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盯着支票上的数字,喉咙滚动了一下。三大爷,您要是把算盘借给陈姐,我教您做松油算盘珠。\"
三大爷的腰板立刻挺直了,拍着胸脯保证:\"我保证连颗灰都不让她沾!\"
刘海中将信将疑地掀开陶罐,浓烈酒香混着松枝清香直冲脑门。立刻瞪得铜铃大:\"这后劲儿得六十度!\"
阎埠贵看着周卫民把茅台倒进融合器,心疼得直抽抽:\"暴殄天物啊!\"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肠衣在热油里裂开,金黄的松子仁混着肉汁涌出来。原来周卫民在灌肠时偷偷加了层松子夹心,高温下松子油浸润肉质,形成琥珀色的爆浆层。
周卫民故作犹豫,实则余光扫着西厢房动静。果然,陈雪茹描着蓝眼影的窗口支棱起来,这位街道办商业主任最是爱看院里热闹。
西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碰撞声,陈雪茹踩着高跟鞋出来了。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水红色的确良衬衫,领口别着白玉兰胸针:\"卫民兄弟,姐姐可都听见了。这川味腊肠,给东风百货留三十斤?\"
油布掀开,露出三块酱色腊肉。,竟在砖地上投出\"福如东海\"的镂空字影。
阎埠贵突然挤到周卫民跟前,老花镜险些蹭掉:\"这血肠能不能再灌二十斤?
于海棠从衣兜里摸出半块硬馒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板车:\"我我能拿这个换两根香肠吗?,就想吃口有油水的\"话没说完脸就红到了耳朵根。
西瓜在空中炸成冰碴,黄毛被糊了满脸。另外两个混混刚要动手,突然听见胡同深处传来自行车铃声。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眼镜歪斜挂在鼻尖上:\"别别动手!我认得他们,这是刘副主任的外甥!\"
周卫民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刚指到五点半。他转身从腌肉缸里捞出条五花肉,野山椒的香气混着花椒的麻香直往人鼻子里钻:\"您这传话的时辰可真够早的,三大爷是怕太阳出来方子见光死?\"
阎埠贵拄着拐杖从影壁后转出来,干瘦的脸上挤出几丝褶子:\"误会!都是误会!这是雪茹同志托人从南方带的香料,说让我帮忙品鉴品鉴\"
外头突然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陈雪茹踩着高跟鞋闯进院子,大波浪卷发上还沾着晨露:\"周师傅,街道办的同志都到齐了,就等您这尊大佛呢!\"
周卫民趁机将腊肠片往陈雪茹嘴里一塞:\"陈主任尝尝,这味道可还熟悉?\"
陈雪茹嚼着腊肠,脸色突然变了。她分明尝出阎埠贵家传秘制五香粉的味道,可那包香料明明被她锁在供销社保险柜里!
刘海中突然抄起自行车锁往阎埠贵身上砸:\"老阎你个老抠门!连家传秘方都敢卖?\"
周卫民趁机掀开蒸笼,琥珀色的香气混着酒香直冲云霄。的腊肠挑到阎埠贵碗里:\"三大爷,您家传秘方调的腊肠,可得好好尝尝。\"
刘海中突然抓起那片腊肠塞进嘴里,嚼了两口就吐在地上:\"呸!什么破秘方,苦得跟黄连似的!\"
易中海刚要训斥,就看见周卫民从系统空间里抽出一叠订单:\"昨儿供销社下了五千斤订单,要求全程透明生产。三位大爷要不要跟区领导说说,这秘方到底该归谁?\"
陈雪茹盯着那些订单上的红戳,终于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