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很是意外,白洁竟然想通了,想让他去家中交流了。
他和这位高傲的精明女人,在那间休息室不知道翻滚多少次了。
人家始终没提过去家中。
聂枫也曾暗示过白洁,可她依旧没有积极回应。
今晚这是怎么了?
都十点多了。
怎么又主动发来邀请了?
去还是不去?
聂枫有些犹豫。
白洁那丰腴高挑的身子,着实让他有些向往。
另外,想到这个女人和小富婆的关系,聂枫也刚好想趁机打探一下林舒的近况。
“白姐,地址发给我。”
匆匆挂断手机,聂枫和父亲打了声招呼,驱车驶离紫林庄园。
大约一个多小时,他来到了白洁所在的高档小区。
立在门口,刚敲了两下,房门便快速打开。
“小枫,你来了。”
白洁立在门口,单手掐腰,朝聂枫风情一笑。
就见她丰腴妖娆的白嫩身子上,仅穿了一件吊带抹胸红纱裙。
纱裙不过膝,仅遮住一半翘立的丰臀。
原本高挑的身子,足下还穿了一双绑腿高跟鞋,显得那双笔直粉嫩的双腿更加修长。
这副打扮,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有意而为。
“你打算站门外看一晚上吗?”
白洁挑了挑傲人的胸膛,扭身走向落地窗前。
轻飘飘的红纱裙随着腰肢飘动,显出诱人的姣白身姿。
聂枫一个箭步跃入屋内,抬脚“咣当”一声,踢上房门
窗外院内,一束烟花陡然腾空而起,如离弦之箭,拖着白色烟雾,四溅着花火,带着“滋滋”的响声
许久,一声闷雷般的嘶吼过后,烟花绽放,四散蔓延扩张
绚丽多姿,耀人眼目,夺人心魂
“白姐,你家里的装修风格和林姐家很像啊。”
聂枫放开怀中的白洁,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吧台。
倒了两杯红酒,将一杯递给了女人。
“放下吧,我现在还不想喝。”
白洁摇了摇头,一脸娇羞地张开双臂,想再要一个爱的抱抱。
聂枫笑了笑,坐在沙发上,让女人惬意地躺在自己腿上。
他抿着红酒,一言不发,等着白洁主动找话题。
这么久没见面,女人应该会坦白一些问题吧?
“小枫,我这里装修和林舒家一样,你喜欢吗?”
白洁仰脸盯视着聂枫,美眸中满是期待神色。
聂枫点了点头:“喜欢,不过不是因为和林姐家装修一样。
是因为
这儿有如此可人的白姐。”
这话说很虚伪,但很应景。
果然,白洁神色微微一怔,一脸娇羞地侧身亲吻了聂枫一下。
随后,扭着白腻的身子,撒娇道:“净捡好听的话哄骗姐。
你要是真喜欢,以后能经常来陪姐吗?”
聂枫微微一笑:“只要白姐像今晚这般乖巧,我当然乐意来享受了。”
“瞎说,姐每次不都是任你摆布吗?”
白洁并没有理解聂枫所谓“乖”的深意,嘟着小嘴,还觉得自己挺委屈。
聂枫也不提醒,抿了一口酒,静等女人自己领悟。
过了一会儿,白洁悠悠道:“小枫,那天在立夏会馆见到的白衣女人。
你知道是谁吗?”
聂枫摇了摇头,没有回应。
白洁继续道:“她是那个男人的夫人。”
“箫建仁的老婆?”
聂枫微微一怔,猛然想起秦若涵住在玫瑰园。
而此前,他曾在玫瑰园遇到过董箫玉去那儿拜访箫建仁。
原来如此
“她叫秦若涵,省城高官的女儿。”
白洁微颤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怯懦,似是很忌惮这个女人的深厚背景。
聂枫试探着问白洁:“我记得白姐曾说过,这个女人和你谈箫建仁时,态度很客气吧?”
“客气?”
白洁俏脸微微一冷,回道:“小枫,你知道什么叫杀人于无形吗?
你知道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吗?”
聂枫点了点头,眼前浮现出秦若涵那张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
那是一张近似病态的苍白面容。
“不过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白洁说出这句话后,脸上还隐现出一丝嘲弄神色。
“她出身高贵,有权有势,可惜就是生不了孩子。”
聂枫微微一皱眉,脑海闪现出秦若涵在玫瑰园练习太极拳时的景象。
体型瘦弱,面色苍白。
大夏天早上还要披一件外套
“她身体太弱了,很难怀上孩子?”
“是的,这是她的心病。”
白洁扭动了几下娇躯,脸色显出了笑意:“箫建仁其实是有孩子的。
在和秦若涵结婚前,他可没闲着。
据说孩子还不止一个。”
“哦?你见过他的孩子?”
白洁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偶尔在箫建仁喝多时,听他念叨过。
都是见不得光的孩子,自然隐藏的很深。”
“那秦若涵知道吗?”
聂枫追问道。
“应该知道。”
白洁言语有些含糊地回道:“那次她和我聊了很久。
虽没明说,但我能听出她的顾虑和忧愁。
呵!也是个可怜人。
有权有势,却没能识得箫建仁是个什么东西。
连她那位位高权重的父亲,估计也悔青了肠子。”
聂枫点点头,冷笑道:“那只能说明箫建仁很会做人,太具有欺骗性。
他也算是高人啊。”
“高人?哼!骗子!”
白洁俏脸阴沉,似是对当年被箫建仁欺骗感情,依旧没能释怀。
聂枫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试探着问:“白姐,箫建仁现在可是汉江三号人物。
你难道不想再靠上这棵大树?”
“小枫,你不信任姐?”
白洁翻身坐起,目视聂枫,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和这人见过面。
但我严词拒绝了他。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和他再上床吗?
我这身子
还能接受得了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