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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祠堂会审(1 / 1)

远处走来两个人影,正是黄世强和白芮,黄世强一脸焦急,白芮则皱着眉头,手里还拿着一本破旧的侦探小说,他们看到杨娅趴在祠堂门口,立刻跑过去检查,祠堂门楣上悬挂的铜铃无风自动,发出细碎如骨节摩擦的声响。

黄世强蹲下身,轻轻拍了拍杨娅的脸,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杨娅!杨娅!醒醒!你怎么了?见没反应顿了顿“菩萨!你醒醒啊菩萨!仙姑奶奶!”

白芮让黄世强闭嘴,然后冷静地检查杨娅的呼吸和脉搏,声音中带着一丝专业:“她呼吸平稳,脉搏也正常,应该只是昏迷了。”

就在这时,刘三江和周明从石桌后走了出来,黄世强一看到刘三江,立刻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刘三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娅怎么会变成这样?!”

周明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杨娅被邪祟附身了,我刚刚才把她救下来。不过…另外一男一女……上吊死了。”

黄世强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另一男?什么?!张老三他…他死了?!不可能!我不信!”

他激动地冲向屋子,想要把张老三的尸体带出来,馀光无意间扫过祠堂的窗棂,发现阴影里站着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已经贴在窗纸上,仿佛正盯着他们,但当他定睛看去时,那身影又消失不见了。

周明上前一把将他拦住,周明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喂小伙子!冷静点!那屋子里有古怪,疑似被高人布置了阵法,进去的人会被迷惑心智!你现在进去,只会白白送死!”

就在这时,他仿佛听见耳边响起张老三熟悉的声音“强哥!救我!”他猛地看向祠堂门内,却只能看到漆黑一片,黄世强挣扎著,声音中带着焦急哭腔:“那是我兄弟!我不能让他一个人死在那儿!你放开我!”

白芮走上前,语气冷静但带着威严:“黄世强,冷静点!现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得先弄清楚这里的情况,才能想办法救大家。”

黄世强试图冷静下来,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的敲打自己脑袋,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张老三,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刘三江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抱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带…”

话没说完黄世强突然暴怒而起,冲着刘三江就是一脚,刘三江被踹倒在地,黄世强骑在他身上疯狂挥着拳头:“就是你搞的鬼!你还我兄弟!你还我兄弟!通灵是吧?!走阴是吧?!时空穿越是吧?!我让你玩!!!”拳头狠狠地砸去,然而下一秒,他看见远处路口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老妪,正咧着嘴对他微笑,露出满口黑牙,随即突然消失不见,把他当场吓愣。

周明和白芮上前立即把黄世强拉开,这时周明注意到远处路口的阴影似乎在蠕动,象是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爬行。

周明严肃的说:“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这里太诡异了,我们得想办法找到那个‘高人’,才能逆转这一切。”

接下来周明背起昏迷的杨娅,众人决定在村里游走,查找线索,走了一会儿,他们看到一家院子门开一半,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依在门上,好奇地看着他们,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令人不安的是,她的影子在月光下似乎在不断扭曲变形,仿佛有另一个存在依附在她身上。

周明迅速编了个借口,语气诚恳:“我们是来这儿旅游的,结果迷路了,车也坏了。能不能在您这儿借宿一晚?我们会付钱的。”

中年妇女假装尤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吧,你们进来吧。不过我家条件简陋,别嫌弃。”

众人跟着中年妇女进了屋,屋内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整洁,中年妇女给他们倒了热水,又拿来一些简单的食物。

黄世强想起刚才那个老妪!低声颤斗着对周明说道:“这女人…会不会有问题?我们得小心点。”

周明点了点头,神情警剔,但心中却不信邪:“恩,小心为上,不过,现在我们也只能先在这儿休息一晚,明天再想办法。”

众人围坐在桌前,烛光照映下,众人低头默默吃着食物,好在食物并没有什么异常。白芮照顾着昏迷的杨娅,抱在怀里给她喂粥喝,其他人心中各自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整个山村仿佛被一股诡异的力量笼罩。

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将五人带到一间狭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张破旧的沙发。

周明冷静地询问:“大姐,我们这么多人怎么住?还有多馀的房间吗?”

中年妇女语气中带着极度不耐烦:“就这一间房,爱住住,不住滚!”

