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內,笙歌举杯看著面前的男人笑意浅浅,脸上还有些许娇羞,若是凑近一些说不定还能看到她酡红的脸庞。
容瑾幽深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
“容少,刘总,林总他们都在等你。”商博提醒了声。
容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只觉得脊背上涌起一片寒意,缩了缩脑袋,好无辜。
“走吧。”容瑾淡淡收回目光,阔步朝面前的高级会所走去,他身后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见状连忙跟上。
笙歌扭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外面已归於一片平静。
“秦小姐,你觉得怎么样?”耳边赵佳铭的声音响起。
她刚才跑了神,所以並没有听清他说什么,扭头困惑地看向他。
他无奈地按了按额头,“刚才你说经常去听禪泡茶,正巧我对这方面也颇有兴趣,不如有空我们结个伴?”
“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她下意识地拒绝。
“正巧,我也是个俗人。”赵佳铭自嘲。
话已至此,再拒绝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藉口,笙歌拧著眉头,思索片刻后,才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该互换联繫方式?”他说完,不疾不徐地报出一串数字。
笙歌记性很好,他只说一遍,她便记住了。
也不扭捏,她拿出手机,直接往他的手机拨了號,掛断:“我的號。
交换了號码,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
有些脱离笙歌的预想,但这一切在赵佳铭做来似乎又合情合理。
心底有些莫名,像是被人主导的那种不安。
饭后,赵佳铭自然而然地提出要送她回家。
笙歌以开了车的理由拒绝。
她虽然对他並不反感,但还没熟悉到可以报家门的地步。
他见状也没有勉强,晃了晃手机,示意再联繫后,便率先开车离开。
看著他的车子驶远后,笙歌才回身去开自己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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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有些心不在焉,包厢里的眾人都看出来了。
达丰建材的刘总朝自己身边娇媚的女人使了个脸色,后者见状扭著傲人的身姿朝容瑾走过去。
“容少,我陪你喝杯酒怎么样?”那女人莹莹如玉的手,端著一杯酒餵到他的唇边。
比起已过中年的刘总,显然容瑾这样英俊的男人更让人著迷,女人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勾起他的一丝反应。
然而,容瑾面无表情地看著她勾上自己的手臂,凉薄的唇缓缓翕动:“滚。
女人娇笑一声,非但没滚,反而更加亲昵地黏上去,“容少这话好伤人家的心,不过是喝杯酒而已,容少都不肯赏脸。”
容瑾的眼里滑过一丝寒芒:“同一句话我不说第三遍。”
“容少好不解风情。”女人嗔了一句后,手指訕訕地从他身上缩回,不甘心地扭回刘总身边。
容瑾眯了眯眸,拿起外套起身。
“容少,酒还没过半场,您这是”
刘总的话还没有说话,容瑾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包厢。
笙歌开车快到別墅门口时,察觉有些异样。
有辆车横著拦在马路中间,车內没有打灯,並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只是大马路上这样违章停车不免有些囂张。
是辆宾利慕尚,车內有人。 她蹙眉,调转方向盘打算绕过它时,前方的宾利慕尚驀地打灯一个急转。
笙歌大吃一惊,连忙剎车,可距离太近的缘故,两辆车头还是不可避免地亲吻在一起。
“shit!”她骂了句,面色不悦地看著容瑾从宾利慕尚上迈下,朝她的方向走来。
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鷙。
倾长的手指有规律地扣著玻璃车窗,凉薄的唇动了动:“下车。”
她无动於衷。
笙歌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是既然已经从二李村出来,她就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黎臻说得对,容瑾並不是適合她的人,那样惨烈的疼痛足够让她清醒,甚至铭记半生。
她不动,容瑾也不动,这样的气氛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放在仪表台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蹙眉拿起手机:“你到底想干嘛?”
车里车外,以这种方式沟通不免有些诡异。
“下车。”他依旧惜字如金,她能听出他言语中的怒意。
心底蹭地一股火烧起来,此时该怒的人是她吧!
赌气般打开车门,一下车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容瑾高大的身躯把她抵在车身上,下一秒,眼前一黑,他攫住她的唇,带著浓浓的酒气。
笙歌瞬间懵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恼怒,她咬他,他躲,她抬起脚要踢他,他乾脆提著她的腰往旁边一动,然后打开后车门,把她压进后座。
狭窄的空间,笙歌的反抗愈加不便,可却方便了他逞凶。
她又羞又恼,可是又无能无力,后来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麻木地任由他攻城略地。
良久,容瑾才停下这个充满掠夺性的吻,笙歌的下頜已被他捏得刺刺的疼。
笙歌冷冷地对上他幽深的眼睛,极力压抑心底的怒火:“够了?”
容瑾沉沉地盯著她,不置片语。
她脸上儘是嫌恶,抬手狠狠地推他:“够了就滚开!”
他纹丝不动,幽深的眸子盯著她,暗哑的声音一字一顿质问道:“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笙歌有些诧异,但听著他质问的话语,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我跟谁在一起,你管得著?”
下頜处传来一阵剧痛,头顶的男人咬牙切齿:“顾笙歌!”
她的双拳收紧,疼痛让她浑身发颤,却始终不吭一声。
容瑾的眸越来越幽浮不清。
忽然,笙歌脸色大惊,急忙去推他的手:“容瑾,你要干什么?”
无论她的性子多强势,但是在二人的情事上,容瑾向来都是占据主导位置的那个人。
身体因他的触碰而起的自然而然的反应,更让她觉得难堪。
容瑾沉声说:“我以为我表达得很清楚了。”
天知道他多想要她,想起她在別的男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只觉得心里那股火越来越旺,怎么都下不去!
该死的!
他想要她,在这狭窄的车厢。
虽然是晚上,但是马路上偶尔还有车驶过,明晃晃的车灯不时打到二人脸上。
“容瑾,別逼我恨你!”
容瑾凝著她狠狠道:“恨吧,恨总比现在这样好得多。”
笙歌咬著牙:“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放过手,是你捨不得逃。”
一阵急促的敲打车窗玻璃的响声突然传来,容瑾身子一僵,脸色铁青地拉好笙歌的衣服。
昨天晚上趴电脑旁睡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