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朵顏的灵柩回甘德尔山之前,帝贺於伯阳密洞的“铁弗石壁”处安置了两口棺槨。右边棺槨中放置的,是夏伯阳的三颗牙齿,以及各取走一颗之后余下的象牙球和白海螺;左边则是帝贺与朵顏的衣冠冢。
继而,帝贺命碧璽將碧玉龙“唤出”,以其鳞片再度幻化成无数的玉剑、玉刀、玉箭,將伯阳密洞牢牢封闭,“擅闯者死”。隨后,帝贺扶著朵顏的灵柩启程,天气將热,必须儘快送回甘德尔山下葬。
他们务必於六月初抵达甘德尔山,待朵顏入土为安后,便刻不容缓地赶回平吉堡,共商汉军或从高平城出兵袭击金城属国的应敌之策。
待他们离去后,两口棺槨所在的土地上,赫然升起两只镇墓神兽,右边为神犬阿里,左边是神狼旺財。而代替碧玉龙守洞的正是之前来投胎的山神现升入仙班的火凤凰,亦是幻化为万年人参模样深藏於南山顶上。
(蒙太奇转身,镜头切换到祁连山脉)
焉支山上是祁连,祁连背后是西海(现在的青海),它的头顶是苍天。
夜晚仰望星空,在牛粪火前,面对轮廓分明的祁连雪山,长时间静默地冥想,等待黎明升起,与阳光一道,在青草、儿和露珠之间缓缓游走,諦听盘羊、白氂牛、牧人乃至神灵的浅唱与低吟。
道路向上,灵魂轻盈。
沮渠蒙逊已经数不清这样孤单赶路的日子,於灵魂的征途中奔行多久,將李广利將军的神秘书信交还王上,以达成使命,乃是他坚守至今的唯一信念。
一条半冻的小河,静静地横亘在银海般的雪野上,蜿蜒曲折,如一条沉睡的巨龙,却又一刻也不停地淙淙流淌。这,便是他心中念念不忘那曾经的家乡的弱水。
河水清冽,因白雪之衬,反显出墨黑色,河道中凸出的一块块鹅卵石顶著一团团的雪帽,虽寂静却大有生动之感,不成队列却自有野趣,顺著河道延伸到远处,终於也漶漫不清,与茫茫雪野匯成一片了。
西边雪野上隱隱有一片雾靄,显出一线淡淡灰色,若非穷极目力,断难辨认,然而久在雪原上生活之人自会知道,那里定是一片树林。
沮渠蒙逊望著焉支山磨磨顶上那片若隱若现的树林,心中暗喜,那便是藏著李广利將军神秘书信之处。
他不顾严寒,朝著那方向前行。雪地难行,每一步都深陷其中,但他眼中满是坚定。
好不容易才靠近了这片树林,只见林中雾气瀰漫,阴森而又静謐,让人不禁心生恐惧。一种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暗中窥视著。
突然之间,几道黑影如闪电般从树林深处窜出,定睛一看,竟然是几只体型硕大、獠牙锋利的野狼!它们目露凶光,死死地盯著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沮渠蒙逊心头一紧,但他並未慌乱,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小心翼翼地应对起来。
一时间,剑影闪烁,狼嚎声此起彼伏。
歷经一场惊心动魄的鏖战,沮渠蒙逊虽成功击退野狼,自身却也身负多处擦伤,衣衫尽染鲜血。然其毫无退缩之意,紧咬牙关,毅然决然地向树林深处挺进。
越往里走,树木越发茂密,光线也变得愈发昏暗。
正当沮渠蒙逊艰难前行时,一座破旧不堪的石屋终於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这座石屋歷经岁月沧桑,显然已无人居住多时,墙壁上布满青苔与藤蔓,透露出一种古朴而庄重的气息。
沮渠蒙逊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伴隨著“吱呀”一声,门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
