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道太重,让温窈没办法聚集注意力,去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弄错了。
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意识好象脱离了身体,那感觉飘浮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突然,好象下起了大雨,淋湿的双眼无法睁开。
男人突然吻上来,她本能环住他的脖子,回应着男人的吻。
车内开着空调,男人身上的衬衫还是湿透了,温热的肌肤紧贴着,有些不舒服。
馀温未散,温窈双臂搂着男人,下腭搭在他的肩膀上,张着嘴无声的喘息,动都不想动。
两次后,刑聿没有急着继续,而是感受怀里女人的体温,温热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
他也发现,只有在床上,她才会这么乖,不会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温窈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垂下眼帘,借着车窗外的月光,看着男人身上的白衬衫。
纽扣已经全掉了,衣襟敞开,眼下是汗津津的胸膛。
想到刚才摸到的触感,攀着肩膀的那只手一路往下滑,划过锁骨,来到结实的胸膛。
在男人眼里,这就是故意撩拨勾引。
刑聿感觉那娇软无骨的手像蛇一样,所到之处,都会有升起酥麻感。
让刚平静下来的他立马又有了感觉,他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动了动身子,垂眸看见近在咫尺的耳廓,温热的唇吻上来。
“又想要了?”
温窈手上的动作一顿,觉得他真不要脸,两次了,他这会又想要,却要说她想要?
她两条腿都快麻木了。
“别再做了,明天还要上班。”
刑聿觉得她就是嘴硬,也不是第一次了,哪次不是嘴硬说不要,最后缠他缠的越紧。
“你这张嘴要是有身体一半诚实就好了。”
温窈:“……”
她摸到男人的胸口,凹凸不平一看就是伤疤,两个,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伤疤。
和他分手的时候,他身上也有伤,但都不是那么严重,也没有这两个疤痕。
“你这伤疤,怎么回事?”
刑聿警剔性一直很高,这会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没有察觉到她的举动。
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抓住胸膛上的那只手,“小伤而已。”
刑聿说的云淡风轻,温窈听着却觉得没那么简单,他说这是小伤?
“我摸着像枪伤留下来的疤痕,有两个,都在心脏边上。”
她现实中没见过枪伤,但电视上见过,见过老兵身上的伤疤,枪伤和别的伤不一样。
而且还在心脏的位置上,她不敢想象有多危险。
“怎么可能是枪伤?你想多了。”
“那你让我重新再摸摸看,我怎么会摸错?”
温窈的手还没碰到男人的胸膛,就被他单手抱着她坐到椅子上,他随后跟着复上来。
她双手抵在车门上,回头望向刑聿,光线太暗,看不见他的表情,身子颤斗的厉害。
“刑聿,停下来……”
“温窈。”刑聿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转向自己,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你身体不是这么说。”
温窈睁着湿润的双眸,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可怜。
刑聿见了克制不住吻上来,手臂搂着她的腰,太过纤细的腰肢,让他有种会被折断的错觉。
细细软软的声音,像催化剂。
男人眼尾泛红,刚才的隐忍克制,也在这一刻崩塌。
空间太过狭小,男人有些施展不开。
温窈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手无力的抵着车窗,看见对面马路上有两个路人走过来。
隔着一条路,她还是紧张害怕的不行。
“刑聿!”
刑聿被缠的差点没绷住,再次伸出手臂将人捞进怀里,“这么害怕?”
温窈是真的被吓到了,她一直盯着外面那两个路人,直到看不见为止。
“你不怕明天头条,是你刑总的花边新闻?”
刑聿哑声道:“我有什么花边新闻?顶多会被媒体调侃,堂堂刑总没钱去开房,而是在路边……”
温窈憋了半天只憋出三个字,“不要脸!”
刑聿:“要脸,能当你的床伴吗?”
温窈怎么也想不到高冷禁欲的刑聿,不仅不禁欲,还有这一副面孔。
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刑聿餍足后,夜已经深了。
温窈摸黑将衣服穿好,四肢累的都不想动弹,穿好衣服后靠在椅背上歇了一会。
看着刑聿打车内的灯,弯腰收拾残局。
衬衫纽扣全崩掉了,衣襟敞开着,没有露出伤疤。
她摸着明明感觉象枪伤后留的疤痕。
刑聿拿来一瓶水递给她,“喝点水。”
温窈这会确实有些渴,接过他递来的水,扭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润润嗓子。
刑聿喝了半瓶水,这才缓缓开口:“欣欣换幼儿园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温窈闻言看过来,“你刚才说有事商量,就是这件事?”
“恩,我在幼儿园边上的小区买了四室一厅的房子,抽空我们去办过户。
刑聿说到这里顿了顿,“小区里的环境比这边好很多,那边幼儿园各方面都非常好,早饭午饭也很丰盛,小学教资这块更不用说。”
温窈闻言怔了许久,似乎没有想到刑聿突然买房子送给她。
他是以什么心态送给她房子?
“我没有考虑欣欣换幼儿园,至于房子,我不需要。”
刑聿猜到她会拒绝,所以并不意外。
“欣欣上小学需要学区房,下半年欣欣就上中班,小学也在边上,以后上下学非常方便。不为别的,你也该为欣欣考虑,不要逞强。”
温窈当然知道自己很需要学区房,因为学区房,她的压力很大。
奶奶说的没错,她的性子就是拧巴,大几百万的房子对于生于豪门的刑聿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说送就送。
可能几百万都不止,这里的房价可不是一般的高。
接受他的赠送,不仅减轻压力焦虑,都不用担心学区房的教资不好。
只是对她来说,接受他的房子,他们之间就扯不清了。
不过他说的没错,她就是逞强。
这几年里,她就是逞强过来的,过程辛苦,可每次看见欣欣,她又觉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我们只是床伴关系,不是包养,不需要送房子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