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后宫暗流起风波(1 / 1)

册封大典结束了。

但它所带来的影响,却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整个大唐后宫,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永安宫。

这座曾经是前朝某位失宠妃子冷宫的宫殿,如今被重新修葺一新,成了新晋“慈妃”赵念慈的居所。

宫殿很华丽,里面的陈设,比她以前在离阳当公主时,还要奢华几分。

但这里,却像一座没有生气的坟墓。

赵念慈就像一个漂亮的幽灵,整日里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呆呆地坐在窗前,看著窗外那四四方方的天空。

宫女和太监们都怕她。

因为她的身上,总是散发著一股让人不寒而慄的死气。

而就在赵念慈这座“活死人墓”之外,大唐的后宫,却因为她的出现,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

李璘的后宫,不算大。

有名分的,也就那么几位。

“智妃”徐谓熊,出身北凉,智计无双,是李璘在政务上的得力助手。

“媚妃”李秀寧,前岐国女帝,精通权谋,最擅长揣摩人心和拉拢党羽。

“道妃”叶红鱼,西陵神殿裁决大神官,武力高强,一心向道,对李璘的態度近乎於狂信徒。

“武妃”南宫僕射,武帝城城主之女,性格孤傲,武学奇才,目前处於半软禁状態。

再加上新晋的“慈妃”赵念慈,这个被彻底玩坏的亡国公主。

这几个人,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她们的背后,都代表著不同的势力和背景。

如今,隨著离阳的灭亡,天下初定,一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又不敢宣之於口的问题,被摆上了台面。

那就是,皇后的位置。

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也不可一日无主。

虽然李璘现在看起来对立后这件事並不上心,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

而谁能成为大唐的第一位皇后,谁就能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地位,拥有与那位神魔般的天帝並肩而立的资格。

这个诱惑,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疯狂。

於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爭,在后宫之中,悄然打响。

这天晚上,李璘在徐谓熊的凤仪宫里批阅奏摺。

凤仪宫,是徐谓熊自己给自己宫殿起的名字,取“有凤来仪”之意,其野心昭然若揭。

李璘对此,只是一笑置之。

他喜欢有野心的女人,因为有野心,才会有动力,才会有趣。

“陛下,关於安西都护府的官员任免,臣妾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徐谓熊一边为李璘研墨,一边轻声说道。

她的声音清冷,却带著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说来听听。”

李璘头也不抬地说道。

“臣妾认为,安西初定,民心不稳。若想长治久安,除了要用我大唐的律法去约束,更要用我大唐的文化去同化。”

“所以,臣妾建议,在安西境內,广开科举,不拘一格,选拔人才。但凡考试,必考我大唐儒学经典。同时,派遣大儒前往安西各地,开办学堂,教化万民。”

“不出十年,安西的下一代,便只会知有大唐,而不知有离阳了。”

徐谓熊缓缓地说道。

李璘批阅奏摺的笔,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著徐谓熊。

“这个想法不错。”

李璘点了点头,“具体的章程,你写一份出来,明天拿到朝堂上,让那帮老傢伙们议一议。”

“是,陛下。”

徐谓熊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她知道,自己又在皇后的位置上,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然而,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

“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臣妾特地为您燉了参汤,您尝尝?”

话音未落,一身火红色宫装,將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的李秀寧,便端著一个托盘,扭著腰肢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掛著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神魂顛倒的笑容。

她看都没看徐谓熊一眼,径直走到了李璘的身边,將那碗热气腾腾的参汤,递到了李璘的嘴边。

“陛下,啊——”

那声音,嗲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徐谓熊看著这一幕,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

以色侍君,能得几时好?

