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不知道这正气掌能给高考加分，姜凝月不练也罢。
可它加分，还加十分！
别人加，自己不加。
那自己岂不是比别人少十分。
高考对姜凝月很重要。
她不会放弃任何提高分数的机会。
如今就有十分摆在眼前，她必须抓住！
可她不明白怎么学习这正气掌。
问程启，不谈他现在去哪里了。
光是那神人讲话，她脑子就能乱成浆糊。
不练了？
不行，这十分必须加！
姜凝月拿著书，眸子落在阳光下，在那左右摇摆的苏祈身上。
虽然不理解他这种奇怪行为，但是他学会了正气掌，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姜凝月拿著书，在不远处默默等著苏祈睁开眼，心里想着自己要不要也去试试这个动作，看看能体悟出什么，就在她准备付出行动的时候，苏祈睁开了眼。
就选凝龙爪了！
苏祈决定了自己所需要的高爆发武技。
一门爪功，苏祈从某个大学生那里换来的。
能力是让自己双手凝聚成龙爪，硬度与锋锐跟灵气量挂钩，不过最低都可以破开一个敲脏境的防御。
最主要的是它常态下消耗并不算大，只有洗身境的苏祈也可以维持半个小时左右。
决定了武技，苏祈就准备去练习一下瞬行步。
无界虽好，但是跟邪神挂钩了，自己只能偷摸用，所以需要一门快速接近的步法。
而瞬行步这种直线快速突进的步法就很适合他了。
嗯，就是得多练，要不然刹不住车，直接撞刀口上去可不好玩。
睁开眼，可入眼不是之前的围墙树木，蓝天白云，而是一张冷清的俏脸。
浓密的青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稍微遮掩住她紧张的美眸，在对上苏祈那“这笔账记在程启身上”的眼睛后，立刻拿出课本，态度端正的请求道：“能教我这一点吗？”
如果没有程启的话，苏祈对于他人的请教其实很乐意指导。
毕竟他们的问题也会有一些苏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解答后，也算有所收获。
可程启的话，让他总觉得有一种被威胁的感觉，很不舒服。
就像是自己在家，心血来潮准备收拾卧室，可被父母说你去自己卧室收拾干净，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身上的反骨瞬间起来了，原本想干都变得不想干了。
但看着少女诚恳的态度。
决定了，晚上邪神大人要给程启找点事情。
“哪里不懂？”
苏祈想凑上去一点，看看课本，可又觉得不妥，怕这个冰山有什么洁癖，自己接触上去被讨厌，最后还是决定等着她自己询问。
“这里，灵气牵动正气，正气是什么？怎么牵动？”
姜凝月指著课本上一笔带过，但实际展开能够写一本书的话。纨??鰰颤 嶵歆璋结耕薪哙
我就是一身正气！
苏祈好想这个时候板著一张程启脸，然后展开神人对话。
恶趣味在心里稍微作祟，但被镇压下去。
邪神大人可以充满恶趣味，但苏祈不行，他还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不能在社会上死掉。
姜凝月这个问题，在没有感受过正气的前，用语言很难解释。
所以苏祈决定动手。
“我打你一掌，你自己感受一下，行吗？”
姜凝月点头，将书暂时放在地上，默默往拉开一点距离。
苏祈站起身，抬起纤细略显骨感的手掌，目视姜凝月，一种你必将被正义审判的气势从身体爆发出来。
像是处决你，是贯彻正义二字的信念凝聚在手掌之上，朝着姜凝月脑袋直拍而去。
姜凝月瞳孔微微涣散，但很快聚焦，她体悟著苏祈的这一掌，心里有了一闪而过的灵感，却怎么也抓不住。
骨节分明的手在距离姜凝月一拳的距离停下，掌风将她的秀发吹乱。
“懂了吗？”
苏祈收手，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姜凝月。
摇了摇头，姜凝月眼眸有些无奈，灵感稍纵即逝，她想去抓，却不知道去哪里寻找。
“一次没看明白也正常，这正气掌学校就没几个人会的，你也别失望。”
苏祈安慰了一下少女，随后好奇开口询问：“你哪里不懂？”
他觉得自己讲的很清楚了，就刚才那一掌，可是他怀揣著杀鬼子的信念打出来的一掌，如此磅礴的正气，她怎么不理解？
还是说自己没有用文字给她讲解其中的奥妙？
这不稍微寻思一下就知道吗？
“正气是什么？怎么牵动？”
姜凝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脑袋。
程启也给他展示过正气掌，虽然不像苏祈这样直接对着自己，但她也是近距离体验过正气的。
可她依旧不理解，询问程启正气是什么，他就板著脸，说自己一身正气。
这种答案让姜凝月怎么学。
如今苏祈又给自己展示了一遍，自己依旧不懂，这让她有些气馁，也许自己不适合这门掌法，可加高考十分，又让她耐着生疏的性子朝苏祈请教。
从上白玉城的另一所望月初级武道学校开始，她身边尽是流言蜚语，这导致她基本上就没有朋友，哪怕她主动去结交，用零食收买一些人跟自己玩，却也会被自己那个所谓的姐姐抢走。
虽然依旧有人可怜她，会搭理她，可那怜悯的目光却是那么刺眼。
这种施舍一样的朋友，她才不需要。
之后她就独自一个人游离在人群外，他们之间的热闹从来没有自己，而自己也不需要。
就这样一直生活到了现在。
将这个社会绝大多数人孤立的姜凝月还是第一次请教他人，尤其是这个人似乎对自己身边的流言蜚语毫不在意，对待她跟普通学生一样。
这也是她会请教苏祈的原因。
要是苏祈也跟其他人一样，那她宁愿自己抱著书硬啃也不会选择和他接触。
听到姜凝月这个问题，苏祈挠著头，该怎么形容呢，他指著自己，板著脸。
“一看我，我现在就是一身正气！”
诶，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苏祈对上姜凝月呆懵的眼神，放下手，讪讪一笑。
“我是说我现在的气势就是正气。”
苏祈收起脸上的表情，那种仿佛要诛杀罪恶的气势再一次将姜凝月笼罩。
姜凝月感觉自己好像懂了一点，精致清冷的脸蛋努力营造出苏祈那种气势，可不伦不类的，看上去只觉得好笑。
苏祈忍着没笑，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笑出声的话，会显得很没有礼貌。
强忍着笑意，苏祈没有看姜凝月，而是斟酌了几下用词，沉思了一会，将自己对正气掌的理解说了出来。
“正气算是心怀正义并敢于践行正义而凝聚的一种气势，你想要牵动这股气势，就需要心怀正义，并敢于践行。”
“所以你要修炼正气掌，牵动正气，你需要先明白心中的正义。”
“嗯，必须是你心中真正的正义，不是胡乱树立一个就可以的，因为虚假的正义凝聚不出真正的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