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闻言愣住,她想过刑聿过度关心她,帮助她是有目的,但从未想过他会说喜欢。
刑聿居然说喜欢她?
和他交往两年,也没有听见他说这几个字。
现在才认识两个多月而已。
刑聿说完后一直盯着温窈看,看着她的反应,见她只是怔怔的看着他,让他有些琢磨不透她此时的想法。
五年过去了,她的心思想法不会全表现在脸上。
他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俯身靠近,见她没躲开,毫不尤豫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浓烈的荷尔蒙让她有些晕眩。
温窈仅存的意识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双手抵在门上。
刑聿热切的吻,让她根本无法招架,双腿有些发软。
她和刑聿交往两年,接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一次是他醉酒,第二次是意外。
还有一次是,刑聿走的前两天。
刑聿不知道,每次和他做的时候,她有多想吻他。
可自卑胆小的她,不敢主动吻他,只会被动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怕他不高兴,更害怕他说分手。
她从来没有那么害怕失去一样东西,自从和刑聿交往后,每天都会在焦虑中度过。
她心里清楚,自己和刑聿是不同世界的人,分开只是时间问题。
缠绵悱恻的吻结束后,温窈大脑发热还有些缺氧,脖颈上载来湿热酥麻的感觉,让她有些沉迷。
短暂缺氧后,大脑有了几分清醒。
温窈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雪纺衬衫,衬衫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三颗。
她清醒过来时看见这一幕,脸颊控制不住红透了,试图将推开,“刑总。”
刑聿禁欲这么多年,每次和她在一起,都会有这方面的冲动。
他看着眼前的一抹春光,强制自己移开视线,无视她的推拒,将她搂进怀里。
温窈理不清此刻心里的想法,只想推开他,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只是刑聿的力气她是见识过的,和铜墙铁壁没区别,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在他眼里就象挠痒痒。
“别动。”刑聿气息紊乱,嗓音沙哑的厉害。
刑聿感觉怀里的人还在挣扎,低声道:“让我抱一会。”
温窈闻言推拒的动作一顿,没再继续挣扎,任由他抱着。
细细想来,交往的两年时间里,他们没有安安静静的抱过。
说是男女朋友,其实和普通情侣有很大的差别。
普通情侣会约会,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会一起散步聊天。
他们每次见面好象都是为了做那件事。
“借用一下卫生间。”刑嗓音沙哑的厉害。
不等她开口,他转身径直走进卫生间。
温窈低头看了一眼敞开的衣襟,那颗芝麻大的痣上,痕迹很明显。
她慌忙将纽扣一一系起来。
刑聿有钱有颜有权,怎么可能会喜欢外人眼里二婚带孩子的女人。
所以他说的喜欢,可能只是单纯的图色。
和玩玩没什么区别。
卫生间里
刑聿的手抵着冰冷的瓷砖墙壁,额头上布满薄汗,他喘息着,想压制身上那股燥热感。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比之前几次接触都要兴奋。
眼前突然浮现那颗被他吻过的痣,深不见底的沟壑,触感柔软的不象话。
他闭上眼睛,任由汗水从额头划过脸颊,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安静的浴室里,克制隐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温窈烧了一壶水,水开后,取出两只干净的水杯,将其倒满,放在一旁放凉。
她打开便利袋,把保温桶拿出来,放进水池里,倒了一些热水。
保温桶洗干净后放在沥水篮里。
她擦干净手,转身看见刑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额前的碎发有些湿,应该是洗了脸。
温窈端着两杯水走过去,将其中一杯递给他,“刑总,要喝水吗?”
刑聿这会确实有些口渴,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抬眼望向她,“你没有话要说?”
温窈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杯,沉默了一会,缓缓吐出两个字,“没有。”
刑聿看见她如此平静,就有些不淡定了。
刚才接吻她回应就说明是喜欢。
即便生气也该质问两句。
“刚才的话,我是认真的。”
温窈看似平静的镇定,其实内心早就掀起惊涛骇浪。
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独自消化今晚发生的事。
“刑总,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刑聿握紧手里的水杯,随即又放松,“恩,那我先回去了。”
他将水杯里的水喝完,放在桌子上,这才拉开门走出去。
原本就空荡荡的屋子,这会变得十分安静。
温窈发了一会呆,想起他说的认真,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和对一个认识两个多月,并且带一个孩子的女人说喜欢,说是认真的。
他知道什么叫认真吗?
温窈喝完水杯里的水,拿着干净的睡裙去洗澡。
洗澡后,她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时,愣住。
她肌肤太白了,很容易留下痕迹。
那么短的时间,他居然。
刑聿的体力在温窈第一次时候就见识到了。
“刑聿,你慢点。”
男人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脖颈,“你不喜欢?”
“不,不是,是…”
“那是什么?”
“刑聿,慢点好吗?”
温窈是被一阵闹铃声给吵醒的,她拿起手机关了闹铃,发了一会呆。
她居然做春梦了。
这几年时间里,春梦她偶尔会做,一开始感觉有些羞耻。
正常女人都会有生理须求,尤其是象她这样有过这种生活的。
但这次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样。
想到昨晚和刑聿接吻,如果不是她阻止,后面会发生什么都不用猜。
她居然还很享受他的爱抚。
她捂着脸,原本平静的生活,因为他的出现全被打乱了。
温窈最近在设计一款结婚用的金首饰。
现在结婚,很多新人都会穿汉服。
所以她想设计一套首饰来搭配汉服。
刑聿这个时候突然打电话过来。
她尤豫了好一会才接通,“刑总,有事吗?”
刑聿:“有事,上来。”
“……好。”
温窈挂了电话,起身去总裁办公室。
她推开办公室,发现办公桌前没有刑聿的身影,只有休息室的门是大开着的。
“刑总?”
刑聿低沉的嗓音从休息室里传出来,“进来。”
温窈闻言走到休息室门口,被一只手抓住手腕给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