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帝都和魔都这个年代内核区的楼盘房价也尚未突破万元大关。
帝都三环内许多不错的小区,房价也仅仅是七千出头。
用这笔钱,随随便便就能买下几套宽敞的房子,光是靠着收租,就足以过上衣食无忧的悠闲生活。
……
第二天上午。
柳枫睁开眼,只觉得一道刺眼的阳光从落地窗的缝隙里钻了进来,照得他眼睛发酸。
他动了动身体,一股极致的酸痛感从腰部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神他妈的年轻恢复快,纯粹就是扯淡。
昨天晚上,被那笔天降横财刺激到极致的两女,彻底化身成了索求无度的妖精,几乎将他榨干了。
还好柳枫在进入洗手间的间隙,机智地吞下了三分之一颗强力丸。
可强力丸只能保证他的腰子和武器没问题,却不负责补充肌肉的能量。
连续两天的高强度游戏,让柳枫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哀嚎。
尤其是他的腰,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让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
柳枫挣扎着坐起身,艰难地将自己挪动到阳台的藤椅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缭绕的烟雾中,他看着远处蔚蓝的海面,内心一阵感慨。
回去之后,必须立刻把挣钱的优先级往前放一放了。
必须得把身体的各项属性强化上去,这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柳枫心里虽然在规划着名未来,身体却没有闲着。
今天下午还要在澳门逛街,他可不想拖着这副被掏空的身子出门。
柳枫简单地叫了客房服务送来早餐,吃完后便直接去了酒店内部的spa中心,预约了一个最顶级的全身精油按摩。
当天晚上,经历了前一夜的疯狂,所有人都对赌场失去了兴趣。
众人只是在酒店顶层的露天酒吧喝了一会儿酒,吹着海风,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便早早地各自回房休息了。
柳枫也因此难得地享受了一个完整而充足的睡眠。
……
第二天下午,普吉岛国际机场。
飞机平稳降落的轻微颠簸,将柳枫从浅眠中唤醒。
他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的疲惫已经一扫而空。
中午在飞机上,柳枫一行人第一次体验了真正意义上的国际航班头等舱。
那宽敞到足以半躺下来的独立空间,精致得如同高级餐厅的餐食,还有空姐无微不至的服务,都让孙胜他们几个大开眼界。
两世为人的柳枫,这也是第一次感受。
这种体验感,确实比国内那些名为头等舱实为商务舱的航班,要好上不止一个档次。
无论是空间感,还是餐饮标准,都完全不在一个层级。
“哇,枫哥,我还是第一回出国呢。”
孙胜拖着行李箱,在人来人往的到达大厅里,象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张西望,脸上写满了兴奋。
“嘿,说得象是我们出来过似的。”
吴东找了个吸烟区,点上一根烟,靠在栏杆上,语气里带着些懒散。
等待张莉莉办理落地签的间隙,几个人又开始了日常的打嘴仗。
“我艹,你个闷骚东,我是觉得枫哥肯定出来过。”
孙胜不服气地辩驳道。
柳枫闻言,眉毛微微一挑。
他下意识地在脑中搜索着记忆。
前一世的他虽然算不上有钱人,但东南亚这些国家,倒还真的都跟团去过。
“呵呵,我还真来过。”
柳枫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不过那时候,可是跟的普通旅游团。”
“哎呦我草,我想起来了!”
吴明一拍大腿,脸上满是懊恼。
“是常姨她们组织的那回对吧?我妈居然嫌我小,直接没带我,她自己一个人跟着来了!”
吴东在一旁听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哼,还好意思说呢,就是因为你,搞得我被我妈安排留在家里看着你。”
孙胜的嘲笑声,立刻引来了兄弟俩的怒目而视。
两人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同时起身,一左一右地朝着孙胜夹击过去,作势就要收拾他。
谭颖没有理会那边的打闹,她好奇地凑到柳枫身边。
“呀?枫哥,你什么时候还出过国呢?”
柳枫耸了耸肩,眼神飘向远方,陷入了回忆。
“小学毕业那个暑假,我妈组织的东南亚十六日游。”
“那时候她还没有下岗,在国企当财务科长,时间比较自由。”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说了这么个旅行信息,然后就满院子地召集那些在家的妇女。”
“吴东和吴明的老妈,自然是她的主要动员对象。”
“不过那时候吴明才上四年级,正是最皮的时候,所以吴东也就倒楣地被留下来看家了。”
丁君兰和谭颖看着柳枫平静讲述着往事的侧脸,还以为他又想起了已经去世的母亲。
丁君兰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歉意。
“对不起,又引得你不开心了?”
柳枫转过头,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轻笑。
“都过去了,不要紧的。”
“我记得我母亲曾经说过,不管多么辉煌,不管多么落寞,时间最终会让一切都消退的。”
谭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阿姨后来可以把茶叶店开得那么大呢。”
丁君兰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小枫家里还开过茶店?我记得他文档资料里,不是写着父亲是军官吗?”
柳枫的目光中,瞬间有水汽氤氲。
他不是在怀念原主的父亲,而是被那份沉甸甸的过往所深深触动。
说实话,他一点都不嫉妒现在柳家所拥有的一切。
因为这个家族,为了龙国,付出了太多,太多。
柳枫的声音带上了些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刚上高中的时候,他还在部队里当团长。”
“九八年抗洪的时候,为了救人,失去了一条腿。”
“他不想去机关办公室里坐着喝茶看报,坐吃等死,所以直接选择了转业退伍。”
“九九年,在蜀地战友的帮助下,和我母亲一起做起了茶叶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