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小可。
天气冷,她外面裹著一件长款的米色羊绒大风衣,领口隨意敞开露著锁骨,內含乾坤,藏著件深v缎面吊带,细带缠绕香肩,修长的大腿裹著黑丝,套著皮靴,慵懒又颯爽,最要命的是她做了一个乔以沫同款髮型,让赵瑾年呆了一下。
她一进门就急不可耐的搂著赵瑾年的脖子,声音软乎乎的:“外面好冷,还是靠近你暖和一些,我好想你,这几天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想你想的睡不著。”
说著,她主动的、贪婪的亲吻著赵瑾年,还不断去给赵瑾年脱衣服,赵瑾年都被她的主动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了,不动声色的笑笑:“怎么?这么寂寞空虚,是高强满足不了你吗?”
许小可一愣,她没想到赵瑾年能谈起高强,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不是说不让他碰我吗,这几天,我都没让他碰我。”
赵瑾年顿感意外,“昨晚你们不是住隔壁,同床共枕吗?他能忍住不碰你?”
我靠,能忍住的,是这个!
反正赵瑾年忍不住。
许小可摇摇头,她似乎不想提高强,眼里含情,只有赵瑾年,声音也软得发黏:“別说他了,快吻我。”
她是索取型,以至於赵瑾年下意识的就想去脱她衣服,但被许小可拒绝了,“別,我自己脱,待会我还要穿这一身去打麻將,別弄乱了,要不然乔乔会起疑心的。
乔以沫一直说赵瑾年是个发情的野狗,实际上,许小可才是一只发情的野狗,差点让赵瑾年都招架不住。
期间,乔以沫和苏暖玉还分別打来过电话,催促许小可怎么还没到?她们茶都喝几杯了。
许小可第一次说在化妆。
第二次说在路上。
事后,许小可脸颊緋红,感慨道:
“我终於明白为什么乔乔总在群里分享,可我却索然无味了,原来男人和男人是不同的,要是我能拥有你就好了。”
赵瑾年笑笑,愜意的点燃一根烟,“短暂的拥有也是拥有。”
许小可欲言又止,她突然贪心起来,很想得到赵瑾年的爱。
可是。
有爱做就不错,何必贪心被爱呢。
之前不也清汤寡水过了那么多年?
许小可洗完澡,又补了个妆容,俯下身来,对著赵瑾年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问:“瑾年,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比乔乔先遇到你,你会爱上我吗?”
赵瑾年看著她柔情似水的眼神里写满了期待二字,不忍心伤她,“会。”
许小可嫣然一笑,那是满足的笑,她高兴的离开了,至少这一刻她对赵瑾年的答案很满意,对自己的魅力也很满意。
其实,赵瑾年不忍心想说,他说的会爱上她,是动词。
赵瑾年不方便洗澡,因为手不能沾水,所以刚刚一直都是许小可站c位。
搞得赵瑾年现在有点体虚。
他抽了两根烟恢復冷静了一下,就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还是和昨天一样,让赵瑾年去酒店,先把罗丽送回家,再去接他。
顺利接到罗丽后,和昨天一样,罗丽对赵瑾年没什么好脸色,一上车就摆脸子。
因为昨晚赵瑾年那一脚踹的很严重,虽然没伤到根基,但也让她儿子疼了一宿没缓过来,现在还隱隱作痛。
她似乎在酝酿什么阴谋一样,时不时对赵瑾年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赵瑾年不屑,因为车里可是有枪的,就在中枢储物柜里。
要是这个罗丽敢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大不了一枪给她崩了。
所以赵瑾年非常淡定。 来到罗丽家住的小区门口,赵瑾年隔著老远就发现小区门口聚集了七八个纹龙画虎的大汉,领头的赫然是昨晚被赵瑾年一脚踹到命根子的小武。
他蹲在地上,叼著烟,扛著一把大砍刀,威风凛凛,见到赵瑾年的车,一下子把烟给扔了,骂骂咧咧的站起来。
瞬间,七八个大汉也围过来,把赵瑾年的车拦下。
罗丽冷笑:“小子,你完了!你昨晚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把我儿子打成那样,今晚就让你变成太监。”
说完,罗丽一脸幸灾乐祸的下了车。
赵瑾年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的从中枢储物柜里拿出了那把手枪,打开保险,放在口袋里,这才下了车。
正好。
是时候检验一下这三周以来的训练成果。
如果是以前,赵瑾年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无奈拔枪威慑,或者打电话摇人,非常被动。
但现在,他已经可以坦然的下车,掌握主动权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
“哟呵?你还敢下来?”小武见状,露出狂妄的笑容,他就怕赵瑾年见他们人多势眾,开车就跑,为此特意在安插了许多路障。
赵瑾年撇撇嘴,“看来昨晚那一脚还不够疼。”
小武恼怒,“昨晚是我大意了,没有闪!”
赵瑾年活动了一下筋骨,他觉得七八个人问题应该不大,再不济,如果实在打不过,手里还有枪,於是对他们招了招手,“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草!昨晚被你偷袭,是你小子运气好,居然敢这么猖狂?”小武扛起大砍刀就朝著赵瑾年衝来。
罗丽的脸色也扭曲起来,在兴奋的大喊:“砍死他!砍死他!”
可惜。
和昨天一样。
他的速度在赵瑾年眼里太慢了。
赵瑾年只是一脚,和昨天一模一样的一脚,踹在了小武的下体。
“哐当”一声,大砍刀掉在了地上。
小武闷哼一声,满脸冷汗,捂著下体,在地上连滚带爬,这次赵瑾年的力气比昨天更大,也更准。
昨天,小武至少还疼得叫喊出声,今天他愣是一声不吭,因为疼得已经背过气去,差点昏厥!
鲜血,也顺著裤襠流了下来。
这一幕著实惊住了所有人!
原本七八个大汉还在看热闹,幸灾乐祸,可现在一个个都瞳孔猛缩,纷纷围上去问小武怎么样了。
赵瑾年这次这一脚用了九成九的力道,就算不成太监,也得干碎一颗牛肉丸!
“来吧,一起上,我还没热身呢。”赵瑾年催促。
他心里是不屑的,如果他们一起上,赵瑾年还真有点忌惮,觉得今天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实战经验。
没想到小武还是和昨天一样莽撞,居然还是一个人来干他。
赵瑾年狠话放出去了,可是没人开腔,这些人都慌了,因为小武已经疼得口吐白沫,说话都说不清了,捂著下体在地上抽搐,裤襠已经流出了黑红的血液。
“快快快快报警,打救护车,武哥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