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离阳降表再入唐(1 / 1)

净身大典,结束了。

但它所带来的震撼和余波,却远远没有平息。

那十七份,用冰块镇著,由黄绸包裹的“贡品”,被一支由数千名离阳最精锐的骑兵,组成的“使团”,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日夜兼程地,送往了长安。

而隨著这支,充满了屈辱和悲凉的使团一同上路的,还有一份,由张巨鹿,亲笔书写的,真正的,降书。

这份降书,不再有任何华丽的辞藻,不再有任何的辩解和委屈。

通篇,只有一个意思。

离阳,降了。

彻彻底底地,心甘情愿地,降了。

从今往后,离阳的土地,是唐土。

离阳的子民,是唐民。

离阳的一切,都將,毫无保留地,献给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唐天帝。

当这支使团,抵达城外的大唐军营,將那十七份“贡品”,和那份降书,呈到人屠白起的面前时。

即便是白起这位,见惯了尸山血海,杀人如麻的绝世凶神,在看到那些,血淋淋的东西时,那双,万年不变的冰冷的眸子里,也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他没有去看那份降书。

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只是,静静地看著,那些,曾经象徵著一个皇族,最高荣耀的东西。

良久。

他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

“送走。”

“是,元帅!”

很快,那十七份“贡品”,和那份降书,便被换上了一支,由大唐最精锐的,神魔军团的骑兵,所护送的队伍,以更快的速度,向著长安的方向,疾驰而去。

白起,站在军营的瞭望塔上,看著那支,远去的队伍,久久不语。

他的身后,霸王项羽,武安君吕布,冠军侯霍去病等,一眾神將,也同样,沉默著。

“这个张巨鹿,倒是个狠人。”

最终,还是性格最跳脱的霍去病,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那张,一向带著桀驁不驯笑容的脸上,此刻,也多了一丝,凝重。

“对自己人,都能下这么重的手。这份心性,確实,不一般。”

“哼,匹夫之勇罢了。”

一旁的吕布,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心计和手段,都不过是,垂死的挣扎。”

“若非陛下有令,我一人一戟,便足以,將那太安城,夷为平地。何须,如此麻烦?”

吕布的眼中,充满了,对杀戮的渴望。

他觉得,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戏码,实在是,太无聊了。

“武安君此言差矣。”

一个,温和而又充满了智慧的声音,响了起来。

说话的,是兵仙韩信。

他,是这十位神將之中,唯一一个,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的。

但他身上那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气度,却让任何,都不敢小覷。

“陛下此举,看似残忍,实则,乃是,攻心为上之上上策。”

韩信缓缓地分析道。

“杀了赵氏皇族,固然简单。但,如此一来,必会激起离阳境內,那些忠於赵氏的残余势力的,激烈反抗。”

“虽然,以我大唐的军力,平定这些叛乱,易如反掌。但,终究,会耗费时日,也会让我大唐,背上一个,『残暴不仁』的骂名。”

“而如今,陛下,用这一道『阉割詔书』,兵不血刃地,便將赵氏皇族,最后的尊严和精神支柱,彻底摧毁。”

“让他们,从一个,值得同情的『殉道者』,变成了一个,貽笑万年的『小丑』。”

“如此一来,那些所谓的『忠臣义士』,便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反抗的理由和旗帜。”

“他们,只能,选择臣服。”

“陛下,用最残忍的手段,换来的,却是一个,最稳定,最完整的离阳。”

“此等,鬼神莫测之帝王心术,我等,望尘莫及啊。”

韩信的眼中,充满了,发自內心的,钦佩和嘆服。

他自詡为“兵仙”,擅长揣摩人心,玩弄权谋。

可,在李璘的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

听完韩信的分析,在场的所有神將,都陷入了沉默。

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吕布,和,霸道绝伦的项羽,他们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凝重。

他们,是纯粹的武將。

他们,信奉的,是,一力降十会。

他们,从未想过,战爭,竟然,还可以这么打。

原来,最锋利的武器,不是刀剑,也不是神力。

而是,人心。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霍去病挠了挠头,问道。

“等。”

白起,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

“等陛下的,下一道旨意。”

