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总裁办公室,周青刚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坐定,安保队长便敲门而入。墈书屋暁说旺 已发布最薪璋结
“关于蔡文雅的情况,有后续了。”队长将一份薄薄的报告放在周青面前。
周青拿起报告,目光快速扫过。内容很简洁:蔡文雅在双腿被打断后,其所有的跟踪监视行为已完全停止。更重要的是,通过反向追查其资金流向和通讯记录,发现雇佣她、并持续支付报酬的源头,经过几层隐蔽的转账后,最终指向的竟然是他的妻子,苏月。甚至蔡文雅入院后没多久,就收到一笔数额不小的的钱。
周青的指尖在报告上轻轻敲击著,眉头微蹙。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被最亲密的人暗中监视的不快。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困惑。
“她想知道我的什么事?”
蔡文雅的跟踪行为,虽然令人不悦,但始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更像是一种行程收集,而非具有直接威胁的敌对行动。
苏月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出于对他“病体”的过度担忧和保护欲?还是她有什么必须掌握他行踪的秘密理由?
他沉吟片刻,将报告合上,递还给队长。“这件事,暂时到此为止,不必再深入追查了。”
他决定按下不表。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他需要更多信息,也需要权衡摊牌可能带来的后果。晓说宅 免沸悦黩他希望苏月能主动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他能通过其他途径,自己找到答案。
“明白。”队长接过报告,无声地退了出去。
周青将这件事暂时压在心底,开始处理集团繁重的日常事务。他的思路清晰,决策果断,健康的身体赋予了他前所未有的精力。
午后,他和老司机离开了集团。
根据高价悬赏得来的线索,他来到了大学附近的一片老城区。这里与市中心繁华的景象截然不同,狭窄的巷子两旁是斑驳的旧楼,空气中都弥漫岁月的气息。
他按照地址,找到了其中一栋不起眼的旧楼,停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院门前。
这就是线索中提到的,徐秀秀年轻时曾频繁出入,甚至后来秘密买下的“老破小”。房产登记在别人名下,若非重金之下有人吐露实情,几乎无法将其与如今那位卷入器官买卖风波的女人联系起来。
徐秀秀带着年轻的大学生,在这里过夜过,那大学生为了钱,又在得到不会被曝光的情况下,自然出卖了徐秀秀。
周青示意跟随的保镖兼司机检查门锁。老陈摸了摸锁孔周围的灰尘,低声道:“二少,这里应该很久没人来过了。”
“砸开它。”周青语气平静。
司机也就采用粗鲁的办法,直接砸锁,周围没人,所以,他肆无忌惮,很快开了院门,也用卡片开了里屋的门锁。
“你在外面守着。”周青吩咐道,独自迈步走进去。
屋内光线昏暗,客厅很小,家具简陋,但出乎意料地整洁,仿佛有人定期打扫,却又毫无生活气息。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监控设备。他深吸一口气,走向紧闭的主卧房门。一种莫名的预感告诉他,关键可能就在里面。
他推开主卧的门。
房间同样狭小,布置简单。一张老式的木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床上铺着的东西,让周青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套鲜艳夺目的红色床单和被褥,在这灰暗陈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和诡异。
就在他的目光聚焦在那片红色上的瞬间,熟悉的剧烈头痛猛地袭来!眼前景象开始扭曲、旋转!
幻象,再次降临!
第一视角。
视野变得年轻而充满欲望。
“自己”推开这扇熟悉的卧室门,看到年轻的徐秀秀正坐在床沿。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旗袍,勾勒出苗条又不失丰满的身段,脸上化著精致的妆容,头发精心梳理过,整个人宛如旧画报里走出的新娘,眼神带着羞涩、期待和一丝决绝。
“怎么穿成这样?”幻象中的“自己”发出疑问,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迫不及待。
徐秀秀抬起头,脸颊绯红,声音轻柔却坚定:“我想清楚了今晚,就做你的女人。我知道你不会光明正大地娶我,那我就这样把自己嫁给你。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拍了拍身边红色的床铺:“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想有点仪式感。”
“自己”低笑一声,不再多言,走上前,动作带着粗鲁的占有欲,将她推倒在红色的床褥上。
“啊你轻点我是你的新娘啊”徐秀秀发出一声娇呼,半推半就。
“温柔?我这还不够温柔吗?” “自己”坏笑着,手下却毫不留情,粗暴地扯开了旗袍的襟口。旗袍下,竟是真空!雪白的肌肤在红绸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嗯?” “自己”俯身压上去,气息灼热。
“嗯我只做你的女人来吧,老公”徐秀秀闭上眼,睫毛颤抖,红唇微启,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接下来是混乱而激烈的画面,徐秀秀的呻吟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夹杂着痛苦与欢愉。幻象在“自己”一声低吼后,戛然而止。
周青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还站在卧室门口,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次幻象的内容竟然是那个“自己”,与徐秀秀年轻时在此幽会、甚至带有某种“仪式感”的亲密场景?
这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幻象都更私密,更令人不适。
徐秀秀扮演的“新娘”角色,以及那个“自己”粗暴的占有欲,都透著一股不正常的关系味道。
他强压下心中的翻涌,走进卧室仔细查看。梳妆台上有些过期的化妆品,抽屉里没有日记或相册,只有几本崭新的医学书籍,连塑料封膜都没拆。
他又查看了其他房间,次卧布置成客房,厨房卫生间干净却缺乏烟火气。走上楼梯,阁楼堆满杂物,积著厚厚的灰尘,显然久未有人迹。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楼下传来司机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他问:“怎么了?”
“二少!”老陈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你没事就好。我刚才去看这层的电表,发现度数高得离谱!比邻居家正常用电量高出好几倍!我担心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大功率设备在偷偷运行,或者藏着人。”
周青心中一凛!用电量异常?他环顾这间空荡、电器寥寥的老房子,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升。这绝对不正常。
“屋里没人。”他冷静地说,“我们先离开。”
回到车上,周青立刻拨通了安保队长的电话:“安排信得过的人,进入我刚刚离开的这个老房子,彻底检查一下。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
专业的事,必须交给专业的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