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宫殿里。
穿著宫装的女僕扛著餐食走上大殿,將抬著的赤身女子放在各大家族的家主面前。
赤身女子身上摆满了食物,炙热的牛排在细嫩皮肤上烫出淡淡红印。
女子却一动也不敢动。
家主们举杯共饮,开始享受这饕餮盛宴。
坐在最高位的,正是来自三大家族的五位大人。
隆隆声中。
宫门打开,有西装革履的官员走入进来。
“各位家主好。”
“安培,有话快说,不要打扰了我等的兴致。”
安培龙一心里一堵,却不敢发作。
他虽然是首相,但在咒术家族面前依旧不够看。
这些人掌握著名为诅咒的力量,为了利益,可以悄无声息的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他可不想成为上任首相那样,活活溺死在屁股点大的鱼缸里。
“呵呵,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自从夏油杰叛逃,诅咒杀人事件日益剧增,各位想好了怎么处理这事了吗?”
现场没多少人鸟他,该吃吃该喝喝。
白衣的五条光站起身,走下阶梯,“亚雷亚雷,看来我们有一个体恤百姓疾苦的好首相呢。”
安培尷尬地笑了笑:“呵呵,还好啦。
五条光箍住安培的脖子,“那前段时间的地震,为什么只出动了一千人,还都只是做做样子?你真是在乎民眾的死活吗?我们的大首相。”
“你!”
安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还不是財政紧张?钱都给你们了,哪还有钱出动自卫队?我警告你们,再不处理掉夏油杰,明年咒术界的补贴,將拦腰砍掉至少一半!”
此话一出,现场的喧闹一下沉寂了下来。
饱含恶意的杀念,在咒力催动下,有如实质。
那名女体盛女孩,被咒力从身上爬过,立马双目瞪圆露出痛苦表情。
受咒力的侵蚀,她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变成了一具乾尸。
安培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首相大人,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干事,而是我已经在干了。”
“约束诅咒的力量,最好不要影响到普通人,这不就是我们要乾的吗?”
“至於夏油杰嘛我们肯定是会处理的,但需要一点时间,首相大人您耐心等著就好啦。”
“千万不要再有非分之想哦。”
五条光將安培送出门外,回头招呼家主们继续胡吃海塞。
不小心杀掉的女孩被人抬了出去,很快换了新的回来。
“接著奏乐,接著舞,世界永远是我们的,哈哈哈哈~”
五条光仰头喝下美酒,忽然瞳孔睁圆,浑浊的老目中,突如出现诡异的血红轮盘。
他从脑海昔日的虚幻世界,回到了现实。
“原来你们也不傻嘛。”
雷雨中,沈意踩在五条光的胸口,写轮眼缓缓收回,五条光眼中的写轮眼图案也隨之消失。
不远处,三名咒术总监部的阁老,都倒在了血泊中。
加上一开始就被沈意手里剑封喉的禪院家那个,象徵著咒术界最高权利的五人,一战全灭!
“你们靠著与首相合作,间接掌控了世俗的权利,再利用世俗的约束力,来束缚手底下的年轻强者。”
“咒术高专干著最脏最累的活,你们却在宫殿里享受荣华富贵,拿普通人的生命,当做玩物。” “真是该死啊。”
沈意脚下,力道加重了几分。
五条光痛苦地咳血:“饶我一条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看不上。”
沈意一脚將五条光从高处踢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嗖的一声,西宫桃降落在沈意附近,“大人,真希已完成屠灭禪院家的任务,禪院家,不復存在了。”
“不可能!”
倒在地上的禪院家族老,难以置信的叫道:“禪院真希是什么废物,她怎么可能覆灭禪院家!”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沈意俯视著他,“禪院真希本来就有著特级的潜力,你们难道就从没怀疑过,她这种肉体吸收咒力的体质,有些眼熟吗?”
禪院族老瞳孔一缩,“你是说天与咒缚?!”
“没错,禪院真希是不完整的天与咒缚,如今的她,已经彻底觉醒了。”
闻言,禪院族老狂笑起来,“那你还不放了我,她毕竟是我禪院家的人,只要我给了她应有的地位,她依旧会为禪院家效力!”
真依和三轮霞也走了过来。
三名女生看著状若癲狂的禪院族老,不由露出轻蔑笑容。
“愚蠢至极。”
沈意也笑了,“禪院真希亲手覆灭了禪院家,你还在幻想她会为你效力,没有力量的可怜虫,却爬到了强者头上,颐指气使,这真是最可笑的!”
五条光满脸是血,“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沈意撑著下巴,咧嘴一笑,“没什么特別想乾的,隨便杀点看不顺眼的虫子罢了。”
五指摊开,再猛地握拳。
无印忍术瞬发而至。
“出事了!”
监控室里,打著唇钉的女孩,快速按了两下遥控器。
“干什么,我在看彩票欸!”
黄毛男不满地嘟囔。
“彩票等下看,看看这个。”
女孩將电视切到了一个新闻频道上,这个频道非常特殊,一般人根本就搜不到。
这是专门给咒术师看的频道。
镜头有些晃动,像是在一片废墟里。
“搞什么飞机,现场抓咒灵吗?这有什么好看的?”
秤金次想去抢遥控器,星綺罗罗一边后仰躲避,一边叫道:“你能不能认真看,这附近不觉得眼熟吗?”
“哈?”
秤金次盯著画面,皱起了眉头,“等等,这里是?”
电视里,响起人声,其中还夹杂著气喘声音,“呼,呼,我是咒术电视台的记者,我马上要靠近的地方,是原咒术总监部所在大楼。”
“难以置信,咒术总监部也会被袭击!”
记者扛著摄像机,越过一个高坡,忽然瞳孔猛缩,定在了原地。
镜头一点点横移,一副修罗图画,慢慢出现。
五人就如耶穌受难一般,被刺穿身体,高高的掛在最醒目地方。
记者声音都在颤抖:“好像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