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民手腕一抖，银亮的钢针在肉条上扎出细密小孔：\"三大爷鼻子真灵，这可是我祖传的''五香秘制法''。川蜀花椒，您闻这麻香\"话没说完，西厢房的门帘\"哗啦\"掀开，贾张氏顶着鸡窝头冲出来。
周卫民心头雪亮。昨儿系统扫描到贾张氏藏在缝纫机底下的铁皮盒，里面装着四十多块私房钱。东旭哥，我这腊肠可是要供给友谊商店的。你要是能弄来半斤肉票，我倒能教你个滋补的方子。\"
阎埠贵突然从屋里窜出来，圆眼镜滑到鼻尖：\"三百斤？那得多少肉票！盘，噼里啪啦打得震天响，\"按市价算，光成本就得\"
陈雪茹的耳坠子晃了晃，她突然掏出镀金打火机，\"啪\"地点燃支牡丹烟：\"周师傅要是愿意合作，我可以在大栅栏给你间铺面。她瞥见周卫民手腕上的系统光斑，\"当然，技术入股也不是不行\"
贾张氏突然抢过香肠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含混不清：\"大家看我没\"话没说完就踉跄着抓住门框，嘴角流出的血沫泛着蓝绿色。
贾张氏突然扑向周卫民，却被陈雪茹的高跟鞋尖踢中膝盖。这位前八大胡同头牌顺势倒地，金耳环甩出弧光：\"大家评评理，周卫民和黑心外商勾结\"
易中海的铜烟锅突然掉在地上，火星烫穿了二大爷的新棉鞋。刘海中刚要骂娘，就被周卫民按在墙上的账本堵住嘴：\"二大爷，您用工业丙酮伪造毒香肠，这罪名\"
易中海刚要开口，阎埠贵突然把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茴香能盖住苦味？那要看你掺多少！老周啊，不是三大爷说你，自打有了这什么系统\"
阎埠贵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老鸭，账本啪地合上：\"咳，年轻人不要血口喷人！\"
人群哗然中，穿中山装的中年人挤进院子，扬了扬手里的牛皮纸袋：\"周记香肠，吗啡含量零。长地顿了顿，\"含有未代谢完全的鸦片成分。\"
秦淮茹突然瘫软在地，嘴角泛起白沫：\"不是我是贾张氏逼我\"
周卫民手一顿，水花溅到对方千层底布鞋上。昨天系统净化鸦片时，确实显示有目击者躲在槐树后——原来是这个老狐狸！
陈雪茹不疑有他，夹起一片吹凉就咬。刹那间，咸鲜的肉汁在唇齿间炸开，松茸的清香与花椒的麻意追逐着舌尖打转，最后化作一丝若有若无的蜜意。扶住门框，\"这味道比东来顺的酱肘子还邪乎！\"
前院突然传来叮当乱响，三大爷阎埠贵蹬着三轮车冲进来，车把手上挂着的搪瓷缸子哐当作响。子！街道办王主任带人来了！里钻，鼻尖抽动得像只土拨鼠，\"哎哟喂，这香得魂儿都要飞了\"
周卫民心头一跳，塑料布帘子已被掀开。王夏云挎着军绿色挎包站在当院，身后跟着两个穿中山装的工作人员。她冲周卫民眨眨眼，耳垂上的银坠子晃出细碎的光：\"周师傅，听说您这有新式腊肠？\"
陈雪茹突然咯咯笑起来，染着丹蔻的指甲戳在王夏云肩上：\"王主任来得正好，我们轧钢厂食堂正想订购这批腊肠呢。里掏出一叠大团结，\"周师傅，二十斤腊肠，现钱交易！\"
阎埠贵的小眼睛顿时眯成细缝，八字胡抖得像是抽了羊角风。，枯枝般的手指掰着算：\"二斤肉出一斤肠，如今猪肉八毛二\"突然卡壳，猛拍大腿：\"这利润得翻三倍啊！\"
易中海背着手踱进屋里，老花镜后的眼睛扫过众人。这位四合院的主事大爷在轧钢厂当了几十年钳工，说话自带八分威严：\"卫民啊，个人搞副业可得小心。意顿住话头，直到陈雪茹不自然地摸出绢帕擦汗，才慢吞吞接道：\"不过要是给街道办食堂特供\"
陈雪茹的丹凤眼顿时弯成月牙，从挎包里又抽出一叠钞票：\"五十斤！现钱！了个眼风，\"王主任可给做个见证？\"
阎埠贵急得直搓手，八字胡撅得能挂油瓶。口往墙角拽：\"傻小子！话没说完就被易中海咳嗽着打断。
阎埠贵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枯瘦的手指在衣襟上划拉：\"二道肉供应紧张，要不掺点鸡架肉？周卫民否决：\"系统提示必须用纯猪肉\"他猛地捂住嘴，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干笑，\"我是说，祖传秘方不能坏规矩。\"
周卫民刚推开西厢房的门，就听见前院槐树下传来易中海沉闷的烟袋锅声。这位四合院的主心骨今儿没穿中山装，棉袄领子沾着煤灰，显然刚从煤池子回来。
易中海磕了磕烟灰，皱纹里全是叹息：\"昨儿后半夜公安突击检查，在她床底下翻出三斤粮票，还有半麻袋高粱米。这老娘们儿最近总往城郊粮站跑，敢情是倒卖国家统购粮。\"
周卫民心里咯噔一下。贾张氏那个泼辣劲儿他是领教过的，上回因为偷三大爷家腌咸菜，愣是坐在门口骂了整宿。可倒卖粮票这罪名，在计划经济年代可是要坐牢的。
周卫民心头大定。棒梗，把这些粮票都收起来！孩子眼睛猛地亮了，手忙脚乱地整理散落的票据。
易中海接过腊肠咬了一口，眼睛突然瞪圆了：\"这味道跟五八年供应站卖的那批苏式红肠一模一样！\"
三大爷忙不迭也咬了一截，嚼着嚼着算盘珠子都掉了：\"卫民啊，这要是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