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北不仅一个人负责所有工作,还能边擼串边灌冰镇哈啤。
多才多艺的人渣就是受女人欢迎。
他已经达到不用手就可让女人开心的程度,要不然怎么同时伺候仨媳妇?
啤酒、美女、小烧烤,这才是人生啊。
正月初七。
顾小北亲自去旗袍厂(补绣厂)改造第四家分店。
三女的事情更多,不仅要操心红楼开业,还要搬家。
既然老娘已出嫁,顾小北不打算再住在一个院了。
娘大不由儿,当儿子的管不了啦,那就分开过吧。
再说老顾那边急的天天直跳脚,他看著也闹心,也不可能一直拖下去。
那就眼不见心不烦吧,他带著媳妇们去住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第三进的院子辣么大,住著不香吗?
老娘出嫁了,儿子管不了。
那他就养养种种草,提前体验下退休生活,挺好。
郭兰英哭哭啼啼看著几个儿媳妇搬家,但並没拦著。
在郭兰英心里,南锣鼓巷才是四九城的终点,祖宅必须是那。
过些年等老顾退休的,她和老顾也搬过去,让好大儿给他俩养老。
至於现在住的这个小院子,她打算留给闺女,反正不能留给老顾的七大姑八大姨!
郭兰英上一段婚姻太失败,这回她可长记性了。
不仅把老顾的家底、工资都抓在手里,连他的宅子都提前安排好了。
她算看明白了,钱在谁手里谁的腰杆子就硬,她要硬完后半辈子。
老顾也不生气,只要郭兰英同意和他住一个屋,他咋的都行。
他可不傻。
郭兰英现在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皮肤光滑身体富態,这媳妇娶得不亏。
和顾小北牵上关係,不仅可以扶他青云路,天天吃的比最大的贪官还好。
交工资怎么了?
老顾虽然一个月挣得不少,细算都不够交伙食费的,他可赚大了。
顾小北虽然搬走了,但没打算不管老娘和傻妹妹,三个媳轮流在小院那边住。
除了陪傻妹妹睡觉还能“打更”,避免晚上有人上门。
让顾小北不爽的是,老娘死活不办婚礼,只答应扯个证。
老顾对此並不反对,他已经没啥直系亲属,办不办婚礼意义不大。
政府天天宣传节能减排呃天天提倡勤俭节约,这老货刚好“表现”一波。
別当这是小事,混体系的,老顾这是有政治觉悟的表现。
正值饥荒年,谁家红白喜事敢大办,这可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尤其有官身的,想混明白一半看“觉悟”,另一半看“表现”。
所有人都在算计,当各种算计碰到一块的时候,就会发生化学反应。
1961年是神奇的一年,郭兰英的故事即將在四九城这嘎达开始。
三天之后,第四家红楼开业了。
前年那天吃到了流量,新店开心这货又搞了一波活动,最扯的是四家店一起搞。
活动內容和上次大同小异,这时候的人心眼直,特吃这一套。
將家里安顿好,顾小北打算离家出走。
这货虽是个苟王,但他待不住。
没有手机,不能看啥都撕小姐姐,也没有西红柿看水文,换谁重生过来都待不住。
这次他又和乔江心郭思叶一起出门。
只不过顾小北向东北出发,二女向西南出发。 香火的消耗越来越大,他打算將希望的种子种在田野上,给香火开开源。
至於丽娜,因为外貌原因,被他留在京城坐镇。
表世界那边,三女每天三班倒出去杀怪。
虽然可同时控制两个身体,但时间久了会感觉很累,所以必须倒班。
归根结底还是修为太低,修为越高这个现象越不明显。
吸取上次经验,这次只给受灾严重的地区送粮种。
二女打算先下西南,再往西,最后绕一圈回到京城。
这么一出一回,少说怕是要一个月。
至於顾小北,从东三省穿过去顺便送粮种。
东北相对来说受灾更轻一些,再加上人口相对较少。
为了节约时间,隨便送送就算了,没那么多工夫挑三拣四。
东窜西窜,到达贝加尔湖已是一周之后。
好奇之下先到便宜丈母娘家看看,没想到已经人去楼空。
不仅人没了,连三条狗都没了。
趁晚上潜进去查看一圈,发现能搬的都搬走了。
用手摸了摸窗台,蹭了一手的灰。
“不应该呀,这也不算久,怎么可能落这么厚的灰”?
这里在大湖附近,正常来讲粉尘污染应该很轻才对。
屋里这么埋汰,顾小北只想到一个可能。
搬家时一定又乱又急,这才掀起这么大的灰。
“可惜不会老毛子话,不然可以打听打听”。
这只是小插曲,他顺路才过来满足下好奇心。
丈母娘和老丈人的死活他都不在乎,更別提搬家了。
“噗通”!
一个猛子扎进湖里。
这次潜水和上次来不一样,轻车熟路毫无压力。
奈何没有冰面的標记当参照物,找了半天才摸到大坑边缘。
“来都来了顺便捞点鱼吧,空间以后啥都不缺,只有鱼的產量低了点”。
空间里没有现成的鱼池,但不是不能养,大不了在草地上挖大坑。
可鱼比较小眾,这时的鱼没有粮和肉、蛋受欢迎。
再加上这货比较懒,不愿意操这个心。
养鱼?
又不是喝酒,他还是摸鱼吧
湖底的鱼虽然不少,可他捞的实在太快,完全不够捞。
某个文盲联想到飞蛾扑火。
“夜钓好像用灯引鱼来著,我也试试”。
这货做了个喷灯,把一千多米深的湖底照亮一方。
没想到適得其反,鱼全跑了。
顾小北
文盲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只知道计划失败。
这货的死心眼属性被激发。
“我擦!要是连条鱼都搞不明白,回去哪好意思搞女人”?
在空间里一通鼓捣,弄出十个全是窟窿眼的金属空心球。
球的直径差不多一米,五个球的窟窿眼很小,五个球的窟窿眼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