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读心
把足以夷平整片海岸的爆炸威力牢牢限制於双手之內后，乔伊拍了拍手，掸去了手心爆炸处仅存的一点灰尘。
紧接著不耐烦地看向了陆陆续续从昆式战机上钻出，蠢蠢欲动的神盾局特工们：
“还有谁想要试一下吗？”
在场的所有神盾局特工尽数声。
超人现在是分辨不了谁是九头蛇谁是神盾局，但不妨碍对方的速度与反应能够在任何人暴起前將其制伏。
刚才以数倍音速进击的极速者正被乔伊捏在手中。
在这个没有神速力的世界，乔伊不觉得会有人能在大气层跑出闪电侠和逆闪电那样的极速。
仅凭这一点，他拿捏一个小小的极速者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看著还算年轻的极速者被乔伊掐住脖子凌在空中，哪怕被钳制到不能呼吸，他还是竭尽全力对著钢铁侠怒吼：
眼看著局面就要失控，乔伊连忙用冰冻呼吸先堵上了对方的嘴。
“够了！”
他差不多已经想起来眼前这个可能跟钢铁侠有仇的原住民极速者是哪一个了。
“不，超人，让他接著说！”
原本见著老熟人寇森后心思放鬆，还有余裕嬉皮笑脸地同后者胡闹的托尼听到这话后顿时又笑不出来了。
他作势就要融化堵住快银嘴巴的那块坚冰，但被乔伊拦了下来：“不是现在，我们这儿已经够麻烦的了！”
钢铁侠的过去並不光彩，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要是换了以往，乔伊也许会跟托尼仔细探討，但现在实在是没这个閒工夫：
“科尔森！去，把他们全抓起来！”
“啊？我吗？！”
科尔森有些摸不著头脑：“抓谁，我这些同僚？”
让科尔森这个神盾局干部去抓捕自己的局內同事，这事儿虽然听起来很抽象，但实际上也確实很抽象：
“你认真的吗，超人？”
科尔森虽然蠢蠢欲动，但还是没敢第一时间行动：“这违法了吧？”
“別逗我笑，科尔森，你们神盾局干过的事情里有几件是合法的？”
只不过眼下这也是唯一解了，现在乔伊没空去挨个甄別蛇盾局的每一个人，科尔森还算得上是乔伊信任的人选：
“你不肯先把他们控制起来，那你让我怎么办？先用冰冻呼吸把他们全部冻起来？还是用热视线挨个把他们全烤熟？”
所有的特工本来还对要失去人身自由有些许意见，听到超人这句话后顿时就都默不作声了。
“我反对！”
人群之中还是有勇士跳了出来，这是科尔森的前辈级人物，约翰·加勒特，俩人平日里的关係还算是不错。
“我们可是神盾局特工，只听命於直接上级和理事会的命令，你有什么资格来扣押我们？” 约翰的话也不无道理，但乔伊现在实在是懒得跟人讲道理，尤其是这种一眼看上去就是个九头蛇的。
一呼一吸间，对方就冻成了一块冰雕，同时，乔伊还不忘向在场眾人科普生物力场的作用：
“別担心，这並不致死，他只是暂时被冻住了，实际上好得很，化冻之后依旧会生龙活虎！”
神盾局眾人面面相，但凡有点自然科学常识的都觉得特工加勒特这下是彻底凉透了先是冰冻呼吸製冷，那么下一个公然表示反对的人，谁也不知道迎接他的会不会就是超人的热视线了。
“各位，神盾局內部出现了问题，你们已经被九头蛇渗透了！”
托尼的心情也糟糕到了极点，但也只能先强行振作精神，稳定住局面：
“保持冷静，我以钢铁侠的名义担保，我们会在排查之后还你们自由的一一前提是你们都得是个好孩子，而不是个辣脆！”
同时托尼又悄悄朝著乔伊使眼色，暗地里发了段电讯过来：“这么多人，你准备把他们关到哪里去？！”
乔伊同样一个眼神：“你不是买了栋烂尾楼用来当做蜘蛛军团们的容身之处吗？”
蜘蛛军团的那些话们自从人手都配发了一枚绿灯戒后，那更是各个战斗力爆表。
至於他们在曼哈顿地下的那个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的重点是“秘密”二字，要是把这么些人给塞进去，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那你准备怎么排查？”
科尔森那就要问了：“就算我们真的被九头蛇渗透了，谁又能真正辨识出来呢？”
“这得看你们想要接受费时长，而且不安全不稳定的常规鑑別方法，还是—”
乔伊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出了一趟『远门』带回来的收穫那可是相当之多：
“还是耗时短、准確无误、但是过程会有亿点点不合规且不人道的非常规方法？”
“如果神盾局真的被九头蛇渗透了，那快速分辨出敌我肯定至关重要。”
要是换了平常，科尔森通常会选择耗时短的那一个，但能够让超人都说这个方法有一点点不人道，那显然是相当的不人道了：
“呢，你能讲解一下常规的手段吗？”
“常规的就是把你们关起来硬等，不人道的就是———”
出现在超人与钢铁侠面前的这群特工理论上来讲，肯定是非九头蛇的居多，藏在神盾局內部的九头蛇高层肯定是希望借超人和钢铁侠之手，除掉神盾局残存的大部分骨干力量。
但这不代表其中就没掺进来沙子。
所谓常规的方法，就是把这群蛇盾局混合物隔离起来，等乔伊等人见招拆招，彻底解决了九头蛇的反扑后，再通过档案和其他证据走正常手续挨个鑑別。
有证据实锤的发配至监狱，没证据的一放了事。
“那我再斗胆问一句，您说的这个不常规不人道的—”
迅速接话茬的科尔森都让乔伊觉得这种人如果从神盾局退休了，完全可以去相声界当个捧餵。
所谓非常规方法，就简单有效到了有些没挑战性的程度：
“那就很简单了——读心。”
反正现在某个坐轮椅的光头閒著也是閒著，这种狼人杀里不知道是狼是民的小问题，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预言家”x教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