肤浅。

李璘看了一眼那碗参汤,又看了一眼李秀寧那张写满了“快来宠幸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没有喝那碗汤,而是伸出手,一把將李秀寧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参汤有什么好喝的。”

李璘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朕现在,更想喝你。”

“陛下,您坏”

李秀寧发出一声娇嗔,整个人都软在了李璘的怀里。

李璘抱著李秀寧,站起身,目光却落在了徐谓熊的脸上。

“智妃,朕今晚就歇在你这里了。”

“你,也一起来吧。”

李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他喜欢看这种场面。

他喜欢看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女人,为了爭夺他的宠爱,而斗得你死我活。

然后,再由他亲手將她们所有的骄傲和算计,都彻底地碾碎。

徐谓熊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於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抬起头,看著李璘那双充满了戏謔和占有欲的眸子,又看了看他怀里那个正用挑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李秀寧。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

但她知道,她不能拒绝。

也无法拒绝。

“臣妾遵旨。”

她缓缓地跪了下去,將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地上。

那一夜,凤仪宫的灯,亮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个让整个后宫都为之震动的消息,传了出来。

陛下,昨夜同时宠幸了智妃和媚妃。

並且,是在智妃的宫里。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让后宫的局势,瞬间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所有人都明白,陛下这是在敲打。

敲打那些以为可以凭藉自己的小聪明,来左右他想法的女人。

他用这种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告诉她们。

在这后宫里,谁才是唯一的主宰。

凤仪宫那晚发生的事情,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后宫的每一个角落。

一时间,所有自作聪明的女人,都暂时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们终於再次清醒地认识到,她们面对的,是一个喜怒无常,以玩弄人心为乐的魔王。

任何试图揣摩他心思的行为,都可能招致最可怕的后果。

后宫,暂时恢復了表面的平静。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寧静。

皇后的宝座,依旧悬在那里,像一个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魔咒,吸引著每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她们只是改变了策略。

从主动出击,变成了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而李璘,似乎也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感到了些许的厌倦。

他开始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对这个庞大帝国的治理之中。

离阳的归附,让大唐的疆域,扩大了近一倍。

无数的政务,军务,如同雪一般,从四面八方匯集到长安。

李璘虽然懒,但他並不傻。

他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他享受的是征服的过程,但也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因为自己的疏於管理,而变得一团糟。

於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开始频繁地召见朝臣,商议国事。

而他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们,也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们发现,想要得到陛下的关注,最好的方式,不是在床上搔首弄姿,也不是在背后搞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而是,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一种能够帮助陛下,治理这个庞大帝国的价值。

於是,一场別开生面的“后宫参政”大戏,就此拉开帷幕。

第一个出手的,依旧是徐谓熊。

她凭藉著自己那堪比顶尖谋士的智慧,以及对天下大势的精准判断,很快就成了李璘在处理政务上,最离不开的左膀右臂。

许多连朝堂上那些三公九卿都感到棘手的难题,到了她的手里,往往几句话,就能点出问题的关键,提出最有效的解决方案。

李璘甚至破例,允许她在自己御书房的旁边,单独开闢一间书房,方便隨时向她諮询。

这份恩宠,可谓是前无古人,让整个后宫都为之侧目。

徐谓熊的地位,也因此水涨船高,隱隱有了“副后”的架势。

面对徐谓熊的强势崛起,李秀寧自然是不甘示弱。

她在智谋上,或许不如徐谓熊。

但她在另一项技能上,却有著徐谓熊无法比擬的优势。

那就是,识人用人。

作为曾经的女帝,她深諳帝王心术,知道如何去驾驭和平衡朝堂上的各个派系。

她开始利用自己“媚妃”的身份,频繁地与朝中大臣的家眷们接触,举办各种茶会,宴席。

她用她那高超的交际手腕,和那无人能挡的个人魅力,在极短的时间內,就为自己编织了一张巨大的人脉网络。

许多在朝堂上无法解决的,涉及到人事调动和派系斗爭的问题,李璘只要交给她,她总能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將事情办得妥妥当帖。

