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贤妮似是喝多了酒,俏脸绯红,双腿摇晃,娇躯摆来摆去。
“丧大少,您还缺女人吗?
放过妹妹吧,妹妹今晚喝多了。”
林贤妮边说边挥动双臂,阻挡小平头靠近自己。
那位丧大少像是认准了林贤妮,不依不饶地跟在身后,继续纠缠。
“林大记者,你不是已经和吴少分开了吗?
难道就不寂寞?
哈哈哈
我可听吴少说过,你技术很了得啊。”
“丧少,莫要取笑妹妹,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您别送了,回吧。”
林贤妮便应付“丧大少”,边硬撑着身子,四处打量。
像是在寻找聂枫。
此刻,原本肃静的大厅,因“丧大少”的吵闹,引来三名安保人员。
可当他们想上前阻止“丧大少”时,扫视了一眼二楼,又立即停了下来。
聂枫坐在不远处,也没有想上前帮忙的打算。
在京城如此高档之地,他不想轻易冒风险。
“林大记者!”
丧大少猛然拉住林贤妮的手臂,撒泼般大喊起来。
“今晚你肯定走不了!
刚才喝的迷酒,是你的吧?
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你要负责!”
这狗逼是在说迷酒有问题?
“丧大少”诬陷迷酒的言论,触碰动了聂枫的愤怒神经。
这不是坏我酒的名声吗?
聂枫心想,你就是在这儿和林贤妮真刀实枪地干起来,我都不一定管。
可你贬我的酒
草泥马!我不能忍!
“林姐!”
聂枫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或许他就是在等一个主动维护林贤妮的借口。
虽有些牵强,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冲向了林贤妮。
“站住!”
旁边那三名安保人员,见聂枫冲上来,瞬间涌过来阻拦。
然而,他们低估了愤怒聂枫的战力。
尽管三人身手并不弱。
但几个照面过后,便相继躺在地上,“卧槽”着,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哎呦”起来。
聂枫丢下安保人员,手指一脸懵逼的丧大少:“放开我林姐!”
丧大少身子一颤,吓得赶紧放开了林贤妮。
“哈!小枫啊!”
林贤妮踉跄着身子,朝聂枫走了过来。
“咦?”
瞧着倒在地上的三名安保人员,林贤妮惊喜道:“小枫,你挺有种啊!
三个人都被你干趴下了?”
“赶紧走吧!”
聂枫上前快速搀扶住林贤妮,呵斥人家:“管着多干嘛,再不走,你就要被人干趴下了。”
“站住!”
四周再次跑来几名安保人员,拦住了聂枫。
刚才胆怯的丧大少,瞬间又嚣张起来。
“你特么哪儿来的野小子?
敢在这儿撒野?!”
“各位!我无意冒犯。”
聂枫扫视了一眼周边,搬出了理由:“迷酒是我的,你们可不能冤枉我林姐。”
“酒是你的?”
丧大少侧身问林贤妮:“林大记者,酒真是这小子的?”
“对!”
林贤妮撑了撑身子,连连拍打聂枫的肩膀:“是他的!
你身体不舒服啊?
哈!跟他说啊!”
“小枫!”
美女记者趴在聂枫肩头,摇晃着身子,嘶吼道:“给姐干这个王八蛋!”
“闭嘴!老子特么干你。”
聂枫搀扶住林贤妮,低声再次训人家:“你特么想拿我当棒槌使啊?”
林贤妮“嘿嘿”地傻乐了几声,没回应聂枫。
这时,丧大少朝他喊了起来:“小子,我身体特别不舒服,赔钱吧!”
“哎呦,脑袋疼!”
丧大少摇晃着小平头,呲牙咧嘴地演了起来。
“和酒有关系吗?”
聂枫不慌不忙地回应丧大少:“你去做鉴定吧!。
如果确认酒有问题,我赔你。”
“卧槽!跟我玩这套?”
丧大少圆睁二目,手指聂枫:“我特么就明着告诉你,老子就是要讹你,怎么着?”
“讹我?老子不受你狗逼讹诈!”
聂枫懒得再搭理丧大少,回身问林贤妮:“能走吗?能走就随我出去。”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去。
“站住!”
丧大少在身后怒喝一声,挥手招呼周边的安保人员。
“给我围住他!
今天我还就不信了,在京典会馆,我还收拾不了你。”
几名安保人员闻言立即堵在了大厅门口。
林贤妮歪歪斜斜地走过去,他们没敢阻拦,只针对聂枫一人。
聂枫瞅了瞅几名安保人员,转身面向丧大少。
他觉得自己对这货已足够客气了。
这厮竟不知收敛,执意和他纠缠。
那
那就别特么忍了!
虽说京城藏龙卧虎,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但被人逼到这份儿上,连屁也不放一个,也太憋屈了。
于是,聂枫乐呵地问丧大少:“你刚才说脑袋疼,是左边还是右边?”
“这边!”
丧大少摸了摸小平头,笑着点了点右侧的脑袋:“怎么滴?你还会看病啊?”
聂枫摇了摇头:“不会看,不过我有办法,能让你脑袋两边平衡一下。”
“平衡?”
丧大少一脸懵逼:“这说法新鲜啊,咋平衡?”
聂枫“嘿嘿”一乐,猛然一拧手。
“嗖!”
一粒石子迅疾发出。
“啪!”
“卧槽!”
石子不偏不斜,正中丧大少左边脑壳
这小子身子一晃,惨叫着摸了摸脑壳。
一个大枣大小的包,瞬间鼓起。
“尼玛!我”
丧大少挥拳想冲过来。
“啪!啪!啪!”
三声连响。
丧大少脑门再长三个包。
“卧槽!卧槽!卧槽!”
那货连声嚎叫,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
门口几名安保人员都看傻了,待在原地,瞠目结舌。
他们只发现聂枫的手甩动了几下,丧大少就开始鬼哭狼嚎了。
变戏法呢?
不过,他们一直站在一旁,没冲过来,并不是怕聂枫。
而是立在二楼长廊口的两位年轻男子,挥手制止了他们。
“丧彪,你闹够了没?”
两位年轻人中,一位站在前端,身形消瘦的男子,面色阴沉地冲下面喊了一声。
脑门三个包的丧彪回身望见年轻人,吓得身子一哆嗦。
“齐少?!我我没闹。
都是这个不知哪儿来的小子,在咱会馆吵闹。
我我替您教育一下他。”
“咱会馆?”
被称作齐少的男子冷冷一笑:“丧彪,我的会馆啥时候成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