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验鬼尸,锦衣卫求我别秀了 > 第22章 沈大人被逼债!烂泥巷女王送上致命添头!

第22章 沈大人被逼债!烂泥巷女王送上致命添头!(1 / 1)

“沈大人,这笔买卖”

“怕是要比你想象的,贵得多啊。

顾长清的话,精准地扎在沈十六最敏感的神经上。

沈十六没理他。

他攥著那个脏污布卷,大步流星,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适的地方。

身上的飞鱼服,像是被无数双无形的脏手抚摸过,透着令人作呕的黏腻。

雷豹跟在后面,连呼吸都放轻了。

“沈大人,留步。”

身后,苟三姐那粗粝的嗓音再度响起。

沈十六的脊背一顿,停住了,却没有转身。

顾长清倒是来了兴致,他转过身,好整以暇地回望。

苟三姐已经站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

脸上的刀疤在巷口昏黄的灯笼光下,像一条盘踞的蜈蚣。

“人情债,我苟三姐记下了。”

“买卖是买卖,规矩是规矩。”

她的视线落在沈十六挺直的背影上。

“我的人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这笔账,我也要算。”

“所以,我送沈大人一个添头,不算在你那个人情里。”

苟三姐朝地上“呸”地吐了口唾沫,走到院门口。

“那三个人,不是自己想不开,跑去鬼宅撞邪的。”

“他们是被人雇去的。”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破了紧绷的空气。

沈十六终于转过身。

他隔着几步的距离,一双眼睛重新审视著这个女人。

顾长清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沈十六的侧后方。

这个位置,正好能将两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雇?”雷豹愕然出声。

“谁他娘的会雇人去那种鬼地方?”

“自然是想发财的人。”

苟三姐冷哼一声。

“最近黑市上有人放话,出高价。”

“找胆子大的去安远侯府里‘探宝’。”

“说当年侯爷倒台前,藏了一批没来得及转移的财宝在府里。”

“画得有鼻子有眼,连藏宝的地点都说得含含糊糊。”

“瘸腿老张,夯货,还有哑巴朱家的崽子。”

“就是被那高额的赏钱迷了心窍。”

“三个人都想去发这笔横财。白马书院 追嶵鑫彰洁”

苟三姐不带任何情感的叙述著。

“他们不是第一批,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只不过,他们运气不好,成了凶手戏台上的第一拨祭品。”

一番话,信息量大到让雷豹的脑子瞬间宕机。

之前所有的推测,在这一刻被推翻。

这不是什么误入鬼宅的倒霉蛋!

凶手不仅仅是在宅子里布下杀人机关。

他还在外面,在整个京城的地下世界,撒下了致命的诱饵。

他在用一条条不值钱的人命,向所有对那座侯府心存觊觎的人,发出警告。

“原来如此。”

顾长清低声自语。

“剧本原来是从这里开始写的。”

杀人,还要诛心。

凶手要杀的,不只是闯入者,他要杀的,是人心里的贪念。

沈十六攥著布卷的手指收得死紧。

这个案子,已经从一桩诡异的连环杀人案。

变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特定目标的连环谋杀。

苟三姐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她重新靠回门框上,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话我说完了,沈大人。”

“我的人不能白死,我等着你给我一个交代。”

她这是在用沈十六刚刚欠下的人情,反过来催逼他。

沈十六没有回应,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然后转身,带着怒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条让他感到窒息的巷子。

马车里,气氛凝重。

雷豹几次想开口。

都被沈十六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谁碰谁死”的煞气给逼了回去。

只能憋屈地缩在角落。

沈十六靠着车壁,一言不发。

视线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上,可他什么也没看进去。

脑子里反复回响的,是苟三姐那张布满刀疤的脸。

和那个被他捏在掌心、仿佛还带着烂泥巷污秽的布卷。

耻辱。

前所未有的耻辱。

顾长清则与他截然相反。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从怀里摸出炭笔和一张干净的纸。

借着车窗透进来的微光,自顾自地写写画画。

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唔”“有意思”之类的低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回十三司。”

不知过了多久,沈十六终于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马车停稳,他率先下车,将那个脏布卷“啪”地一声扔在桌上。

发布了第二道命令。

“薛灵芸。”

“去案牍库,找永熙十三年,安远侯府灭门案的所有卷宗。”

“我要全部。”

雷豹精神一振,立刻反应过来。

既然凶手在用这种方式“守护”侯府。

那么他的动机,必然和当年那场血洗满门的惨案脱不开关系!

查旧案,才是破今案的关键!

