪华单间二十四个,普通单间一百三十八间。我这待遇算是相当可以了,我诚心诚意的感谢了一番。
薛之道朝我点了点头:“王总,那你就在这边安心住下,大家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的话,告诉我一声。”
“如果有需要,我会厚着脸皮麻烦薛主任的。”
薛之道轻笑一声,很是满意。我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我知道轻重,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麻烦他。这种知道分寸的人,是他比较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