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今天真是疯狂的一天。
赵瑾年回到家,刚躺下,许小可就发来信息,让赵瑾年休息几天,过几天她再来玉衡。
赵瑾年打趣:“你平时也是和高强这么玩的?高强遭得住你这么整?”
说实话,赵瑾年都差点有点扛不住了。
怪不得古代的皇帝普遍短寿,赵瑾年心想要是天天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就算不得什么奇奇怪怪的性病,迟早有天也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许小可只是很羞耻的回答说:“高强不行,如果你是一匹千里马,他只能算是一头骡子,根本满足不了我。”
“我每次,为了怕伤他的自尊心,都要假装很享受,其实每次都演的我心累。”
“现在好了,和你不用演了,我很开心。”
“赵瑾年,真的,和你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
赵瑾年会心一笑:“只要你开心就好,我要休息了,这么晚了,你开车注意安全,开慢点。”
许小可:“我们打语音通话,我想听著你的呼嚕声开车,这样我有安全感一点。”
赵瑾年答应了她的这个小小的请求。
不过,赵瑾年注意到苏暖玉居然给他发了贼多信息。
苏暖玉:“瑾年,你到底什么时候来?”
“你不是说我想你了就开好酒店等你吗?”
“我都等了你几个小时了。”
“你到底来不来啊。”
赵瑾年回他:“今天没空,改日再约。”
然后就把微信调成不通知,手机一扔,直接睡觉。
他今天是动都不想动了。
妈的,乔以沫的这两个闺蜜轮番轰炸他,他也有点吃不消了。
俗话说的好,寡不敌眾,寡不敌眾的意思是寡妇也架不住人多,何况赵瑾年不是寡妇,只是一个男人。
这一觉睡了足足十来个小时,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赵瑾年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虚弱,他下床洗漱,发现腿都软了,看著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忍不住暗骂一声,嗯…年少不知精宝贵,老来望比空流泪,他反覆叮嘱自己一定要节制。
下午两点,虚弱的赵瑾年才去特训,今天的特训强度很大,赵瑾年差点吃不消,差点没扛下来,好在有惊无险坚持过去了,晚上九点,疲惫的赵瑾年才从训练场离开。
他走出马术俱乐部,就接到了周小川的电话,问他有空没,出去喝酒。
赵瑾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吃了药,忌口,不能喝酒,酒精在血液里会影响药力对体质提升的作用,“喝酒就不了,你自己喝吧。”
周小川语气有些落寞:“是不是兄弟感情淡了?” 赵瑾年觉得今天周小川情绪有点低落,乐了一下,“咋回事?又没泡到妞还是又阳痿了?”
周小川:“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开了年我就要去当兵了,我爸要求的,没得商量,这个月25號,春招我就走。”
“还有就是,我分手了,唉,心情差得很,过来陪我喝几杯吧,陪我聊聊天也行啊。”
赵瑾年诧异,“你要去当兵?”
这又是一件由他重生而引发的蝴蝶效应的改变,因为上一世周小川根本没有去当过兵。
“嗯,说来话长,总之老爷子已经拍板了,这件事没得商量,下个月就走。”
赵瑾年哦了一声,“当兵也好,当两年兵磨炼磨炼,出来又是一条铁骨錚錚的好汉。”
“滚,老子是去当兵,不是去坐牢。”周小川骂道。
赵瑾年又问:“你分手了?和谁分手了,是你说的那个小哑巴的川渝甜妹?怎么好端端的分手了?”
“唉,別提了,你来了再说。”周小川把位置报给赵瑾年,就匆匆掛了电话。
是的。
王杰把周小川给甩了。
今天,王杰本来订了一张来玉衡的高铁票,大包小包的行李收拾好了,准备来玉衡陪周小川几天。
他都已经到玉衡了,酒店都开好了,並且在酒店里打开行李箱,拿出女装和假髮,化了美美的妆。
但是,王杰下楼的时候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个络腮鬍老哥,王杰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那个老哥也盯著王杰看,两人就这么看对眼了,眼神触电了一样看著彼此,目光都拉丝了。
王杰被他吸引的走不动道了。
那个络腮鬍老哥也盯著王杰,还主动拿出手机,问:“妹儿,能不能加个微信。”
王杰支支吾吾,“其实我是男的。”
没想到那个络腮鬍老哥更兴奋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不確定,所以故意问问,男的那就好,要不要加个微信?”
王杰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同道中人,也爽快的和他加了微信。
就这样,周小川在寒风中等了王杰一个下午,电话打了无数次,烟抽了一两包,等到了傍晚,王杰才回信息,王杰发来了一张照片和分手的信息。
周小川点开照片,天都塌了。
照片里,小哑巴戴个口罩,躺在一个络腮鬍大哥的怀里,两人非常亲密。
“不好意思啊小川哥,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跟你说清楚,我爱上別人了,我们分手吧,我们曾经一起走过那么多细碎又温暖的时刻,我没有后悔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美好的回忆我会好好珍惜,你真的很好,可是我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適,我还是不要耽误你了,小川哥,以后的路我们就要各自走了,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契合的哪个人,愿我们在分开后,好好生活,各自精彩,再也不见。”
周小川当时就怒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比这个络腮鬍大圆脸差了,就质问王杰为什么。
王杰只是反覆说对不起,直接把周小川给刪了,周小川真是日了狗了,横竖不得劲,感觉这段时间自己诸事不顺。
要去当兵也就算了,女朋友还把他给甩了,还出轨了一个狗日的络腮鬍大圆脸,这不是无缝衔接嘛!
这不,周小川鬱闷之下,才把赵瑾年叫过来,想一醉方休。
赵瑾年到包厢的时候,周小川正一脚踩在桌子上,拿著话筒,歇斯底里的唱著一首薛之谦的《你还要我怎样》,他的声音沙哑,甚至有点五音不全,没有技巧,全是感情,看得出来他真的因为分手遭受了巨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