“这盘棋,已经,下完了。”

“接下来,该如何,收拾棋盘,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情了。”

白起说完,便转身,走下了瞭望塔。

他,要去,擦拭他的剑了。

虽然,这柄,渴望饮血的凶剑,已经,很久,没有,痛饮过,强者的鲜血了。

长安城。

当那十七份,来自离阳的“贡品”,和那份,充满了卑微和顺从的降书,被送到甘露殿,呈到李璘的面前时。

李璘,甚至,都懒得,亲自去看一眼。

他只是,对著身旁,那个,早已被他调教得,温顺如猫的,前岐国女帝,如今的“媚妃”李秀寧,扬了扬下-巴。

“打开,给朕的爱妃们,都好好瞧瞧。”

“看看,这就是,与朕为敌的下场。”

“是,陛下。”

李秀寧嫵媚一笑,那双勾魂夺魄的桃眼里,闪烁著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她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看別的女人,特別是那些,曾经和她一样,高高在上的女人,在陛下的面前,痛苦、挣扎、然后,彻底沉沦。

这让她,有一种,病態的满足感。

她款款地,走到那十七个,由玄冰玉匣装著的托盘前,伸出纤纤玉手,將第一个玉匣,缓缓地,打了开来。

一股,混合著血腥和寒气的,诡异气息,瞬间,从玉匣中,瀰漫开来。

玉匣之內,那块黄色的绸缎上,静静地躺著一个,早已被冻得,僵硬发黑的,血淋淋的“物件”。

虽然,已经,面目全非。

但,在场的所有女人,都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

“啊——!”

一声,悽厉的尖叫,划破了甘露殿的寧静。

发出尖叫的,不是別人,正是,刚刚才从昏迷中,被强行弄醒的,离阳公主,赵念慈。

她看著那个,曾经属於她父皇的“东西”,只觉得,眼前一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当场,就吐了出来。

她,再次,昏死了过去。

而她的身旁,那个,曾经的北莽女帝,虽然没有尖叫,但她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是,没有了半分血色。

她的身体,抖得,比赵念慈,还要厉害。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自己北莽的那些男人们,未来的,下场。

她知道,这个魔王,既然能,对离阳皇室,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那么,对他们北莽,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软塌之上,徐谓熊,南宫僕射,和叶红鱼,三人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徐谓熊,这位“智妃”,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如雪的表情,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皇帝的“龙根”,而是一块,普通的,猪肉。

但,她那,藏在袖子里,微微握紧的拳头,却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静。

她,在后怕。

后怕,如果当初,她的父王徐驍,没有选择,第一时间臣服。

那么,今天,躺在这玉匣里的,会不会,就有,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的?

南宫僕射,这位“武妃”,则是,將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根本,不敢去看。

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她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对那个,为了救她,而道心破碎的傻道士的,无尽的歉意。

她觉得,自己,脏。

脏得,连,看一眼那个傻道士的资格,都没有了。

而六人之中,反应最奇特的,当属,叶红鱼。

这位“道妃”,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噁心。

反而,一脸狂热地,看著那,血淋淋的“物件”,那双,一向冰冷的眸子里,闪烁著,一种,近乎於“悟道”的光芒。

她,仿佛,从这,最原始,最血腥的,权力的象徵物上,窥探到了,某种,力量的,本源。

原来,“道”,还可以是这样的。

毁灭,占有,然后,彻底地,阉割掉,对手的一切。

这,才是,最极致的,霸道!

她看著,龙椅之上,那个,一脸玩味笑容的男人,眼神,愈发地,痴迷了。

她觉得,自己,找到了,她一生,所追求的,至高无上的“道”。

李璘,很满意。

他很满意,这些女人们的反应。

他喜欢,看她们,或恐惧,或绝望,或屈辱,或狂热。

这些,都让他,那颗,因为天下无敌,而日渐感到空虚的心,得到了一丝,小小的满足。

他,对著李秀寧,挥了挥手。

“继续。”

“是,陛下。”

