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
太真瞬间清醒,看着秦松盯着自己,不由脸颊通红,倒是显著更加粉嫩。
低着头,眼睫毛微微颤斗,太真问道:“你听见什么了?”
“……”
“你为什么不说?”
“说了会掉脑袋的。”
太真把脸侧向了另一面,背对着秦松擦拭眼泪:“咱们继续走吧。这鸟儿的幻境越来越强,我也不知道会坚持到什么时候。”
秦松连忙扯开话题:“说来也怪,我的修为到了四品,居然好久没进入幻境了,要是多进几次,说不准能到五品呢。最好是把这里的幻境都给我。也好省着伤心。”
太真看着秦松清澈的眼神,不由叹气:“唉~说到底,女子又怎么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呢。恨只恨寿王李昌。堂堂王爷,连妻子都护不住。
要说这种事情,秦松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杨玉环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女子,谁愿意去陪老人家过日子呢,皇帝又如何?
随着鸟儿越来越多,怕是有了几千只的模样,秦松终于进了一片沼泽之中,拉着太真的手,秦松不断下沉。
一口鲜血直接喷出,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渐渐的,黑暗中出现一个光点,越来越亮,最后出现一个信道。
信道两侧都是各种佛象,但是这些佛象每一尊都很怪异,甚至有的佛象眼睛缓缓瞄向了秦松,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
钟声响起,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向后拽去,只见前方的佛象突然动了起来,抓着秦松的手,不让他后退。
“秦松,速速醒来。速速醒来。”
一声娇喝,一道巨大的拂尘挥出,将那些佛象尽数斩断,秦松也瞬间清醒过来。
“好吓人!我感觉我刚才要死了,会被活活的撕开。”
太真点点头:“现在鸟儿的数量越来越多,你小心些。咱们加快些。”
秘境之中,场面很是诡异,无论两人走到哪里,都会被巨大鸟群所包裹,远远望去,就象一个长满各式羽毛的大球。
终于来到了悬崖,秦松一眼就看见了山石上站立的那只白孔雀。
这只孔雀优雅,高贵,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看着眼前的两人似乎有了人一般的微笑。
太真说道:“秦松,这是对我们最大的考验,如果你先醒来,一定要想办法叫醒我。”
“好!”
而就在同时,那些飞鸟直接飞到了孔雀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屏障,只见白孔雀眼睛突然一红,一股微弱的气浪瞬间包围两人,身体随后消失不见,整个鸟群又扑了上来。
一声呢喃,太真缓缓退下长衫,露出了白淅锁骨,秦松连忙说道:“你不要这样。”顺势又帮着她往下拽了拽……
红唇轻启,淫声入耳,秦松望着眼前杨玉环,眼神逐渐变得疯狂……
“父皇,不要……”
“李昌,你这个懦夫……”
“好热,好热……”
秦松的眼神逐渐泛红,体内真气疯狂运转,神情也变的越发狰狞,眼睛像盯着猎物的饿狼。
“这要是幻境,老子希望死在她身上!”说完,径直的扑了上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恢复平静,太真皱着眉头缓缓翻身,觉着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
睁开眼睛,见到一件五彩缤纷的羽毛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体上,心里发出一阵惊喜。
“这是霓裳,这是霓裳!”
霓裳以白色为底色,上面镶崁各种颜色的羽毛,羽毛随着轻风摆动,异常柔顺。
“这白孔雀真是厉害,我连一合都没撑住,幸好成功了。秦、秦松?”
这一刻,太真心里泛起巨浪,脸色红的要渗出鲜血,只见秦松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的香甜,嘴角还带着微笑。
太真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转头哭泣。
秦松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便是一片雪白,抬起头看见了太真,秦松眨眨眼睛,缓缓起身揉了揉,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赤裸……
这、这他妈算不算梦想成真啊。
秦松挠了挠头,小声说道:“那个……对不起,我也没醒过来。”
太真眼泪止不住,好半天才哽咽说道:“不怪你。”
“我、我衣服都碎了。”秦松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最后只能找到几块碎布头勉强包裹腰间。
太真缓缓起身,将霓裳穿在身上,摸着霓裳,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一双白色的护腕静静的放在一旁,秦松连忙上前拿起看了看,似铁非铁,泛着银光……
太真看着秦松摆弄也没说话,而是走到了悬崖边上望着远处,静静的不说话,夕阳从远处照过来,周围染上了一浅红。
“那个……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太真回头看着秦松,渐渐脱下霓裳,秦松看着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尴尬的说道:“那、那就是真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过来,陪我坐一会吧,我想看看这里的夕阳。”
“好!”
两人并排而坐,太真望着远处的风景说道:“你都知道我的事了?”
“恩!”
“所以,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你明白吗?”
“明白!”
“把我忘了吧。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这就是一场……误会。”
秦松大脑飞速运转,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良久说道:“忘不了。”
太真回头看着他:“我是皇帝的女人。你但凡露出一丝苗头,都会死的。”
“那也忘不了。”
“你好傻啊。露水情缘怎么就忘不了?”随后拿出一把匕首顶在了秦松的胸膛之上:“你能不能忘了?”
这把匕首是自己的,秦松自然认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走的。面对匕首,秦松望着她:“你杀了我也忘不了。”
“你……你……”太真的匕首缓缓插入,见到秦松依旧深情的看着自己,眼泪扑簌簌落下:“既然忘不了,那你就永远忘不了吧。”
随后闭上眼睛,将匕首擦入了自己的胸膛。
一只手抓住了刀刃,鲜血缓缓流下,太真睁开眼睛看着秦松:“我本就不想活了。你成全我吧。”
秦松心道,你要死了,皇帝可真是饶不了我啊。我这小身板拿啥跟人家斗啊。
握着刀刃,秦松将她轻轻搂入怀里,望着远处的夕阳,他决定撒个弥天大谎:“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
“早就认识?你不是长安人,你也不记得以前,怎么会认识我?”
“上一世,我们就见过。”
太真望着秦松刚毅的脸庞:“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