屋內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味,仿佛时间在这里已经停滯了许久。那股异味犹如一张无形的网,將整个房间紧紧笼罩其中,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在屋子的正中央,摆放著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家用石台。它安静地佇立在那里,表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跡和尘埃。石台的边缘有些磨损,显露出曾经被频繁使用过的跡象。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石台上还残留著一些淡淡的污渍,似乎在诉说著过去发生的故事。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石台,却与周围腐朽的环境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沮渠蒙逊走向石台,石台周围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似是古老部落用以封印或警示之物。
他绕著石台转了几圈,手指轻轻触摸著符文,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小心地触碰其中一块凸起的石块,石台突然轻微晃动起来。
接著,石台下方缓缓露出一个洞口,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想必就是通往地下秘洞的入口了。
沮渠蒙逊握紧手中佩剑,缓缓踏入洞中。洞里阴暗潮湿,借著微弱的光线,他无暇顾及四周堆满的那一箱箱金银財宝,散发著诱人的光芒,这是他们族人积攒数代的財富,他一心只想找到李广利將军的书信。
终於,沮渠蒙逊找到了在角落里的一个精美的木盒。木盒表面雕刻著奇异的纹路,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当他距木盒近在咫尺之际,驀然感受到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波动汹涌而至。若是与这封神秘书信无缘之人,妄图开启木盒,必將被这股力量灭杀。
他定了定神,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揭开了木盒的盖子。剎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盒子里射出,待光芒消散后,只见里面静静地躺著一封神秘的书信。
这封书信似乎承载著无尽的岁月痕跡,纸张泛黄,边缘略有磨损。信笺上的字跡若隱若现,仿佛在诉说著一段被深埋已久的往事。
这就是当年贰师將军李广利交待他交给刘髆或其后人的亲笔书信。神秘书信的下面正是“李”字玉制凤鸟龙骨腰牌。
他如释重负,终於可以回去向王上復命了。临行之际,他略加思索,取走了十根金条。
沮渠蒙逊无暇多想,拿著信便朝洞口奔去,轻盈地点击那块机关石块將秘洞封闭。然后他绕著石台转了几圈,手指轻轻触摸著符文,口中念念有词,那块机关石块即再次隱於无形之中。石台又恢復为日常家用普通模样。
然后他连夜赶向甘州。
依照帝贺的安排,沮渠蒙逊若取到神秘书信,到达张掖郡之后,即將上述信物交给河西四郡专员丽娜,並通过帝贺的特快专递送达平吉堡。
此后,沮渠蒙逊將接手当地的“天上人间”酒楼兼客栈,此乃其联络、收拢黑羌族人之要地。与此同时,他身负另一重任,需遣人潜入山丹军马场,伺机盗马、偷马、买马,总而言之,务必为铁穆尔的军马场取回至少二十匹山丹军马。
至於昔日李广利將军於其彼时领地之大宛国贰师城马尔哈马特山谷秘养之那二十余匹汗血宝马,待完成取回山丹军马之任务后,方可伺机自行寻之。
鑑於大宛国与乌孙国已为北匈奴打残,料想包括上述汗血宝马及原乌孙国之西极天马皆难以觅得,故此项事务不以任务视之。
