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熟悉的喊叫声,盯着手机上显示的“柳夏”,聂枫有些发懵。
董萧玉还在干呕,不吐。
这咋办?
之前为了套取“师母”柳夏嘴里的消息,他有意隐瞒了给董萧玉当助理。
现在就要暴露了?
来就来吧!
都遇上了,咋办?
犹豫了三秒,聂枫快速走出卧室,打开了房门。
“????”
柳夏愣在了门外。
“咦?!”
聂枫也装傻愣,一脸诧异。
“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同时指着对方发问。
“我来送领导啊!”
“我来看我表姐啊!”
“啊?!”
两人又同时惊叫。
“先进来再说吧!”
聂枫探手一把将柳夏拉进屋内,“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给我表姐当助理?”
柳夏立在门口,已清醒过来。
聂枫不搭理她,快速来到卧室,探头瞧了一眼。
“艹!你瞧瞧!”
聂枫指着董萧玉吐在地上的那些狼藉,不高兴地嚷道:“都怪你!
早不来,晚不来,我领导正要吐时,你来了。”
“啊?!”
柳夏愣了一下。
随后匆匆立在卧室门口,瞅了一眼,立即捂住鼻子,抱怨起来。
“哎呀!她怎么喝这么多啊?
哎呀呀!咋办啊?”
“咋办?收拾啊!”
“我我受不了这个味儿!”
柳夏转身跑进对面的卧室,“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艹!
聂枫想冲过捶师母。
但瞅了一眼董萧玉身上的污渍,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还好,这贱货大部分都吐在了垃圾桶,仅上身胸前,搞脏了一些。
估计女人是面朝上,仰脸吐的。
真尼玛恶心!
如果不喝酒,吐了,聂枫还能接受。
毕竟,他在别的女人身上,领略过这种“刺激”。
不过,喝了酒再呕吐,这混合型的味道
真尼玛上头!
聂枫拧着鼻子,从一旁随便扯过一件女人的短小衣服,系在脸上。
权当是口罩。
他立在呼呼大睡的董萧玉身前,倚上势下,瞅着身下这个前世折腾自己十几年的贱货。
盯着那一开一合的丰润双唇,恶心中,竟又有了想作恶的冲动。
不过
聂枫回身瞅了一眼对面的卧室,放弃了这个念头。
玛德!
瞧你吐的。
我我给你都脱了吧!
聂枫弯腰上手,帮董萧玉将外衣全部脱了下来。
随后愣了三秒。
又有些“不忍心”让女人穿着内衣睡觉。
尤其是那连体黑丝袜。
多影响睡眠质量啊。
“刺啦!刺啦!刺啦”
唉!这样就可以了。
光溜溜的,睡觉多舒服啊。
瞧着一丝皆无的董萧玉,聂枫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探身拎起人家的双手,将女人的身子拽到了床上。
立在床边,他又端详了两眼,觉得这个姿势和位置
不太好!
于是,聂枫脱掉鞋,直接上床,将董萧玉身子摆正,脑袋放在了枕头上。
然后,他又仔细瞧了两眼。
觉得这样,终于对得起自己的助理职责了。
走下床,穿好鞋,聂枫长舒了一口气。
拿起女人的衣服,探身又给人家仔细擦了擦吐在上身的那些污渍。
最后,才扯过被子,盖在了人家身上。
完美!
聂枫觉得就凭这表现,今年还得拿优秀员工奖。
紧接着,他拎着董萧玉的衣物,来到卫生间,随手丢在了一旁。
当然,黑丝袜,他没丢。
都撕扯的乱七八糟,成条条,“尸首”绝不能留在作案现场。
聂枫直接揣在了兜里。
一瞬间,他还想起了多年前,在汉江师范大学附近的小山村,瞅见董萧玉与郑健在车里折腾的事。
记得人家走后,他还去现场勘察过。
发现董萧玉不讲“公德”,随地乱丢丝袜。
哎!谁说往事不可追?
今天这不是又重新了吗?
“小枫!”
柳夏从对面卧室走出来,瞧着聂枫,一脸惊讶地问:“你干啥呢?”
