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刚一停下,四个人围过来就要抓人。
无声无息间,丽娜双手中各出现一把短匕。
屈膝弯腰,躲过几只手。
前冲发力,狠狠对著面前两人肺部捅了过去。
肺部中刀后很难发出声音,丽娜不想弄出太大动静。
身后两人见外国小妞撞开两个同伴,还以为是同伴大意了,没有闪。
想快跑几步,將小妞抓住。
没想到小妞突然转身左手一挥,划过其中一人的脖子。
另一人家里长辈是当兵的,警惕性相对较高,侥倖躲了过去。
丽娜右手一甩,手中寒芒脱手而出。
下意识抬手一挡,一把匕首差点贯穿他的胳膊,疼的他大叫出声。
紧接著肝臟被狠狠捅了一刀,剧痛让他一时无法动弹。
最后,他看见一抹寒光划过自己的脖子,然后眼前彻底变黑。
丽娜抽出这人胳膊上的匕首,给躺地上抽搐的两人抹了脖子,然后反方向往回跑。
对方还有一人在远处看著,不出意外应该是领头的。
换句话说,这是贼首。
既然开杀就不打算留活口,全都弄死一了百了。
那人见事不好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
丽娜心里暗恨,开枪动静太大会惊动太多人,可能会影响她脱身。
还好这年头不是很太平,喊几声救命影响不算太大,赶紧把人杀了及时离开就行。
丽娜大长腿全力蹬地,速度明显比前面的快不少。
虽然身体强化的不如顾小北那么夸张,但丽娜此时的身体素质已经比普通人强了不少。
要不然,也不可能和顾小北切磋的有来有回。
马上就要追上时,刚才撬门那俩人迎面跑了过来。
“来的好!还在纠结要不要去弄死你们,没想到自己送上门了”!
狠狠给领头这人腰子捅了一刀,一把將他扒拉开,继续往前冲。
在最后两人没弄清状况之前,刷刷刷几刀毙命。
给领头的补了一刀,丽娜跑向招待所。
招待所的登记簿,上面记录了她的信息。
既然已经开杀,丽娜就没打算留手,前台值班的她打算一起干掉。
那人可能有点无辜,但死了也不算冤。
因为他也算那些大院子弟的帮凶,哪怕是被迫的。
她又不是法官,谁和你讲道理?
惹我我就弄死你,就这么简单!
衝进招待所,发现值班那人不在,不知道是溜了还是干嘛去了。
“算他命大”!
没工夫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杀不杀区別不大。
找到登记簿翻到自己的信息,记录的不是很详细,写的是丽娜全名。
更关键的是,户口所在地填的是兴安岭扎干部落。
这可太扯了,兴安岭地区一共几十万平方公里。
这时候可没有大数据查询,想查一个可能都没在政府掛號的少数民族部落,慢慢查去吧。
其实这也算一个小乌龙,娜上户口上就是这么写的。
没办法,派出所民警也不知查干部落隶属哪里,只能直接填兴安岭。
甚至部落以外的人,压根没几人知道查干部落那么个小地方。
再说又没有目击证人,凶手是谁都锁定不了,找算命的算啊? 丽娜回来这一趟,主要是想灭口,其次才是拿登记簿。
將登记簿收进空间转身就跑,街上的七具尸体她没打算管。
不把血跡处理乾净,就算毁尸灭跡也没多大意义。
那些死人都不是缺钱的主,身上钱票和值钱的东西肯定不少。
十有八九有胆子大的敢去摸尸,会留下大量“线索”。
如果真按这些线索去查,又一起抢劫杀人案就此诞生。
至於值班的那个漏网之鱼,如果他不是傻叉的话,应该不会没事找事。
虽然连杀七人,但丽娜毫无心理压力。
对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杀几个垃圾第二天就忘了。
丽娜不知道的是,她杀人自己没得到任何好处,反倒让顾小北空间里的西厢房门开了。
顾小北现在干啥呢?
正在咕嘟咕嘟灌热乎奶呢。
一抹嘴。
“爽啊!爽”!
喝完奶又无聊了,再次將意识沉入空间打发时间。
“誒呀我擦!门咋开了”?
好奇的进入西厢房看了看,除了稍微小点和正屋差別不大,同样啥都没有。
尝试往里面放东西,竟然什么都能放进去,把他乐够呛。
顾小北打算先把吃的往屋里放,吃的东西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起,多少有些不舒服。
先用空间產出的东西装满一间屋,再用其他食物装满一间屋,剩下一间屋留下备用。
空间里又清出来不少地方,这让顾小北心情大好。
天渐渐亮了,实在无聊,开始鼓捣烟抽。
心情好,就连抽菸的姿势都很销魂!
第一个到场的竟然是瓜皮帽,老小二实在太敬业了,真招人稀罕!
看见路边的木头心中大定,知道这笔买卖跑不了了。
顾小北给他塞盒烟。
“来根!陪我抽会”!
老小二绝对有社交牛b症,各种好听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顾小北就当逗闷子,天上地下和他胡扯。
没一会,陆续有工人过来上班,家应该都住附近。
“不和你扯了,你看看这些木头够不够用”!
老小二瞬间化身工头,指挥工人清点木头数量。
过了十来分钟將数据一匯总。
“准数算不出来,大概估算一下,这些木头应该能剩三成”。
不怕多,就怕不够。
“剩下的木头都卖你了,要是不够抵工钱,差多少你找雷霆雨要”。
老小二答应的很痛快,这可都是好木头,加工一下就是钱。
有活干,工人们都很高兴。
这时的人不怕累,就怕待著。
待著就代表没收入,家里人就会饿肚子。
都不用指挥,几十人开始往院里运木头。
看著一堆人运一根木头,顾小北这才发现,这里干活竟然全靠人力。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早知道把木头给他们扔近一点了,这事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