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有限，暗访组隨机在大学附近街上拦住了50人，经过统计，有84的人知道万家外卖，52的人试用过一次，30的人不止一次使用过，用户普遍评价都很好。
万家外卖员都穿著制式黄色工装，路上还是比较吸引人的目光的。
见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加上是在万家的主要阵地高校附近做的调查。
数据真实性肯定会弱上不少。
万家不是没有宣传吗？
都是怎么知道的呢？
“用户都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万家？”
不同於王涛，李明追问陈浩的次数很多。
“除了朋友推荐外，有人是吃饭时看到了饭店墙上的海报，还有人看到过万家宣传的易拉宝，
还有从论坛和报纸上看到的。”
陈浩说著说著，也有点底气不足了。
“没人收到过万家的传单？”
“额万家好像没发过传单。”
李明无语了。
这个年代，传单的用处还是很大的。
僱佣兼职学生发传单，才是最正常的宣传方法。
陈浩说的这都是什么破途径！
他觉得自已来到滨城调查万家后，认知被反覆不断刷新。
“你呢，孙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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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被叫到的孙莉愣了一下。
她还在思考陈浩刚才说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商户方面只调查了几十家，平均每天单数是110，万家的抽成是分时间的，周结14，半月12
孙莉说完犹豫了一下，接著道。
“但我和万家的工作人员正面接触了，当时他们好像已经发现了问题，这个数据存在被污染的可能。”
“情况紧急，可以理解。”
李明安抚了一下孙莉后，回头看向白板。
刚才组员讲述时，他已经把关键数据都记录下来了。
“各组情况已经匯报完毕，我们先粗略估算一下万家的大致数据。”
李明开始在白板上写写画画。
“上午半天，我们只调查了滨城理工和滨城海事两所大学和周围的写字楼，区域日单量大概在15000单左右，整个滨城高校加在一起有十几所，但学校有大有小，万家日均单数暂时预估在6万单左右。
调查组第一站，选的是万家外卖应该最多的地方。
这里不光两所大学人数多，附近写字楼也很多。
但和单一专科院校相比，差异巨大，不能当成平均標准。
“具体数据我们不清楚，但从商户抽成和员工待遇方面看，万家的盈利可能没那么大，但因为万家的宣传费用几乎没有，所以此处存疑。”
“虽然我们半天时间就被万家发现，但也恰恰证明这个数据有一定程度的真实性，我个人判断可以先將结果提交给总部，我们等待后续安排，你们意见如何？”
眾人纷纷同意。
“好，那今天先到这，我整理一下报告，你们回到房间后註册个万家帐號，测试一下他们的网站细节情况。”
交待完，李明宣布了散会。
等到其他人走后，他打开word，在报告正文的第一行，写上了一句重要的免责话术。
“数据为抽样估算，建议后续补充审计。” “陈总，孙总把调查结果发给我了。”
傍晚，林薇薇敲开办公室的门，走到了上午站的位置。
“说说看。”
陈临与正靠在老板椅上休息，见到大秘书走进来，自然看向她，
桌上的课本已经消失了，一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察觉到视线最终停留的位置，林薇薇展开文件夹，挡住了自己微红的脸。
“通过匯总员工消息，打探消息的团队人员在15人以上，集中在滨城理工、海事和附近写字楼，他们好像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下午陆续撤离了。”
“这个团队似乎分工明確，有负责计数的，有找外卖员打探消息的，还有跟商家套合作方案的，根据他们下午的行动，孙总判断，这大概率是风投的背调人员。”
陈临与眉毛动了动。
“孙总说没说他的判断依据？”
“风投背调的话，为了避免收集数据被污染，被发现后会立即终止行动，改换其他方法勘察，
普通公司派的人会有侥倖心理，不会同时撤离。”
陈临与点了点头。
孙志强这个分析很有道理。
“行，告诉孙总，既然他们撤了，我们就先当无事发生，咱们万家正规经营，也没什么好怕的有风投背调是件好事，这意味著万家的发展已经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我知道了，陈总。”
林薇薇转身准备离开。
“对了，林秘书。”
“陈总，还有事吗？”
“门锁了吗？”
林薇薇耳尖一下红了，双手抱住文件夹，低头小声道。
“锁锁了。”
陈临与轻笑一声。
“过来坐吧。”
林薇薇被笑的耳根也红了。
抬头正想坐下，却发现陈临与正坐在老板椅上，身边也没有椅子。
强压羞涩，呢的坐到了他的怀里。
陈临与突然向后一仰，林薇薇一声惊呼，也被带著仰躺下去。
他將双腿架在办公桌上，维持著斜倚的姿势。
“林秘书，今晚需要你安排一下我的晚餐。”
说话时，手指滑过她的腰间。
勾住西裤里的衬衫下摆，慢条斯理的向外抽出。
林薇薇没有回话。
她此时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
衬衫摩擦皮肤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
当手消失在衬衫里后。
浑身猛的一僵，隨后彻底软了下来。
今天的二人晚餐。
最终还是由陈临与决定的。
魔都。
金沙创投。
朱小虎正看著李明发来的调查报告，戴维正坐在办公桌的对面。
“戴维，金沙的团队素质是不是需要加强了？”
放下报告后，朱小虎有些不满。
调查组刚行动半天就被对方发现了，简直太过失职！
“allen，李总经验丰富，之前背调时一直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这次可能是万家对方面比较敏锐。”
戴维帮同僚辩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