十三司的临时驻地,灯火通明。

公输班正趴在那个精巧的侯府模型前。

手里拿着个小镊子,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捣鼓什么。

雷豹则像一头焦躁的狮子,在屋里来回踱步,把地板踩得咚咚响。

沈十六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

他面前的凉茶已经换了第三壶,可心头那股被烂泥巷和苟三姐勾起的邪火,却怎么也浇不灭。

顾长清找了个光线最好的角落坐下。

手里拿着炭笔,在一张白纸上复盘著整个案情。

画出一个个名字和地点,再用线条连接起来。

“吱呀——”

验尸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瘦小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薛灵芸。

她怀里抱着一摞几乎有她半人高的泛黄卷宗,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异常沉稳。

“咚!”那堆沉重的卷宗被她稳稳地放在桌上。

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

屋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去。

这个年仅十八的“掌书吏”平日里总是躲在故纸堆里。

见到生人都会脸红,存在感低得像一缕空气。

但此刻,她迎著满屋子大人物的注视。

只是微微喘了口气,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沈十六起身,伸手就要去翻最上面的卷宗。

“大人,请等一下。”

薛灵芸却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了沈十六的手背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个内向的姑娘,竟敢阻止锦衣卫指挥同知?

薛灵芸的手有些凉,但很稳,她迎著沈十六探究的视线。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我我看过了。”

“当年的案子,办得非常草率。”

这句话一出,沈十六的动作彻底停住了。

薛灵芸似乎从这片沉默中获得了力量,她不再结巴,语速也快了起来。

她从那堆卷宗里,精准地抽出最上面的一本,翻到某一页,推到沈十六面前。

“卷宗记载,安远侯周家,满门三百余口,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凶手的痕迹。”

“只在墙上发现了一个用血写就的江湖门派标记。”

她指著卷宗上的拓印图案。

“因此,案子最终被定性为‘仇家寻仇’。”

“因为安远侯早年镇守边关时,确实得罪过那个江湖门派。”

“而那个门派,在案发前一年,就已经被朝廷剿灭,死无对证。”

“所以,这案子就成了一桩悬案,最后不了了之。”

“这他娘的不是笔糊涂账吗?”

雷豹听得直皱眉,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

“是。”薛灵芸点头。

然后,她将卷宗翻到了最后一页,那是一张名单,一张长长的死亡名单。

密密麻麻的名字,看得人心头发麻。

薛灵芸那根白皙的手指,缓缓划过那些墨迹。

最终,停在了名单末尾的一处空白上。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侯府上下,有名有姓的三十六口主子,尸体都找到了。”

“唯独”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蓄说出那个名字的力气。

“侯府年仅七岁的小主人——世子周寻。”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雷豹“操”的一声,猛地站起,身后的凳子“哐当”一声翻倒在地!

沈十六伸向卷宗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

他的眼睛盯著名单上那处空白,一个失踪的孩子。

一首诡异的童谣。

一座会“唱歌”的鬼宅。

一个用尽手段阻止任何人靠近的杀人陷阱。

所有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

在“周寻”这个名字出现的瞬间,豁然串联!

“呵呵”一声轻笑。

是顾长清。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桌边,低头看着那份名单。

“原来是这样。”

他抬起头,对上沈十六的视线。

“我们都错了。”

“那首童谣,不是什么鬼魂索命的序曲。”

他用炭笔的末端,轻轻点了点那个空白。

“那是一个孩子,在唱着自己的墓志铭。”

他转头看向雷豹。

“第一个乞丐,被幻觉吓死。”

“是因为他内心有鬼,凶手给了他一场审判。”

他又看向公输班。

“第二个壮汉,从高处摔死。”

“是因为他贪婪地向上攀爬。”

“凶手就让他从最高的地方坠落。”

最后,他的视线回到沈十六脸上。

“第三个孩子,中毒而死。”

“是因为他想偷吃,凶手就让他‘吃’了个饱。”

顾长清的声音平静。

“这不是随机杀人,这是审判。”

“一场由幸存者,对闯入者进行的、带有浓重仪式感的审判。”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周寻”那个名字旁边。

“我们的凶手,根本就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狂徒。”

“他”

顾长清顿了顿,说出了那个大胆的假设。

“他就是当年那个幸存下来的小主人。”

“他在用这种决绝的方式,守护他最后的家。”

“并且,报复这个”

“遗忘了他们满门血仇的世界。”

如果假设成立。

如果凶手就是周寻。

那么,一个七岁的孩子,是如何在那场血腥屠杀中活下来的?

他又为什么要在十年后,用这种方式重现于世?

顾长清看着沈十六那张阴沉的脸,缓缓补上了最后一刀。

“沈大人,你再想想。”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一个被朝廷草草定性为‘仇家寻仇’的灭门案”

“一个被毁掉的功勋之家”

“一个幸存下来的孤儿,用自己的方式,向这个世界讨还公道”

顾长清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沈十六。

“这故事,你听着,耳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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