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胡天阳和司晨遇到红草的那个石井里,王立丰灰头土脸的坐在一块石头上,头发还有被烧焦的痕迹。
而司晨气息也有些萎靡,尾巴上的毛还掉了几根。
胡天阳则是气呼呼的在一旁抽着烟。
“这特么的要是说出去都没人信,一个人跟一只鸡打起来了!”
“你俩可真牛逼…显你们会飞了呗,显你们有能耐呗!”
“你牛逼你咋不把他首接烤了?你牛逼你咋不把它毛全拔了?”6
“我真是服了!头回见面都能干起来,这以后在这山里你俩不得把这太白山给掀翻了!”
胡天阳说完,一旁坐在地上的王立丰指着司晨说道:“这鸡欺人太甚!明明速度没我快,还非嘴硬说它赢了,那我能让它屙我嘴里么?”
“怎么就没你快!你是不是先跑的,我是不是后跑的都追上你了,那要是咱俩同时飞呢?那这么一分析我是不是比你快!我屙你嘴里是不是没毛病!”死
王立丰:“”
“操!不服咱再比一下,一起飞,看谁快!”
“比就比,怕你啊!”
说着,王立丰和司晨这一人一鸡就准备再次起身!
“给我坐那!”
胡天阳都快疯了,这就是俩祖宗啊!
不凑一块啥事没有,凑到一块能把人折磨死。
“从今往后别让我再听到屙这个字,我刺挠!”胡天阳咬牙切齿的看着一人一鸡说道。
“那行,那我说拉”司晨不服气的接了一句。
“你信不信我把你毛全拔了?老王下不去手,我可能下得去。”
看胡天阳认真的样子,司晨往回缩了缩脖子,也不再吭声了。
对胡天阳,它有一种下意识的服从。
“你也是,你跟一只鸡较啥真!它开启灵智才半年,你跟它较真你说你是不是虎…”
闻言,王立丰点了点头。
但是司晨却嘀咕道:“这话听着不对劲,但是我没证据”
胡天阳瞥了它一眼,没搭理它。
过了一会,两人一鸡都平复了之后,司晨说道:“你俩来我这太白山,有啥事?”
王立丰:“”
胡天阳:“”
他俩也实在是懒的跟一只鸡计较了,就自动忽略了它前半句话。
“我们来这待俩仨月,隐修。”胡天阳说道。
“啊,那行,那我不孤单了。”
司晨说完还高兴的“喔喔”了两声。
这时,胡天阳笑眯眯的看着司晨说道:“既然这太白山是你的地盘,那你不得给我们两个安排个住的地方?你是鸡,树杈子你都能睡,我俩不行啊!”
“对啊,你不说太白山是你的么?那我俩上门就是客啊,你得安排客人吃好喝好睡好啊!不过先说好,虫子我们可不吃。”王立丰也接了一句。
“对啊鸡哥!在人类世界里面,亲朋好友上门那就是贵哥,主人家都得倾尽所有的去把客人招待好,毕竟咱华夏是礼仪之邦。所以,你寻思寻思”
胡天阳说完,还不等司晨思考,王立丰又说道:“鸡哥,咱俩干仗归干仗,但是一点都不带影响咱俩感情的。人类的世界也这样,关系越好就越无所谓。所以我觉得你这个当哥哥的指定不会让俩弟弟吃不饱睡不好,你说对不?”
真的,鸡哥迷糊了
它开启灵智才半年,就这还是突飞猛涨的半年。但是再突飞猛涨那也架不住这俩货一替一句的忽悠啊
最终,司晨在两人的夸赞加忽悠中迷失了,扑棱着翅膀就出去给两人找所谓的天材灵草去了,说啥都要把两人款待好。
司晨走后,王立丰从背包里往外掏着帐篷,说道:“老胡啊,咱俩这样忽悠一只鸡,好嘛”
“那有啥的,咱这是锻炼鸡哥的生存能力,让它明白啥叫世间险恶。万一哪天塔被人坑了,让人炒成大盘鸡了都说不定。”
王立丰嘴角抽搐的对胡天阳伸了一下大拇指,说道:“真的,要不说还得是你。我顶多跟它打个架,但你是忽悠它都不带脸红的”
两人收拾着东西,胡天阳突然问道:“老王,你觉得鸡哥咋样?”
“啥玩意咋样?”
“就是它的速度,攻击”
听胡天阳这么问,王立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思索了一下说道:“这鸡,不简单!”
“我是因为吞了龙源才有现在的能力。但按你说的,它只是吃了几株红草,就有这样的本领甚至在此之前,它也仅仅只是在相国寺佛前听了几个月诵经而己。”
“这鸡,不能有凤的血脉吧。”王立丰说道。
胡天阳思索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那也不是没可能”
科学上来讲,鸡和凤或者凰包括神鸟朱雀都没有任何一点点关系。
因为一个是现实存在的家禽,一个是神话传说中的生物。
和鸡有关系的,其实是恐龙。
更确切地说,鸟类就是由恐龙演化而来的。
而鸡作为鸟类的一种,也可以说是恐龙的首系后代。
这个理论都是科学证实有据可查的。
但是,很多时候并不能光用科学来解释,毕竟科学的尽头那就是玄学。
如果光用科学解释,那东北五大仙家算什么?
雪傲怎么解释?
长白山天池那条龙又该咋说?
刚才扑扑楞楞飞出去,嗷嗷着要款待胡天阳和王立丰的傻鸡又该咋解释?
所以科学,不能适用所有。
在神话传说中,鸡确实跟凤凰是紧密相连的。
古人认为,凤凰的形象是集多种动物特征于一体的: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羽毛。
排在第一位的就是鸡头。
这说明在古人的想象中,凤凰的头部与鸡非常相似,尤其是那个鲜红的冠子。
并且,凤凰华丽的羽毛也可以从现实中的锦鸡或者孔雀等鸟类身上找到影子,而这些鸟类与鸡同属雉科,算是远亲。
再加上一些民间说法,所以抛开科学不谈,司晨也可以说跟凤凰多少是沾点亲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