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啊,我发现自己不太适合科研,跟你比起来,我对科研这事儿的热情啊,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我还是更喜欢热血沸腾的战场。” 吃饭的时候,陈军放下筷子,一脸真诚地感慨着。
陈工听了,立马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说道:“你看,你又谦虚起来了。我和这么多人共事过,可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跟我这么有默契。就单说你给的那些思路,那可不得了,足够改变未来武器的发展方向了。”
陈工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提高了几分:“还有啊,你对那些高尖端武器的见解,已经远远超过我了。你要是都不适合搞科研,那还有谁能行呢?更别说你对战斗机发展方向的那些想法,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简直太超前了。”
陈军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照搬了系统给的东西,可这事儿又没法解释。
“陈工,你可别把我夸得太厉害了。我这心里有点虚啊。”
“要不这样吧,我觉得我以后的方向呢,还是在战场上给你测试武器比较好。你就专心搞研究,咱们分工明确一点。” 陈军试探性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陈工多机灵啊,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了陈军的意思,他一下子就急了,眼睛里满是担忧,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作为男人,怎么能虚?咱们这才刚刚开始呢,我可是把所有的技术人员都拉过来了,你现在说不干就不干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那表情就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似的。
陈军看到他这副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一边往嘴里夹菜,一边摆着手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陈工。主要是我对科研这东西啊,真的不太感兴趣。你看我,一看到那些数据就犯困,可能我也就有那么一丁点儿天赋,但要让我全身心投入,我真做不到啊。要是让我长期在这儿待着,我感觉比上战场还难受呢,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算了。”
一开始,陈军对于搞科研,兴趣是非常浓郁的,毕竟,他开挂了很多科研方面的技能。
但半天折腾下来,他给自己打败了。
要是训练,或者执行任务,他能百分百投入,越干越兴奋,但搞科研,总感觉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这样搞下去,说不定那一天,就抑郁了。
干脆,他将话挑明了说,就是有点尴尬,他忽悠陈总工将实验室放在这里,结果自己撂挑子不干了。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
一时无语对视了半晌。
“问题是 你要是不来这儿坐镇,我可就没什么太好的建议来源了。谁能像你一样给我及时反馈啊?再说了,你写的那些东西可都是黑科技,超前了至少十年呢。我都看得一知半解的,其他人估计就更不懂了。你要是走了,我们可怎么继续下去啊?难道要一直在黑暗里摸索吗?” 陈工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陈军,就盼着他能改变主意。
“那个,陈工啊,我的意思是我以后也会尽量过来看看你,但肯定不会像今天这样待这么长时间了。当然了,要是你在材料方面有什么疑惑,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咱们可以保持联系嘛。来,喝酒,你可别再摆出一副我抛弃了你的表情了。” 陈军尴尬地解释着,还一个劲儿地给陈工倒酒,保证了好半天。
陈工听了陈军的话,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也许陈军在战场上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呢。反正他平时除了执行任务,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基地,就算他不来实验室,自己也可以去找他嘛。这么想着,陈工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算是妥协了。
就在两人刚刚说定的时候,突然,老龚箭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很快,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
“陈队,有非常紧急的任务,高总那边让你马上回去。现在东南军区的大部队都已经完成集合了,咱们黑客基地也在集合待命呢。” 龚箭快速地说道。
陈军一听,吃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椅子被他带得往后挪了好远,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整个东南军区都完成集合了?这得是什么紧急任务啊?”
“是的!” 龚箭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中透着一种紧迫感。
旁边的陈工也被吓了一跳,他也诧异地问道:“这是什么紧急任务啊?怎么这么突然?”