黄世强皱了皱眉,心中感到非常不满:“不是大姐,那这…这未免也太挤了吧?我们可是五个人啊。”

中年妇女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嫌挤?那你们可以去外面睡啊,这村里晚上可不安全。”

众人无奈,只能妥协,中年妇女离开时,突然回头冲刘三江抛了个媚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刘三江一脸懵逼没当回事。

房间里,气氛有些尴尬。白芮杨娅是女生,白芮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沙发,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俩睡沙发吧,你们三个挤床。”

黄世强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是女生,你睡床吧,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挤沙发就行。”

白芮刚才就憋着一肚子火:“少特么废话!怎么跟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三爷们无不汗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过都没说什么。

深夜,众人都已入睡,刘三江在睡梦中感到有冰冷的手指在抚摸他的脸颊。他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被无数根黑色湿滑的头发牵引着坐起,走廊墙上的影子扭曲舞动,伴随着细微的如梦呓般的窃笑声。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拉扯着缓缓走出房间。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声带落家里了,他的身体被操控着一步步走向中年妇女开着门的卧房,进去之后只见烛火摇曳间,映出的不是中年妇女的脸,而是一张腐烂的狐面。

刘三江心中充满了抗拒,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拖向床边,他想要停下,想要逃离,却发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就这样那腐烂脏湿散发着浓烈臭味的狐狸违背了刘三江自身的意愿,强行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后,刘三江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暗红色的爪印,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捡起裤子迅速后退到墙壁上,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他看着床上那只巨大的腐臭狐狸又幻化成捂着衣服哭泣的中年妇女,仿佛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位,刘三江气急败坏带着颤斗和愤怒:“可…可恶的狐狸精!竟敢坏我道心!”

突然中年妇女捂着凌乱的衣服来到门口,发出凄厉的尖啸,那声音不似人声,更象是野兽的嚎叫,众人听到动静,纷纷起床往这边赶。

刘三江瞳孔一缩,紧接着立马去抓中年妇女,捂住她的嘴:“该死的狐狸精!给‘道爷’我闭嘴!”

众人闻讯而来后,一瞬间便看到这一幕,没穿裤子的刘三江和衣冠不整的中年妇女,无不震惊当场。

“刘三江!没想到你原来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怎么会和你这种人交朋友啊……”

刘三江焦急的辩解,白芮冲上来就是狠狠一耳光,接着周明一个飞踹,中年妇女脱离刘三江的怀抱,黄世强又对着倒地的刘三江狠狠补了几脚,然后啐了一口痰“呸!亏我以前还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模狗样的东西!认识你真是瞎了老子的眼!”

中年妇女继续飞奔出房间,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声音依旧凄厉尖啸:“救命啊!!快来人啊!”

她的喊声在寂静的村庄中回荡,很快惊动了村民,村民们纷纷从家中冲出,手持锄头、棍子和火把,中年妇女向他们哭诉情况后,众村民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朝中年妇女的家赶去。

黄世强等人还在房间里揍刘三江,突然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村民们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将他们全部捆绑起来。当然,此时的刘三江已经穿上了裤子,昏迷的杨娅由于无人搜房而侥幸逃过一劫。

黄世强挣扎著,语气愤怒:“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

村民们根本不理会他们的抗议,直接将他们押回了那会儿来过的祠堂。

祠堂院里,村民们将五花大绑的四人,狠狠扔在地上,村长站在一旁,语气威严说道:“你们这些外乡人,竟敢在我们村里为非作歹!简直是无法无天!”

周明皱了皱眉,依旧冷静:“村长,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村长怒目圆睁,狠狠地给了周明一耳光,随后招手身边人:“嘴挺硬啊,不招是吧?去,把刘大仙请过来,等大仙来了,再好好审你们!”

中年妇女哭的很凄惨,直指刘三江,随后上前就是一巴掌:“是他…就是他…闯进我的房间…呜呜…”

一个村民冷笑一声,语气充满鄙视:“误会?人家都指认你们了,还有什么误会?!等刘大仙来了,你们就老实交代吧!也少受点罪,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一个老妪怪笑一声叹口气,抱着中年妇女安慰:“可怜啊!人家丈夫刚走,竟然就发生这种事。”

话音刚落,一众大汉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冲上来围住刘三江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三江滚在地上吃痛喊叫着:“哎哟…各位爷…诶你大爷的!…别打了别打了…真不是我干的…我特么是被冤枉的啊…”

就在这时,祠堂里的蜡烛已经点起来了,加之院里众村民的火把,周明的目光扫过祠堂内的一处角落,发现那里竟然堆放着一大堆诡异恐怖的纸人,心想之前怎么没发现?纸人的脸上画着诡异的表情,眼睛象是用鲜血点上去的一样,身上还贴着黄符,看起来十分瘆人,周明仔细一看,发现有几个纸人的画象模样赫然就是王月、白芮、邵珊、杨娅、赵悦兵、李榆林、张老三,但唯独没有他周明和黄世强以及刘三江。

他瞳孔一缩,心中顿感震惊:“这些纸人…怎么会是他们?!”

