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爸爸接着道,“东子,能给县长当勤务员也是很光荣的,你可一定要好好干。“
“知道。“沈东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这时,苏玉红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浸湿毛巾拧了拧递给沈东,然后坐在沈东旁边,笑盈盈地向老两口解释道,“爸妈,别看东子干的是伺候人的活儿,但此后的人可是县长,就县里那些局长啊,乡里的乡长、书记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
“呀,真的?比乡长的官还大啊?”妈妈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是啊,在外面,沈东的话就能代表县长的话,那些县里的局长,乡里的领导要见县长还不一定能见到呢,还要通过沈东呢,所以说沈东是县长的代言人。”苏玉红道。
老两口终于听懂了,一想到儿子沈东比乡里的领导都厉害,脸上充满欣喜和自豪。
既然你苏玉红要表演,那老子就成全你,反正老子也不少一根毛,索性就享受享受这从来没有过的特殊服务。
于是,沈东若无其事地接过毛巾,擦了把脸,将毛巾丢给苏玉红,双脚伸进盆子里泡脚,“穿了一天皮鞋,脚疼,帮我揉揉。“
沈东的额外要求,搞得苏玉红一愣,眉宇间掠过一丝怨毒,当着爸妈的面,只能强忍下来,帮沈东揉捏这双堪比生化武器的双脚。
苏玉红帮沈东揉捏了一会儿脚,老两口于心不忍,数落沈东。
苏玉红借口起身,倒掉水后,回到客厅,道,“爸妈,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正好是周末,到时候我和沈东带你们去街上逛逛。“
”嗯嗯,好。“妈妈开心地点着头,也一直想来城里逛逛呢。
老两口白天在家里忙碌了一天,加上舟车劳顿,这会儿也确实累了。
苏玉红将老两口带到了沈东平日住的客房,”爸妈,房间我都收拾好了,床单被褥是新换的,你们以后就住这间房子。“
“好,玉红,你和东子你们也早点休息啊。“爸妈进了房子。
两居室的房子,老两口睡了沈东平时睡得房子,沈东一想到那对奸夫银妇在主卧中媾和的画面,就觉得恶心,打算晚上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到时候找借口把爸妈送回乡下。
沈东打算晚上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刚刚下来,苏玉红道,”去洗个澡,回房间睡。“
沈东闷声道,“我睡沙发。“
苏玉红小声道,“你干嘛!爸妈在家里,你睡沙发,让你爸妈看见了怎么想?
沈东瞪眼道,“谁让你接他们来的?”
“儿媳孝顺公婆,接他们来城里享享福不应该吗?怎么?想吵架?”苏玉红仗着沈东爸妈在,不甘示弱。
“你!”沈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苏玉红眉宇间透着一丝得意,“如果不想闹得鸡犬不宁,让老两口担心,你就乖乖给我去卧室,你爸妈在这里住多久,你就在卧室睡多久。”
沈东这时意识到,苏玉红这是用爸妈来绑架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这贱人只能是心机婊。
沈东觉得恶心,却又无可奈何,爸妈难得来一趟,不能扫他们的兴。
沈东只能拖鞋,去卫生间草草洗了个澡,然后去卧室,背过身去靠在创头抽烟。
苏玉红见状,露出一丝得逞的诡笑,从衣柜里挑了件性感的吊带睡衣去卫生间洗澡。
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沈东边抽烟边琢磨,苏玉红这贱人把爸妈接过来显然是绑架自己,只要爸妈不走,这场戏就得继续演下去,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和苏玉红在一张床上睡一段时间,就觉得荒唐滑稽,更重要的是很恶心。
没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苏玉红穿着一条暴露的吊带睡衣出来,沈东瞅了一眼这贱人的打扮,显然有引诱自己的意思,于是掐灭烟头,钻进被窝裹紧了自己。
苏玉红上了床,钻进被窝,随手关了灯。
沈东背对着贱人,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不做声。
苏玉红见沈东对自己上床无动于衷,主动将娇躯贴了过来,一只手绕过沈东的身体,顺着他的小腹就往下摸
“干什么!”沈东立刻将苏玉红的手拿开,冷冰冰道。
苏玉红将嘴巴凑到沈东的耳边,轻轻吹着气道,“你妈今天悄悄告诉我,说他们想抱孙子了”
说着,贱人的手又摸了下去。
“别碰我!”沈东再次拿开她的手。
“怎么?对我没新鲜感了?是不是现在外面有情况了?“苏玉红见沈东竟然对自己的主动投怀送抱表现得如此抗拒,自认为没男人能经得住自己的诱惑,不禁阴阳怪气道。
“演戏就演戏,别自讨没趣。”沈东冷冷地说着,直接将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甩开。
苏玉红自讨没趣,暂时不再搔扰沈东,无声地笑了下,尼玛,今后只要你在家,就得和老娘睡一起,老娘就不信你能一直忍住。
苏玉红对自己的身材十分自信,他不信沈东会一直忍住不碰自己,除非这家伙是阳痿。
沈东的事业触底反弹,二十八岁就走上县府办副主任这样的重要岗位,更重要的是深受县长陈虹器重。如果不出意外,只要陈虹还在林州,下一步沈东就极有可能走上镇长这样的实权领导岗位。随着沈东的职位变动,苏玉红的想法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眼看沈东的前途一片光明,赵红斌承诺自己的事却遥遥无期,她的心理发生了变化,开始萌生了和沈东破镜重圆的念头。就算自己的个人仕途走不了多远,但以沈东的发展趋势,超过赵红斌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当个官太太也未尝不可。没必要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何况自己和沈东还没离婚,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修复两人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