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刑聿离开后,第二天就听部门经理说刑总出差了。
距离现在正好过去四天,四天其实并不长。
男人左手还提着行李箱,象是刚下飞机就赶过来,满身的风尘仆仆,眼底还有黑眼圈,象是没睡好导致的
温窈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意外,惊讶各种情绪涌上来。
让她体会到恋爱期间都没有感受到的“惊喜”!
发现刑聿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你怎么突然赶过来了?”
“想见你。”刑聿收起手机,提着行李箱走进来,然后关上门。
刚才在手机里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温窈就感觉耳朵在发烫,连心好象都跟着发热。
这会面对面听见,感觉又不一样,她能感觉到心脏的位置不可抑制的加快速度跳动。
男人进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感觉有种象是在做梦的错觉。
刑聿把行李箱放在一旁,捧着她的脸就吻下来,唇齿纠缠的时候,他尝到了薄荷味。
她发梢有些湿,身上穿着睡衣套装,应该是刚洗漱过的。
被吻的那刻,温窈大脑依旧在愣怔中,身体却提前做出反应,踮着脚尖,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本能的去回应他热切的吻。
此刻,她什么都不想,玩玩也好,只想放任自己一次。
刑聿察觉到怀里的女人今天格外的主动,有些意外。
他抱起怀里的女人,双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放在门口的柜子上,手从衣摆下钻进去,感受她脊背的紧绷。
他抵着她的额头,亲吻着她的鼻尖,“几天不见,有想我吗?”
“……没,没有。”温窈并没有骗他,这几天晚上都没有做春梦。
可能是因为短时间内和他做过几次,得到满足,便不会想。
刑聿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腭,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沙哑的嗓音低沉,极具诱惑力。
“真的一点都不想?”
温窈被迫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深邃的眸子,任谁也无法抵挡他深情凝视。
感觉自己快要陷进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垂下眼帘,“我没那么饥渴,天天想那些黄色废料。”
刑聿闻言笑了一下,“你……我没问你是不是想我这里。”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故意用手按在她的腰上,让彼此贴的更近。
温窈这才明白他说的想和她所想中的想不是一个意思。
之前他说想也是这样,故意暗示她那里想,不怪她想歪了。
她有些羞恼,“都一样。”
刑聿听着娇嗔的嗓音,感觉有点撒娇的意味。
“我也是,哪都想你。”
温窈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感觉他的手掌又宽大又热,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颤栗。
而且她也发现一件事,她洗完澡只穿了一套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此时没了阻碍,更方便他为所欲为。
怪不得开门时候,他的视线那么直接,原来是看这里。
刑聿垂眸看着观察着她,看着她在他手上露出别人看不见的表情,细细软软的声音,像催化剂。
“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温窈低下头,看着他身上的西装,迟疑了一会,手伸到西装上,解开第一颗纽扣,接着解开第二颗。
帮他脱下来的时候,他也很配合。
西装脱下来后,被刑聿拿在手上。
温窈又抬起头望向他的衬衫领口,他象是为了方便她脱,而抬着下巴,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的喉结。
五年过去了,她依旧觉得他的喉结很好看。
她伸手来到他的衬衫衣领,解开第一颗的时候无意碰到他的喉结,看见喉结上下滚动,象是在吞咽。
解第二颗的时候,她凑近吻上去。
刑聿眸色一暗,克制不住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从进门那刻他就在忍耐,这会根本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温窈猛地清醒过来,下意识的侧头望向客房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敲门?
“温窈,是我,快开门。”
董姝妍这两天和徐曼丽聊天后才得知,她是在一场酒会上认识的温窈,还是刑聿带她去的。
她这才迫不及待的来找温窈,想问个清楚。
温窈听见董姝妍的声音,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她来做什么?
刑聿只是看了一眼门的方向,便没再理会,而是把心思都放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温窈抓着他的肩膀,“等一下,董姝妍可能有事。”
被打断,刑聿只是顿了顿,便没有顾忌的抱起她。
“这个时候,你敢开门?”
温窈太清楚刑聿的性子,上次在办公室,当着董姝妍的面他都敢。
这会隔着门,他更没有顾忌。
“万一,我说万一她真有事呢?”
刑聿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能有什么事?”
“温窈,开门!”董姝妍等的有些不耐烦,敲门的声音也比较重。
温窈感觉董姝妍来的太过蹊跷,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她抓着他的手臂问:“刑聿,她不会是知道你来了?”
刑聿有些不满她在这个时候打断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前脚刚来,她就来了,你没来之前,她别说来找我,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她就是奔着你来的。”温窈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刑聿察觉她有些紧张,有些无奈,“我来这里没人知道,你害怕什么?她能吃了你?”
“你当然不怕。”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看见她们在一起,都不觉得她们是在交往,也不会觉得是刑聿主动缠上她的。
他们只相信,刑聿不会和一个土包子交往。
是土包子不要脸缠着他。
他也不会看上一个离异带着孩子的女人。
是她不择手段勾引他上床。
流言蜚语不会攻击刑聿,但会把她淹没。
以前她天真的以为,能和刑聿在一起,流言蜚语算什么?
其实她要面临的是无休止的排挤霸凌。
学校,职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换了一个环境而已。
温窈的声音并不大,象是说给自己听。
刑聿听力再好,也没有听清她说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