大汉们打累了,横七竖八地瘫坐在祠堂周围喘息。村中土路上,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男子在村民簇拥下缓步而来。人群如潮水般分开,每个与他目光相触的村民都慌忙垂首,神态躬敬得近乎恐惧。那人嘴角挂着僵硬的弧度,周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寒气,可那张脸却莫名透着熟悉。

刘三江看到来人,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掠过一抹震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低下头,没有出声,仿佛在刻意回避什么。

黄世强斜眼瞥向刘三江:“喂!狗东西,这你家亲戚啊?”

周明死死盯着那道身影,声音发紧:“这…这难道就是那个高人?!”

白芮一脸不屑,语气烦躁:“什么高人,我看跟刘三江一样是个混帐!”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由远而近,仿佛是从那位“刘大仙”身上发出的。

村长听到黄世强的忤逆,上来就是一耳光,力道狠辣:“大胆!竟敢冒充大仙亲戚!大仙也是他配攀得上的?”

黄世强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当场怒吼:“什么狗屁大仙,有种你弄死我!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时那位刘大仙已走到近前,嘴上始终挂着阴森的笑容:“这位道友……挺有意思。不过……”他声音陡然转冷“只怕你没有下辈子了。”随即干涩的笑着“哈,哈,哈,哈!”黄世强心中顿感不妙。

说着又踱到被打的栽倒在地的刘三江面前,示意两个村民将其架起,拖长了音调:“福生——无——量——天——尊,哟!贵客!嗨呀!此为天意啊,真乃成仙之兆也。”刘三江没有说话。

转身又来到白芮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白芮猛地啐出一口唾沫:“呸!老妖怪,别特么碰你仙姑奶奶!”

刘大仙抹了一把脸,不怒反笑:“一个早就死了的人,却自称仙姑,呵,呵,呵。”随即踱至周明跟前时却皱紧眉头,他围着周明转了两圈,咂了咂嘴,厌弃地挥挥手:“这是个什么废物?一看就不好吃,罢了罢了。”

随即他振臂高呼,声音里透着诡异的亢奋:“道爷我今天高兴!老陈!摆大宴!”

陈村长立即点头哈腰躬身应和:“是!是!”转身对村民高喊:“乡亲们,大喜嘞!”

天色将明未明,村民们爆发出狂热的欢呼:“得嘞!大喜啊!好啊!干活了干活了!”

祠堂很快被村民们收拾了一遍,众人这才看清,门楣上露出斑驳的匾额,赫然写着“刘氏宗祠”四个大字。周明一行人被押到堂内,只见十把太师椅分列两侧,供桌下另设两把主位。

刘大仙在院中设坛,桃木剑舞动生风,坛桌上黄符、油灯、鸡血、猪头、生米等物一应俱全,他口中念念有词,声调忽高忽低,象是在招魂一样,村民们围得水泄不通,眼神里混杂着敬畏与好奇。

随着咒语声渐急,那些画着李榆林等人的纸人竟开始舒展四肢,表面渐渐浮现出人类肌肤的质感,栩栩如生地走到祠堂内两侧的太师椅前安然落座。

刘大仙收剑入背,踱步至供桌前坐在主位,拍了拍旁边的空椅,转向被缚的刘三江:“兄长,来,坐这儿。”

村民们会意立刻上前,给刘三江松绑。刘三江眉头紧锁:“鹤泉,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鹤泉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干什么?当然是请您上坐啊,今天可是稀罕的日子,时隔百年,兄长因缘巧合,来此地看望贤弟,我自然应当尽地主之谊才是啊。”

被缚一旁的黄世强见状破口大骂:“好啊刘三江,原来所谓的高人就是你弟弟啊,早知道如此昨晚我就该掐死你!”

白芮语气冰冷:“刘三江,你要是敢坐过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周明叹了口气,沉声道:“刘三江,别冲动,他在引诱你,别上当。”

刘三江环视众人,又看向刘鹤泉,牙关紧咬,终究大步流星地走到供桌前,坐在了那把空着的太师椅上。

刘鹤泉满意颔首:“很好,很好!这才象话嘛。”他轻拍刘三江的手“这一次,让我们一起登峰造极!”

先前状告刘三江的中年妇女见猎物不仅被松绑,还堂而皇之被奉为座上宾,顿时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冲到堂中央,声音尖锐,带着哭腔:“刘大仙!您可不能这样啊!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答应过我…”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赶紧改口“这人…他…他昨晚可是对我…对我做了那种事!您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您得为我做主啊!”

她一边说,一边捶胸顿足,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全然不顾房梁上还悬着赵悦兵和张老三的尸体。

刘鹤泉笑容骤敛,供桌被他拍得震天响:“闭嘴!你这无知妇人,区区狐狸精玩意儿,也敢在本道爷面前放肆?!今日乃我刘氏宗门兄弟团圆之日,岂容你在此胡闹?!”