她就像是李璘手中的一把暗剑,专门用来处理那些见不得光,却又至关重要的事情。

她的作用,同样无可替代。

如果说,徐谓熊是李璘的“脑”,那么李秀寧,就是李璘的“手”。

一文一武,一明一暗,两人在后宫之中,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

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皇后的位置,將在她们两人之间决出的时候。

另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女人,却以一种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方式,强势入局。

那就是,“道妃”叶红鱼。

这个女人,不通政务,不善权谋。

她唯一擅长的,就是杀人。

在天下初定,四海昇平的今天,她这种能力,本该是最没有用武之地的。

然而,她却用自己的方式,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那天,一份来自南疆的紧急军报,被送到了李璘的案头。

南疆十万大山之中,一个名为“拜月教”的土著教派,突然发动叛乱。

他们以“驱逐唐人,神明降世”为口號,煽动了数十万的土著山民,攻占了数座城池,斩杀了大唐派遣的官员。

其势头之猛,让南疆的守军,都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朝堂之上,对此事爭论不休。 有的主张立刻派大军镇压,以儆效尤。

有的则主张以安抚为主,招降拜月教主,毕竟南疆山林密布,地形复杂,大规模用兵,劳民伤財,得不偿失。

李璘听著下面那帮老傢伙吵成一团,感到有些头疼。

然而,就在他准备下令,让白起或者吕布走一趟的时候。

一直站在他身后,如同一个美丽雕像的叶红鱼,却突然开口了。

“陛下,区区一群跳樑小丑,何须劳动我大唐天兵?”

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了自信。

“臣妾,请命前往。”

“只需带三千锦衣卫,半月之內,必將那拜月教主的人头,呈於陛下面前。”

她的话,让整个御书房,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著她。

一个后宫的妃子,竟然要带兵去平叛?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连李璘,都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哦?你有把握?”

“陛下。”

叶红鱼缓缓地跪了下去,她的眼中,燃烧著近乎病態的狂热。

“在您的『道』面前,一切偽神,都將化为飞灰。”

“臣妾此去,不为平叛。”

“只为,替陛下的『神威』,清理掉那些不知死活的,敢於褻瀆神明的螻蚁。”

“臣妾要让南疆的那些蛮夷知道,这片天下,唯一的神,只有您一个。”

李璘看著她那狂热的眼神,听著她那充满了宗教意味的话语,突然笑了。

“好。”

李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朕,准了。”

“朕不但给你三千锦衣卫,朕再赐你『代天巡狩,先斩后奏』之权!”

“朕要你,用最血腥,最残忍的方式,告诉南疆的那些人。”

“什么,才叫真正的神!”

叶红鱼要去南疆平叛。

这个消息,像一颗惊雷,在整个长安城,炸开了锅。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一片譁然。

“荒唐!简直是荒唐!”

“一个后宫的妃子,如何能统兵打仗?陛下此举,无异於儿戏!”

“自古以来,闻所未闻!此乃牝鸡司晨,国之將亡的预兆啊!”

一时间,无数的奏摺,如同雪一般,飞向了李璘的御案。

全都是劝諫他收回成命的。

然而,李璘对此,却只用了一句话来回应。

“朕意已决,再有聒噪者,与南疆拜月教一同论处。”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他们知道,这位陛下的“论处”,意味著什么。

后宫之中,同样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凤仪宫。

徐谓熊听著宫女传回来的消息,那张清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代天巡狩,先斩后奏”

她喃喃自语,“陛下竟然给了她这么大的权力”

她知道,自己小看了那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道妃”。

那个女人,看似不爭,实则是在用一种最直接,最极端的方式,来向陛下展示她的“忠诚”和“价值”。

她不是在平叛,她是在“传道”。

传陛下的“霸道”和“神道”。

这一招,釜底抽薪,直击要害。

比她那些润物细无声的政治手腕,要高明,也要狠辣得多。

“看来,这皇后的位置,要多一个有力的竞爭者了。”

徐谓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危机感。

与此同时,李秀寧的宫里。

“砰!”

