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了一栋安保严密的私人工作室楼下。
林默换上了一身陈雪为他准备的休闲西装，虽然料子很好，剪裁也很合身，但他还是觉得浑身别扭，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紧张吗？”驾驶座上的陈雪看了他一眼。
“有点。”林默老实承认。这阵仗，比见刘主任还让他紧张。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专家。”陈雪提醒道，“不需要说太多，保持神秘感。具体的事情，我来跟她们沟通。”
“好。”林默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
两人走进工作室，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脸精明干练的女人迎了上来。
“陈总，您好，我是菲菲的经纪人，王莉。”王莉和陈雪握了握手，目光却不著痕迹地在林默身上扫了一圈。
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怀疑。
太年轻了，这是王莉对林默的第一印象。
陈雪口中那个“海外归来的神秘专家”，竟然是这么个看起来刚出校门的毛头小子？她心里的信任度，瞬间就降了一半。
“这位就是林顾问。”陈雪简单介绍了一下。
“林顾问，你好。”王莉的笑容很职业，但没什么温度。
工作室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和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
一个穿着长袖长裤，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正蜷缩在沙发的一角。
听到动静，那个身影动了一下，抬起头。
“菲菲。”王莉轻声叫道。
那个叫菲菲的女孩站起身，摘下了墨镜。
林默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那是一张曾经在无数广告和屏幕上出现过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但现在，这张脸上却布满了红色的斑疹，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溃烂和结痂的痕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痛苦和一种被病痛折磨许久的麻木。
“陈总。”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和网路上那个活泼甜美的形象判若两人。
“菲菲，你好，这位是林顾问，我跟你提过的食疗专家。”陈雪的语气很温和。
菲菲的目光转向林默，那眼神和王莉如出一辙，充满了怀疑。
“专家？”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见过的专家，比我吃的米还多。国内的，国外的，顶级的，权威的结果呢？”
她抬起手，撸起了袖子。
那截手臂上的皮肤，状况比脸上更严重，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红肿和溃烂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
“他们只会告诉我，这是免疫系统疾病，是绝症，治不好。”菲菲放下袖子，声音里是化不开的悲凉，“陈总，我知道您是好意，但如果您的专家，也是来给我开一堆没用的药，或者让我忌口这个忌口那个，那就算了吧。我试过了，都没用。”
她的态度很坚决，显然是不想再浪费时间。
陈雪看向林默，给了他一个眼神。
林默知道，该他出场了。他顶着菲菲和王莉怀疑的目光，走上前，却没有像其他医生那样要求看患处，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菲菲。
他在“感知”。
和看照片的感觉一样，但更加清晰。菲菲的身体里，那种“失衡感”极其强烈，像一团乱麻，各种元素在互相冲突、攻击。
“你的问题，不在皮肤。”林默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菲菲和王莉都愣了一下。
“那在哪？”王莉立刻追问。
林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说出了那句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的话：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需要喝一杯鲜榨的柠檬水，不能加糖。吃三粒生花生米，必须是当季的新鲜花生。然后，在下午四点到四点十五分之间，到户外，让阳光直接照射你的皮肤，不能涂任何东西，晒十五分钟。”
他说完，整个工作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菲菲和王莉都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几秒钟后，王莉先反应过来，她气得笑出了声：“林顾问？你是在开玩笑吗？”
“柠檬水？花生米？晒太阳？”菲菲的声音也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戏耍的愤怒，“你知道我的皮肤一晒太阳就会更痒更痛吗？所有的医生都告诉我必须严格避光！你让我去晒太阳？！”
“你管这个叫治病配方？！”王莉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陈总，我敬重您和陈氏集团，但您也不能找这么个这么个骗子来消遣我们吧？！”
她已经把“骗子”两个字说了出来。
菲菲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她觉得自己的痛苦和绝望，被对方当成了一个笑话。
“请你们出去！”她指著门口，下了逐客令。