李秀寧,再次,嫵媚一笑。

她,將剩下的,十六个玉匣,一个,一个地,打了开来。

隨著,一个个,血淋淋的“物件”,暴露在空气之中。

整个甘露殿,都充满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而又血腥的气息。

而那,刚刚才被宫女,掐人中弄醒的赵念慈,在看到,那属於她,十几个皇兄的“东西”后。

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是,双目无神地,看著,然后,再次,乾脆利落地,昏死了过去。

这一次,无论宫女们,怎么掐,怎么灌水,她,都再也没有,醒过来。

她,那颗,脆弱的,属於公主的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击碎了。

她,疯了。

“没劲。” 李璘看著,那如同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的赵念慈,脸上,露出了一丝,索然无味的神情。

他,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

他,对著司马懿,挥了挥手。

“把这些东西,都处理掉。”

“另外,传朕旨意。”

“命白起,率领大军,即刻,开赴太安城。”

“朕,要在那座,离阳的都城里,举行,我大唐的,受降仪式。”

“朕,要让,天下所有的人,都亲眼看看。”

“我大唐,是如何,君临这片,天下的!”

“是,陛下!”

司马懿,躬身领命。

他的眼中,闪烁著,无比兴奋的光芒。

他知道,这天下,从今天起,將,彻彻底底地,改姓,李了。

而他,作为,这位,万古一帝,最忠诚的鹰犬,他的名字,也必將,隨著,这位伟大的帝王,一同,永载史册!

陛下的旨意,如同一道,不可抗拒的洪流,迅速,传达到了,城外的大唐军营。

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十神將,和那百万虎狼之师,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怒吼。

“大唐!万岁!”

“陛下!万岁!”

那股,由百万將士,和十位神魔,所匯聚而成的,恐怖杀气,再次,冲天而起。

这一次,他们,不再收敛。

他们,要用,最强大的,最无可匹敌的姿態,君临,那座,曾经的,天下之都!

翌日,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太安城那,斑驳的城墙上时。

大地,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轰隆隆!轰隆隆!”

那声音,比地震,还要恐怖。

比惊雷,还要浩大。

城墙之上,那些,早已,被恐惧,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离阳守军,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全都,瘫软在了地上。

他们,甚至,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们,只是,绝望地,向著,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然后,他们便看到了,此生,最为壮观,也最为,绝望的一幕。

只见,在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的海洋。

那海洋,由无数,身穿黑色玄甲,手持森然利刃的,大唐將士,组成。

他们的军阵,整齐划一,仿佛,一个,由钢铁和血肉,铸就的,沉默的巨人。

他们的头顶,那面,绣著金色“唐”字的,巨大战旗,迎风招展,仿佛,要將,整个天空,都遮蔽。

而在那,百万大军的,最前方。

是十尊,如同,从九幽地狱中,走出的,神魔。

人屠白起,一身血色帅袍,按剑而立,他的身后,仿佛,有,尸山血海在沉浮。

霸王项羽,胯下乌騅,手持天龙破城戟,那股,霸道绝伦的气势,让天地,都为之失色。

武安君吕布,背生魔翼,肩扛方天画戟,那双,燃烧著毁灭火焰的眸子,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冠军侯霍去病,兵仙韩信,武穆王岳飞

十位,在华夏歷史上,都留下了,浓墨重彩一笔的,绝世神將,此刻,齐聚一堂。

他们,就那么,静静地,骑在马上,看著,眼前这座,曾经,让他们,都感到棘手的,天下雄城。

他们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只有,纯粹的,漠然。

仿佛,在他们的眼里,这座,传承了三百年的帝都,和,路边的一块石头,没有任何区別。

“开开城门”

城墙之上,离阳的守將,用,颤抖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下达了,他,作为离阳將军的,最后一道命令。

“吱呀——”

那扇,曾经,抵挡了,无数次,外敌入侵的,厚重城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缓缓地,打开了。

城门之內,是,长长的,朱雀大街。

大街的两旁,跪满了,密密麻麻的,太安城的百姓。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麻木。

而在那,朱雀大街的尽头。

离阳王朝,最后的首辅,张巨鹿,身穿一袭,最隆重的,一品朝服。

他的身后,是,离阳王朝,所有,倖存的,文武百官。

他们,每一个人,都低著头。

他们的手中,捧著,离阳的,传国玉璽,和,九州的,疆域图。

他们,在等待。

等待,他们的,征服者的,降临。

白起,看了一眼,城內那,卑微的,如同螻蚁一般的,离阳君臣。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没有,第一个,进城。

