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小川却莫名亢奋起来,许小可既然有男朋友还那么骚,那肯定开放,越开放越好,越容易约出来。
周小川知道赵瑾年和苏暖玉有一腿的时候心里就不平衡了,见许小可也被赵瑾年拿下,心里就更別提多羡慕了。
他不甘心,这次决定用自己的名义去跟许小可聊。
周小川了一上午的时间,功夫不负有心人,许小可的联繫方式可比a片难找,他好不容易找人帮忙要到了许小可的手机號,搜索添加到了许小可的微信,发送了一个好友申请过去。
这一分钟,周小川已经开始幻想著许小可主动的一批,倒贴+白给,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年夜炮的画面了。
但是。
足足等了一个上午,添加好友的申请发出去了,如同石沉大海。
周小川等得都有点烦了,一直到下午一点半,许小可才点击了同意好友申请,並发了一个问號过来。
“hello,小可姐,我是周小川啊,你还记得我不?(呲牙)”
许小可:“噢,有印象,你是赵瑾年的朋友是吧?你加我有什么事儿吗?”
周小川赶紧发了一张自拍过去,又在相册里找了一张自己大一的时候去健身房擼铁,拍的一张腹肌照。
许小可:“?”
周小川:“小可姐,你觉得我这腹肌咋样?”
许小可:“呃,还行吧。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周小川一头雾水,不对啊,之前他也是这么和许小可聊的,许小可当时可是发了好几个流口水的眼里有小心心的黄豆表情包来著,还说好想摸一下呢。
难道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周小川特別油腻的回了一个:“小可姐,难道没什么事儿就不能找你聊天吗?”
许小可乾脆不回了。
周小川做了很久的复杂的心理斗爭,决定豁出去了,把辣条的照片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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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在从玉衡到省城的高速上,一辆奥迪飞快行驶。
开车的是高强,许小可坐在副驾驶,苏暖玉和乔以沫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一些没营养的话题,这时,苏暖玉看到了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许小可,有些疑惑,把头探了过去,“小可,在跟谁聊天呢?聊什么呢?你也不说话,怎么看你表情有点木訥。”
高强也有点好奇,往许小可身上瞟了一眼。
说实话,高强总觉得许小可这两天怪怪的,像平时吧,许小可见到他,每次都恨不得跑过来扑到他怀里,但这两天许小可总是有点冷冰冰的。
昨晚更狠,许小可甚至碰都不让他碰,让他心里那叫一个鬱闷啊。
难道许小可出轨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许小可也有点懵,因为周小川刚刚发了张辣条的照片过来:“没事儿,呃,就是这个,周小川加我,莫名其妙的。”
苏暖玉啊了一声,“是不是赵瑾年的那个兄弟啊。” 乔以沫一听是周小川,没好气的说道:“別理那个周小川,他就是一个傻逼,特別猥琐,特別心,特別滥情,浑身的烂毛病,他加你指定没好事,刪了就醒了。”
苏暖玉特別八卦,“哦,周小川我知道,他老是色眯眯的看著我,看得我膈应,他跟你说什么了?来来来,把手机给我看看。”
许小可:“”
苏暖玉直接上手,把手机抢了过来,看到聊天內容,她也沉默了。
乔以沫翻白眼,都不想看周小川给许小可发了什么,不用想,肯定是骚扰信息。
高强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他给你发了什么?”
“呃,没什么,我把他刪了吧。”许小可摇摇头,心里已经认定周小川是个自恋狂+大傻逼了。
高强皱了皱眉,他很想知道周小川给许小可发了什么,於是果断的剎车减速,把车停在了应急车道,打开双闪,“手机给我,我看看他给你发了什么。”
许小可见高强较真了,只好把手机递给高强,高强看到聊天內容后,呼吸都急促了,心里暗骂了一声周小川。
又是发腹肌,又是发辣条的,还有那些油腻的话,高强读一遍就差点起鸡皮疙瘩了。
“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吧。”高强骂了一句。
他点开周小川的主页,暗暗记下了周小川的微信號,然后把周小川给刪了,並把手机还给了许小可。
高强眼里浮现一抹阴狠之色,准备给周小川一个教训,聊骚聊到他未婚妻身上了,要不是听说周小川的老爸在玉衡很有能量,甚至他爷爷在省里也有不少门生故吏,他早就叫人把周小川打成太监了。
一车的人都觉得周小川是个神经病。
到了省城后,高强把几个妹子送到地方,就找了个位置靠边停车,拿出手机,用自己的备用微信,搜索了周小川的微信號,发送了一个好友申请。
周小川心情不好,因为他发现许小可把他给刪了,都快怀疑人生了,明明前天自己就是这么跟许小可聊的,许小可也挺开放的啊,也挺骚的啊,怎么今儿不对劲了呢,莫非是自己加错人了?
他愈发觉得是自己加错人了,可能给他许小可电话號码的那个自称许小可高中同学的人,就是个骗子。
却在这时,他微信接到了一个好友申请,“你好,我是许小可,刚刚大號不方便,这是我小號,麻烦同意一下”。
这个好友申请当然是高强发来的。
周小川一看,顿时狂笑,觉得爽的不行,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许小可还是那么骚,怪不得刚刚那么冷冰冰的,原来是大號不方便啊。
在周小川和高强聊骚的时候,赵瑾年正在训练场吭哧吭哧的接受特训。
他今天来得早,十点多就匆匆来了,所以训练到傍晚七点左右,就结束了最后的搓沙项目。
上杉鹤见一如既往的蹲在赵瑾年面前,耐心的给赵瑾年清洗手上的伤口,用签蘸上酒精消毒。
赵瑾年看著她那么仔细的样子,想起今晚是大年三十,“鹤见啊,今晚过年呢,你一个人吗?”
上杉鹤见笑笑,把签放好,小心翼翼的拿出一管药膏来,“不然呢?”
赵瑾年突然觉得有点不痛快,大过年的应当闔家欢乐,和亲朋好友一起热闹热闹,“要不去我家吧?”
“啊?”上杉鹤见愣了愣,下一秒,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的不行的,大过年的,我去你家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