(蒙太奇转身,镜头切换到贺兰山闕石嘴山军镇)
石嘴山军镇的建设有条不紊进行著,梅超风不愧是长沙国郎中令出身,其多年的禁军管理经验,在军镇的建设工程的管理上运用得游刃有余。
北武当庙已然竣工。此庙坐北朝南,布局规整,前后共有四进院落,左右对称。山门乃二层歇山顶式建筑,两侧设有砖雕垂小门,以供人出入。山门院內,两侧的钟楼、鼓楼皆为凉亭式四角攒尖顶建筑。穿过山门,依次可见灵官殿、观音楼、无量殿、多宝塔、大佛殿。
於那庄严肃穆、气势恢宏之北武当庙中,存一寧静清幽之院落,此乃梅超风特为刘中国精心打造並预留之所。经请示帝贺,该院落取名“红衣小筑”,且预留了日后改建为“红衣別宫”之土地与空间,为迎接梅红衣做好准备。
此处秘境,除帝贺外,唯梅超风与娜菌知晓。
这座院落宽敞明亮,绿树成荫,四周环绕著古老的院墙,仿佛与世隔绝一般。据估算,这里至少能够容纳下足足五十名武艺高强的死士,他们將日夜守护在此处,確保梅红衣和刘中国母子的安全无虞。
不仅如此,梅超风还费尽心思地设计並修建了一条隱蔽至极的逃生密道。
这条密道巧妙地隱藏於山体之中,蜿蜒曲折,一直通向正在紧锣密鼓建造中的“红衣直道”。一旦遭遇突发危险,梅红衣和刘中国便可通过这条密道迅速撤离,逃出生天。
梅超风在呈给帝贺的报告中言明,石嘴山军镇的人口规划为三万户十万人。
於简泉农场及黄河岸边设立居民安置点,现已建成可容纳一万户的新房,先期移民至此的原丐帮农民一万户,至年底便可满心欢喜地迁入新居;且將於沙湖一带另建一万户新房,於红果子沟、王泉沟等地再建一万户新房。
於王泉沟与大川盆地间筑民用粮仓,於白虎洞设兵器库及以军粮、食用盐、茶砖、防寒物品、军用扁壶等骑兵补给为主的军需补给库。 於红果子沟之五渠村设驻兵营帐,於塔什克梁与大山头间筑碉楼,於塔什克梁之巔建烽火台,以作预警之用。北典城若战事紧急,烽火示警亦可令民眾有备而退。
於旗疙山与白虎山之间的冰沟处修筑碉楼及驻兵营地,且在白石尖与黑石峁亦建造碉楼。倘若北典城难以坚守,此地可构建起类似长城的防御体系,亦可抵御些许时间,进而为民眾贏取撤退之机。
自红果子沟构建起通向乌海军镇的撤退与逃生快速通道,即“红衣直道”,相关標段任务已下达至各责任人,眾人皆已签署军令状,若未能按时完成任务,必將严惩不贷,以確保在战事紧迫之际,能够迅速安排民眾撤往乌海军镇。
目前红衣直道的修筑正紧锣密鼓地进行,工程將在6月底收尾。
就连梅老將军续弦的新夫人赫连香奴身怀六甲,亦毫不示弱,拖著身孕之躯,详尽地勘查简泉农场的每一处角落。
她的足跡踏遍了简泉农场的每一方土地,何处宜种小麦,何处宜栽果树,何处宜种桑葚、枸杞、红等经济作物,何处宜植马乃真带来的小米(小米適宜在地势平坦、土层深厚、疏鬆肥沃、排灌便利的地块种植。?),诸如此类,她皆瞭然於胸,且有详尽的规划与具体的部署。
简而言之,简泉农场的每一寸土地,在赫连香奴的操持下,皆物尽其用。
即便在这个寒冬,她亦引领著五百一十八人的赫连氏族人,始终如一地平整著简泉农场的土地,连她的五个孩子沮渠化羌、赫连蒙恬、赫连香武、赫连千雪、赫连勃勃,也都到田间地头帮忙。
如今,去年底接管的“10月移民简泉农场的来自原昌邑国的丐帮农民种植的冬小麦”差不多长到半人高啦,麦秆粗得像筷子,密密麻麻的,长得可厚实啦,还特別整齐,土尘都很难钻进去呢。
麦子的顏色一天一个样,变化可大啦,从深绿慢慢变成淡黄。
麦穗又粗又长,像猫尾巴似的。麦粒颗颗饱满,熟得不能再熟啦,把麦芒都撑得高高的。麦芒上小小的刺毛,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还会发出沙沙的响声呢。
麦子的头开始往下垂啦,散发出成熟的味道。
微风悠悠拂过,麦香丝丝缕缕地飘过来,金色的麦浪起起伏伏,如波涛般汹涌澎湃,那丰收的景象,真是令人心醉神迷!这金色的麦浪,让世界上其他顏色都黯然失色!
