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我们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现在现在精兵已经不足四十万了。
穆歌让人统计完伤亡后,脸色惨白的向拓跋武汇报。
拓跋武闻言,如遭雷击,急火攻心之下。
一口暗红色的血液喷出。
整个人瞬间萎靡不振。
“大将军!”穆歌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搀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拓跋武。
拓跋武无力的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但脸上的痛心之色却是难以掩饰:
“这一次这一次明明计划的如此缜密,明明明明一切都顺理成章,明明万事俱备。”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败?”
穆歌闻言,也是满脸的懊悔和自责。
他忙低头请罪道:“这一次是穆歌办事不力,还请大将军责罚。”
拓跋武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这件事这件事不怪军师,你的计划你的计划天衣无缝。”
“但是但是人心险恶,我们我们终究是被算计了。”
穆歌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大将军说的没错,之前我以为京城散落的消息是有人想浑水摸鱼。我的书城 罪芯章结耕新筷”
“但是但是我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我们。”
拓跋武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缓冲好后,缓缓的问道:“军师,你能否猜到是何人所为?”
穆歌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始分析起来:“大周虽然人才济济,但是互相争斗不断,朝廷软弱,藩王势大。”
“要说最想看到我们攻破幽州城的,就是那些藩王了。”
“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夺天下。”
“但是要说朝廷能有这种手段的几乎没有,所以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到是谁。”
穆歌对大周了如指掌,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军师。
拓跋武疑声道:“你说会不会是苏战?”
穆歌摇了摇头:“苏战之前面对我们自顾不暇,再说,他又如何得知京城之事?况且京城千里之遥,他如何操控?”
他道:“最重要的是,从这一次来看,算计我们的必定是一个非常心脏的人!”
“他心机深沉,诡计多端,虽不知是谁,但定非等闲之辈,要不然也不会使出如此毒计。”
拓跋武又猜道:“难不成是镇国公府的镇国公?”
穆歌又摇摇头:“镇国公虽然不简单,但是他在战场上更多的是大开大合的战术,不会如此使用如此阴谋。
拓跋武听了继续道:“我听说苏战有三个儿子。”
穆歌点点头:“苏战的确有三个儿子,,不过大儿子苏牧吃喝玩乐,是京城第一纨绔。”
“二儿子苏天同样如此不入流。”
“三儿子力大无穷,但是可惜才十五岁不足为惧。”
他道:“所以不可能是他们。”
拓跋武听了紧握双拳,愤怒道:“到底他妈的是谁?别让我知道他是谁,不然的话,我拓跋武发誓。”
“必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以慰那些死去的士兵亡魂!”
穆歌见状,连忙劝道:“大将军,切莫动怒,小心伤了身体。”
拓跋武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穆歌沉吟片刻,道:“其实,我们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如何跟陛下交代。”
拓跋武闻言,顿时叹了口气:“这一次损失如此惨重,却没有攻破幽州,陛下恐怕不会放过我。”
穆歌却道:“大将军也不必太过担心,现在各位皇子都想要拉拢你,我估计他们都会力保你。”
“况且,我有一计,可以弥补这一次的损失。”
“哦?”拓跋武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军师快快说来。”
穆歌微微一笑,徐徐道来:“我们可以”
片刻后,拓跋武突然大笑起来:“好!好计谋!这一次,我必然要让大周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接着道,“我这就回去请陛下派使者出使大周,与他们商讨和谈之事。”
“阿嚏!!!”
“阿嚏!!!”
“阿嚏!!!”
苏牧突然连打三个喷嚏,差点把手中的酒杯给甩了出去。
他揉了揉鼻子,微微皱眉:“难道是有人在骂本官?”
这个想法一出,苏牧自己都觉得好笑,摇了摇头:
“不对,本官英明神武,正义凛然,平日里碰到老奶奶都会搀扶。”
“怎么可能会骂本公子?应该是有人在想本公子才对。”
但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好像也不对,难道说是有刁民想要害本公子?”
这两天苏牧时不时的都会打喷嚏。
让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想要在背后搞鬼。
“唉,算了。”苏牧摇摇头:“既然不知道是哪个刁民,那么当然是接着奏乐,接着舞。”
他当场喝上一杯酒,压压惊。
随即心算著日子,喃喃自语:“老登那边的战事,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吧?这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传回来。”
然后,苏牧摇摇头不再多想。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不远处正在跳舞的李菲菲身上。
今天的李菲菲,穿着一身红色的短襦,下半身裸露的大腿上,穿着一双诱人的黑丝。
那若隐若现的美,已经足够妖娆。
再配上那黑色的丝袜,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苏牧算是身临其境的体会到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上朝的乐趣。
这难怪古往今来的皇帝都痴迷于美色。
最出名的就是商纣王为了妲己不早朝。
从前的苏牧质疑纣王,现在的他理解纣王,最后又成为纣王。
为此,苏牧这两天可谓是彻底放飞了自我!
整日都泡在怡红院内,沉迷美色无法自拔。
上朝?那是不可能去上朝的了。
这辈子都不可能上朝。
他以生病为由,直接请了长假。
用苏牧的话来讲,良辰苦短,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