一个名贵的琉璃盏,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贱人!那个只知道打坐的贱人!”

李秀寧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嫵媚和从容,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嫉妒和愤怒。

她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那个看起来对世俗权力毫无兴趣的叶红鱼,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带兵打仗?

那是男人的事情!

她一个女人,凭什么?

而且陛下竟然还给了她那么大的权力!

“代天巡狩,先斩后奏”,这可是连当朝的宰相和那些手握重兵的大將军,都没有过的殊荣!

“不行!我绝不能让她就这么得意下去!”

李秀寧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立刻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太监。

“你马上去一趟南疆,想办法联繫上拜月教的人。”

“告诉他们,叶红鱼此去,只带了三千锦衣卫。”

“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叶红鱼,给本宫永远地留在南疆!”

“娘娘,这”

那心腹太监嚇得脸色惨白,“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啊!要是让陛下知道了”

“闭嘴!”

李秀寧厉声喝道,“本宫自有分寸!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

“只要叶红鱼死了,陛下就算事后追查,也只会以为是拜月教的人干的,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快去!”

“是是,娘娘。”

那太监不敢再多言,只能连滚爬爬地退了下去。

李秀寧看著他离去的背影,那张美丽的脸上,布满了狰狞。

叶红鱼,既然你非要跟本宫爭,那就別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三日后,长安城外。

叶红鱼一身火红色的劲装,外罩一件绣著金色凤凰的黑色披风。

她的脸上,带著一个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而又狂热的眸子。

在她的身后,是三千名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

他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身上散发著浓烈的煞气。

他们是李璘手中最锋利,也最忠诚的一把刀。

“出发。”

叶红鱼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

然后,她一夹马腹,胯下的那匹通体漆黑的战马,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著南方的方向,疾驰而去。

三千锦衣卫,紧隨其后。

马蹄声,如同滚雷。

一场即將震惊天下的血腥屠杀,就此拉开了序幕。

半个月后。

南疆,拜月教总坛,黑木崖。

拜月教主正搂著他新纳的美人,在总坛大殿里,欣赏著教眾们为他表演的歌舞。

自从他起兵反唐以来,可谓是顺风顺水。

大唐的那些官兵,在他看来,简直是不堪一击。

他已经攻下了好几座城池,抢来了数不清的金银財宝和女人。

他感觉自己,就是神明选中的天子,很快就能推翻大唐的统治,建立一个属於自己的王朝。

就在他做著春秋大梦的时候。

一个浑身是血的教眾,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

“教教主!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没看到本教主正在享乐吗?”

拜月教主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唐唐军!唐军打上来了!”

那教眾惊恐地喊道。

“唐军?”

拜月教主嗤笑一声,“就山下那几千个废物?本教主派了一万勇士去埋伏他们,现在估计连骨头都烂光了!”

“不不是的!”

那教眾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是是一个女人!一个穿著红衣服,戴著银色面具的女人!”

“她她不是人!她是魔鬼!”

“她一个人,一把剑,就把我们一万人的埋伏圈,给给杀穿了!”

“什么?!”

拜月教主猛地从他的宝座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一个人,杀穿了一万人的军队?

这怎么可能?!

然而,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了。

因为,就在这时。

“轰隆!”

一声巨响。

总坛那扇由百年玄铁打造的大门,被人用一种无比暴力的方式,从外面,一脚踹开!

漫天的烟尘之中。

一个火红色的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

她的手上,提著一柄还在滴血的长剑。

她的身后,是密密麻麻,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的锦衣卫。

而在她的脚下,是一条由无数尸体和鲜血,铺就而成的地狱之路。

“你,就是拜月教主?”

叶红鱼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早已嚇傻了的拜月教主的身上。

“你你到底是谁?!”

拜月教主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著。

“吾名,叶红鱼。”

“大唐神武天帝座下,道妃。”

“今日,代天巡狩,前来”

叶红鱼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送你这个偽神,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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