中年妇女被他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她根本不信这是他兄长,依旧不甘心地哭诉还想争取猎物:“可是…可是他…”

话音未落,刘鹤泉手一抬,一把铜钱剑迅速飞出去直插她的心脏,她身形一晃,软倒在地,化作一团腐烂赃湿的狐狸,全场震惊!随即陈村长赶紧上前,将铜钱剑小心翼翼取出,几个村民迅速将臭烘烘的狐尸抬走,陈村长瑟瑟发抖将铜钱剑毕恭毕敬奉回,刘鹤泉拂袖:“聒噪!”

房梁上,穿着红衣的赵悦兵和张老三两具尸体悬垂,与这荒诞场景构成一幅诡谲画卷。

刘鹤泉冷哼一声,目光如淬冰的刀子扫过人群:“竟敢忤逆我兄长,他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这帮贱民来指手画脚!谁再敢多嘴,这狐狸就是下场!”

刚才打过刘三江的那些大汉见状,脸色瞬间惨白,冷汗涔涔而下,他们瑟缩着向人堆里钻,恨不得将头缩进胸膛,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下一秒就要收拾他们。

刘鹤泉阴鸷的眼神缓缓扫视,所及之处众人无不战栗垂首,手掌轻轻地抚摸太师椅的扶手,脸上恢复了诡异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怒火从未发生过。

纸人变的李榆林等人缓缓站起身,动作流畅自然,仿佛真的是本人一般,他们穿着古朴的服装,李榆林一身深色长衫,赵悦兵穿着素雅的旗袍,白芮杨娅王月邵珊则是民国女学生的装扮,黄世强张老三穿着精致的西装,其中黄世强看起来象是上海滩的许文强。

纸人李榆林走到祠堂中央,推了推老式圆框眼镜,目光冰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周明,讥讽道:“周明,你自诩聪明,却也不过如此,今日,你可曾想过自己为何会跪在这里?”

纸人邵珊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悲泯:“周队长,你一向冷静理智,可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真是令人唏嘘。”

纸人张老三站起身,目光冰冷环视三人:“你们这些外乡人,真是不知死活,竟敢闯到我们村里来闹事。”

纸人白芮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冷看着被绑的白芮,语气中带着不屑:“本大小姐也是你这贱女能冒充的?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活该被收拾。”

纸人黄世强叼着一根老牌雪茄,则是一脸愤怒,指着被绑的黄世强骂道:“你这个冒牌货,竟敢冒充我?!看我不揍死你!”

纸人王月则是一脸委屈,声音中带着哭腔:“你们这些坏人,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

纸人赵悦兵则是冷冷地看着众人,语气充满警告:“你们最好老实交代你们的罪行,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这些纸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真的是李榆林等人在说话,他们的语气、神态甚至小动作都与本人一模一样,让人分不清真假。

被绑着的黄世强眼神充满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他们…他们怎么会说话?!”

白芮皱了皱眉,冷静道“别被迷惑了!这些都是假的!是那个‘刘大仙’在操控他们!”

周明则是一脸凝重,低声说道:“这些纸人…不仅能模仿你们的样子,还能模仿你们的思维…这个‘刘大仙’果然不简单…”

刘鹤泉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冷冷的说道:“说说吧,你们都犯了什么错?”突然狠狠拍了一下供桌,连香炉都被震飞起来“老实交代!!”

黄世强则是一脸愤怒,充满不甘:“你们这些纸人,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有本事放了我,咱们单挑!”

白芮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一群纸糊的东西,也配审判我们?真是可笑!”

周明面对那些纸人和刘鹤泉的冰冷目光,突然想起了刘三江之前的话,他深吸一口气,态度诚恳:“各位,我们擅自闯入你们的世界,确实是我们不对,我代表我们大家,向你们诚恳的道歉,我们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请给我们一个机会,放我们回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他说完,低下头,表情愧疚,堂内众人一时沉默,纸人们也纷纷坐回各自的太师椅,仿佛在等待刘亦权的指示。

刘鹤泉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刘三江,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兄长,你说,这些人该怎么判?”

刘三江故作镇定,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丝亲近:“鹤泉,咱们兄弟一场,何必为了这些凡人伤了和气?不如把他们拿来炼化,咱们兄弟一起登峰造极,逍遥天下,岂不美哉?”

他说完,目光真诚地看着刘鹤泉,仿佛真的想与他重修旧好,刘鹤泉眯了眯眼,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有些动摇。

纸人们听后不再尤豫,押着周明、黄世强和白芮,一路将他们带到山顶的道观,粗暴地推进笼子里,锁上铁门,纸人们面无表情地离开,重新回到祠堂。

祠堂大院内,桌椅板凳已经摆好,厨子们在后院架起大锅,现场宰杀鸡鸭鱼肉,香气四溢,九口棺材依旧摆在那里,厨子们就在这棺材旁忙碌着,似乎对此习以为常。

很快,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肴被端上桌,村民们纷纷落座,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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