赫连香奴伴著那一波一波的麦浪,心怒放,仿佛离家族復兴的美梦又近了一步。
她忍不住折了两个麦穗,掐掉尖尖的麦芒,放在手心里轻轻揉了几下,麦粒就从麦穗上掉下来了。
她在手心里换来换去,一口一口地吹掉麦皮,那是一捧红红的、圆滚滚的麦粒,看著就特別诱人,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啦。
她抓了一小把放进嘴里,慢慢地嚼著,满嘴都是新鲜的味道,仔细品一品,不光有泥土的香气,还有雨露的甘甜,绿草的清新,儿的芬芳,更有浓浓的阳光味道
赫连香奴站在那片广袤无垠的麦田边,心中暗自思忖著:“瞧瞧这些麦子啊!它们宛如大地的宠儿一般,尽情地汲取著日月的精华。每一株麦秆都挺拔而坚韧,麦穗沉甸甸地低垂著,仿佛是大自然慷慨赋予的珍贵礼物。”
她不禁想像起用这般优质的麦子製作而成的麵条该会是何等美味。那些细长而劲道的麵条,在滚热的汤水中翻滚跳跃,散发著浓郁的麦香,喜欢吃麵的王上必定会对其讚不绝口、爱不释手。
此时此刻,放眼望去,春小麦梯田也已经顺利地完成了所有的春播工作。待到金秋时节来临之时,这片土地將会迎来一场丰收的盛宴。
据初步估算,此次秋收至少能够收穫三万担粮食呢!再算上之前种植的冬小麦所產出的一万担粮食,总数已然达到了四万担之多。
距离预定的十万担军粮目標任务,虽然还有一段路程要走,但无疑已经向前迈出了坚实有力的一大步。想到这里,赫连香奴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此后,刚赶回平吉堡的帝贺未曾喘歇,於六月六日,就亲临北武当庙,出席寺庙落成开光法会。他对此亦是讚赏有加,屡屡向赫连香奴点头示意。
开光法会结束后,將在此地召开应对汉军可能自高平城出击金城属国的特別军事会议,对姚铁明將军和韩红烟卫长共同署名提出的拒止之策进行討论,同时对石嘴山军镇的建设工作予以验收。
若验收合格,则即刻公开宣告梅超风出任新夏朝內阁“五公之一”的郎中令。
赫连香奴的工作表现及態度,深得前来北武当山庙开特別军事会议的娜菌王妃、国相韩晓健、太常宗政明月、財政大臣阿嘎、太尉阿布等的讚赏,眾人皆对其予以高度评价,並表达了诚挚的谢意。有粮在手,军民方可无忧。
郎中令梅超风老將军亦是喜不自禁,对自己夫人的卓越才能深感欣慰。
会议休憩之时,帝贺与赫连香奴有一个深度密谈:若欲助赫连氏復族,於帝贺当下力所能及且可向前拓展掌控之版图內,最为理想之领地当属“青城”(今之呼和浩特),此乃赫连氏先祖曾经的领地。
目前“青城”並无城廓,只有零星牧民偶尔在此居住,也算荒凉之地,尚无人占据之,属鲜卑人与汉廷两不管地带,因此可据占之。
但因为鲜卑人和汉军太强大,就算是占据了“青城”,也肯定守不住,赫连氏目前人太少了,才五百多人。
帝贺的计划是,
鑑於石嘴山军镇卓越的建设成果,擬调任梅超风前往白音敖包军镇,兼任军镇长一职,辅助小铁弗治理领地,並参照石嘴山军镇的模式建设白音敖包军镇,同时负责训练並指挥铁弗狂骑。
待她两个月后產子完毕,將调往禹羌龙军大青山军部,协助军方管理灰腾梁农场,同时负责修筑“朵顏直道”。
届时,让她寻国相韩晓健,在原有的五方协议上补签为六方协议,將其中的分配条款由“其余八成由刘阳宏家族(含汤氏家族)、张志群家族、铁木真家族、张鹏家族(含孙氏家族)均分”变更为“其余八成由刘阳宏家族(含汤氏家族)、张志群家族、铁木真家族、张鹏家族(含孙氏家族)、赫连氏家族均分”;其他条款亦作相应修改。
赫连氏暂且归入铁弗部。
帝贺向赫连香奴透露,铁弗部的三大支柱氏族,包綺所在的包氏以及曹雨所属的曹氏,其先辈皆源自建立中山国的白狄部落,与赫连氏的祖先同源。此外,黄炼若所属的黄氏,乃其母后一脉。鑑於此,再加上梅军镇长的缘故,铁弗部必定会对赫连家族予以优待。
