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看著好不容易被他们合力击杀,但是转眼间又站了起来的邪魔徒,不可思议道:“新城桑,这些邪魔徒怎么会復活的!”
“看来,这轮游戏应该是有某种隱藏规则。
白羽没有急著解释。
仍由那几个扑克邪魔徒逃跑之后。
拿出蜘蛛手机,和智子一起传送回了基地的休息室。
“看来,大家都没有干掉邪魔徒啊。”
小金屋森鱼看著半空中的积分排行榜,上面所有人的积分显示都是0,顿时送了一口气。
走在后面的吾妻道长看了一眼。
心中也暗道了一声还好,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看到浮世英寿的身影,还有他手上的带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你应该很想要这个东西吧?想要的话,就拿殭尸来换吧。”
“推进器?”浮世英寿微微一笑:“看来你们组运气不错。”
这个推进器是从宝箱里开出来的。
吾妻道长现在手里只有一把水枪,就算那些邪魔徒没有特殊能力,他想要不被淘汰依旧有点困难。
他可不想到时候被白羽那个天真的傢伙看笑话。
所以在得到这个推进器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来和浮世英寿做交换。
“怎么样,换不换?”
“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
吾妻道长转头就要走。
让他求英寿这个傢伙,死都不可能。
“一把水枪可贏不了比赛。”
“用不著你操心!”
“算了,对你这头牛来说,就当已经求过了吧。”
英寿一个转身,趁吾妻道长不备,从对方手上夺下了那推进器带扣。
然后作为交换,把殭尸带扣扔了过去。
“別客气,就算是狐狸,偶尔也会有好心的时候。”
“谁要跟你客气!”
吾妻道长切了一声。
自顾自的做到了沙发上。
此时,所有人陆续都已经回到了基地。
但是休息室內依旧显得有些冷清。
禰音环视了一圈,终於发现了问题所在:“对了,你们有看到景和他们几个了吗?”
“他们几个一回来,就进里面的训练室去了。”远山大吾说道。
“看来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呢。”浮世英寿笑了笑。
白羽这个傢伙,应该也猜到这场比赛的隱藏规则了吧。
这次,你又想做什么呢?
此时。
训练室中。
白羽已经把这一轮游戏的隱藏规则告诉了眾人。
规则其实很简单,每个邪魔徒都代表著一张扑克牌。
击倒后就能看到他们的色信息,只要同队的两人分別且同时击倒两个色一样的邪魔徒,就能够真正击杀他们。
“原来是这样!”
眾人恍然大悟道。
而小金屋森鱼想的还要更多一些。
“但是我们现在分別跟著不同的人组队,就算知道了规则,没有对方配合的话,也很难击杀邪魔徒吧。”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白羽看著眾人,正色道:“我想让你们先一起来帮我和智子刷积分。”
“誒,还可以这样吗?”老实孩子景和一脸震惊道
“当然可以。” 小金屋从小混跡赌场。
对钻游戏漏洞这种操作实在太熟悉了。
“这一回合的游戏是两两组队,但並没有说组了队就不能去帮其他队的选手了。”
“没错。”
白羽点了点头。
刚才战斗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因为阿基米尔德的不断培育,邪魔徒的数值其实是一直在膨胀的。
那些扑克牌邪魔徒看著像小兵,实际上实力却相当强悍,光论数值的话每一个都堪比他们在寻宝游戏中面对的那个首领邪魔徒。
他们团队之中任何两个人,想要达成隱藏规则都不太容易。
最好的办法还是大家集合在一起,先帮助一个队伍的人刷到足够的积分。
“那帮你们刷完之后呢?”
森鱼沉声问道。
白羽和智子是一个队的,这么做当然没问题。
但是他们三个却是分別和另外三人组队的,要刷的话肯定是要连带队友的积分一起刷的。
那么怎么刷?
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这一轮游戏要淘汰掉两组人。
在確保白羽智子队伍肯定能晋级的情况下。
剩下四组,就算把大吾和南瓜杰克这一组计进去,他们三人之中也必然会有一人被淘汰。
景和和白羽的关係最亲密。
哲也这小子上次游戏结束之后也和白羽走的很近。
如果真要淘汰的话
小金屋森鱼自觉选择他的可能性最高。
不过什么人人都可以获得幸福的世界,他才不相信呢,更不可能为了这种虚无縹緲的东西放弃这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
他眼珠一转,暗中计较了起来。
此时,其余三人也想明白了森鱼的顾虑。
景和第一个跳了出来。
“如果一定要淘汰一个人的话,就淘汰我好了,我相信新城哥一个会替我实现愿望的。”
“我也是。”哲也跟著说道
上一轮游戏结束后,他对成为风云人物这件事好像就那么在意了。
现在他更多的还是想帮助白羽实现愿望。
为此,就算被淘汰也没有关係。
“你们把淘汰想的太简单了。”白羽嘆了一口气道。
关於被淘汰的后果
之前他其实就一直想说。
只不过无凭无据,也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时机。
现在既然谈到这个话题了,他刚好和眾人说明其中的利害关係。
“上一轮游戏结束后你们有去见过平前辈和圆成寺人吗?”
“我去过一趟医院,但是没见到平前辈,听他的妻子说,平前辈一直在忙工作,已经好几天没来医院看望他们了。”景和说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
“平前辈那么重视亲情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工作不去看完自己重病的儿子?”
白羽反问。
不等景和回答,便又继续说道。
“还有圆成寺人。”
“我调查了一下他最近的行动轨跡。”
“在淘汰前,他几乎每天都要找一个女人,但是被淘汰后,从一整条风俗街上走过,他的眼睛都不带瞟一下的。”
说到这里。
眾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细想之下,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