他,拨转马头,对著身旁的,项羽和吕布,淡淡地说道。

“霸王,武安君。”

“陛下有旨,入城之后,由你们二人,率领先锋军,接管,太安城的,城防。”

“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哼。”

吕布,冷哼一声,显然,对这种,毫无挑战性的任务,感到,十分不满。

但,他,也不敢,违抗,陛下的旨意。

项羽,则是,点了点头,那双,重瞳之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想起了,当年,他,攻破咸阳时的情景。

何其,相似。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主角。

他,只是,一个,棋子。

一个,属於,那位,远在长安的,年轻帝王的,棋子。

隨著,白起的一声令下。

项羽和吕布,一左一右,如同两尊,移动的,毁灭魔神,率领著,他们麾下,那,同样,充满了,暴虐气息的,数万铁骑,缓缓地,驶入了,太安城。

“轰!轰!轰!”

那,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砸在,每一个,太安城百姓的心上。

他们,看著,那支,从他们身边,缓缓驶过的,钢铁洪流。

他们,看著,那些,大唐將士,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

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们,终於,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国破家亡。

什么,叫做,亡国奴。

当,项羽和吕布的,大军,彻底,接管了,太安城的,四方城门,和,所有的,战略要地之后。

白起,才率领著,中军主力,缓缓地,驶入了,这座,已经,彻底,属於,大唐的城市。

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著,那,跪在朱雀大街尽头,如同,一群,待宰羔羊的,离阳君臣。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不容置疑。

“带我去,金鑾殿。”

“陛下,要在那里,举行,受降仪式。”

太安城,金鑾殿。

这座,曾经,象徵著离阳王朝,最高权力的宫殿,此刻,却,插满了,大唐的,龙旗。

人屠白起,一身血色帅袍,按剑,立於,那九龙宝座之前。

他的身后,是,霸王项羽,武安君吕布,冠军侯霍去病等,九位,气势滔天的神將。

而在他们的下方,大殿之內,跪满了,黑压压的,离阳的,文武百官。

他们的首辅,张巨鹿,正,双手颤抖地,捧著,离阳的传国玉璽,和九州疆域图,跪在,最前方。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

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白起,没有说话。

他,在等。

等一个,最重要的人。

或者说,最重要的“玩物”。

很快。

隨著,一阵,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一个,身穿,早已被撕得,破烂不堪的龙袍,披头散髮,形容枯槁的“人”,被两名,身材魁梧的,大唐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

他,正是,离阳王朝,最后的皇帝,赵惇。

只不过,现在的他,早已,没有了半分,帝王的威严。

他的眼神,空洞,麻木,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在他的身后,还跟著,十六个,同样,披头散髮,形容狼狈的年轻人。

他们,是离阳的皇子。

或者说,曾经的皇子。

现在的他们,只是,一群,刚刚,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的,可怜虫。

他们的步伐,虚浮,踉蹌,每走一步,都仿佛,要耗尽,他们全身的力气。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生不如死的,绝望。

当,赵惇,和他的儿子们,被拖到,大殿中央的时候。

跪在下面的,那些离阳的文武百官,看著他们,那悽惨的模样,都是,心中一痛,不忍地,低下了头。

而张巨鹿,看著那个,自己,辅佐了一生的君主,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他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噗通。”

赵惇,被士兵,粗暴地,扔在了地上。

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趴在那,冰冷的金砖之上,剧烈地,喘息著。

白起,缓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著,这个,曾经的,九五之尊。

他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

“赵惇。”

“奉,大唐神武天帝陛下,旨意。”

“从今日起,你,及你赵氏一族,不再是,离阳皇室。”

“你们,只是,我大唐的,一群,阉奴。”

“你们,將,被押往长安,送入,大唐皇宫,成为,最下等的,净军。”

“负责,清扫,皇宫里的,所有茅厕。”

“终生,不得,出宫。”

白起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捅在,赵惇,和他那些儿子们的心上。

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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