下午三点，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了一栋安保严密的私人工作室楼下。
林默换上了一身陈雪为他准备的休闲西装，虽然料子很好，剪裁也很合身，但他还是觉得浑身别扭，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紧张吗？”驾驶座上的陈雪看了他一眼。
“有点。”林默老实承认。这阵仗，比见刘主任还让他紧张。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专家。”陈雪提醒道，“不需要说太多，保持神秘感。具体的事情，我来跟她们沟通。”
“好。”林默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
两人走进工作室，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脸精明干练的女人迎了上来。
“陈总，您好，我是菲菲的经纪人，王莉。”王莉和陈雪握了握手，目光却不著痕迹地在林默身上扫了一圈。
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怀疑。
太年轻了，这是王莉对林默的第一印象。
陈雪口中那个“海外归来的神秘专家”，竟然是这么个看起来刚出校门的毛头小子？她心里的信任度，瞬间就降了一半。
“这位就是林顾问。”陈雪简单介绍了一下。
“林顾问，你好。”王莉的笑容很职业，但没什么温度。
工作室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和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
一个穿着长袖长裤，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正蜷缩在沙发的一角。
听到动静，那个身影动了一下，抬起头。
“菲菲。”王莉轻声叫道。
那个叫菲菲的女孩站起身，摘下了墨镜。
林默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那是一张曾经在无数广告和屏幕上出现过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但现在，这张脸上却布满了红色的斑疹，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溃烂和结痂的痕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痛苦和一种被病痛折磨许久的麻木。
“陈总。”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和网路上那个活泼甜美的形象判若两人。
“菲菲，你好，这位是林顾问，我跟你提过的食疗专家。”陈雪的语气很温和。
菲菲的目光转向林默，那眼神和王莉如出一辙，充满了怀疑。
“专家？”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见过的专家，比我吃的米还多。国内的，国外的，顶级的，权威的结果呢？”
她抬起手，撸起了袖子。
那截手臂上的皮肤，状况比脸上更严重，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红肿和溃烂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
“他们只会告诉我，这是免疫系统疾病，是绝症，治不好。”菲菲放下袖子，声音里是化不开的悲凉，“陈总，我知道您是好意，但如果您的专家，也是来给我开一堆没用的药，或者让我忌口这个忌口那个，那就算了吧。我试过了，都没用。”
她的态度很坚决，显然是不想再浪费时间。
陈雪看向林默，给了他一个眼神。
林默知道，该他出场了。他顶着菲菲和王莉怀疑的目光，走上前，却没有像其他医生那样要求看患处，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菲菲。
他在“感知”。
和看照片的感觉一样，但更加清晰。菲菲的身体里，那种“失衡感”极其强烈，像一团乱麻，各种元素在互相冲突、攻击。
“你的问题，不在皮肤。”林默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菲菲和王莉都愣了一下。
“那在哪？”王莉立刻追问。
林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说出了那句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的话：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需要喝一杯鲜榨的柠檬水，不能加糖。吃三粒生花生米，必须是当季的新鲜花生。然后，在下午四点到四点十五分之间，到户外，让阳光直接照射你的皮肤，不能涂任何东西，晒十五分钟。”
他说完，整个工作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菲菲和王莉都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几秒钟后，王莉先反应过来，她气得笑出了声：“林顾问？你是在开玩笑吗？”
“柠檬水？花生米？晒太阳？”菲菲的声音也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戏耍的愤怒，“你知道我的皮肤一晒太阳就会更痒更痛吗？所有的医生都告诉我必须严格避光！你让我去晒太阳？！”
“你管这个叫治病配方？！”王莉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陈总，我敬重您和陈氏集团，但您也不能找这么个这么个骗子来消遣我们吧？！”
她已经把“骗子”两个字说了出来。
菲菲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她觉得自己的痛苦和绝望，被对方当成了一个笑话。
“请你们出去！”她指著门口，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