“拖地啊!”
聂枫抖了抖拖把,不乐意地回道:“你不管自己的表姐,我得管我领导啊。”
“不是”
柳夏指了指聂枫脸上的口罩:“我说的是这个!”
“口罩啊!”
聂枫更来气了:“师母,你自己都嫌表姐吐的味道大。
我戴个口罩还不行啊?”
“不是!”
柳夏走过来,一把扯掉了口罩,在聂枫眼前抖动了几下。
嚷道:“你瞧瞧,这是我表姐的”
我尼玛!
瞅着柳夏手里的衣物,聂枫有些发懵。
我刚才想什么了?
怎么找了这个啊?
“我换一个不就行了!”
聂枫还不认错,板着脸从旁边的沙发上扯过来一条毛巾,重新系在了脸上。
并将拖把递给柳夏:“要不你来?”
“不不不!”
柳夏连连闪躲。
“那就别尼玛废话,好不好?”
聂枫趾高气昂地指了指卧室:“去!进屋等我去!”
“干啥?”
柳夏迟愣了一下。
随即美眸一闪,明白过来,抿着大红嘴唇子,转身跑进了卧室。
聂枫走进董萧玉的卧室,三下五除二,拖了几下。
收拾干净后,他还“贴心”地将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免得屋里气味太重。
一切收拾妥当,聂枫兴冲冲地走进对面的卧室。
“合适吗?我表姐不会醒吧?”
“放心!死猪一样!”
“啊?你敢说你领导是死猪?”
“我去你的吧!”
聂枫一脚把柳夏踹跪在了地上。
“贱人话就是多!
快!”
凌晨一点多,柳夏终于脱身。
她仗着胆子打开房门,瞅了一眼对面。
随后,又关上了门
凌晨三点。
“噗通!”
“哎呦!”
对面房间,传来了女人的惨呼声
柳夏推开聂枫,从座椅上翻身下来,麻利地裹上一件浴巾,冲了过去。
聂枫也有些担心,快速躲在门口聆听。
“表姐,你怎么摔下来了?”
柳夏略显慌乱地问了一句
就听董萧玉含糊不清地说:“冷”
原来如此。
聂枫长出一口气,想起了自己开窗的事。
暗骂自己真特么多余。
想那么周到干嘛?
几分钟后,柳夏跑回来,皱着眉目问聂枫:“你怎么把我表姐的衣服都”
“不脱怎么睡觉?!”
“那你也”
“也个屁啊!快!”
凌晨四点多。
聂枫与柳夏相拥在床上。
柳夏再次问聂枫:“小枫,你怎么会脱”
“我不脱,你去脱吗?”
聂枫打断柳夏,理直气壮地说:“你刚才没看到吗?
我领导吐的全身都是,不脱怎么睡觉?”
“也是啊”
柳夏眨着大眼睛,觉得聂枫的话还挺有道理。
“那你明天怎么和我表姐解释啊?”
柳夏眨着大眼睛,替聂枫为难:“要是我表姐知道你那啥她了。
她不会记恨你吗?”
“你来这儿干什么啊?”
聂枫一点也不慌张,义正言辞地呲柳夏:“你表姐打电话,让你照顾她,就是不放心我。
你可倒好,还嫌弃人家。
明天,你咋和我领导解释?”
“我我”
柳夏被噎了一下。
她嘟着嘴愣了几秒,然后双眸一亮:“我就说我脱的呗!”
“对嘛!”
聂枫兴奋地拍了一下柳夏,探身想吻女人的大嘴唇子。
但快接近时,又临时改变方向,亲了一下人家滚烫的脸蛋。
随后补充道:“你就说你来时,我刚到家门口,是咱俩把你表姐弄屋里来的。
呃然后我就走了。”
“行!”
柳夏高兴地在聂枫身上也亲了一下,感激道:“谢谢你替我保密。
你太贴心了!”
“对吧?”
聂枫乐滋滋地笑了几声。
心说:这师母,既好玩,又好哄。
真特么是个极品啊!
“还有!”
柳夏又想起一件事。
“小枫,你之前怎么不和我说,你是我表姐的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