龚箭看了看陈军,又看了一眼陈工,因为涉及军事秘密,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对着陈军使了个眼色。
陈军瞬间就明白了,他毫不犹豫地放下饭碗,说道:“我先去执行任务,咱们回头再说。”
“好 好,你先去忙。陈工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眼睛里满是疑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陈军大步流星地离开。
没走几步,陈军就开始狂奔起来。
看到陈军的背影,陈工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他觉得陈军就像是为大场面的战场而生的,把他困在实验室里,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
“确实应该把他放到像大海一样广阔的战场上,只有这样,他才能尽情遨游,施展他的才能。困在这儿,他的能耐都发挥不出来,我之前还真是屈才他了。” 陈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这边,陈工在感慨,而陈军已经狂奔下楼,来到了黑客基地的演兵场。
此时正是黑夜时分,整个黑客基地灯火通明,灯光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黑客基地的士兵们从各个方向迅速集合过来,很快就整齐地列好了队。
运兵车也整齐划一地排列在那里,那场面看起来气势恢宏,一种紧张而严肃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等到陈军赶到后,战歌立刻跑步过来,递给他一部黑色的加密电话,这是直属的卫星电话。
陈军接过电话,沉稳地说道:“我是幽灵。”
“陈军,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东南军区首长高世巍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就在我们军区的管辖范围内,发生了一场重大的地震灾害。这次灾害波及了很多城市,造成的损失非常大啊。不仅有山坡滑坡,而且通讯也中断了,现在受灾地区完全失去了联系,我们根本不知道那里的同胞们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的苦难,他们都在等着我们去救援呢”
陈军听了,脑海里 “嗡” 的一声,他之前还以为是隔壁那些阿三不甘心,找了他们的靠山支持,然后对这边发动大规模进攻呢。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严重的自然灾害。
他心里清楚,像这样完全失去联系的灾区,里面的情况肯定非常糟糕。
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处于绝望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家庭会在一瞬间就支离破碎。高总这么一说,陈军就明白了情况的严重性。
他深知自己是人民子弟兵,在这种时候,就是考验他们效率的时候了,拯救同胞的生命是他们的首要任务,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首长,请您下命令吧。我们黑客基地的战士,除了能执行战斗任务杀敌之外,也能在任何情况下进行救灾工作。” 陈军的声音坚定有力,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然。
“用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就是考验你们的时候了,特种兵的行动速度是最快的。你们先赶到受灾地区,先去市区附近那些还能联系得上的城镇和村庄。目前,直升机已经集合完毕,你们直接乘坐直升机过去。” 高世巍首长下达着命令。
“保证完成任务!” 陈军低吼了一声,然后迅速回转身体,面对着黑客基地所有的官兵。
黑客基地所有官兵,都看着陈军,眼神炽热,他们好久没有任务了,整个人都是饥渴的状态。
刚才听到陈军听电话的样子,恐怕,这次拉一坨大的了。
而此时,在阿三那边,杰克拉还在继续对幽灵(陈军)的调查。
一所没有光线渗透的屋子内,十多个cia成员在这里聚会。
杰克拉皱着眉头,就像两条毛毛虫拧在了一起,对着他的手下们发火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这个幽灵到底在哪里呢?怎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的声音就像炸雷一样在房间里响起,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一个手下委屈地说:“boss,我们已经尽力了,炎国的防范太严密了,我们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很难找到有用的线索啊。” 这个手下低着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再给你们一天时间,如果还没有进展,你们都别想好过!” 杰克拉恶狠狠地说道,眼睛里透着一股凶狠劲儿,就像一只饿狼盯着猎物一样。
从国内传来的消息,cia 特工部门被调查,不少国家的特工已经驱散,回到自己的国家。理由就是没必要的开销,建议就地解散了。这个消息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他们心头。
“我们好不容易拉到了赞助,也得到了这边的兵力支持,必须确定幽灵的位置,完成刺杀任务,否则,我们在这边的组织,只能解散,各位,你们也不想这样空手回家?” 杰克拉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的脚步很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阿三这边,急着报仇,这是唯一的机会,现在就业形势多严重,你们心里没有数吗?我们美丽国,已经有很多公务员下岗了,马上就是我们了,找不到幽灵,我们的房贷怎么办?” 杰克拉语气柔和了一些,给手下们分析当前的形势,就像一个狡猾的狐狸在给小狐狸们传授生存之道。
突然,有一个负责通讯的成员,站起来,满脸惊讶说道:“boss,最新消息,东方的城市发现了重大的自然灾害,洪水冲刷了三座古城,十多万的炎国民众,被困在灾区,等待支援。” 这个通讯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两颗铜铃。
杰克拉正在发火,听到这个,忍不住愤怒说道:“怎么,这个时候你想去炎国救援,发挥人道主义精神吗?” 他的脸上带着不屑,就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通讯员摇头,就像拨浪鼓一样,说道:“boss,炎国与我们不一样,他们一旦发生自然灾区,军人一定冲在最前面,特别是身份神秘但能力最强悍的特种兵,肯定会作为先锋部队,前去支援,他们讲究什么天灾面前,有军人挡着” 通讯员说得很认真,眼睛里居然透着一种敬佩。
“你的意思是?幽灵他会去参与救灾?” 杰克拉眼睛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的眉毛也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幽灵是炎国的特种兵,按照他的能力,肯定还是一个队长,想必他肯定冲到第一战线去,这是确定他身份最好的机会啊!” 通讯员越说越兴奋,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这句话说完,杰克拉一下子站起来,就像被弹簧弹起来一样。
“也对,与我们国内那些部门不同,我们山火燃烧,烧光了所有别墅,消防队还没有出动,而他们每年的经费都是数十亿,这些部门没有解散,却解散我们的组织,真是讽刺。” 杰克拉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拳头,脸上带着一种愤愤不平。
“马上去炎国支援他们的抗灾行动,找到幽灵。” 杰克拉下达了命令,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迫不及待。
“这是我们最后的就业机会,上面不给钱,我们自己赚钱,为了自由。”
“是,boss, 为了自由。” 手下们齐声回答,屋子内,一行人操着外语鬼哭狼嚎,兴奋异常,那声音就像一群野狼在嚎叫,充满了一种即将狩猎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