与此同时,他將会郑重地向大青山军部下达明確指示,告知他们从今往后,在每一次抢夺人口资源的行动当中,必须要將优先权赋予赫连氏一族。这样做的目的在於帮助赫连氏这个家族迅速发展和壮大起来。
並且,著重强调了一项关键条件:当赫连氏的人口数量成功增长到整整两万之眾时,就准许他们脱离原来所属的铁弗部,成为一个完全独立自主的部落或者族群。
与此同时,协助赫连氏占据“青城”亦將列入大青山军部的军事行动选项。
此举无疑是对赫连氏未来发展给予了巨大的支持和期望。
听完帝贺那番恳切之语,只见那赫连香奴娇躯一颤,美眸之中瞬间盈满了感动的泪。
此生,一直深陷於绝望之中、认为復族已然无望的她,从未敢有过丝毫的奢望和幻想。然而,命运却总是充满著戏剧性和惊喜,幸福竟然就这样毫无徵兆地降临到了她的身上,如同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绚烂烟一般,令人目眩神迷、措手不及。
帝贺所提供的復族路线图,其详细程度和周密规划简直超乎想像,每一个步骤都经过深思熟虑,极具实际操作性和可行性。这对於长期处於迷茫和困境中的赫连氏来说,无疑是一盏照亮前行道路的明灯,给予了他们重新崛起的希望和勇气。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帝贺居然將原本实力弱小、势单力薄的赫连氏与其他四大家族一视同仁,平等相待。
不仅平分了灰腾梁农场那丰厚的收益,使赫连氏拥有稳定且可观的经济来源;还赐予他们“朵顏直道”的修路特权,此举不仅会为赫连氏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更將贏得大青山区域民眾的尊崇,赫连氏亦由此获得一定的社会地位。
此外,就连大青山军部也向赫连氏伸出了援手,承诺给予优先的军事行动支持,以保障他们在发展壮大过程中的安全与稳定。
这些突如其来的机遇和优待,就像是一场甘霖洒落在乾涸已久的土地上,滋润著赫连氏那颗几近枯萎的心。曾经被人轻视和遗忘的赫连氏,如今终於迎来了属於自己的春天,踏上了一条充满光明与希望的復兴之路。
懂得感恩的她双手颤抖著,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砰”的一声重重磕下头去,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每一次磕头都显得那么虔诚和感激,仿佛要用这最古老、最庄重的方式来表达內心深处对这份恩情的无尽谢意。
(据野史记载,白狄,在中山国被灭后,一部迁往洛水之间,“南临白水,北背马兰,东挟洛水,西望尧山”,即为后来建立汉赵政权的刘渊一脉;一支迁往阴山,与匈奴部族混居融合,即为后来的匈奴国中名族之兰氏,包括包氏、曹氏和赫连氏等,而赫连家族的祖上,其氏族领地就在“青城”。)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也可以展开想像的翅膀,猜猜看“神秘书信”的內容,欢迎於本章章评处或的读圈处发表您的看法。
另外,帝贺此刻调梅超风兼任白音敖包军镇军镇长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他是不可能只为帮助赫连氏復族而做出如此重大的人员调动的。也欢迎大家发表真知灼见。
毕竟其事如何,且听下回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