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还没来的及反应,桌子上的钱就被贾张氏抢走。
他看到贾张氏那泛着黑光的尖利指甲,敢怒不敢言,只能无助的瞟了一眼易中海。
任由贾张氏美滋滋的回到座位上,‘呸呸’的往手指上吐着唾沫,书着一眼就能看清的钞票!
易中海忍无可忍,直接拒绝:“不行!傻柱你帮贾家,我跟老闫一组!”
闫解成先不干了,他还惦记着每个月的5块钱,还有随便使用的缝纴机呢!
赶忙插嘴:“那不行啊!一大爷,您是贾东旭的师傅,于情于理,就该跟他们家一组”
“大家说对不对!”杨素华第一个力挺自家好大儿。
“那是,他一大爷,你工资高,没负担,我们家就指望傻柱了!”
傻柱笑嘻嘻的点头保证:“放心啊!三大妈,解成,我保证说到做到,赶上个过年过节的,绝对让你们全家都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我听说现在解城两口子还交伙食费呢!还不是因为三大爷家里人口多,负担重嘛!”
说着话,还拍拍胸脯:“小丽、解娣,你们几个放心,有哥哥在,往后保证饿不着你!”
秦淮茹带着酸味儿的挑拨了一句:“小丽也是你叫的!真是!”
傻柱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回怼:“怎么不行?贾东旭嘎了,我就是这院子里最大的年轻人!”
“解成比我小两岁,他媳妇就是我弟妹,我叫声小丽,不犯毛病吧?”
“是不是?小娥!”又逗了娄小娥一句,引来于丽和娄小娥的白眼和‘呸呸呸’!
闫埠贵慢慢悠悠的表态:“柱子的安排很周到,贾家毕竟孤儿寡母的,柱子一个大小伙子,不好接触太近!”
“我们家人口多,解成和小丽都结婚一年了,没有那些顾忌,我同意这个建议!”
“老刘,你觉得呢?”看着一边老神在在,置身事外的刘海中,闫埠贵递上了剌刀!
刘海中小眼睛泛着精明的光彩,十分配合的点头:“老易,你是东旭师傅,照顾他们家,没人能说闲话!”
“我看就这么定了吧!许大茂家跟老太太一组,傻柱跟老闫家一组,贾家跟一大爷一组!”
“至于你们具体怎么帮助,私下自己商量,散会吧!”
傻柱第一个竖起大拇指,拍着刘海中的马屁:“还得说二大爷,安排的明明白白,真是天生的领导!坚决拥护二大爷的决定!”
闫埠贵第一个站起来,拉着傻柱笑眯眯的往前院走:“柱子,去家里喝杯茶,咱爷俩唠唠嗑!”
三大妈杨素华带着一家子把傻柱团团围住,生怕他事后反悔,簇拥着推开人群,‘押回’自己家里。
秦淮茹眼圈含着泪珠看着散去的人群,怯生生的来到一大妈身前,带着哭声感谢:“谢谢师娘帮忙,今后我们家就指望师傅了!”
“棒梗、小当饿的直哭,我又这样,实在是呜呜呜!”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站起来,‘哼’了一声,颤巍巍的招呼娄小娥:“小娥呀!太太腿麻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娄小娥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对于四合院的诡谲迷离,根本看不透,笑呵呵的过去搀扶着聋老太太。
还低声保证:“老太太,往后我一个月也给您20斤粗粮票,鸡鸭鱼肉,我就没办法了!”
“您知道的,我不会做饭,嘿嘿!您别怪我呦!!”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拍着她的手回答:“不怪,不怪,小娥你是个心善的,这就够了!”
转过后院垂花门,又悄悄的嘀咕:“太太谢谢你,欻大茂不在家的时候,我叫傻柱子过来给咱们做红烧肉吃!”
贾张氏攥着40多块钱,拦住易中海,理直气壮的索要:“东旭他师傅,这个月发工资,记着交给我一半!”
秦淮茹抹着眼泪赶忙拉着这个老乞婆往家走,还不忘扭头对易中海抱歉连连。
刚刚跟小寡妇温存过后的许大茂,连着打了两个喷嚏:“阿嚏!阿嚏!特么的,谁在骂我呢!”
念叨了一句,翻身搂着身边人酣然入睡。
闫埠贵家里,傻柱看着茶杯上面的茶叶沫子,嘿嘿笑着念叨了一句:“三大爷,你也真行,不说给点好茶叶!”
闫解成坐在一边,羡慕得直撇嘴:“知足吧你,这是正经的高碎!我跟小丽结婚那会儿买的。”
“我都没喝过!”
傻柱把茶杯推给他,从兜里掏出复制食堂老谢的半盒大前门,给闫埠贵和闫解成分别点上。
自己也抽了一口,撒骂了屋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圈,微微摇着头,从空间里取出了20斤粗粮票。
塞到闫埠贵手里,又看着闫解成问了一句:“解成,你还没回答我呢?考虑的怎么样了?”
闫埠贵仔细的查看着手里的粮票,听见以后,抬头疑惑的瞅了俩人一眼,问道:“什么事儿?解成?”
于丽站在闫解成身后,摆弄着衣襟,回答闫埠贵:“爸,傻,柱子刚才问解成,一个月5块钱,请我帮忙给他收拾屋子,洗衣服缝缝补补!”
闫解成也抬头看着傻柱补充:“还有缝纴机,随便使用,哦,无偿使用!无偿使用!”
杨素华惊讶的问傻柱:“柱子,你买缝纴机了?”
傻柱摆摆手:“没有,准备明天找李副厂长淘换票据,最迟不过月底,一准儿没问题!”
说完看着闫埠贵说道:“三大爷,您家里孩子多,这缝缝补补,修修改改的,有个缝纴机也方便!”
“于丽闲着也是闲着,搞好了,还能帮别人做衣服,赚上那么两尺布呢!”
“你觉得呢?”说完,抽着烟,盯着眼睛转圈盘算的闫解成。
三大妈最先表态:“柱子,我替他们同意了,小丽要是忙不过来,这不是还有我呢么!”
傻柱连忙阻拦,他是惦记九十年代那个身穿小制服的于丽,可不想家里有个小老太太,进进出出!
“三大妈,您别逗了,您是长辈儿,我要是让您收拾屋子,吐沫星子能把淹死!”
“解成,四九城的爷们,嘎巴利落脆,怎幺娘们唧唧的!”
闫埠贵把手里的粮票揣起来,问了傻柱一句:“你小子,今儿闹这么一出,不惜月月掏粮票,也要把老易和贾家绑在一块堆儿!”
“你老实告诉三大爷,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