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饭以后佐助两个人便去星净广场叫人。
今天叫了雏田、牙、井野、凯、李洛克、大和、卡卡西、阿飞(带土)这几个人。
鸣人带着这些人去了第二层,鸣人就让他们准备好工作。
大家都点头表示认可鸣人的话,鸣人心想这么多天还没人反驳过自己。
编号 3600 的钛合金符纹板被鸣人影分身一号捧在手里。
那是一片五十米长的鳞甲,三千六百枚微型飞雷神式在朝阳下闪成金蓝色的海浪。
“就位!”
鸣人一声令下,符纹板哗啦展开,像龙尾扫过空气。
佐助抬手,引力弦从指尖飞出,缠住四角。
电流炸响,符纹板稳稳贴上跑道内壁。
下一秒,三千六百枚符号同时亮起,整条螺旋跑道亮起一道完整的光带——像把浮空大陆整个点亮。
雏田站在指挥塔顶端,白眼全开,世界在她眼中变成细密的网格。
“误差 012 毫米,节点 2827。”
鸣人本体瞬身而至,九尾查克拉丝在指尖绕成一缕金线,轻轻一触,节点重新熔铸。
“修正 0。”
雏田轻轻呼出一口气,终于放心下来。
牙蹲在跑道中央,赤丸鼻尖贴地,像一台小型嗅探雷达。
井野双手合十,心传心把红色路径同步到每一个影分身脑海。
十秒后,阿飞双手结印,砂铁自掌心喷涌而出,瞬间包裹铁屑与灰尘。
铁屑与灰尘被砂铁裹挟着吸入异空间,地面干净得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杂质。
凯开了四门,拳头落下时带起风压。
跑道纹丝不动。
李洛克紧随其后,木叶旋风踢在千鸟磁轨上,蓝白电火四溅。
“强度合格!”
两个人影同时竖起大拇指,汗水在朝阳里闪光。
大和双手按在木遁操控台。
巨木拔地而起,一百二十条枝桠末端各挂一枚飞雷神苦无。
鸣人将九尾查克拉注入树干。
“并网——启动!”
绿色光点连成一片,像一棵发光的圣诞树。
第一批测试包裹——一百份手打拉面——从根基层瞬移到 23 号节点,用时 07 秒。
热气在晨风里升腾,拉面香味顺着跑道一路飘到指挥塔。
鸣人提前让影分身去给大家准备今天的午饭。。
其中一个影分身操控磁遁,砂铁在掌心凝成细丝,将整块三文鱼精准切割成剔透的薄片。
另一个影分身则将查克拉注入锅铲,螺旋状的查克拉让味噌汤沸腾得恰到好处。
两个影分身的配合下,丰盛的料理逐渐成形。
金枪鱼寿司、天妇罗炸虾、炭烤银鳕鱼、樱花虾味噌汤,还有在木叶很受欢迎的红豆年糕。
当鸣人用影分身将餐食端至众人手中时,众人惊叹。
“这简直是高级料理店的出品!”
井野夹起一片三文鱼,赞叹道。
“口感比昨天之前吃的拉面升级了十个档次!”
鸣人本体坐在跑道边缘,捧着自己特制的樱花虾饭团,递给了佐助。
佐助咬下一口,甜味在舌尖绽开。
佐助递给他一杯茶,杯沿贴着查克拉丝线防止烫手。
“别烫着。”
鸣人接过,指尖触到丝线,暖流顺着皮肤蔓延。
“你今天辛苦了。”
佐助的声音低低的,像夜色里滚过的雷。
“有你在,我一点都不累。”
鸣人笑着,眼睛弯成月牙,偷偷往佐助碗里多放了一块年糕。
卡卡西站在指挥塔,写轮眼旋转。
“模拟敌袭——目标:物流树核心。”
阿飞用神威拉开裂缝,五十只傀儡鹰呼啸而出。
鸣人影分身瞬间分裂百个,飞雷神苦无如雨。
傀儡鹰在半空被切成碎片,佐助引力弦一收,碎片被吸进裂缝,裂缝闭合。
演练结束,用时 11 秒。
鸣人站在跑道最高点,双手合十。
整条螺旋跑道亮起金蓝光带,像一条盘旋的银河。
佐助站在他身后,写轮眼里倒映着光带,像把银河收进瞳孔。
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交叠,像一对交颈的鹤。
“飞雷神阵列 3600 节点全部激活,误差 0。
物流中枢并网成功,日处理包裹能力 1 万件。”
他把报告折好,转身看向佐助。
“明天做空港穹顶?”
佐助点头,伸手替他拂去额前碎发。
“今晚好好休息。”
“嗯,一起。”
鸣人一如既往的回到了山洞,不过今晚佐助和带土去外面切磋。
鸣人希望佐助可以被宇智波带土劝住。
鸣人先去实验室看一下手机生产的情况,然后开始画图研究剩下几层该如何规划布局。
佐助从山洞外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鸣人趴在矮桌上,肩膀因为专注而微微耸起,尾巴似的金发滑到耳后,沾了一点炭灰。
佐助伸手,指尖穿过那缕发,顺势替他别到耳后,指腹蹭过他耳廓,带着不经意的缱绻。
“鸣人。”
“嗯?”
“你今天在2827号节点的时候,手在抖。”
笔尖顿住,墨迹晕开一小团黑。
鸣人垂下睫毛,像做错事的小孩,把手指悄悄往袖子里藏。
“被你发现了……”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佐助握住那只藏了一半的手。
掌心相贴,温度交换。
鸣人的指尖沾了墨,也沾了细碎的木屑,微微发颤。
佐助的拇指一点点擦过,像在给受惊的鸟顺羽。
“下次让我来。”
“不要。”
鸣人抬眼,湛蓝里映着火光,像被点燃的海。
“我想亲手把每一条线画到我们未来的家,而且我不想让你更加辛苦。”
佐助的喉结动了动。
那一句“未来的家”像一粒滚热的石子,落进胸腔最柔软的地方。
他忽然前倾,手臂撑在矮桌两侧,把鸣人困在方寸之间。
“那就一起画。”
尾音被吻封住。
不是激烈的掠夺,而是近乎虔诚的触碰。
佐助先吻他耳后那粒细小的汗珠,尝到一点咸涩,再沿着耳廓滑到颈侧,最后落在唇角。
气息交缠,带着松脂与墨香。
鸣人轻轻颤了一下,手指揪住佐助的衣襟,指节泛白,却没有推开。
佐助退开半寸,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哑。
“画累了就告诉我。”
“嗯……”
鸣人呼吸不稳,耳尖红得几乎透明。
“有你在,不会累。”
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岩壁上,叠成一条螺旋的跑道。
佐助的手臂自然地环过鸣人的肩头,将他更紧地拢向自己。
那是一个充满保护欲和占有欲的姿势,坚实而温暖。
仿佛真的能将整个喧嚣或冰冷的世界都隔绝在外,只将怀中的这个人,连同他们正在描绘的蓝图,稳稳地圈进属于自己的港湾里。
鸣人悄悄地、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赧,将铺在矮桌上的建筑草图往佐助那边推了推。
原本只容得下一人伏案的空间,被他巧妙地腾挪,空出的位置不多不少,刚好能容下另一支笔的笔尖。
一个无声的邀请,一个共享未来的具体象征。
佐助的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左手,精准地拿起属于他的那支笔。
笔尖再次落下。
两条线并行,时而交错,时而重合,像他们交扣的十指——
从此,每一处折弯、每一道延长,都是“我们”的形状。