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顾家人不要脸的德行,要是放走郭兰英和顾小北,家里活谁干?
重生后顾小北提出的分家只是口头上的,其实和分居差不多,真要较真是不作数的。
真正的分家,那得族里长辈和队长到场,在大家见证下才行。
分家不等於离婚,夫妻关係还在,不可以各自寻找新的配偶。
想离婚,只要一方拖著不同意,那是真没啥招。
“停,就在这分开吧。我10分钟后尝试接近扎干部落,听到枪声大家开始进攻”。
顾小北和顾鸿四个手下留在原地,其他30名战士分成六组,在各个方向寻找合適的进攻点。
一共七个方向发动进攻,如果不考虑有地道的话,敌人插翅难飞。
其实有地道也无所谓,扫描一开啥道都藏不住,压根没当回事儿。
临出发之前,顾小北发现顾鸿那两个手下,对他的敌意越来越大。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异常,但他怀疑这两人隨时准备给他一枪。
“有点意思”。
顾小北早就对两人身份有所猜测,现在基本已经能確定。
但他不能直接提出质疑甚至动手,毕竟是顾鸿的手下。
顾小北打算好好培养顾鸿这条线,那就只能等这两个人露出马脚再说。
两个部落的地形有些类似,都建在一处小山坡的阳面坐北朝南。
不出意外的话,地道应该从小山坡这边挖到另一边。
扎干部落附近几十米內同样没有树,两个部落不一样的是,扎干部落被一圈木桩子围了起来。
木桩子大约二十多公分粗一米二三高,任意相邻的两根高度相差二十公分左右。
这明显不是用来防野兽的,是用来当掩体防弹的。
木头对子弹的制止力非常大,湿木头更是如此,这么粗的木桩子普通轻武器很难打穿。
大白天偷偷潜进去不现实,索性光明正大的走过去。
顾小北走出树林並没人迎出来,但木桩子上露出几个脑袋,已经被发现了。
距离木桩子二十来米远时,一个少数民族朝著他喊话。
“你是谁?干嘛的”?
喊话的同时,几把枪已经对准了他。
顾小北背著三八大盖,“茫然”的站在原地,看上去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结结巴巴的说“我爹快死了,听说这里的部落有萨满,我是来求药的”。
这理由编的,都离谱到天上去了,但很难让人分辨真假。
顾小北这谎撒的毫无心理压力,他是真不介意给亲爹办次丧事。
对面几人交头接耳一番,一个汉人发话了。
“这里没有萨满,你找错地方了,快滚”!
顾小北假装不乐意“你是个汉人?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这是对萨满的不敬”!
这大帽子扣的,几人全都不吱声。
在这种地方关於萨满的话题太敏感,別说少数民族,几个汉人也不敢乱说。
涉及到信仰问题,你可以不信可以不发表意见,但不能不敬甚至詆毁。
他们几个想赶走顾小北,要不是分辨不出顾小北的身份,不可能对他这么客气。
顾小北继续飆演技,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宽版金鐲子,在雪地和阳光的衬托下闪著耀眼的金光。 “我真是来求药的,药费我都带来了”。
几人眼睛顿时亮了,辣么大的金鐲子,这得折算成多少金豆子?
他们本想著息事寧人把人赶走完事,现在改主意了。
对这些干黑活的人来说,金子要比钱票有吸引力的多。
如果顾小北身上还有別的金子,那他们几个就能发一笔。
几人对视一眼,走出一个少数民族。
“哈哈!原来你真是来求药的,走吧,我带你去”。
顾小北“疑惑”的问“你不是在骗我吧?这里到底有没有萨满”?
他不敢答应的太痛快,要不然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必须先矫揉造作一番。
这人的態度“非常好”,被质疑一点都不生气。
“有啊,当然有,刚才不確定你是不是真来求药,现在不是確定了吗”。
顾小北“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应是,跟著这人走进部落。
顾小北的神经一直处於紧绷之中,隨时准备掏枪开火。
这几人的动作一直被他监视著,確定不会对他开枪之后,瞬间改变计划。
本来打算儘量靠近,然后暴起杀人。
现在他打算混进去,从內部给他们送份大礼。
这几人的想法不难猜,应该是看见金子想杀人越货。
可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用枪,顾小北有点拿不准。
被带进一间空屋子后,这些人终於不装了。
一共五人,留两个在门外守著。
剩下三人跟著顾小北进入屋子,一人抽出一把短刀。
从三个方向把顾小北围住,二话不说就往他身上捅。
顾小北背著步枪,身上看不见其他武器,换个人来很难招架或反击。
这些人都是老手,虽谈不上多厉害,但合作杀人的事没少干。
这么狭小的空间,正常来讲躲都没地方躲,问题是顾小正常吗?
顾小北並没有躲,反而迅速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左右两人持刀手腕。
仗著自己力气远远大过对方,手腕强行用力,刀锋翻转將中间那把刀架了起来。
几把刀发生摩擦,发出难听的“吱嘎”声。
这还不算完,在三人愣神之际,每人脖子前面出现一把短刀。
短刀轻轻一划,三人气管全被割开。
出於对生命的渴望,三人同时鬆开短刀双手紧紧捂住脖子,嘴里发出低沉的“唔唔”声。
为了早点送他们去投胎,顾小北手中瞬间出现三八大盖配套的刺刀,给他们贴著肋骨斜向上每人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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